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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重生之渣夫不渣.市井琐事手札+番外 作者:蒋小韫(晋江2014.1.8完结)-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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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将才行了礼道了万福,爹的声音便传来:“听说你这几日闭门不出在房里看女训女戒?”说这句话还平稳,下一句便发起难来。他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往案上一搁:“没出息得很!那些个书值得看着许久?耽搁了习药理可不是耍处!叫你习医不是说来做耍子的!”
  
  我静默着等他发作完,才微微笑道:“爹莫要生气,爹前几日给女儿的医书女儿已然背下,只是不大能懂其奥义,这些日子以来女儿一直在参详呢。”
  
  妈在一旁笑弯了一双杏眼打圆场道:“雅娘还小,何至于如此严苛?如今雅娘肯上进,咱们也没甚可操心的,好好享享清福罢。”
  
  我在一旁点头,就差附和。息夫益在一旁立等着,就等我这儿完事好和我一起去见西陵鹤。这孩子跟块儿狗皮膏药似的,总爱粘着我和西陵鹤,好在他人小又干净又长得白胖白胖的招人爱,我们都喜欢,都不大理论。
  
  在爹一声“去罢”之后,我才如释负重地回房。息夫益瘪着小嘴儿被妈留下了。
  
  当我回房后看到的就是这般一副情景,一个身量初具的美少年身着貂裘,手拿宣纸在窗前沐着冬日的阳光认真地看着,比女儿家还长的眼睫一颤一颤的。
  
  这般如诗如画的情景委实不该叫我这俗人破坏。熟悉西陵鹤这小崽子的我知道,那颤动的睫毛颤动的不是他的美丽,而是他的怒气。
  
  他手中拿的,正是我花了整整三日才写出来的东西。我不敢看他,玉竹和苍术都在别处做各自的时,小丫头们也不知跑哪儿去了,只有青黛和苏叶在,她们正要和我说话时我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噤声儿,转身正要溜之大吉时,西陵鹤凉凉的声音就在我身后响起来:“溜得过初一溜得过十五么?跑得了姑娘跑不了闺房。”
  
  我笑着向道:“今日的天气却是好天气,太阳他老人家都出来做耍子了,你穿了这许多不热么?”我不退反进,将只冰凉的搜伸进了他的狐裘内,本是想取回子暖的,却摸到了不该摸的物事。唔,这厮滑溜溜的么,竟然只在狐裘内着了件里衣就过来了。
  
  我脸儿一红,正要将手收回来时,西陵鹤这厮却按住不叫我动,以致我的手还停留在他的胸口:“你却说我穿的多么?”
  
  我微微笑道:“原是我说错了话。”
  
  青黛和苏叶两个见惯了我们两个在一处说话,都自家去做自家的事,不大理论我们,若是要伺候呢,只叫一声她们就进来的。
  
  此时我真正思量的是如何救下西陵鹤手中的那些个宣纸,毕竟是我三日的心血。西陵鹤仍旧将宣纸放在案上,点头道:“果然我一日不到,就得生出些事故儿来,果真的你是想遇到个书生和他私奔一回的。”
  
  我一手抓紧了手帕子,一手向西陵鹤摆了摆道:“这不过就是一个梦,当不得什么。”
  
  西陵鹤一双黑眸盯着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撇嘴道:“你强词夺理!那这般说来我还想啃你呢在!”
  
  西陵鹤闻言,皱眉想了想道:“念在你飞针走线为我绣了许多不是东西的东西,我便是吃些亏叫你啃个一两口也算不得什么。”随后便做出一一副“我就当被狗咬了一两口并且准备咬回来”的模样,大义凛然道:“来吧。”
  
  我心中气恼,将他一把推开,道:“你倒是想得美!偏不如你的意。”
  
  西陵鹤垂眸,眼睫一颤一颤的瞧着有些伤心,我看了他一眼,再看了他一眼,觉着多半是装作这副模样来骗我的,但仍旧没忍住,伸手指戳了戳他,问:“怎么了?”
  
