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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圣剑双姝-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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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有些什么消息?”
  斌儿听说带来灵空长老的消息,高兴地答了一个好,与敏儿手牵手往书房跑,但跑了没有两步,斌儿粹然停下脚步,道:“我不想去,敏姐姐一个人去吧!”
  敏儿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道:“你不去,拉倒!”摔脱斌儿的手,一个人独自去了。
  其实,他不是不想去,只是因为朱剑夫在书房,总是与人谈些秘密的话,他不想贸然闯去,惹朱剑夫不悦。但是有关灵空长老的消息,又引诱着他。心眼一转,急忙跑到厨房,沏了一壶茶,捧向书房去。当他走到书房门口时,他停住脚步,因为里面传出的谈话,对他关系太大了,他站在门口,只听李镖师道:“灵空长老说,前些日子常常有江湖高手,在夜里到白沙寺踩盘子,长江一带盛传归藏秘笈落在白沙寺,近日来又传说那秘芨在一年前被总嫖头带回开封。听说已有不少黑白两道高手往开封这边来,追查获得秘复的人……”斌儿听说,全身一震,手上的茶壶当地一声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朱剑夫一掀门帘纵了出来,见是斌儿,忙问道:“斌儿!你怎么啦?”
  敏儿也跟出来,见他张慌失措的样子,骂了一句:“小傻瓜!”
  斌儿两眼愣愣地看着朱剑夫,说不出话在来,一颗心怦怦地狂跳不已。
  朱剑夫这一问,也是由于正在谈论秘笈,突受门外响声所惊,等到走出房门,虽然看见是斌儿,不期然地冲口问道:“怎么啦?”好在敏儿一句小傻瓜,才使朱剑夫口过味来。看见斌儿呆立当地,又见地上打碎的茶壶,于是伸手轻拍着斌儿的头顶,慈祥地道:“打破就算了,愣着干吗?”
  他以为斌儿是为了失手打破东西而心慌呢,岂不知斌儿内心的惊慌,比打破茶壶何止严重千百倍?斌儿也就打蛇随棍上,呐呐答道:“听姐姐说,怕伯和李叔叔在谈话,我特地沏壶好茶给伯伯解渴,岂知心大急,脚下一滑,落地打碎。这是伯伯心爱的茶壶,让我……朱剑夫哈哈笑道:“孩子,难为你了,一把茶壶算得什么,没烫着手吧?”
  斌儿摇摇头,敏儿帮着将破茶壶捡起,向斌儿道:“走,我们拿到后园扔去。”
  斌儿心里甚是沉重,跟在敏儿背后,一直走向后园,敏儿频频回头逗他说话,他却听而不闻。敏儿以为他是内疚,也没说什么,一直走到后园。
  后园有个大池子,池中长满荷花。敏儿将手中破茶壶扔到池心,回头见斌儿还是那个傻相,他拉他一同坐在池边树下,他木然地靠着树干,两眼痴痴地望着池里荷花。
  敏儿看在眼里,扑哧一笑,道:“傻弟弟,一个茶壶也值得如此难过?别傻了好不好?来,来和姐姐谈谈。”
  斌儿仍是呆呆地坐着,不言不笑,也不动。
  敏儿急了,伸手摇关了臂膀道:“斌弟弟!斌弟弟!你怎么啦?怎么不说话?”
  斌儿让他一摇,茫然答道:“敏姐姐!我要走了。”
  敏儿见他答非所问,奇怪地问道:“坐在这儿不好吗?走去哪儿?”
  斌儿毫无表情地道:“离开这儿,走得远远的——越远越好。”
  敏儿惊异地问道:“斌弟弟!你为什么要走?是姐姐对你不好吗?姐姐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其实,姐姐也只是跟你玩儿的。”
  斌儿讷讷地道:“是的,姐姐对我好,朱伯伯对我好,丁伯伯对我也好,镖局里的人对我都好。可是……唉……我还是走吧!”
