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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你的微笑我的殇-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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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真的认识我爸/叔?” 
  合箬也插口,“哦!就是那个很牛的蜀黍?”印象深刻啊! 
  “恩,一个部门。你怎么没遗传到去学建筑,跑来做生意?” 
  “哦,那你们家是祖传的建筑师?” 
  她咬着小勺,无心的一句,把问题抛了回来。皇寂才发现自己的问题很傻;一笑带过。 
  转过头,发现疯丫头把脸越埋越下,快敷到冰里去了;转回去,宋家小妹正一脸疑惑地看着瞪视她的周底迪—— 
  呵呵,挺有意思的画面。 
  合箬的手机响,正好打断他的恶作剧计划—— 
  “喂?……什么事?……恩?怎么会、不是说?……那是什么时候?……下午?!靠他奶奶个熊的他完蛋了!” 
  渐大的嗓音收尾,合箬撂下电话弹跳起来。不顾对面两个小朋友,拉起皇寂往外冲。 
  皇寂被她一惊一乍吓的,“怎么了什么事?” 
  “召曛个王八小子不是明天的飞机!是今天,今天下午!他丫的骗我!” 
  瞬间消失的两人,没听见身后有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女生瞪大眼一路目送他们,“呀噻、那个姐姐好牛叉!帅哦!” 
  合箬就差往车顶架上一盏“呜呦呜呦”的鸣笛灯了。皇寂在此高压下把车开得像去救火。眼角瞥见小丫头一副火烧眉毛的样子他就不爽。 
  一小时的车程,她话不多小动作不少。下了车就往里冲,连回头等他泊好车都不干。 
  脸色益发阴郁的皇寂穿过自动门,却见疯丫头站在厅中央,直直盯着安检门前一大群人、不靠近。 
  走过去侧耳一听,他乐了;疯丫头叨咕着:“靠他娘的我说怎么瞒着不让我们来,敢情这一堆美女哭送的!” 
  那大队人马的中心可不就是自命不凡的曛大少?围着他的一圈人、是一群未谋面的女人;外一圈被挤着无法接近的才是昨晚见过几面的家伙。 
  手搭上她腰间,阻止她孩子气的开溜行为,轻问,“真的不过去?” 
  合箬仰头看他,凤眸里沉静无波,深得看不懂他想问什么。于是干脆回答自己:“才不!搞得跟梁祝十八相送一样干屁?难看死了。” 
  意指很明显;那群女人,难看死了。 
  凤眼低了低。在她没发现的角度,皇寂勾了勾嘴角。“那就在这里看看,过这村没这店,再见面不知是什么时候。”握起她的手捂着,“手又这么冷?”捂不热,只好放进衣袋里。 
  想问“是不是因为太担心了?”的话,卡在喉头没能面世。 
  合箬靠着他,听话地瞅着自大曛狂看。 
  大厅内如此忙碌的景象中,一对如此年轻的男女,如此清闲地立在那相互倚靠,想忽略都难。 
  召曛面对一窝不知打哪得知消息蹿出来的这家侄女那家女儿,烦躁不已。一忖度,多半是家里几个老头老太闲大发了,通知了但凡跟他有那么点交情的“世交”家小姐。 
  靠!怎么不见他们上赶着通知、那个人……两只大眼不耐烦地四处扫过,楞住。 
  通知了?可为什么是两个?还连体婴一样地出场了? 
  靠!还不如不来! 
  虽然这么想,但在终于甩开了这群橡皮泥一般黏糊软趴的生物、闪过安检门时,他还是朝那两只一直注视着自己的家伙摆摆手, 
  顺便摆一个自认很是迷死人的微笑。 
  合箬一下给迷晕了。直起脑袋,木木地拉出手,冲那个方向呆呆地回应着挥两下。 
  “Bye Bye!”讷讷地道;面无表情。就在她身边的皇寂也看不出她脸上写了什么。 
  眼睫一扇一扇的似有水气。转头确认那个不大招人待见的小子真的消失无误后,按下小丫头还僵着的爪子,手探到她脑后、拧进自己怀里。“没关系,过两天他到那安顿好了,可以上网视频。” 
  ……瞧自己张罗的这都什么事!丧权辱国啊!……可谁叫她一脸要哭又哭不出来的样子,他看了就心疼? 
