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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唇诺--前言(强攻强受-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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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说,他们也全知道的。有时候大家逃了晚自习出去混,到放学时间了施言就赶回来接黑诺,周末大家带女朋友出来玩,他也会中间出去一次。怎麽就送小小一杯水,都不愿意为施言做呢?
  
  黑诺在施言直奔自己方向而来的时候,心里是不安的,现在听见施言哥们给自己告状,反倒生气起来,不肯服输地直视著施言皱起的眉,犀利的眼。施言沈默不语,然後端著杯子走回自己班级的位置。
  
  放学路上二人没说话,上晚自习施言直接把黑诺带到了办公室,进去施言就坐在了老板椅上:“给我倒杯水。”
  黑诺拿了杯子倒上热水,推给施言。施言拿起来就把水倒地上了:“倒。”
  
  黑诺再装上水,施言再倒掉。三次以後,黑诺把杯子往那一晾,自己去坐沙发上了。别怪黑诺耍脾气,实在是因为施言与他之间真的是完全平等地在做朋友,而且施言非常地呵护著他,什麽时候会要他受气、受委屈?少年的黑诺第一次在一个人面前完全无压抑地随心而活。当然,也可以说黑诺被施言惯坏了。
  
  可是施言却心火滚滚:“倒!”,黑诺看窗外,熟视无睹的样子彻底激怒了施言:“老子他妈的喂你这死人的时候你忘记了,'1'现在要你给我倒一杯水都请不动!”
  
  施言说到这里,气急上涌,举起杯子就砸在黑诺面前。黑诺本来还质气的,气自己不想去给施言送水,凭什麽他的哥们就告状?又凭什麽施言就眼神不善?自己有义务给施言送水吗?所以黑诺也在放学和上学的车上保持沈默的。可是,就在刚才施言说出“喂水”的时候,黑诺就承认自己错了,他欠施言太多了,今天有机会拿一杯水这样的小事情,自己都推脱,这算什麽啊。
  
  现在看施言气成这样,黑诺很自责,他倒好一杯水递给施言:“对不起,我做的不对。”施言瞅了他一眼,不接杯子。黑诺放上杯子,先去拣地上的碎杯子。
  “献什麽殷勤,不是不屑伺候老子吗?”
  黑诺把水盆拿过来放在施言脚边,再把杯子捧过来:“给,我赔礼道歉,明天我到学校再给你倒水。”
  
  看见这阵势,施言心里舒坦多了:“下午给我送水你会死啊?还是要你伺候老子丢人了?那麽多人围著老子团团转,怎麽你就娇气得端不动!”这语气、这问话就知道他软化了。
  “就是因为别人团团转啊,我才不去。”
  “嗯?”
  “不是好多人给你水了吗?你女朋友也给你端水了,我想不用我的。”
  
  施言想到他脸皮薄,也不是会凑趣的人,若要他众目睽睽下引人注目给自己端水还真不是他性格,可是下午他挑衅的样子又不甘心,也就手指敲桌子:“现在没人和你争了,大爷就想喝你送的水。”
  黑诺笑把杯子送上:“给,现在伺候你了。”
  
  施言在第二日就淘汰掉了李梦婷,面对哥们的询问,他有充分可信的理由:高考来临,最後的收心复习,不再沾惹桃花。
  

  P.S.'1'前面曾经说过,忘记写运动会了,这是运动会上的一幕。以後会在番外中交代出来。 




唇诺 58
更新时间: 08/31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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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去夏来,几个月过去,或许因为施言对黑诺的细致调养,黑诺抽高了个子,脸色也不再病色地苍白,不过紧张的高考也逼近了。黑诺遇到了难题,他高三擅自选择了文科,到今天家里还不知道呢。现在要填报志愿了,父亲以前都是和哥哥们一起填的学校专业,那个时候哥哥们也不懂太多,可是现在四哥已经工作了,父亲一定会参考四哥的意见,而自己拿回去的是文科的招生报,这一看就露馅了。
  
  告诉了施言以後,这人刚开始一脸诧异,然後就诡异,最後居然可以笑出来。黑诺恨恨地:“笑,你还笑,幸灾乐祸。”
  “我是没有想到你这家夥还有这一手,胆子够大啊,佩服、佩服。”施言抱拳如见大侠。
  “落井下石!”黑诺那脑袋是无法可想,唯有硬著头皮准备回家坦白,知道一顿皮带是躲不掉的了。
  
