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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侯门美妾 作者:醉酒微酣(晋江金牌vip2013.08.07正文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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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骂完还是不解气,美娘眼珠转了转,伸出两根指头掐住谢安平背脊的肉狠劲儿地拧,直到手都酸了才作罢,谢安平吃痛没甚反应,只是睡梦中眉心不觉蹙起,似有难受。
  “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死混球!”
  撒完了气美娘畅快多了,迷药的劲儿上来她再也支撑不住,于是懒懒地身子一歪,倒在床上也睡了过去。
  以后再慢慢收拾这厮不迟,日子还长着呢……
  一夜倒也相安无事,天快亮了的时候,谢安平醒了,他口干舌燥脑袋沉沉,睁眼还没弄清自己在哪儿。看着身旁睡着个人,他下意识就推推美娘:“水。”
  美娘睡得正香哪里耐烦理他,蹬了他一脚,自顾自继续睡着。谢安平一下就怒了:“没规矩的东西!大半夜爬爷的被窝不说,叫你拿水还敢踹爷,不想活了!”
  话音一落他发觉这里是喜房,仔细一回想顿时想起原来他成亲了,终于娶到惦记了好久的美娘,再一想,身边睡着的这个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乖娇娇。
  火气倏一下又没了,谢安平嬉皮笑脸凑上去:“嘿嘿,爷吵着你了是吗?你还踢爷,看你小胳膊小腿儿的原来那么有力气啊,有力气就好,待会儿留着跟爷使。”说罢他自己起身,下床去倒茶水喝。
  喝着水,谢安平觉得脸颊有些不自在,背脊更是火辣辣地疼。他看不见后背上的掐痕,只是很纳闷怎么会背疼,难不成是被什么怪虫子叮了?
  “唔……是不是床褥不干净?哎呀别咬着娇娇了。”
  谢安平赶紧去叫美娘起来:“娇娇快醒醒,甭睡了,床上有怪虫子。”
  美娘迷迷糊糊睁眼:“什么啊……别吵我……”
  谢安平把美娘捞起来抱进怀中,很严肃地说:“这床不干净,有虫子叮我。”
  美娘头脑渐明,她不解道:“应该不会吧,爷您是不是看错了?”
  “真的!”谢安平笃定道,“就是有怪虫子,爷的背都被咬了好几个大包,不信你摸摸看。”
  他拉着美娘的手去摸背,美娘一摸只摸到掐痕,谢安平顿时龇牙咧嘴:“对对就是那儿!咝咝,爷的皮都被咬破了,该死的坏虫子!”
  美娘想笑又不敢笑,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只好绷着脸安慰:“爷疼吗?妾身给您吹吹,呼呼——”
  “侯爷您起了吗?侯爷?侯爷?”
  两人正在房里“情意绵绵”,行雁在外头敲门,谢安平不悦吼道:“没醒也被你吵醒了!天还没亮你来叫唤什么,公鸡打鸣儿也没你这么早!快给爷滚,爷还要睡觉!”
  行雁在外头说:“是三姑奶奶让小的来请您的,四姑娘昨晚发病了,折腾了一宿都还没好,三姑奶奶请您过去看看!”
  谢安平问:“四姐怎么病了?”
  行雁道:“昨晚儿四姑娘陪爷喝了杯酒,回去就吐了,还起了疹子,怪吓人的。”
  谢安平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他放开美娘准备去穿衣裳,对外头喊道:“知道了,这就过去。”
  美娘双脚落地,看着谢安平绕到屏风那边,心里开始想这算个什么事儿。
  四姑娘病了不去喊大夫,请谢安平过去干什么?难不成他是神仙,说句话就妙手回春了?
