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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炼狱by幽呼-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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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精神原因,肩膀上的伤痕又隐痛起来。我解开领口的钮子摸了进去,因为前不久持续勤苦的劳作,碰惯纸笔的手掌已经磨出了老茧。经久不断的伤口使得手苍老无比,几乎已经摸不出肩上凹凸不平的痕迹。其实经过几个月,伤口已经逐渐长好,图腾般的印记快淡得看不见,但奇怪的是,这里时不时地会有隐痛感,明明连皮肤都已经愈合。

神秘男子的牙齿里也许存有毒素,平时掩埋在伤口周围的毒素悄无声息,但只要触及与他有关的事,毒素的活动便会立刻达到峰值。我不解他的故做神秘,更厌恶他的神出鬼没,我讨厌被别人这样遥控住,但我又无法不去在意这个人。他到底在扮演什么角色?又想让我在他的剧情里演出什么角色?

我完全不懂……

我更避无可避。

想起初来乍到那时,森林的可怖让我心惊肉跳。而现在,森林竟是如此可爱,虽然漆黑虽然暗无天日,但比起监狱里的勾心斗角,却是这么无害和直白。就算是噬血的野猪,只要你不去惹它,它也不会对你露出獠牙。而在监狱里,名枪易躲暗箭难防,必须具备着除却自身之外都是敌人的防备。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肺部好不容易不再闭塞后,才转身寻原路走回。神秘男子在我身上造成的负荷已经远远超过自己想象,我竟觉得自己是害怕见到他的,因为紧跟他来到的极有可能是厄运连连。但我还是要去见他,我想知道一切被隐蔽的事实,我不想做个被猪油蒙了心窍的傻瓜蛋,不想做个被抓住操纵杆的遥控娃娃。

可是,现实总是事与愿违。 

当我来到原地,竟怒火中烧地发现周围已杳无人影。

我发疯地在每棵树间寻找,甚至于每根草都被我拔遍,可哪里还有神秘男子的影子?

隐约把外面的火光吸入的树丛还是冷得让我发抖,我简直怀疑这个空荡荡冷冰冰的丛林里神秘男人究竟有没有出现过,但是他喷在我喉上的热气明明还余温残存,甚至过了片刻我还能清晰回忆起那股热度。

骗子!你这个骗子!

刚才明明还说什么“别想逃脱我”,我不是已经堂堂正正站在这里了吗?我拼命克服心中的阻障,就是下定决心面对种种无可知的诡变。而你又在哪里?骗子!

我蹲在地上,手紧紧捂住头部,就像刚刚在身体内蓄满的氧气被全部抽尽了,感到一阵空虚和烦闷。我在依赖他,如今当我惊觉的时候,我发现我已异乎寻常地在依赖他,潜意识里我坚信他的强大,甚至于,我有种依附他便可逃离森林监狱的幻想。

“依附”,这是个多么可笑的词。充分体现了自己的懦弱和无能。森林监狱一路跑过来的我已经连爬的力气都快丧失了,如果现在有谁可以将我和解放,骄傲自尊什么的无所谓,就算要我跪下来舔他脚心也无所谓了。

远处篝火堆中强自欢乐的人群,他们脚上无不套着烙红的铁鞋,一边狂乱飞舞,一边从脚趾上发出“哧哧”的焦灼声。怀抱着一飞冲天的希望,怀抱着上帝不会抛弃他们的信念。一群舞到死的殉教者。

这样悲惨的场面,叫我怎么再能看下去?

这样悲惨的场面,我又要再忍受多少次?

谁能带我离开?不管怎样,就算在森林监狱外活一天就死去,我也甘之如饴,我也千恩万谢。

“神秘男子,你在哪里?不停地给我讯息,又不停给我失望,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样?我只是个普通人,玛利亚什么的我根本达不到你的期望,我只想做个普通人。如果可以,请带我离开……”明知道不可能有任何答案,我仍是情不自禁,向寂静阴冷的死气森林恸叫喝问。

“玛利亚,你是这么需要我吗?你已经这么渴求于我了吗?”身后回肠荡气的声音低低响起,伴着潮湿的风吹在我的颈项。

我心中像被麻绳碾磨绞紧,神经质地瞪圆眼睛回身寻找,黑色的男人就靠在树干上看着我,好似亘古未曾离开过一直在看着我,紧紧将我的眼神锁住。

神出鬼没,他一定在暗处观赏够了我的丑态百出才出口讽刺。但我微张的嘴唇颤抖着无力合拢,着魔地站起来跌撞到神秘男子的面前,我扯住他的衣襟恳求:“让我走,帮助我,让我离开这儿!”