  施言经过这半年的与黑诺家庭的偶而接触,也可以侧面了解黑诺在家的情况,和黑诺父亲对他的严格,所以他才不会要黑诺回家老老实实等著皮肉之苦呢。他拿了自己理科班的招生报给黑诺,这样就可以填写理科的,然後到学校再擦去改为文科志愿。虽然这太大胆了,施言可不会在乎,在他以为黑诺拿到大学通知书的时候,家里的高兴会把这些都弥补过去,父母也就不会多追究他了。他也是拿著这样的理由说服了黑诺,当然也监督著黑诺和自己报在同一个城市里的大学。
  
  大学报考志愿填写好了以後,距离高考就可以拿手指来数日期了。最後的一星期,学校也停课了,学生自己回家复习,学校提前三天关闭开始清理考场、贴考号,学生在这三天可以来看看考场的安排情况,提前先知道自己的大概考场在哪一幢教学楼、哪一间教室。施言本来是想考前一天再来找黑诺去看考场的,可是他爸爸给他後两天都安排满了,所以第一天就来找黑诺了。
  
  来到黑诺家,院子的门没有锁,知道他家人都在上班、上学,应该就他一人在家,所以施言直接推开了就进。拉开黑诺那边的平房门时,里面的人受到惊吓,外面的人震惊。於瑶马上松开了环绕著黑诺腰的双手,脸色绯红。如果施言不是气昏了头,他其实可以看到黑诺的手无措的举著,本来也是一脸受惊的。於瑶慌乱地告辞,黑诺都没有想到送同桌出去。
  
  於瑶走过施言身边的时候,脸越发热烫垂下了头。施言已经由最初的震惊到现在的愤怒,坐到桌前气得都说不出话来。黑诺看他这表情,欲解释可都不知道该怎麽说,他也被於瑶刚才告别那一下弄懵了,更叫他懵的是於瑶说的话。
  
  “你们做了什麽?”施言的眼睛在喷火。
  “她家把她户口转走了,她不在这里考试的。来和我告别的。”'1'
  “你们搞对象?”因为施言自己的女朋友就是同桌,而且也是利用学校时间谈谈情,所以他虽然知道黑诺放学就回家,也一样猜测他们是恋爱。
  “当然不是。”
  
  “你喜欢她?”
  “没有。”
  “那我他妈的刚才看见的奸夫淫妇是谁?”施言暴喝。
  黑诺被气得直哆嗦,这简直是、简直是,在黑诺看来那麽恶毒的骂人话施言居然用在自己身上。
  “她说什麽了?”
  
  黑诺不回答,一是生气施言的中伤言辞;二来他不是会搬弄别人是非的人,於瑶突来的表白他不会透漏给别人,正因为自己对於瑶什麽心都没有,才更有义务去保守这个秘密,别人的感情他怎麽可以去践踏呢。
  
  “你们刚才说什麽了?”施言抓住黑诺的手腕子,已经掐进肉里。
  “没说什麽。”黑诺觉得施言简直不可理喻,胡搅蛮缠嘛。还有三天就考试了,才不要吵架呢,所以他一边要挣脱被掐疼的手,一边说:“你先回家吧。”
  
  孰不知这句话对施言就是火上浇油,他竟然赶自己走,竟然敢赶自己走!在做了那样的丑事被自己撞破,就赶自己走?施言手一下狠劲,黑诺不但退不回手腕,还被他抓了过来按在了桌子上。
  “赶我走?做贼心虚?!”施言冷笑。
  
  “你胡说什麽?疯了啊你,放开我,施言,放开我。”黑诺也生气了,为了施言的诬蔑剧烈挣扎起来。那麽在桌上一晃,肩膀撞到了摆在桌面的千层佛手螺,这海螺以前都是黑诺看过以後就小心包裹好放在柜子里的,还是施言上次看了以後,要他摆在外面的,他怕碰坏了,底下还垫著施言带来时的塑料泡泡的防震包装呢。
  
  这麽一碰,海螺一闪,施言看见里面红色的东西。他单手就压住了黑诺,把海螺打开。黑诺被按但是头是侧对施言的,只看见施言瞬间脑门青筋都跳起来,面部若鬼刹修罗,眼睛吃人一样充起血来。还没有等黑诺害怕,施言手上拎了一串红红的豆子:“这他妈的是什麽?”
  