  敏儿急道:“不,不!我不让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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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七虎
 
  这两声不,才使斌儿惊醒过来,暗暗责备自己,胡说些什么?心念一转,连忙装着若无其事地转头望着敏儿,道:“好!我不走,姐姐!我是说着玩的。敏儿拉起他的手道:“嗯!这才是我的好弟弟!”整个下午,两人果然玩得很高兴。晚上,斌儿一个人躺在床上,满腹忧虑,仰望着屋顶,心中思潮起伏,很久都无法人睡,独自纳闷:“江湖中人本事真大,怎么会知道归藏秘笈到了开封?而又怀疑到朱怕怕的身上?又说是一个小花子拿走,谁看到了?看见的人为何当时不向我夺取?是了,我拿秘笈下山时,不是有几个大汉和我擦身而过吗?他们对我已经怀疑,所以追到白沙寺,现在又追到这儿。真危险,我得离开这里,躲开他人,我马上就偷偷走,谁也不让知道,就是朱伯伯、敏姐姐、丁伯怕他们,也都不让知道。”
  他刚想起身,又改变主意,暗道:“我不能现在走,更不能偷走,这不是明明告诉他们秘笈在我身上吗?但是不走,又怎么办呢?这真应了一句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今天可真危险,差点儿让朱伯伯看出。我不能再保存秘笈了,总有—天,会让他们知道,不如毁掉它!别人在我身上找不到,我再坚不承认,岂不神不知鬼不觉么?”但是他又想到不能失信于万老前辈。以后见了丐帮帮主,如何交代?不行,还是毁了再说,先解眼前危机。我已经学会,以后再教他,不然照样绘张给他,不是两全之法吗?轻轻爬起,望望对面床上的徐子贵,见他静静地躺在床上。他蹑手蹑足走到桌边,探手怀中掏出归藏秘笈,想就着油灯毁掉,正当他掏出绢帕,忽有衣袂带风之声掠过屋顶。他一惊,立即将绢帕塞进怀里,坐在桌边不敢稍动,两眼看着窗外,这夜行人无论是谁,对他都不会有利。
  这一声夜人掠过之后,很久不见任何动静,他的心这才定下来。
  慢慢又掏出绢帕.由于过份紧张,双手不住颤抖,拿着秘笈,摇摆不定地向灯伸去。
  “斌弟弟!你干什么?”
  躺在床上的徐子贵,已翻转身来望着他。
  斌儿一颗心差点儿从口里跳出来,急将伸出的手缩回来,呐呐无语。
  徐子贵见他不答,旋身坐起,看清斌儿手中拿着一张绢帕,侧向着他,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道:“斌弟!是师妹给你气受了?师妹也真是,有你这么一位听话的好弟弟,还常常欺负你。”
  原来他以为斌儿受了敏儿的气,在灯下暗自饮位。
  斌儿怔怔地答道:“徐师哥,不是的。”
  徐子贵道:“还说不是呢?你不是拿着手绢擦眼泪吗!”
  斌儿忙道:“徐师哥!你可不要乱说,我没有哭。”
  徐子贵奚落地道:“啊!好漂亮的手绢,是不是师妹送你的?让我看看!”
  徐子贵也不过是十六岁的大孩子,长得很英俊,聪明能干,就是心胸狭窄。也正因这一点,朱剑夫不太喜欢他。他父母早丧,自小与敏儿一起长大,近年来,见师妹越长越美,早有倾慕之心,自斌儿来此,敏儿整天和他在一起,故对斌儿暗暗嫉妒。此时见有机可乘,哪能不尽其奚落挑拨之能事?他见斌儿不理睬他,当即下床走到斌儿身边,伸手去抢绢帕。斌儿没防他这一手,轻易被他抢去,这下斌儿慌了,急道:“给我!还给我!”
  徐子贵将绢帕藏在背后,说道:“你说,是不是师妹送你的?”
  斌儿急得满头大汗,连说不是,扑过去,想要抢回。
  徐子贵一转身,面对斌儿,以悠闲地道:“既不是师妹送的,我看看有何要紧?”
  斌儿急得要哭,哀求地道:“不能看嘛!求求你还给我,只要徐师哥还给我,要我怎么报答都可以。”
  徐子贵摇摇头道:“我不要报答,只看看就行了。”
  说着,将背后的手伸到面前,就要展开细看。
  斌儿无奈,好说不行,抢又抢不过,急得浑身发抖,他急中生智,故作赌气地道:“好!你看吧!告诉你,就是敏姐姐送我的,怎么样?我去告诉朱怕伯,就说你抢去敏姐姐送我的手绢。”
  说着,转身疾向房门走去。
  这一着还真厉害,徐子贵怕的就是这一着。他忙横身拦住房门。
  讪汕地道:“斌弟弟!师哥和你闹着玩的,你不让我看,我不看就是,诺,拿去吧!”