“我们的命运是联系在一起的,所以我绝不可能放你走。你越想飞,我越要折断你的翅膀。”他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的脸昂到他面前,对准我双目的黑色沉淀的眼珠没有一丝波动,他就像块冰,“不会让你走,第一次是折断你的骨头,下次就是砍断你的腿!别再在我面前说离开,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

他从鼻子里哼出的愉悦声音,当我刚刚意识到这是笑声的时候,他已经在我的嘴唇上蜻蜓点水。“要不然,我会让你站不起来。”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他说出了以上的暧昧语句。

我几乎是瞬间就领悟了他话里隐晦的意思,想也不想,我立刻用力推搡他紧箍的臂膀。初次被野蛮强暴的记忆,汗毛都为之倒耸的疼痛,无力反抗暴力的恐惧。神秘男子也好,傅海海也好,殷初也好,他们在我身上所造成的不可逆转的伤害,我情愿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我想都不愿意想起那种恶劣的回忆。

我强硬地扭动手腕企图脱离钳制,但比起力量他遥遥领先。毫不费力地将我压在树干上,他再次拉住头发将我的头高高仰起,使我整个身体不得不和树贴靠在一起。而他蹲下来,从我的脚跟伸手拉开了我的衣领,凝视住那块丑陋的疤痕。

“你想干什么?……不要!”似乎能料到他要做什么,我恐惧地叫喊。在他眼睛里,我嗅到了执拗的蛮力,还有一股执着于血腥气的残忍。

神秘男子并不回答我,而是张开獠牙,瞄准愈合后凹凸不平且泛出深红色肉质的伤口再次咬噬下去。

“啊呀!不要!”惧怕与巨痛使我发疯似地尖叫,我拼命地推躲,无济于事。比初次更深的伤口互相重合,血流出来,立刻被神秘男子吸进嘴里。我只感到翻开的肉被粗糙的舌头一遍一遍舔过,就像要将舌头伸近躯体深部似的,他用力地往深处舔舐,一点点地撕裂着血肉模糊的一片。

腰部顶了上来,神秘男子的嘴终于松开,我感觉到他的呼吸冷得像霜气,他浑身都有着不同于正常人类的温度,像一种内在如机器但外表与常人类似的生物。

不带一点感情的手指在反抗的我身上不停地制造出伤痕,扭动的头部被控制住狠狠往树干上撞,几乎连头盖骨都要碎裂的巨痛里,我什么思想都被剥除了。暴乱中,他趁一个不注意,用力剥下了我的裤子,将自己的腿顶了进来。仿佛要挖开裂缝似地将性器顶入,不要说前戏,那种野蛮的力量比强暴更让我心惊肉跳。

“啊!快滚,滚开!”我的心快从腔子里跳出来,在拼命挪动腰部的同时忘我地收紧臀部,企图将顶入的灼热硬块挤出。

“没用的。”神秘男子犹带血腥的牙齿刁住耳朵边缘,手欺入前部抚弄我的下体。

高超的技术,以前的那些调情包括自慰根本不能与之相比。若说他的手指带着些微的电力我都不会反对,力量的轻重,他比身体主人的我都要明了。该往哪个方向旋转,该先抚弄何处再抚弄何处,该怎么快怎么慢,他都拿捏得异常精密。

我已管不着神秘男子是不是在用了然和冷淡的眼睛观察我了,他的手指将我浑身细胞都激动起来。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发出喘息的喉咙,唾液从唇角滴落下来,甚至于唇边竟露出了被剧烈挑逗后极度愉悦而颓丧的微笑这一切,我都已经不知道了。