  西陵鹤黯然:“我就知道,你我朝夕相处,你不大耐烦便嫌弃我了。”
  
  我默了默。学着偶然间看到的二老的行事,迅速踮起脚勾着西陵鹤的脖子在他的嘴巴上啃了一两口。然后,然后,然后这厮又啃了回来。
  
  我默默。看着西陵鹤嫌弃道:“你真真的是个好色之徒。”
  
  西陵鹤瞟了我一眼,不接我的话,只是说:“咱们慢慢算,”他指着那厚厚的一摞宣纸“这里边儿的帐多着呢!”  我拿起一本医术翻开摇头道:“要算你自家算吧。我可没这些闲工夫。”                    
作者有话要说:  蒋小韫米有存稿啦,大家和蒋小韫一起裸奔吧吧吧。。。。。。(*^__^*) ……
  




☆、醋海暗波

  西陵鹤这小兔崽子说要我和我慢慢算账,我虽拿着本医书看着,心思却全不在上头。只是那眼睛偷偷地瞄着西陵鹤。
  
  诚然,我有些害怕这厮。但我怕的并不是他,而是他将这些个事告诉爹妈或者再去爹妈那儿出个什么主意折腾我。那可就不是耍处了。
  
  我拈起身旁矮几上的蜜饯小口咬着品着,西陵鹤蓦地来了句:“太不像话了!”我闻言手上一时没额额得劲儿,咬了一口的蜜饯就离开了我稚嫩短粗的手,投奔到了地板冷冰冰的怀里。
  
  我看向西陵鹤,眨了眨眼,又眨了眨,他的眸子中泛着股子冷意,叫人心里寒浸浸的,我不乐意了:“有事儿说事儿,摆甚脸色!”这原是我的闺房,做什么要看他的脸色过活?
  
  西陵鹤抬手指着我,凉凉的声音叹道:“你说你梦到和人私奔了一回也就罢了,还要和那人情投意合郎情妾意被翻红浪,这却是甚么道理?”
  
  而后他惆怅到:“这年月百姓的日子虽说富庶了,日子却越发不好过了,从小儿定了个媳妇也就罢了,每日里还要叫人担惊受怕的,不叫你一天心里晃个几十来回便不消停。果然如宿兄所言,女子么,都不是我们这些七尺男儿能轻易懂得的。说不定哪时哪刻就生了气,说不定哪时哪刻就变了心,又无行迹可循,当真是累煞人也。”
  
  我对这西陵鹤不耐烦道:“说些甚么话,神神叨叨的,整日价跟厨下的刘二婶儿一般聒噪。”难得见到他对着我如此温顺的模样,不顺着杆子爬一爬显然不是我会行的事。
  
  西陵鹤笑得让我浑身发毛:“是么?”
  
  我点头,随意捡起几句话便胡诌:“自然。我自小博览医书,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亦颇善察言观色,你一直呱唧个不停,任是傻子也能看出来,你和刘二婶儿一般喜欢说话了。”
  
  他摇头讥诮:“我看你是一日里不损我一回就会浑身儿不舒服的,口不对心,我都不放在心上。”
  
  我看着他那如玉一般的面皮儿,漫不经心地问他:“是么?”虽说我用的是个疑问句,然我和他都知晓,确然如此。曾经我的丫鬟苏叶是这样说的:“小姐对着谁都温和有礼,端着大家闺秀的气质,谁见了不称赞一声好文静秀气懂事的姑娘?偏生对着西陵公子百般不对付,见了西陵公子就跟避猫鼠一样,总是要躲着些儿,便是在一处,也要说些不中听的话来。”
  
  此时西陵鹤抿唇不语,那垂髫的模样儿稚气未脱,眉目间偏又有些端凝,实在叫我想鱼肉他一番。然后我的心中就像是有猫儿爪子在挠一般,是以我又没忍住,在他正看着我所写的那些个儿狂草时又蹭着吃了点子豆腐,耍了一回流氓。这是宿山月曾和我说道过的。她曾着一袭直裰,一条腿和屁/股一起坐在板凳上,如一个风流公子那般喝酒,边喝还要便教导我:“连诗仙李白都说过,人生得意须尽欢。是以我们心中想要什么时莫要犹豫,莫待无花空折枝。这世间最蠢笨的就是那些花已凋零空惆叹的酸书生,没都没了,还叹个屁啊!是以,咱们可不能学得和那些人一般小家子气,既然西陵鹤迟早是你的人,咱们一时想做点什么也不必扭扭妮妮的,大大方方取你想取的罢!”
  
