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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地狱烽火-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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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么回事?”文祥和张丰的眼睛同时望向师父“树枝属木,什么东西可以克木?”师父微笑。“金,以金属砍折树枝,故能克木,文祥啊,你是金属性。”
  “原来……”两少年都激动的点头,原来役灵术和小树枝之间的关连是这样。“那师父你呢?你是什么属性?”
  “我啊。”只见师父脸上依然挂着莫测的笑容,接过那根树枝,“让你们猜猜吧。”
  说完,这小树枝就发生了变化。
  而且,还是极为惊人的巨大变化。
  树枝开始壮大,原本只有小指宽的主干,此刻迅速膨胀到手臂大小,甚至还在长大,而且树枝不断拉长,短短的几秒钟,这小树枝就已经茁壮成一株小树。
  “你们觉得,我是哪一种呢?”师父眼神中有着挑战。
  “木!”两个少年异口同声的说。
  少年的眼中,有着无比的欣羡,因为师父竟然能让树枝改变如此大,表示他的力量确实远远超过他们两个。
  “很好,我的本质与这树枝相同,故我能让它巨大化,而剩下两种你们没看到的性质,一是火,二是土,由于木能克土,所以属性是土的人,握住树枝,并不会发生任何变化,而火呢……火可以说是五大属性中,破坏力最强的,加上木能助火,故树枝会瞬间烧毁。”
  “哇。”
  “五行之中,火最强悍,土最沉默,木通常最直也有神力,金则聪明坚毅,水呢,”师父约眼神看向张丰,“你是最少的。”
  “水的人数在五行中最少,水的个性温,但在关键时候,总能展现极为强韧的力量。”
  “嗯。”张丰看着师父,隐约察觉到师父话中带着某种深意,但,似乎又捉摸不清。
  “乱世中,五行火当道,可是,要克住火,则需要温柔的水,偏偏水最少。”师父说,“你懂我意思吗?张丰。”
  “嗯。”张丰似懂非懂的点头。
  “而你,文祥,属金,金的能力外显,加上你有着古道热肠的精神,我相信将来你必成大官,替人民做人事,但要记住,做事要圆融,要有水的精神。金的刚硬性格,可能会替你带来麻烦。”
  “是,师父。”
  “乱世之中,火当道。”师父双手负在背后,望着天空,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那个左将军,就是火。而且我从来没看过,第一次拿树枝的人,竟然……竟然让这根树枝全部化成粉末焦炭。”
  “也许,我真的错了,以为自己遇到了一块千古良玉,想要借你的力量,平定这个长达百年的乱世,错了,火无法灭火,只是让这把烧得黎民百姓流离失所的火,更加混乱而已啊。”
  “错了,真的错了啊。”
  师父说到这里,闭上眼睛。
  这一刹那,无论是张丰或是文祥,都以为他们看见了,师父眼角边缘的泪光。
  南宋时期,客栈——
  正沉沉昏睡的张丰整个人坐起,表情惊骇。
  “怎么?”一旁的猫女察觉张丰的神情,急忙问道。
  “糟糕,我睡几天了?”
  “两天吧。”
  “糟糕糟糕,那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张丰声音惶急。
  “晚上……十一点左右吧。”
  “晚上十一点,所以是子时?”张丰背上冒出一片冷汗。“糟糕,真是糟糕了。”
  “怎么了?”
  张丰一掀棉被,就要往外冲。“这个时刻,是我和众弟兄,约好要去劫囚车的时候啊。”
  “啊!”猫女讶异,囚车,就是她刚踏入这个时代,所跳进的那个大木箱吗?
  “那些师兄弟们虽然不怕一般蒙古士兵将领,可是只要遇到几个右将军等级的好手,恐怕就有生命之忧啊。”张丰急忙穿上鞋,就要开门出去。
  “我跟你去。”猫女见状,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
  “啊?”张丰回头,“劫车可是很危险,而且是大罪喔。”
  “嘻嘻。”猫女轻轻一跃,就像是精灵般跃到了张丰的面前。“我看起来像是怕犯罪,又像是怕危险的人吗?”