  明知自己吃不得酒还要吃,别以为她看不出来,这是打着舍命陪君子的幌子,想要博同情求怜爱呢。这些内宅妇人争宠的招数她尤美娘又不是没见过,哪儿能蒙混过她的眼睛。
  她才进侯府第一天,就有人想方设法把谢安平从她身边支走,若是让她们得了逞,她以后还怎么在侯府立足啊,更别提要收拾那混蛋了。
  不行,绝对不能放谢安平走。
  下定决心,美娘也跟着去了屏风后面。
  “爷,妾身伺候您更衣。”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妹纸们,留下你们美丽的脚板印哇!让酒叔知道乃们来过哟~~~
  PS:25字以上的撒花留言都送分分的!多写多送!╭(╯3╰)╮



☆、晋江独家首发


  26、耍心机美娘留人
  对于商怜薇这事谢安平也没多想,既然她身子不好差人来请;他去看看就是;以往也是这样,她有个头疼脑热他都去关怀一下,谁叫俩人是自幼长大的情意呢。
  说起来商怜薇也挺招人心疼的;一个庶女,生母难产而死;这点倒是跟谢安平很像;所以谢安平总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对她也就格外照顾。商怜薇小小年纪历经了父亲暴毙豪门争产等一篓子破事,然后跟随嫡母颠沛流离来到京城寄人篱下,心思是比同龄女孩要细腻得多。她跟侯府里其他孩子不同;没有侯门血脉,虽然喊谢敏母亲,但终究不是谢敏生的,所以幼时受了别人不少欺负,这种时候只有谢安平肯为她出头,于是两人关系也就比旁人亲厚些。
  后来几人都长大了,商怜薇也出落得亭亭玉立,谢敏给她找了门还算门当户对的婚事,准备等商怜薇满十六岁就出嫁。岂料就在成婚前夕,商怜薇的未婚夫竟得病死了,婚事只好告吹。按理说这亲结不成是没缘分的事,再找下一家便是,可商怜薇却坚持要为素未谋面的未婚夫守节三年,这样一来,商怜薇从十六蹉跎到十九,硬是耗掉了生命里最美好的几年时光。她比谢安平还大半岁,谢安平如今都二十了,商怜薇也成了个老姑娘。
  不过说到老姑娘,侯府里还有一个更厉害的,就是谢安平的小姑谢秀,那可是个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主儿,谢琼谢敏都快愁死了她也不急。有这么个“榜样”在前,似乎商怜薇待字闺中也不足为奇了。
  谢安平不在乎她们嫁不嫁,愿意住在侯府就住,家里又不是养不起,而且他一年基本上大半时间都住卫府,回来的时间极少,对她们的存在几乎没有感觉,更谈不上喜欢还是讨厌。
  屏风后面,谢安平刚脱了中衣,一双软手就伸了过来,主动接过衣裳。美娘表现得既温柔又体贴,道:“爷的背还疼吗?妾身给您抹点薄荷膏消消肿罢。”
  她用指腹沾了膏体,一点一点涂抹在谢安平背脊上,小嘴儿轻轻吹气。谢安平觉得后背确实凉悠悠的极为舒坦,可同时一股热气涌向了小腹之下。恰巧,美娘的唇印上他背部的肌肤,她那宛如丁香的舌尖舔舐微疼的伤处,又痒又酥,谢安平胯|间物|事“腾”一下就肿胀起来。
  美娘把手放在他腰侧,嗓音绵绵:“爷,好点了么?”
  谢安平低吟一声:“嗯——”
  美娘的手指徐徐探进他裤腰,丰满的胸脯贴在他背上,有意无意地摩擦,故作无辜地问:“爷还有其他地方被咬吗?要不要脱下来让妾身看看?”
  不等美娘绕到跟前,谢安平倏地转身,搂住她就大力地亲起来,美娘被他吻得都要断气了,舌根也痛得仿佛要裂了。
  不过痛归痛,美娘还是满意的。她就说这厮是拴不紧裤腰带的色鬼,她连力气都不费,勾勾脚他就自己爬过来了。
  初时谢安平还只是想亲吻美娘一番就作罢,可回首见她穿着昨晚的纱衣,晨光映照下玉肌莹莹,透出胸前两点茱萸挺翘,再加上美人初醒慵懒,粉脸香腮动人,衣散鬓斜的颇有风情,勾得他邪火上来就消不下了。
  偏偏美娘的小手还在他腰间挠啊挠:“爷别这样,您还要出门去看四姑娘呢。”
  是啊,他是打算去看四姐的。谢安平停下来眉心皱起,显得有些纠结。只听美娘又道:“爷,府里有大夫吗?不知他们请大夫过去看四姑娘没有?”