  黑诺不知道这个是什麽,也不知道施言拎这个问自己做什麽?他背向海螺所以不知道来处。施言可是清楚的看见於瑶手腕上戴了一串这东西,他去四川娥眉山的时候见多了这东西…红豆,亦为相思豆。一听这名字就是恋人之间的东西,还说没有关系!
  
  黑诺也被逼极了,大声喊:“我怎麽知道?”就抬了脚,本来只是上半身的扭动,现在上了脚就是要施言放开自己。施言由於反钳他双手在後背,自己也要拿手肘压一下的,所以站那麽近,被突然而起的脚踢中。
  
  这样对抗中黑诺怎麽可能使上力,可手里这串相思豆、再加上黑诺的大喊回嘴和反抗,施言的愤怒、愤恨是全部爆发了,拽起黑诺就一个大耳光抡上:“奸夫淫妇!”

  

  P.S.'1'於瑶因为复课生重新考,家里怕再考不上,为她转户口到省会城市,然後直接报考这个城市的大学,这样要求的分数就低一些。於瑶拖到今天才走,就是为了等到黑诺的志愿表填好,她要和黑诺一个大学、一个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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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 08/31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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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诺被这耳光打得眼前直黑,耳边嗡鸣,脑袋里面的东西都被打碎了流淌似的。由於屋子空间小,他被打倒在床边的地上。还不及爬起来,巨大身影笼罩下来:“你们刚才做什麽了?”
  
  黑诺可以说长这麽大以来,不算高一那次瞎猫碰死耗子荣幸地伤到施言,他从来没有打过架。而被父亲教训和被施言高二做沙包的时候,都是不可以闪避的,所以他也没有学会、或者是意识到要保护自己。
  而施言的无中生有的指责和暴力要黑诺大吼回去:“我凭什麽告诉你?”
  
  施言跳起来四周看,估计是在找合手的东西,没有。揪了黑诺衣领,黑诺因为领子被卡呼吸困难甩他,甩不开,那劣质衣服上的扣子反全被蹦掉或者扯开。施言连拉带拽,黑诺左右扭动,俩人就这麽摔到了床上。施言手脚并用要制服黑诺,黑诺也是顽强抵抗,这样的肢体交缠、亲密摩擦中,施言只觉得胯下火热。
  
  已经失去理智的他还在本能的怒喝:“你们做什麽了?”
  “凭什麽告诉你?”这一个也不见正常地喊回去。
  “凭什麽?凭什麽?”施言重复著,已经乱为一锅粥的脑子全是“你们做什麽了?”“奸夫淫妇!”,奸夫!奸夫!奸夫!施言知道凭什麽了:“你他妈的奸夫翘我的女人,你敢翘我的人。”
  
  “你混蛋!你王八蛋!”黑诺被这指控气疯了,又掀起一轮反抗、镇压。施言都不清楚为什麽自己去扯黑诺的裤子,夏天的短裤子,要他这样狂暴的力量,不需要扯下来,直接就在黑诺身上四分五裂了。胸襟半挂、只有短小内裤的黑诺羞愤力推压在自己身上的施言,那一身的肌肤全因为“运动”或者“激情”泛起了撩拨情欲的粉。
  
  施言的瞳孔收缩,聚焦到两颗嫣红的水色上,低头就咬住了一边,黑诺周身电流扫过,吓坏了他,几秒大脑空白以後就拼命挣扎。施言正贪婪地吸著,嘴里美味异常,头皮就一阵痛,黑诺推不开他,情急之下揪著他头发要把他扯起来。施言恶意地抬头,却咬紧了小小的乳头,黑诺痛得“哼嗯”,身体不由扭动要脱离他的覆压和解救嫣红出虎口。
  