  其实她这番话我不是很能听懂。但略略一猜就是,你若是想非礼西陵鹤一两把呢只管非礼,什么三纲五常之类的,咱们莫要管它,先非礼了再说。
  
  且我看西陵鹤也是被非礼得很是乐意,自然无所束缚。果然么,我对着西陵鹤啃了个一两口,他抿着的唇也就松开来了。只是这人记仇,被非礼个一两把么必要还个三四把回来。
  
  正在西陵鹤看着我要揶揄我时,外边青黛的声音便响起来:“小姐,老爷又叫牛黄过来送医书把小姐。”
  
  我点头道:“你进来罢!顺道儿将那案上的香炉里添些香,再将我窗帘子都给我打开,给西陵送个手炉进来,把我昨日换下的衣裳带把出去叫人使热水洗了。莫叫他们图省事用冷水,这大冬天的冻着来了可不是好顽的。”
  
  青黛听了我的吩咐便叫了两个小丫头子进来,与她一道儿做我所吩咐的事。
  
  西陵鹤手上早放下了我的字儿,站了这会儿有些不大耐烦,便在我身边儿坐下。听见我吩咐丫鬟,他对我笑道:“这倒罢了,怎地倒想起给我送手炉了?我和你一道儿用一个也就是了。”
  
  我摇头趁机做出感怀咏叹的模样:“庸才!你何曾见我用手炉来?若是将你的手冻坏了,看我爹妈不说我呢!你如今可是一个酸秀才了,怠慢不得!”
  
  西陵鹤低头赌气道:“原是为着这个,下次我不去考就是了。”
  
  这般更是不可了,若是叫他爹妈笑得了还不找我爹告状?我闻言大慌,忙拉着他的手道:“别介,日后若是不像意对着我又要有一番说道。”
  
  西陵鹤闻言抬头睁开了那双丹凤眼,眸光深深地看着我:“原来你还想着以后呢!”那盛满的笑意足以让我恼羞成怒。
  
  我扬起下巴将书放在一边儿,接过由苏叶送进来的手炉递把西陵鹤道:“谁要和你有以后?我以后可不会如你们的意嫁把你的。”
  
  西陵鹤也不多言,站起身捧了手炉走到我的梳妆台边儿把玩着我前几日叫小厮从外边儿给我带回来的整竹跟挖的香盒并我前几日绣兴大发时绣将出来的一个香囊,这个香囊么很是有水墨风韵,只是针脚像是被猫爪子抓过的一把,是在是不堪入目。
  
  西陵鹤看着那香囊道:“这三日不见,你倒是胆肥了些许,愈加上起脸来。”
  
  他是指我今日对他又行了一番冷嘲热讽之事。
  
  我撇开脸道:“谁叫你几日不来看我?前儿我做了噩梦,吓得了不得,你可在哪儿?”
  
  西陵鹤闻言道:“你还怕那些个?叫你和我一道儿家去,在我家住几日你不肯,如何反怪起我来?”
  
  我闻言,是了,不过一个区区噩梦,便要对他说,委实显得我忒在他了些。且只是一个噩梦,谁关心呢?我是个没人管没人理的,连从小儿和我一处长大的西陵鹤都是这样,我日后是不是真个就如梦中一般死于。。。。。。想到这里,我打了个寒噤。
  
  凑巧就被西陵鹤看见了,他无奈笑道:“看你,这大冷天儿的,穿的也不算是单薄,总不暖和,偏生又不爱用手炉!”他走到我身边儿,用他依然暖和了的手将我的握住,我的手也不大僵了。
  
  我想起前事,问他:“你如何就去考了个秀才呢?”
  