  “我才不干。”闷闷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好不容易才让他滚蛋我才能消停会儿。” 
  停顿几秒,她稍稍退开些距离,让言语可以清晰传达。只是没抬眼,“曛都走了,全都清净了……就你还在我身边,拜托你,不可以走。” 
  “恩。你……” 
  “诶小箬箬?你怎么躲在这里不过去跟曛少Bye Bye呐?来来甩了煎锅跟我抱抱吧?诶你们跑什么快回来!” 
  合箬黑着面,拉住闷笑不止的皇寂跑路先, 
  “屁!清净个头!该滚的怎么还不滚啊?” 
  不该滚的争着抢着滚。 
  下一顺位出滚的是遥远。 
  开学没多久的一个下午,被她喊出来会晤。闲聊嗝屁没几句,合箬就让她抛过来的炸弹炸得七荤八素找不着北儿。 
  那个超级大国。遥远这种弱不禁风往人堆一丢就随时倒的样子、和性子,到那里还不被剥皮拆骨了? 
  这样想着,无视遥远着急忙慌的安慰,“不怕不怕啦!反正最迟年底你就到了加拿大,那时候想见还不是照样见!”云云,木然地起身离开。 
  经过宋家小妹周家底迪冰店时,正在打扫的他们跟她招呼也听不见,拦了Taxi坐上,直去“飞越”。 
  游魂一样飘上楼到他办公室,踹了门进去。门在身后自动带上。 
  皇寂对着电脑屏在构思新案子。有人未经允许破门闯入他很不爽。头不转,倒吊着凤眼斜瞪过去,透过镜片看见—— 
  小丫头一脸踩到运气的丧气模样。 
  一楞,忘了自己应该上火。转过脸去盯着她看,看她张着无聚焦的眼要到什么时候。手移到太阳穴上,微撑起、顺带揉一揉…… 
  等得有点久了,他辛劳一日的神经都松弛够了才在心里叫一声“不对”,起身向门口快步走去,“怎么了小箬?” 
  发怔到僵的脸被捧起,合箬没什么光彩的眼瞥到他略显焦急的样子,稍微回过些神来。依旧没精打采地,道出几个字:“遥遥要去美国念书。” 
  皇寂也一呆,反问,“遥远?这么突然?” 
  “恩。”胡乱点下头,合箬手缠上他、整个人贴上去,傻乎乎地说着蠢话,“怎么都滚了?老男人去了不回来,白痴曛走了连遥遥也要走;我还没跟她分开出过这么大的远门嘞。”原来的同学该干嘛干嘛,一年到头见不了几回面…… 
  “寂,我是不是不该老巴望着大家都在一起、都在我身边?其实,迟早都要散的,是不是?” 
  淡淡的忧思划过心尖;是种顿悟的感觉。 
  有听过一句话:成长就是自己一个人的战争。 
  自己蜕变,自己与世界对抗,自己在岁月里挣扎,在这个社会摸爬滚打。自己建立一切又自己亲手毁去,自己承担所有又独自享受着。 
  谁跟谁在一起,能永远? 
  听到她话里毫不掩饰的哀愁,皇寂的心竟不受控制地微微泛酸。 
  勾着她下巴强硬抬起,在她眨巴不停的眼上重重亲一记,然后是额头、鼻尖,最后不意外地到了她苍白的唇,轻含上、摩挲着给予温暖: 
  “笨小箬,没事的有我在,我在你身边。至于他们、散了可以再聚……” 
  接收到她狠瞪过来的一眼,皇寂笑开了,“这样,你把自己想成一个盆子。” 
  “什么?!” 