  这样的动作招致了施言胯间的急速勃起,他甚至都感觉到了自己吐出的晶莹。而黑诺还不知道自己惹起了这头狮子的雄性荷尔蒙,不明白抵住自己的是危险的信号,依然在试图脱身。黑诺身体的单薄病弱,迟滞了他发育的脚步,所以他懂得比施言差远了。
  
  反抗好似诱惑,更添加了这狮子噬血的渴望、更添加了征服的欲望。施言那铁手一拉,黑诺的小内裤就宣告了寿终正寝。裸体要黑诺慌乱,也要反抗激烈;当然相对的施言的火…怒火在无觉察时已经换为欲火…这熊熊烈焰好象比怒火还旺,掠夺也进入加速度。
  
  黑诺被吓到了,他已经不知道施言要做什麽,潜在的活著的脑细胞要他不要命了的要逃开眼前的人、眼前的魔鬼,所以黑诺完全被这意识支配,本著奋不顾身地精神起义著。施言被欲火已经冲昏了,遇魔杀魔,谁阻灭谁。所以恶狠狠的拳头招呼到了黑诺身上,几下黑诺就吐了胃液,连蜷缩起来的劲都没有,头被击打得昏沈沈房间在旋转。
  
  施言拿出自己已经吐了不少露珠,头里湿湿的骄傲往黑诺腿间进入。他不知道下一步是什麽,模糊就是知道应该在腿间。就那麽在被自己分开的腿间乱捅,突然黑诺惨叫,即使被压,他身体也移动数分,一下子施言敏感的圆润头部闯进了一片温暖,他舒服得“哦”了一音,马上就有环绕著的紧窒夹住了沟壑,要自己进不去、出不来、生疼。
  
  施言直起身体,把打开的腿拉到自己肩膀上,看清楚自己探访了什麽地方,如此美妙、销魂。。。。。。世界上最好的语言也不足以形容那带给自己的喜悦。那一方嫩嫩的粉,浅浅地包含著自己的顶端,有细小的缝隙流出细细的血。受不住这景象的刺激、抱住双肩上微微抖栗的腿,施言一鼓作气地全部进驻自己的领地。黑诺哀哀低吟,身体颤抖。施言却闯过了痛深入到瑰丽之密,享受初入梦境的快乐。动作如草原上的猎豹,迅疾狂野。
  
  黑诺一直都记不清、也回忆不了那天下午的事情;而施言也曾经问过自己,是如何找到自己领地去占有的,答案就是本能、男人的本能。施言在暴戾中发现了自己的伊甸园,尽情地品尝、掠夺、宣布著自己的所有权。施言对自己也久久不肯承认的一个情节:当他看见黑诺那溪流般的血,习惯了呵护黑诺的他没有心疼而是一种欣慰、骄傲、满足和男人的痛快。说实话,这是他骨子里的“第一个男人”的标志。
  
  施言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抱了这具身体在怀里,感觉著他止不住打颤,怜惜地放缓了律动;可惜的是黑诺感受不到,他一直战栗伴著间或的痛苦呻吟。施言发出雄浑的低喝喷射在黑诺身体里,他也是模糊不清地发出不尖锐的破碎叫声。高潮过後的施言倒在黑诺身上,头埋在黑诺肩颈处发出粗重喘息。待余潮退下,软缩的坚硬开始向外滑,施言才一惊的撑起身体:黑诺双眼紧闭、眼角下的枕头上两团水印,脸侧已经肿起。
  
  “黑诺、黑诺。”施言神智清醒的同时也被震到骇然:**!施言已经六神无主,黑诺睁开了水洗的眼,含著愤、恨。
  “滚!”低弱的声音。
  施言一看见黑诺眼底的恨,熄灭的怒火就已经重新点燃,再听见这样的话,他仅存的心疼也化了泡影,又戴上倨傲来掩饰自己的惊慌,一起身间最後的分离要黑诺竭尽了全力:“滚!”
  
  那无法即刻收敛的花蕊反翻出来,青白的浆液,也带著红红的血滑了出来。施言看见那麽多血,才要俯身黑诺就尖叫:“滚!”黑诺的下边除了痛几乎已经没有知觉,他不知道情况如何,却记得一直要驱赶这个人,这个长得好象自己朋友的魔鬼。
  
  施言也忘记了不会骂人的黑诺当然除了这个“最恶毒”的字,也不会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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