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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哈利·波特和被诅咒的黑魔法防御术教师作者:水支-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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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没有去缠着他父亲试图说服父亲让自己也来分担风险,他知道这种努力根本不会有成果。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不会在得不到父亲的允许下私自行动。好了,他知道他应该服从家族首领的命令,不过谁叫他是马尔福家的继承人呢,“受规矩”可不是马尔福的教育。
他确实这几天都在心里盘算,可以怎样帮到他的父亲,或者说保护他的父亲。若仅仅是比谁更聪明狡猾,他父亲不会占下风。父亲现在选的武器就相当狡猾,尽管一般来说揭露别人见不得光的隐私是一面双刃剑,这很可能最后是你的见不得光的隐私被别人也给抖了出来。可很巧,论“见不得光的过去”,马尔福家族也被人揭到底了,所谓倒霉倒到谷底,你现在想揭什么也没得揭不是。德拉科现在充分体会到“一无所有也就无所畏惧”的含义,名声他们既然都全没了,那么名声就不再是他们的包袱,只是他们的武器。卑鄙吗?哦,算了吧,至少他可以骄傲地对那些去抹自己脖子的人说,无论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他和他父亲都挺过来了。他们依旧父慈子孝,依旧有朋友,依旧有他们的生活,没有任何人可以永久性地毁掉马尔福家族。
现在他担心的是,倒是他父亲很实在的人身安全。谁知道呢,如果什么人有杀死自己的决心,未必没有杀死使自己处于如此地步的人的决心。还有那些在他父亲黑名单上的人,为了他们还没有失去的名声——他们多是看重这个的有头有脸的人物——也许在最无奈的时候希望他父亲直接人间蒸发。当然,父亲的一切行动都非常小心,他不是那种为了满足什么虚荣心到处去宣扬的人。而且,就算他父亲的所做所为曝光,从理论上说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他也许确实是因为私人的仇怨,可他暗中揭露的都是确实的犯法行为。就好象一个因为邻居打过自己愤然的人,不懈努力地想找出这个坏邻居到底有多坏,终于发现邻居杀过人从而去告发他,告发者本人究竟是为了怎么样的私利私愤完全是没关系的。
可德拉科还是觉得时间一久,会有人发现蛛丝马迹的。尤其是最难对付的魔法部部长大人,他可不象有些部长那样懦弱而愚蠢。那个面目如狮的男子是领导魔法部赢得了战争的成功者,如果不是牵涉到他母亲,德拉科想他甚至会很敬畏这个人物吧。总之他不能低估此人的敏锐和事到临头的果敢,这个人也是个不会被规则制约的人,他现在不仅仅是有权有势,德拉科知道,他还始终豢养着好些可以给他去干一些通过法律途径干不了的事的手下。
那些在战争中也逞过一时之风头,却无法适应和平生活的“战士们”,其实比圣人哈利·波特那种幸运儿多得多。哈!对了,说穿了邓布利多的凤凰社不就是这种东西吗?那些退休的或不得志的傲罗,那些四处碰壁的狼人和巨人的后裔,他们每一个,说穿了不就是和这种“战士”一样的存在?想象一下吧,在人民认同的合法政府之外,完全效忠于一个个人的军事集团!
德拉科知道父亲或者说马尔福家族现在的弱点正是丧失了属于他们的这么一批人。这在过去,是靠古老家族盘根错节的势力圈,靠他父亲在食死徒中显赫的地位,靠他父亲长期以来的经营聚拢了那么一批人。可现在很显然都已经失去了,这五年来他们在马尔福庄园闭门不出的隐居生活可一点儿弥补的效果都没有。而且他们都知道,试图在近期去重新获得这样的力量,是比缺乏这种力量危险得多的事。如果他们真的这么做了,只怕反而会给他们的敌人以把柄,通过“合法”的途径就干掉他们。
所以……父亲,您的打算到底是什么呢?您不会不知道我们现在的这个弱点……或者……它不是弱点?