全身机能的瘫痪下,他趁机顶了进来。

“咯!”在被分裂的臀部押进热烫硬块的瞬间,我痛不欲声地从喉咙口发出了鸣叫。为了缓解疼痛,我只能大大张开的嘴用力呼吸空气,可神秘男子却将手指伸进我嘴里,他堵住喉咙,根本连我呼吸的机能都要剥夺。

“玛利亚,转头看看外面,从这里望过去的感觉就像是神站在高处俯视腐臭不堪的人群般。在不为知的地方,每个人的头顶有都神明的眼睛,无论做出何种丑恶的行为,神都看在眼里。”他抓紧我的发根强迫我转向侧面。 

从树林的缝隙中看出去,篝火中的场面真像是作假的一样,当一般只会在电视频幕里出现的节目逼真地表演在面前时,的确有种虚幻的感觉。我又想起了甘云唱的“我们是幻影里的海市蜃楼”,虚幻的夜晚,虚幻的舞蹈,虚幻的人影……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神秘男子是真的存在或者只是个可以让我接触到的灵魂,而现在的我又是真是假? 

“神秘男子,你究竟是谁?告诉我,你是不是路西华,你是不是耶酥的兄弟?……我厌恶那个路西华,我每天每夜诅咒他下地狱!求你,求你千万别是路西华,千万别……”一阵阵的窒息后,我的思维已经集中不到一起,我凭着感觉问出最想问的问题,说出最想说的话。

神秘男子看着我,并没有问我为什么那么讨厌路西华,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只是漠然地看着我,突然低声说:“我会等着你,等你和我站在同一个地方。”他扶住我的腰部,像是要证明这句话多肯定多有分量似地将他的根茎猛力压入我的体内。被再次强硬突破的折磨使我连悲鸣都发不出了,为了不至于痛得跪倒在地只有死死抓住树干,然而肩膀上的新伤口却一次又一次地与粗糙的树皮相摩擦,就算是一片漆黑,我也能看见沿着胸口流下的血。

“玛利亚,你要知道这是我们结合的形式,性是神所创造的最大的杰作。所以我会无数次地将自己更深入更深入,直到撞击到你的心脏为止。留在你躯体里的每一滴精液都包含我的灵魂,我将从最近的距离跟着你,只要你起了一点点逃走的念头,我就会赶来将你的双腿砍断!”

我被撞击得神志涣散,在被他得到躯体的同时,乖张的话一句句塞进我的脑子里,伴随他强力的挺进,恐惧和疼痛竟带来了莫可名状的快感。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耸立,不带任何爱情地被拉下裤子被迫塞入性器,这种情况我还能从屈辱中获取乐趣,我什么时候竟已低贱到这种可怕的程度?连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为什么要如此执着于我?我只是个小人物,我只是你们腿下任践踏的小石子。圣母玛利亚,连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是圣母玛利亚的人怎么可能成为救世主?”我凄惨地呢哝。

“你意识得到也好,意识不到也好,只要我认为你是你就是。现在还没到那个时间,不过快了,我知道你成为玛利亚的时间已经快了,闭上眼睛,我几乎就可以看见那一时刻的到来!”

“我不懂我完全不懂你的思想,和你共处我浑身都会不对劲。安无一他们都还在等我,让我走!”

“不。你的身体正告诉我你不想离开,用联系着我们彼此波动的那个羞耻之处,用你热烫的黏膜回答着我!圣母玛利亚的纯净躯体,任谁都想一亲芳泽,只要能接近你,再赃污的人都能清洗自己。你的体内存在着魔力!”

神秘男子并不急着抽动,他的力量完全集中在手指上。在执拗地玩弄弱点的同时,仿佛要把我的性功能斩断似地一遍又一遍用紧箍的方法阻止我射精。腰已经完全丧失了感觉,股间的快感一次次地冲击四肢百骸,我像软体动物般已经完全撑不住身体了。

“啊!住手!……快,快死了!”

“你不会这么容易就死的,在你濒死的那一刻,我会让你活过来。只有深刻地体会过死的感觉,你才能更接近圣母玛利亚!”