  “呵呵,好。”张丰笑了。“那我们走吧。”
  这一刹那,张丰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爽快的答应猫女的请托。
  猫女的来历如此不明,身负奇异神功却从未听闻,这样的角色会不会是左元帅的内奸呢?张丰完全没有想到。
  生性温柔细腻的他,只是知道,猫女的那个微笑。
  迷人且依恋的微笑。
  让他知道,无论天涯海角,无论古今千年,他都不该再放猫女一人。
  再也,不该了。
  外传 第七章 役灵术
  囚车内——
  文祥摸着木质的囚车柱子,听着外头各种灵正激烈战斗的声音,他忍不住又想到了往事。
  师父告诉他们何谓役灵术的那个晚上。
  “役灵,就像是在下棋。”师父捡了五颗石头,放在桌子上。“和你对弈的人,就是敌人,同时也是你自己。”
  “灵,就像你自己一样,也区分为五行属性,而你自己练灵的时候,就要决定他的五行属性,懂吗?”
  “嗯。”两少年点头。而文祥这时候开口问了。“那我们怎么知道一开始要决定什么种类的灵呢?”
  “这问题问得好。”师父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激赏。“要看你在棋盘上,属于善攻或是善守的。”
  “嗯。”
  “举我自己为例,我是木属性。”师父说,“与木相关的三个属性,分别是火、土,和金。土能助木,木能助火,金却会克木。”
  “嗯。”
  “换言之,如果你的第一个灵,是选火,那你就可以透过自身的木去帮助灵的火,对敌人进行攻击,而你的攻击就属于火,懂吗?”
  “木帮助火灵,而火灵去攻击敌人,是这个意思吗?”
  “没错。”师父又说,“如果你选的是水灵,就是水灵来帮助我本身的木,然后由我来发动木系的攻击。”
  “水灵帮助自身的木力量,然后以木力量去攻击敌人,是这样吗?”文祥说。
  “正确。”
  “师父,那您刚说的都是攻方,那守方呢?”
  “守方则要反过来想,我本身是木,最怕什么?”
  “金能化成斧头克木,木最怕金!”
  “没错。”师父微笑,“所以我如果要抵挡金的攻击,我该怎么做?”
  文祥率先举手。“用能够克金的灵。”
  “正确,那是哪一种灵?”
  “我算算……所谓的火能熔金,所以应该选火灵?”
  “文祥果然是聪明的金属性,正确。”师父微笑。“而且五行变化攻防不只如此,因为敌人料到你会练火灵,也许会派出能克火的水灵,然后再以金灵进行第二波攻击,换句话说,役灵术表面上是五行的斗法,事实上比的斗智与兵法,一如下棋。”
  “哇。”文祥和张丰面面相觎,他们在对方的表情中,都同时找到了一份讶异,与惊喜。
  役灵术代表的是五行的攻防,那不就表示,这术的世界,将是无比的宽阔广大?
  “前三年你只能修炼一只灵,战法有限,可是当你提升到四灵、五灵,战法就千变万化,与敌人斗智斗力又更加精彩了。”
  “真是太厉害了。”
  “更何况,有时候属性相加,会因应而生一些特异的招数,这又和每个人自身的天分有关了。”
  “特异的招数?”
  “没错,像是你三师叔,他本身是聪明的金属性,于是他将自己的能力展现在强化兵器上,只要他握住的武器,木棒也能削铁如泥,筷子也能穿过墙壁,刺入敌人脑袋,这让他在执行一些暗杀任务的时候,随手取得的物品都可杀人。”师父说到这,忍不住顿了顿。“只可惜这招还是被左元帅破了。”
  “嗯。”
  “像是老四和老五,他们本身力量不强,于是选择了共同修炼特异之术,老四是沉默属木的男生,而老五是性烈如火的女生,他们合作练出来的,就是极惊人的绝学,雷电。”
  “雷电?”