对!正因为如此,Rufus Scrimgeour 可能更加会在意识到您的合法行动时用一些非法的手段来对付您,他是个太敏锐而果敢的人,所以这也会成为他的弱点。您已经在计划着设下什么圈套给他吧,父亲,但是当然,这是拿您的性命做赌注……
这可不象一个马尔福呢,利害当前,为了一个小小的报复,连性命都不要了。不过谁能说到底什么是一个马尔福,我们的报复心当然是很强的,那个哈利·该死的·波特敢在我向他伸出手时拍开我,我就一定要他吃尽苦头,管这是多么地没有好处!
……结果,正因为这样,也许今天我错过了能帮助您的最好的机会,父亲……
多么可笑。如果,他和哈利·波特仅仅是同学,同读一所学校六年之久的同学,以及同盟,在战争中面对共同的敌人的同盟。那么现在,父亲的事也许真的可以求他帮忙。哈利·波特可不单是一个在魔法部很吃得开的傲罗,年纪轻轻就已经领导一个小组可以独挡一面了,甚至也不单是所谓拯救世界的英雄。德拉科还知道他和凤凰社的同位一体,他们现在没有邓布利多了,可那个组织以相关的成员,并不象有些人想象的那样从此烟消云散。或者说也很难,因为对他们当中许多人来说,这本是他们的一生。
德拉科听说过凤凰社存活下来的成员,现在虽然没有什么行动了,依旧定时地在他们的秘密地点聚会。他还知道 Rufus Scrimgeour 就象当年的福吉一样,对此相当不满。这根本无关于任何人品道德,这只是权力的事实。难道你可以否认,这种合法政府以外的民间准军事集团,竟然不是政府的一个问题?什么我们是正义的我们是为了对抗邪恶才组织起来的,现在我们只是一个大家保持友谊和联络的普通社团,都是废话。
瞧,他甚至可以说服哈利·波特他们有近似的利益。
而且他还知道,圣人波特那种有拯救癖的家伙,如果一个老同学跑来向他倾诉,说自己父亲为了报复害死自己母亲的仇人,去积极地揭露那些坏人的阴暗丑事,于是现在处于危险之中。哦,圣人波特当然是要两肋插刀义不容辞地帮忙的。哪怕那个老同学其实他连名字都不怎么记得住——
可惜,虽然德拉科一点儿也不怀疑波特就算转世三次只怕都会在听到“德拉科·马尔福”这个名字时做做噩梦,可要说他所有的老同学里,他唯一没可能去帮忙的人,只怕就是自己了。
也许……如果……自己真的肯去求他的话……天知道那个家伙是个多容易被哄住的笨蛋……
但是,每一次心里掠过这个念头,也就是他开始拿眼睛很认真地注视那个疤头的难看的伤疤的时候,他就是开不了口。他从来没有这么怨恨过自己的自尊心,为他的父亲,不,应该说是远超过自尊心那么简单的事。他知道其实这算什么,戴起面具做一做可怜样骗过那个家伙就好,他德拉科又不是没做过这种事,而且只要他愿意是可以连伏地魔都骗过的。为了他的父亲,以及他的母亲,为了马尔福,他不认为自己真的这么在乎这些。而且就算哈利·波特不相信他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会在乎这个疤头对自己的看法?再说,反正他们对彼此的印象,本就坏得不能再坏了。
可是天啦,他就是……怎么说呢……总之就是实在太讨厌那个家伙了,他做不到,他没法在这个家伙面前伪装自己,也完全没有心情听那个家伙可能的不信任。在他非常难得的,说的至少也算是事实的时候。

结果,当哈利·波特开始逼问他的时候,这个这么好的机会,他本应该咬住嘴唇然后表现出终于忍不住崩溃了的样子,痛哭流涕地开始告诉圣人阁下自己心里是多么恐慌,自己的父亲又是在做一件多么人性的正义复仇,而且他们现在多么危险——所有这些,他竟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
他说的都是什么呢,他竟然还是想隐瞒住不告诉那个哈利·波特他真正关心的是什么。然后,他居然用了一另一个那么糟糕的事实来搪塞,他竟然说到了另外那件事,那件他就算会去哭着求圣人波特也不会告诉别的任何人的事……
那个,有关他耽搁了整整六年,才完成了自己的成人仪式应有的程序的事实。
最糟糕的就是,这真的是事实。
这真的是事实,哈利不得不承认的另一个事实告诉他这一个事实。另一个事实是作为夙敌,彼此之间的了解有时候甚至可以超过至交,所以这一个事实他也就相信了,无论听起来多么荒谬。
以及诡异,因为即使是事实,他也想象不出为什么德拉科·马尔福竟然肯告诉他。
德拉科·马尔福甚至可以告诉他自己准备做伏地魔第二,也不会告诉他现在这个的,他想。
多么荒谬啊,而且,多么让人不可置信地如此轻易到手的一件武器,一件绝对可以狠狠打败一次那个骄傲的马尔福家孔雀的武器。
大声地嘲笑他吧:唉呀,我们马尔福家的大少爷莫非有什么“身体问题”?还是心理障碍?还是您太“纯洁”了呢?二十三岁才“成年”?