  西陵鹤道:“宿兄要下场,我便去陪着他,索性也考了一回。”
  
  唔,这个宿兄,就是宿山月了,那个斯文的粗人,总是说自己很豪放的粗人。
  
  听见这个说法,我很是有点子伤情。虽说他也常来找我,虽说我也不是很想看见他,但听见他因为陪他的宿兄而去童生试,我心中委实有些不快。加上他们在学中的日子,他们两个在一处的日子比我们两个还多。这就好比本来你有一块儿完全属于你的好玉,却生生地被别人要了半块儿,通常这剩下的半块儿也会因为失去那半块儿的召唤而不再属于你。我想起了那个梦,想起了梦中西陵鹤看着我被诛杀时讽笑的模样,心中一寒:“难道这个梦就是告诉我西陵鹤与我本该是一段孽缘,应尽早斩断么?”
  
  且宿山月说:“若是想非礼个一两把便不要犹豫,大胆去做罢。”这西陵鹤小兔崽子没事儿生了个样貌,连我都颇有些把持不住,我就不行那宿山月能把持得住!指不定她亦将西陵鹤这小兔崽子非礼了许多把。
  
  这情一旦伤起来,就不大收得住。虽说我并不知晓这非礼有甚好耍的,但一想到有人如我一般去啃了西陵鹤,心里就堵得慌。虽说这啃就跟我和妈的猫玩耍时被猫啃了口差不离儿。尽管我心中如斯波涛汹涌,面上还是端着平静如水的模样。我微笑道:“宿山月么,难得有才学,又难得生了个好模样,”这话听着酸溜溜的,委实不大好。是以我又转口“这次他中了秀才我还没恭喜她呢。我且想想是画个画儿把她好呢还是绣个手帕子把她好。”
  
  西陵鹤没好气道:“我瞧着你这绣功又更下一层楼了,还好意思送把出去呢!”
  
  我闻言一怔,西陵对宿三月都维护到这般模样了,便是我送个礼送差了也要对我冷言一两句么?我越想越不好受,索性扯了个柔婉的笑慢条斯理地将句气他的话说把出来:“我寒碜我乐得高兴。”
  
  西陵鹤摇头道:“你现下寒碜却要带累我日后和你一处寒碜。果然是最毒女人心。”
  
  我不就是想给宿山月绣个香囊么?虽说绣得不大好,好歹是我的一片心,怎地就薄待了她叫西陵鹤这般说道我?果然男子的心是易变的,现下我还没嫁把他就这是这般模样了,将来指不定还要怎样受他挤兑呢。
  
  我垂着眸,手上使劲儿将我的两个爪子从西陵鹤手里抽将出来。这情又伤了一回。                    
作者有话要说:  




☆、暮夜伤情

  西陵鹤家虽说也大,然并不如我家好过。他家里什么圆的扁的姨娘多,他妈整日里伤着情,对他更是严得紧,是以他并不是很有空闲来我这儿。
  
  然而他这并不是很有空闲的大把日子里十之j□j都是在我家度过的。这厮整日蹭这蹭那就算了,今日走时还将我写了整整三日的故事给拿走了。
  
  我看着那满书着雅式狂草的厚厚一摞宣纸被西陵鹤卷走,硬是没敢说半个不字。好在我这自创的雅式狂草连我自家都不大看得懂,是以他拿走也就是拿去擦个桌子板凳垫个桌脚什么的,我也不必放在心上。
  
  我当真放在心上的,是宿山月她老爹三月后的生辰。宿山月她爹原本是个禁军教头,也是个颇有头脸的人物,现下虽说已赋闲在家,当年的威名却还在,且他为人最是热心又见多识广,大家都乐得与他往来,我爹又和他交好,是以他的生辰,我们阖家都是要去贺一贺的。
  
  我为甚要将这么个事儿放在心上咧?因为那日有个我仰慕已久的大人物——陆云天要来。陆云天是远近闻名的绿林好汉,其侠肝义胆的事迹经由说书先生的那双利嘴硬是在乌溪镇沸沸扬扬地传开来。现下息夫益不听话时妈就会说:“你再不听话就叫陆云天来将你带走,凭他将你怎么样,到时我们全都不管。”这时息夫益就会瘪瘪嘴儿,伤情地去做妈要他做的事。每每我看到这么个境况,都要伤一回情,若是我的生母还在,必然也会这般,先是和颜悦色地哄我,不听话时唬一唬,事儿做完后夸一夸。然而她毕竟不在,所以我能得到的就是爹日常的严厉以及家人口中的:“小姐从小儿聪慧,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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