  “以火导木,故生雷电。”师父苦笑,“当时两兄妹练成这招,加上两人能操纵三灵和四灵,几乎天下无敌,除了我之外,无人可敌,怎么料到他们情侣走遍江湖,诛恶无数,历经无数战斗,最后还是栽在左元帅的手下?”
  “这左元帅,究竟是用什么绝学?”
  “不知道。”师父摇头。“根据我师弟妹的说法,他能操纵五灵,光这份功力就很惊人了,而且更奇异的是,两位师兄妹是败了,却败得胡里胡涂,只是一瞬间,战斗就结束”左元帅能操纵五灵?那师父您……“
  “我?”师父说到这里,露出莫测的微笑。“我的天分也许不及左元帅这混帐,但,我毕竟是修炼了五、六十年的老道士了,一战的能力还是有的。”
  “所以……”
  “既然决定要出手,无论死活,总要有个代价,我可不是一个会去送死的老头呢。”师父微笑,右拳紧握。
  此刻,张丰忽然明白了,他从师父灵力中感受到的那点异状是什么了?
  是悲伤。
  也是骄傲。
  看遍人生兴衰没落的悲伤,与在人生最后的时刻,仍能挑战比自己更强者的,骄傲。
  师父,原来也是一个强者。
  一个热爱战斗的强者呢。
  南宋,囚车内——
  文祥忽然睁开眼睛。
  没有声音了。
  为什么没有声音了。
  师弟妹们召唤群灵与右将军和众蒙古将士的混战声音,为什么在一刹那问,全部停住了?!
  为什么?
  应该是绝对的优势才对啊。
  右将军生性沉默,能操纵三灵,本身该是上系体质,鬼头刀是他的得意武器。而特异能力是那条将蛇幻化成的锁链。
  这样的右将军,只要三、四个师兄妹连手,要对付应该就是绰绰有余了。
  但,为什么声音消失了?
  囚车外,如同死寂般的宁静,让文祥的心跳猛力跳动起来。
  尤其是,小舞在外面啊,虽然他知道,小舞真正喜欢的对象……不,现在不是想这件事的时候,难道右将军来了强援?
  左元帅?不对,左元帅的驾临应该不是这样,空气中没有左元帅那方圆百尺内都窒息的灵压。
  那是谁?
  还有什么样的伏兵?这伏兵,是否和张丰迟迟未到有关?
  就在文祥一阵冲动,握住了囚车的木柄,试图以自己的力量,破车而出。
  可是,同时间,一个轻浮的中年男子声音,阻止了文祥的动作。
  “咯咯咯咯,囚车里面的人啊,我劝你别妄动。”中年男子咯咯的笑着,那是一种让人一听就厌恶的声音。
  而且这句话说完,还伴随着用力吸鼻涕的声音。
  “你们是……”
  “那些小师妹都没死,好吧,我稍微修正,可能有些快死了,但是至少都还有气,但是你一出来,我保证,你连一个完整的尸体都不会看到。”
  “你!”
  “我知道你想问我们是谁?”男人笑得好开心,“我只能说,这太难解释了,可是,我和我的伙伴,曾经是古老时代最强者之一。”
  “啊?”
  “你们这些用五行操纵灵的法术很不错,有潜力,可是实在太浅了,功力不足,不足为惧,尤其是我们这边有……”那个声音,已经完全贴在囚车旁,“有一个叫做吕布怪物的时候。”
  “啊,吕布?三国的吕布?”