  斌儿一把夺过绢帕就往怀里揣,爬上床去,不管徐子贵如何引逗,也不理会。徐子贵讨了个没趣,也就睡了。
  第二天,斌儿一早跑到后园,走到昨日与敏儿坐过的地方,掏出秘笈,他想把它撕碎,扔到池里。
  当他正要撕的刹那,忽听背后有人喊道:“斌儿,不去练功夫,跑来这儿干什么?”
  他回头见是丁开杰,连忙收起绢帕,叹口气,暗道:“秘笈啊!秘笈!我连毁去你的机会也没有,昨夜让徐师哥一搅,没烧成,今早看样子还是毁不了,唉。”他转身站起,向丁开杰一躬道:“丁伯伯!你早,我正准备去练功呢。”
  丁开杰微微颔首,转身走了。斌儿急忙掏出绢帕,三把两把,撕成很小的细条,然后揉成—团,扔进池里。
  正在这时,敏儿又在老远喊道:“斌弟弟!你在哪儿?爹爹找你呢!”
  斌儿连看撕毁的秘笈沉下水去的时间也没有,深深嘘了口气,暗道:“总算毁掉了,这下可不怕人知道啦,你们都来找我吧!”
  当敏儿与斌儿步进大厅时,里面已坐满了人,差不多镖师和执事等都在坐,此时厅里鸦雀无声,充满了严肃的气氛。朱剑夫居中而坐,满脸肃穆凝重之色。二人受这严肃气氛感染,轻手轻脚地走到朱剑夫身旁,斌儿偷眼一扫场中各人,不免心里暗暗打鼓。不知是他心虚呢?或是别人有意?他感到与他接触的每一双眼睛,都是带着奇异的神色望着他。他赶忙收心神,装得茫然不知的神态看着朱剑夫。
  这时,朱剑夫以沉重而严肃的语气道:“昨夜发生的事,想在座的老师们,都已得到警讯,虽然镖局没什么差错,但这位到镖局踩盘子的朋友,单凭一身轻功,就使朱某人望尘莫及,竟连来人相貌也未看清,所以,我感到这事甚是严重。”
  ’ 斌儿暗道:“昨夜果有夜行人照顾镖局。”
  但听一个名叫朱毅的嫖师发话道:“哪个吃了熊心豹胆的家伙,敢来戚镇镖局撒野?今晚如敢再来,我们大伙儿给他点颜色……”朱剑夫举手作势,要他不要打岔,继续说道:“这绝不是一般江湖宵小,也不只是昨夜这么一晃就算了,恐怕镖局将从此多事,贵宾会不断光临,而且来者可能都是顶尖高手,所以请诸位来商量对策。”
  此时大厅上,除了李镖师等一两个稍知内情人之外.大家窃窃私议,不知镖局何以会突然发生如此严重的事。还是火爆性子的朱毅问道:“请问总镖头,李镖师带回什么消息?”
  朱剑夫无意地看了斌儿一眼,看得他心里一颤。好在这只是电光石火一瞬间事,而且各人注意力都集中在朱剑夫脸上,没人留心他的窘态,不然,他就难以逃过这些老江湖的眼底。只听朱剑夫答道:”江湖上传闻,在汉口出现武林瞩目的归藏秘笈落在朱某人手上,如今黑白两道高手,正纷纷赶来此地……”朱剑夫此言一出,各人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十几双眼睛发出闪闪光芒,惊奇而又羡慕地望着朱剑夫。朱剑夫知道他们心意,当下肃穆地道:“请各位相信,我朱剑夫绝非口是心非之辈,去年我到汉口,本有争夺秘笈的意思。可是事实上连秘笈是黑是白也没见一眼。”
  于是,将他到汉口之行的经过和盘托出,众人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朱剑夫继续又道:“这是江湖上一种误传,但是何以误传秘笈在我手上?连我也想不出是何道理。更有人传说秘笈被一个小花子拿走,或许有人会怀疑到斌儿身上……”说至此处,他回头望了斌儿一眼,斌儿忙把头低下;显得局促不安,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怕看那些含有奇异的眼光。朱剑夫又道:“但是我相信,斌儿和我一样冤枉,他来时没有一点武功,也不是丐帮的人,即便他适逢其会,万道力老花子也绝不会轻易将这武林至宝,交给一个帮外的孩子。”
  斌儿这时暗暗呼了口气,忖道:“再呆下去,太危险了,会连累朱伯伯也不得安宁。我还是走吧。”
  此时,朱剑夫正在为镖师们分配任务。这些人守更值夜,那些人埋桩布卡。但是斌儿对这些全没听见,他一直在暗自盘算着如何离此,直至众人纷纷散去,他才警觉,期期艾艾地向朱剑夫道:“朱伯怕,我想……和徐师哥一起,跟丁伯伯走一趟缥,也见识见识……”朱剑夫惊奇地看看他,问:“谁要你去的?是徐子贵?还是丁镖头?“斌儿摇摇头道:“都不是,我自己要去的,还没对他们说呢!”