很棒,很棒。虽然这完全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损失,虽然这不过是相当哪个孩子气的一句戏言,但是哈利发誓这比他去魔法部告发说马尔福家族继承了伏地魔衣钵更有打击效果。并且如果他去满世界宣传的话,啧啧,那个效果,一定会把马尔福气疯的。
但是,也许是太震惊了,好一会儿以后,直勾勾地盯着前面那个脸色非常难得得红得厉害的苍白少年好一会儿以后,哈利只能结结巴巴说出一句话:
“为……为什么……你没在十七岁……”
然后,他的声音消失了。德拉科·马尔福的脸又恢复了苍白,苍白得超过他平日所有时候的那种苍白——真是奇怪,哈利本以为象马尔福这种白皮肤,应该不可能变得更白才对——灰色的眼睛盯着他的时候,那光芒真可以用疯狂来形容。还有那些修长的、保养得很好但看上去绝对是有力的手指,紧紧拽成拳头在那里颤抖着,让人一点儿也不怀疑只怕一个控制不住就会到了某个拯救世界的大英雄脸上。
简单地说,德拉科·马尔福现在恨他恨得发疯——当然,他们没有什么时候不恨对方恨得发疯的。可是,如此超越了一切理性乃至感性的恨意,就是在他们敌对的这么多的岁月里,哈利也仅仅见过一次而已。
哪怕是魁地奇的屡战屡败,也远远换不来那一次白热的疯狂。
忽然想起来,那是在那么多他们以为可以用赤手去杀死对方的仇恨中,唯一的一次德拉科·马尔福试图使用真正的毒咒,钻心剜骨。马尔福那个外强中干的小子,什么三大不可饶恕咒语,他用用狡猾的夺魂咒给别人来点儿没有痛苦和后遗症的精神控制就是极限了。至于钻心咒和夺命咒,不,这不是这个胆小鬼会用的,甚至是他尝试敢用的。没错,哈利想,加上后来所有在战争中的时间,马尔福念出“钻心剜骨”的头几个音节,也就只有那么一次而已。

那一次,他看见德拉科·马尔福在哭。
说起来是一句非常可笑的话,“德拉科·马尔福在哭”?——哦,那个胆小鬼,在哈利的记忆里,有事装疯没事也装疯地鬼哭狼嚎不是一次的事了。受点儿小伤,得点儿小病,挨他们几顿老拳,被变成一直雪貂蹦两下什么的,都可以看到他哭得淅沥哗啦的熊包象,亏他过后还老是一副呈英雄的表情,活象他是刚刚斗赢了十条喷火的恶龙——
但是,唯有那一次,那一次,那一次……好吧,他对自己老实说了,虽然自己理性下来想想也会觉得太可笑,那就是那一次他竟觉得,这是他第一次看见马尔福在哭。他居然想着——马尔福真的在哭,真的哭了,我完全不能相信这一点。
甚至他都被吓呆了,说老实话,真的,如果不是马尔福吃错药了一样突然发疯地攻击他的话,他发誓当时他一定也会象现在一样,呆若木鸡地站在这儿,就象天底下最大的一个白痴。
哦,还有,对了,当时马尔福居然那样来攻击他。是的是的,你说得没错,他也被马尔福攻击过,当然被马尔福攻击过,他们的从魔法“决斗”到街头混混式的拳头乱斗,从来也不是什么阳光下的新鲜事。可是,可是,可是他真的居然也想着——马尔福竟然攻击他,直接的,面对面的,单纯的——
因为被一种发了疯的情绪所控制而愚蠢地攻击他。
不是偷机,也不是偷袭,没有任何诡计,也没有那些斯莱特林式的狡猾。
他想,那一次德拉科·马尔福大概真的气疯了。
最后还是多么好笑,他居然想着那是他第一次看见马尔福真的气疯了。