  这下不止怒视了。没有哪个女生会愿意自我幻象成、盆子。 
  于是凤目转动,改口道,“那把你的心想成个容器。空间只有那么多,在你身边的人要不断流动,有离开的才能有空位给新进的;这样你会认识更多人……” 
  “我没想认识那么多人。”她直觉反应。 
  没必要。因为会很难受。“人的心就拳头那么大,怎么可能装得了那么多人还让那么多人来去自如?挤都挤死了……我不要。” 
  她任性着。 
  这觉悟是在初中结束时产生的。 
  那个年纪的孩子,心智方才成熟,情感逐渐萌发,于是周围同学朋友轻易进入占据了彼此全部的感情空间。结果就是一帮初中同学的感情好到爆。对与家庭、父母关系疏离的合箬来讲更是如此。 
  当时无忧无虑的生活,尤其有了皇寂加入的初三,学业OK没有中考压力的合箬几乎玩疯。心上无羁绊,每天在校里与同学笑闹,下了学同皇寂见面继续傻玩……时至今日仍让她无法忘怀。宁愿溺死在回忆中也懒得自救。 
  那时候夕阳的橘黄里,日日、镶嵌进他们的笑声。 
  明知这样不好,甚至还可能是心理问题。但那仿佛连风都透明了的日子结束,皇寂也从她色彩斑斓的生活中销声匿迹后,进入高中,合箬自动选择封闭起不大的一颗心。 
  跟高中、大学的同学不亲,她总是淡淡然地出入在学校、人们的视野里。只有与老友一起的时候,才是那个傻乐傻乐的合箬。 
  感情这玩意儿,你越上心,淡了的时候就越痛苦。 
  她亲历的,学会了。 
  反正最后心都会伤痛,何必呢?“没必要认识太多人。” 
  “可是其他人觉得有必要,他们会这么做。”皇寂冷然指出,“所以即使不愿意,你也要试着接受。每个人都会为以后的生活奔走,他们要离开要前行。可能他们也不想跟你分开;但是人一生够长,长到要遇见很多人。如果你还想大家在一起的话,最好是跟上去,不要停着不走。学着接受现实,然后跟大家一样,不要再抗拒。” 
  没想过,她的思维已经偏激到这个地步了。 
  人生中常见的聚散离合,千百年来谁也无法避免无法消磨的事,她竟这般执着不放。明明才活了一半都不到的生命…… 
  猛地想起,她甚至有跟这个世界说“Bye Bye”的勇气?那么,她放不开是因为……? 
  不想跟人说“再见”,所以干脆背向整个世界。 
  诡异的想法思过。 
  皇寂甩甩头;按着合箬肩膀,矮□看着她脸,“他们不是走了不回来。你想见谁?我可以陪你去。想见滕漠我带你飞加拿大,想遥远了我帮你去美国,想、见召曛,” 
  忽地顿了顿;合箬不自觉地竟差点翘高嘴角…… 
  “OK,你想见他我就陪你去。大不了去那里过圣诞。”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于是合箬发酵了的心情好了些。她笑笑,赖着趴上他抱着:“没差,圣诞节他们放假了可能会回来。” 
  皇寂回抱紧她,“我不知道原来你这么黏人。” 
  “看黏谁。”能经她批准进了心的人又不多,所以还好。 
  “以后我出差,或者你去加拿大念书我却还在这做事,你怎么办?” 
  “……这跟遥遥他们又不一样。” 
  他们好像是走出了自己的生命…… 
  想了想,她抬起头来凶巴巴地道,“你要出差?话费充够了没有?” 
  皇寂笑她,扯了扯嘴角忍住。“放心,短期内没任务。” 
  这时合箬收了手,退开他的怀抱。站定后,望进他浮了讶异的眼里,清冷冷的声音从两瓣薄唇中溢出:“皇寂你知道吗?现在要我死,很容易, 
  “只要你离开,就可以了。” 
  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转到这上头来了。皇寂刻意忽略她周身浮上的冷漠,佯装笑意,伸手拉她:“小笨蛋胡说什么。来我给你看我新设计……” 
  “不是胡说。”合箬硬是躲开他的手,咬紧唇退后几步。 
  “我刚刚才想到,如果你又离开我我……” 
  未成型的假设,被欺身上来的人瞬间吻去。 
  用力地□、舔舐,缠绵着不让她有丝毫喘息的机会更勿论把胡思乱想讲出来。 
  气息交换的空档,皇寂不甚条理的呢喃灌进她耳里:“傻瓜,你不说走我都偷笑了,你还指望甩了我?” 