  “我要你乖乖待在车里,我的目标不是你或这些小朋友,我们要的,是你们当诱饵才能引来的,那个人。”
  “那个人?”文祥就算曾经经历无数风浪,听到这男人的嗓音,仍感到浑身不舒服。
  “那个人,未来,将会撼动整个人间与地狱,甚至成为湿婆都戒慎的人物,堪称地狱游戏史上最难缠角色。”男人的声音,在此刻转为阴冷,宇丰句句说得是咬牙切齿。“少·年·H。”
  如果有人问右将军,你这辈子最敬爱的人是谁?他的回答是,左元帅。
  如果有人问右将军,你这辈于最痛恨的人是谁?他的回答却也是,左元帅。
  如果你再问右将军,谁是你愿意舍弃生命保护的人,他的回答是左元帅。
  但,如果你再问他,你最想杀死的人是谁,他的回答却也是左元帅。
  所有的答案,都是同一个人,因为这个人用暴力且霸气的方式,领导了右将军的生命。
  当右将军流浪到中原,因为蒙古血统而被追打、唾弃,甚至垂死的躲在街道暗处喘息的时候。
  把他救起来的那道宽阔阴影,就是左元帅。
  当时,左元帅尚未登上元帅大位,他是一名前锋,率领蒙古前锋军冲入边界的汉人小镇,进行掠夺和破坏,直到他发现了倒在地上,因为饥饿和受伤而昏迷的年轻人。
  右将军。
  “你的岁数和我差不多,但是你的眼神,已经领略了绝望。”左元帅蹲下,抓着右将军的头发,把他的脸给拉起来。
  “哼……”右将军睁开眼睛,瞄了左元帅一眼。旋即,又闭上了眼睛。
  “你想要活下去吗?”
  “想。”右将军用仅存的生命,吐出了这个字。
  “你的眼神很好,是战场上恶魔的眼神,但,要活下去你得证明自己有没有价值。”左元帅的声音冰冷。
  “怎么证明?”
  “握住它。”
  “握住它?”右将军再度睁开了眼睛,诧异的看着自己的掌心,多了一根树枝。
  “这根树枝会证明你有没有活下去的价值,或者说,你有没有被我所利用的价值。”左元帅的手按住了右将军的肩膀。
  “哼。”右将军这刹那,看见了左元帅的表情变了。
  从一开始,就如同强尸般冷酷而令人恐惧的眼神,在看着自己手上树枝的刹那、变了。
  更奇怪的是,树枝,什么变化都没有。
  “土系。”左元帅笑了,“一点变化都没有,是最纯粹的土系,我喜欢,哈哈,哈哈哈哈。”
  右将军看着发出笑声的左元帅,这一刹那,他却只想到一个问题。
  为什么?这男人,连笑起来,都这么冰冷,与……没有感情。
  没有感情,是因为真是如此?还是……他隐藏了什么?
  不过,此刻站在囚车外头的右将军,正努力的压抑着内心不断翻涌而出的惊讶。
  土系的人,天生沉默寡言,却未必真的冷酷无情。
  而右将军最诧异的是,原来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足以和左元帅一战。
  而且这个人,又似乎不是人?是一副幽灵般的红色战甲。
  吕布战甲。
  右将军低吼一声,手上的鬼头刀顺势舞开,墨黑色的刀光在空中散成一片凌厉的回旋。
  然后,精准的劈向了吕布战甲的脖子与肩膀的交界处。
  这一刀,可说是右将军在战场上打滚数十年的结晶,因为只有久战沙场的人,才知道任何一副盔甲最弱处,永远在它的接缝点。
  而且,越是高明的铠甲,其接缝处就隐藏得越好。
  但,这瞒不过右将军的眼睛,一双土系人专有的冷静与锐利双眼。
  鬼头刀,劈向吕布战甲的脖子。
  铮然一声。
  刀锋一半陷落战甲接缝处,该是完美的一刀,但,右将军却没有笑。
  只有,惊骇。
  “没有肉?为什么没有砍到肉?”右将军想抽刀退后,眼前这吕布战甲,却已经动了起来。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巨大的拳头。
  “可恶。”右将军避无可避,右手松刀,然后左手捏出一个印。“出来!我的灵!”
  役灵术,展露了它真实且凶狠的真面目。
  刹那,一只外貌平凡,却全身喷火的鬼魂,从右将军的左手陡然冒出,张牙舞爪,扑向了吕布战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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