  谢安平顿时找到了可以不去的理由,连连点头道:“有的有的,大夫肯定已经去了,爷晚些去也无妨。娇娇先陪爷乐一乐。”
  言毕他把美娘推上床,扯了纱衣撕掉亵裤,分开她两条*。谢安平定睛细观,只见身下之人肌如聚雪鬓若裁云,翠黛弯弯、媚眸明丽,含羞带怯秀色撩人。他探手抚摸那处莲蕊,但觉光滑如绵,一根手指往探入莲瓣中间,紧狭腻柔,渐生出丝丝春水。
  谢安平欲|火难耐,推起美娘的腿叠起,扶着那狰狞玩意儿就往两片莲瓣里戳,美娘羞赧闭目不言不语,被他顶破只是闷哼一声,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
  唉,就当又被狗咬了一次吧……
  谢安平却不同,早晨的男人本来就兴致勃发,被美娘这么一挑逗哪里还停得下来,摆弄起她来没完没了,很快就把门口的行雁忘得一干二净。
  太阳都出来了,行雁却还没等到谢安平出来,他不敢再催,悄悄竖起耳朵贴在门上听动静。
  “娇娇坐到爷身上来。”
  美娘发出带着哭腔的魅音:“我不会……”
  “爷教你,快来,爷当马儿让你骑。”
  “不要……爷您饶了我,我没力气了……”
  一阵厮缠的声响过后,行雁听到谢安平急促地喘息,低吼声一波接着一波。
  “娇娇、娇娇,再动动,就动一动。”
  美娘抽抽嗒嗒地哭:“真的不行,我会死的……呜呜……”
  行雁听得面红耳赤,赶紧跑开到角门口守着,坐在台阶上撑脸望天:瞧咱侯爷这架势,他大概可以偷懒打盹儿到中午了。
  谢安平这厮精力奇好,美娘都被他弄得几度晕厥,他还保持着冲刺的力度和速度。再次从空白的高峰上回神,美娘看着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的谢安平,暗自纳闷这厮是不是有怪病,不然怎么还在折腾?
  “爷……”
  美娘被他顶得声音都打颤了。谢安平额角挂着豆大的汗珠,闻声低眉笑道:“喊爷作甚?不喜欢这个姿势?”
  喜欢才怪了!
  美娘搂上他颈子,违心道:“喜欢,唔……爷怎么样妾身都喜欢,可是、嗯!爷您还没好么?有些疼……”
  谢安平凑上去撕咬她嫣红水润的嘴唇:“爷舍不得出来,你里面紧凑凑湿哒哒的,裹得爷爽快,爷要多干一会儿。”说着他又大力顶了几下。
  这禽兽……美娘深深觉得靠谢安平良心发现是不可能的了,这种关键时刻得靠她自己。回想起出阁前夜俞如眉给她看得压箱底的图画儿,美娘当时觉得没用不肯看,现在却思及那些东西的好处来,比如怎么能让男人把持不住,一泄到底。
  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美娘寻思着以后要多弄些春|宫|图册来琢磨研究,不然就凭她这点道行,迟早死在身经百战的谢安平手上。这孽障还没死呢!她可不能先把小命玩儿没了。
  于是美娘绞紧了小腹,仰头主动去亲吻谢安平,抬起小腿在他腰眼磨蹭,莺声娇语不断:“爷好大好厉害……”
  果然,谢安平受了刺激猛冲一阵,把美娘颠得眼冒金星,终于长长低吼一声,结束了。
  做完这一场两人都累极了,谢安平搂着美娘睡过去,一觉睡到了太阳落山。
  用晚膳的时候,谢琼谢敏谢秀还有商怜薇齐齐等在桌子旁,丫鬟都掌灯了才见谢安平牵着美娘姗姗来迟。
  “侯爷真是贵人事忙啊,连饭也顾不得吃了。”
  谢秀一见人就阴阳怪气地数落,顺带狠狠剜了美娘一眼。美娘埋头跟在谢安平身后,羞答答的模样,她偷偷打量谢秀,只见是个大眼睛的秀气姑娘,跟谢安平差不多年纪,穿着银红色的衣裳。
  谢安平走近道:“你们饿了就先吃啊,等我做甚么。”
  谢秀立即发飙:“敢情我等你还有错了!混账小子,你欠揍是不是!”说着就一巴掌招呼上谢安平的背脊。
  “小姑你轻点儿!疼!”谢安平龇牙咧嘴,“我背上有伤,唉哟……”
  谢琼赶紧招呼:“有话好好说,你打安平干什么?背上怎么伤了?要不要紧?”
  谢敏也道:“喊大夫来看看吧。”
  美娘心头“咯噔”一下。千万不能看大夫!一看不就露馅了?那全是她的指甲印啊!