  这样了……懒得再想,合箬闭上发酸的眼,热烈地回应着—— 
  “?你抽烟了?”虽然味道很淡,但是、明明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怎么? 
  合箬挑个白眼,“别管我。”刚才心烦,在Taxi上小抽一根。车主都没意见,他管个大头鬼? 
  皇寂眉一皱,应下她凑过来的唇——但力道明显翻倍;合箬差点喘不上气, 
  “你……!?” 
  “焦油的味道……清掉。” 
  合箬笑了。正研究着“烟还要不要戒?”这个问题,有不速之客冲进来杀风景;直捅捅撞见屋内唇舌纠缠着的小情人。 
  被四道比闪电还凌厉的激光打上身,饶是被合箬戏称“脸皮可修长城”的宋工先生也不好意思了。干咳两嗓,强装镇定:“小皇啊,刚才我女儿打电话说小合好像生病了没精打采……好好不要再瞪,要穿孔了。我这就给她回电话说她看错了!” 
  边说边慌手慌脚地退了出去带上门。 
  合箬扁扁嘴:“宋老头越来越自在了?下次进来记得提醒我锁门。” 
  以她这俩月出入这里一窝窝半天统计而得的数据来看,宋先生这毛病绝非一两日就能成就的。 
  皇寂依旧笑微微的,低下头来厮磨着她有些肿了的唇,“我下班了,想去哪里?” 
  她只好闪躲着左右摆头;慧黠的眼珠转转,“去看电影吧?好像有新片。” 
  “上礼拜不是都看完了?”皇寂停下嬉闹的动作,“还有新片?” 
  “我怎么知道……嘿嘿,”合箬笑得像只狐狸,“不过那里没开灯啦。” 
  “……哦?” 
  眉一挑,凤眼里刹那纹满笑采。 
  以后的日子似乎忙了起来。跟家里摊了牌,皇寂索性把工作重心放在国内。松开了手脚,可以做的事就多了起来。 
  合箬的毕业论文渐次成型,初稿二稿终稿;又因指导老师对她和她的论文寄予厚望砸了许多心力,所以以每两天一次的平均频率把她往学校拎。 
  她老大不爽。一接到老师电话就嘟起嘴。 
  尤其五月的时候,送走了遥远,她的脸色就更没怎么亮过。也是因为,要入夏了,日头、渐盛。 
  所以她开始经常地编各种七扭八歪是个人都听不下去的蹩脚理由躲避老师的召见。终于皇寂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好言好语哄劝许久,讲定了有空就陪她一起去的条件,她才稍稍放软态度。 
  听遥远提过她惧怕夏阳。但他以为自己回来了,症状也该消失的。没想到却是自我高估了;这于她怕是已经有了惯性。 
  就像她依旧恐惧任何靠近的车辆一样。 
  有几次晚饭后拖她出去放风。天黑后便恢复活力的合箬答应得爽快,牵着他的手在马路上疯踩。 
  但到了没有人行道可走的窄路时,不论机动不机动,只要是个轮子跑的从她近旁驶过,他都能明显察觉到疯丫头全身僵硬,捏着他的手用尽气力;连说笑着的表情、转眼也凝固了。 
  直到车子过去,她才会恶狠狠地瞪上一眼,然后继续被打断的话题。 
  最夸张的是,自行车哐当哐当的响动也有此效力。 
  于是他常不动声色地换个位,把她护到近墙一侧。 
  没几回,合箬发觉了。每次他一换边,不多时她也会悄摸着跑到外头,一副把他跟车辆隔开的架势。 
  所以他们的散步,就这么演变成了躲猫猫。 
  开始去逛家私、生活馆了,因为要填满那间老老旧旧的蜗居。 
  合箬叫它蜗居,因为屋子越装越满越温馨,她就越爱宅着不出门。皇寂笑着亲她的鼻尖,“你干脆背着它出门好了。” 
  她就老实不客气地回嘴:“有这么个壳,当蜗牛我也肯。” 
  客厅里装了背投,买来DVD。沙发虽然排上了,但合箬还是爱赖在懒骨头上看电影。 
  结果是皇寂也常窝在另一只上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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