明明全都不是第一次,可他的可笑的感性偏偏愚蠢地就是没办法指出这些个错误。其实你被吓坏了倒真是第一次,被一个马尔福吓得魂不附体。所以你用出了“身碎俱裂”,下一次你使用这个的时候,不就是被一群僵尸吓得半死的时候么。
可是——马尔福不是僵尸,僵尸多几条伤口少几条伤口只是喜剧或者恐怖剧的效果,他们不会倒下。而马尔福只是个人,活生生的人,血管里有血身体里有生命。他很轻易地就倒了下去,连句通常会在他们争斗中出现的咒骂都没有地就倒了下去。他没有声音,连呻吟都没有,只在身体不停地抽搐中夹杂出一两声猛烈停顿的呼吸。伤口在他身上裂出,很多很多的血带着一丝一丝的生命流了出来,他脸上雪白的皮肤和身上那件纯黑的长袍都被染红了,水里飘出一朵朵艳丽得令人窒息的红色小花……
哦,见鬼,当然,理性告诉他,你会觉得害怕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你可是个好人呢,大好人哈利·波特呢,你当然不是象一个真正的杀人凶手那样对夺走另一个人的生命兴趣昂然。而那次是你第一次差点儿真的杀了个人,你当然一回想起来就觉得受不了,就觉得难受和害怕。虽然现在说这个真好笑,就好象在战争中你居然可以一个人不杀就成了“英雄”似的,但那是第一次啊,难道不应该是最难忘记的吗?
而且你现在当然也该受点儿惊害点儿怕,那个马尔福一副又要发疯的样子。要是你不小心又重创了他怎么办?恩,好的,作为一个公正的好人,你得说至少直到现在没有非要他死不可的正当理由,何况这是在斯内普的地盘里呢。想想,那一头油腻头发的另一个疯子,要知道你又让他的宝贝前学生兼黑魔法防御课老师受了重伤,魔法部会收到怎样的抗议信?还有那些可怕的报纸会有怎样的新头条?
不,不能这样下去,哈利,亲爱的,快动你的脑子说点儿什么!对!说点儿什么,绝对不能再象上次那样傻站在那里直到我们象两只疯狗——不,是一只疯狗加一只吓坏的好狗——一样斗起来。那可不是他熟悉的那些恶意和争斗,那是真的会出人命的!
“马……马尔福……”OK,好样的,继续宝贝,继续,你已经二十三岁而不是当年的十七岁不满,你能处理好的,“啊……那个……我是说……你的生日……就是那一天……”
几乎开动不起来的脑子,也不知道那个齿轮搭错了,扣向似乎完全没有道理的一个方向。但是……马尔福发疯一样愤怒的目光,却突然仿佛呆滞了,他竟好象很明白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语一样颤抖起来,他的脸色也竟然不可思仪地可以更加苍白。马尔福的脑袋猛地一偏,避开了和哈利的任何直接视线接触。
一瞬间,哈利脑子里的所有齿轮恢复了滑润的状态,他知道了,他到底想到了什么。

马尔福的生日,是的,哈利对身边其他人的生日向来敏感,或许是因为他自己的生日长久以来被过于忽略的后遗症。但这本应只限于那些他爱着、关心着或者至少是不反感的人的关注,因为很悲惨的溢出效应,也投射到了那些他非常讨厌和憎恨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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