  谢秀收回手抖抖袖子,斜眼嗤鼻:“二姐三姐你们听他胡诌,哪里会有伤,被美人小手挠得痒痒吧!”
  众人齐刷刷望向美娘,美娘很适时地红了红脸,低眉对谢安平道:“妾身给您揉揉。”
  “不用,要揉咱们回屋揉。”谢安平呵呵地笑,牵引美娘拜见各位长辈,他首先把她领到谢琼面前:“这是二姑妈。”
  美娘行了礼,递上亲手绣的额带和荷包:“美娘拜见夫人,祝夫人福寿安康。”
  谢琼年纪大了显得富态,笑呵呵接过东西,叫初柳拿了个匣子给美娘:“以后随安平叫我姑妈便是,一家人别那么见外。这些首饰你拿去戴着玩儿,以后缺什么就跟我说啊。”
  美娘很快改口:“多谢二姑妈。”
  谢安平又领美娘去叩拜三姑妈谢敏,谢敏也给了美娘一些首饰,还有两匹上好的缎子做衣裳。然后就轮到小姑谢秀了。
  谢秀把美娘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地打量了一遍,努努嘴道:“你好好服侍安平,咱家不会亏待你的。我事先没准备什么见面礼,喏,这个给你。”
  谢秀从腕子上褪下一只水色极好的翡翠镯子递给美娘。
  美娘屈膝双手接过,道:“谢谢小姑母。”
  “哎呀,别姑母姑妈地叫,把我都喊老了。我也比你大不了几岁,你喊我秀姐儿就成。”
  哪儿能这么不分尊卑。美娘不知所措地望向谢安平,谢安平挤眉弄眼地揶揄谢秀:“你以为你十八呢,还要别人喊你姐,真好意思说出口。”
  谢秀眼睛一瞪又扬起了手:“你找抽!”
  谢安平赶紧躲开,牵着美娘去见商怜薇。
  “正儿八经的姐姐在这儿呢,娇娇叫人,这是四姐。”
  作者有话要说:美娘娇娇要开始PK情敌了嘿嘿




☆、27

  27、拜姑母权宜之计
  昨夜天黑美娘也没怎么瞧真切,这会儿在亮堂堂的烛光下一看;她发现商怜薇还真是个美人胚子;而且是属于病若西子那一类型的。只见商怜薇穿了挑银边的白纱裙子和缀柳叶的碧色褙子,轻轻柔柔地坐在那里,就像一副活生生的江南烟雨画。
  美娘双手呈上荷包;行礼道:“妾身见过四姐。”
  “快快请起,咳……我身子不大好;妹妹见谅。”商怜薇掩嘴轻咳;说话声音柔柔细细,“初次见面我也没有什么好礼相送,唯有这支簪子送给妹妹,还望妹妹不要嫌弃。”说罢她从头上拔下一根白玉蝴蝶簪;插在美娘的发髻上。
  谢秀一见就说:“四姑娘,这根簪子是你娘留给你的吧?你舍得送人?”
  美娘听见赶紧想取下来:“太贵重了,妾身受不起。”
  “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拿回来之理,你就收下吧,你戴着好看。”商怜薇坚持要送给美娘,笑意温柔,“咱们以后常走动,相互做伴儿解闷。”
  “是。”
  美娘柔柔地答应了,心里头却莫名其妙有东西隔着似的不舒服。商怜薇话说的得体东西也送的恰当,可她为什么就是觉得那么别扭呢?
  不等美娘弄个明白,商怜薇又捂嘴咳了起来,这一下果然引起谢安平的注意,他关切问道:“四姐你好些没?身上的疹子消了吗?”
  商怜薇抬眼看他,眸光流转:“吃过药已经好多了,只是以后万万沾不得酒了。”
  谢安平略显愧疚:“四姐你也真是的,我叫你喝你就喝啊,你不知道拿水做做样子吗?反正我吃醉了也看不出来。”
  谢秀瞪他一眼:“瞧瞧!自己的不是还要怪四姑娘,混小子!”
  商怜薇抿嘴轻笑:“我是从来不骗你的,安平。”
  美娘听着几人的对话,终于找到症结所在。不是她对商怜薇有偏见,而是商怜薇表情神态语气总是“不经意”流露出“我对安平最好我最心疼安平你们谁也比不上”的感觉。好像她是那厮的正经妻子一般,对丈夫纳进门的小妾关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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