他收紧手指,开始了身后的猛攻。像要在原本紧窒的通道里再劈开更宽的道路似的,用力挖掘,粗暴顶撞,恐怖的硬块像钻头般在我体内翻绞不停。被无数次无数次地使脚不能点地向上顶起。快要顶破了!一定会破掉的!我畏惧地想着黏膜被破坏的惨痛。

“不要了……啊!求你!”

“让我再接触你一些,让我更接近你一些。你是我的所有物,我不允许你的身上沾染别人的气味。你只能被我操纵,我要你从里到外都记住这一点。玛利亚,绷紧神经来感受我。回答我,你是属于谁的?”

“不,不……放我走,放我走吧!”

“告诉我!你是属于谁的?!”神秘男子强横地重复着深入浅出的动作,几乎用着将肠子都拖出来的力道,用力抽动腰部,重复着九浅一深的动作,一点都不客气地攻击我的弱处。

疼痛让我汗如泉涌,低垂的手早就扶不起躯体,我只能让下巴顶住树干。紧绷起的下体在不停的冲击中往树干上摩擦,粗糙树皮的碰触在此刻就像用针尖在刺青般,树干上留下一滩滩白色渍迹,宛如小骨朵般好看。

“快,快些让我疯了吧!我是属于你的,你的!”全身抽搐不止,感觉自己快断气了,我大声尖叫,一口死咬住坚硬树皮,嘴角立刻被划破数处。满口鲜血。

“再说一遍!告诉我,你是属于谁的?”神秘男子过度冰冷的手指扣住我的嘴,舔舐淋淋血液。

“你的!你的!”我嗫嚅声声,再无反抗之力。

“记住你的话。”神秘男子紧握的手指再次抚弄起绷直的下体,另一只手按住我的髋部激烈地摇晃腰部。

被狂猛的海浪冲击股部,我已经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耳里听到他突然发出的低吼,被快速上下抛甩同时,体内突然阵阵狂热,在精液喷射而拔出的瞬间,我的膝盖骨如被剜去般软倒在神秘男子的手臂上。

然而并未结束,他的手没完没了地摩擦我敏感的前端,在指甲划过那条细缝的同时,我的脊椎完全挺直,昂起的喉咙里发出野兽的嘶吼,射出了全部的精液。绝顶的高潮让我痛哭失声,同时到来的还有只剩下残余的羞耻心。

正在此时,树林外突然传来阵阵“嗦嗦”声,接着一个人声发出“啊!”的惊叫。

被发现了,自己这样丑陋的姿态。我大惊失色回头,但连人影都没看见就被神秘男子用脱下的外衣兜住了头部。

“滚!”神秘男子一声呵斥,随即又是一阵枝叶摩挲,再拉开碍事的衣服时,那边已再无人影了。

肯定被看了个一清二楚,要不那个人不会发出那么惊愕的声音。我羞惭地推开男人,手背用力拭了拭嘴角擦去血迹,龇牙咧嘴地快速套上衣裤。万幸的是,神秘男子并未直接咬上衣服。肩上的伤口不再出血,穿上衣服也看不出伤口的痕迹。

神秘男子冷冷看着我穿戴好一切,猛地笑了出来:“我们这就像偷情半途被活捉。我呢是奸夫,你呢就是偷汉子的淫妇。”

“什么鬼话,我现在没工夫听你的调侃。”我满脸通红,想起和别人野和的自己被发现,而自己却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我就羞惭得无地自容。我得赶快回去,要不然无一回担心得团团转。一思虑到这儿,我赶快往树林外走。

“等等。”神秘男子叫住我,走上来从身后搂住我的腰杆,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发鬓,“给你一个忠告。今天晚上是你们最后的晚宴,接下来等待的会是更绝望更艰险的考验,将会有更多的人从这个世界上完全消失。所以忠告你,千万每一个脚印都要脚踏实地,不要做不切实际的幻想。还有,牢牢记住,你是我的所有物!”

我立刻被他的话勾起兴趣,想回头再问清楚,但觉背后一冷,再看时后面已经什么人影都没有了,只剩下黑漆漆的森林一片,还有伴随着浓厚精液怪味的阴风。

这个让我束手无策的神秘男子,又一次在我面前消失了……
 
 
第三十四章 Animal
当我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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