  朱剑夫剑眉一扬,缓缓说道:“你的武功还不够资格走镖,你要知道,江湖上险恶重重,不是你所能想象的好玩的。等过些时,我带你们出去走走。”
  斌儿急道:“不,我又不是单独走镖,有丁伯伯带着,绝不会有什么错,而且丁伯怕前些天教了我一些匕首的招式,到现在还没学会,我想一路上跟丁伯伯好好学学,同时,也可多增长点见识。”
  朱剑夫望着他微一沉吟,道:“好吧!不过,你要先去问问丁镖头,看他是不是肯带你去。”
  斌儿兴奋地道:“好!我这就去问丁伯伯。”
  朱剑夫忙喝道:“慢着,斌儿,我问你,乾罡剑法是何派的剑术?”
  斌儿茫然地答道:“是北岳剑派最深奥的剑术。”
  朱剑夫微一颔首,又道:“嗯,这是北剑派镇山剑法,不要说传给外人,就是本派子弟,也须经过长期考察,是不轻易传授的。你要千万记着,未得我同意,不得传给任何人,就是我门下弟子,也不例外。”
  斌儿心中感动非常,忙道:“我知道伯伯爱护我的深意,绝不敢违背您的训诲。”
  敏儿一直静立一旁,这时忽道:“爹爹!不能让斌弟弟去,他会不回来的。”
  朱剑夫正想问何原故,斌儿忙解释道:“昨天听说丁怕伯今日走镖,我就想跟去看看,和姐姐开玩笑,说离开这儿,就不回来了。其实,我早已无家可归,伯怕和姐姐对我这么好,我不回这儿来,又到哪里去呢?”
  朱剑夫听后,成竹在胸他说道:“敏儿,让他走一趟也好。斌儿,你去问问丁镖头,然后告诉我。”
  斌儿连蹦带跳地走到前院,见丁镖头正在招呼伙计们起镖,他轻轻地走到丁开杰身旁,高兴地道:“丁伯怕,这趟我跟您一起去,也可见识见识世面,朱伯伯已经答允了,只要丁伯伯肯带我……”丁开杰听他一说,双眉深锁,心想:“这几天威镇镖局正在多事,而且这趟镖卖价又很高,正担心是否如往常一样风平浪静,要是路上出点事,哪有功夫照顾他。”于是,摇摇头道:“斌儿,走镖机会多的是,这两无风声甚紧,万一出事,一定很棘手,不是怕伯不愿意带你去,而是现在时机不对,你要听话,下次一定带你。”
  斌儿满腔希望,让丁开杰浇了一盆冷水,他知道丁开杰的脾气,一经他拒绝的事,任你如何要求,也是徒然。他暗中决定,让镖车先走,过几个时辰,他再偷着赶去。
  朱剑夫早有先见之明,他知道丁开杰不会冒险带他,是以他要斌儿去问丁开杰,但斌儿私下偷走,却是他意料之外。
  午后,丁开杰等一行,押着镖车离了开封,一路吆喝着向山东而去。
  这夜,威镇镖局一连来了数起夜行人,但只是神秘地一晃即逝,纵然镖局里能手不少,竟无法将来人留下。镖局众人,经过这一夜辛苦,竟然徒劳无功。
  这时,大概有四更多天,天边已微微地有些亮光,大家这才松驰下紧张的心身,慢慢地进入睡乡。
  正当众人沉沉酣睡的时候,镖局后园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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