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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重生之皇家童养妃 作者:净月思华(晋江vip2012-12-12完结)-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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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日娜在她身后哭得声嘶力竭,“娘娘,奴婢求你,大汗不能没有你,若你不在了,他会错得更多,错得更多…”
  香盈皱眉听着,立时唤来侍卫拿布子塞住了乌日娜的嘴,将她拖了出去!
  半个时辰后,坤宁宫哀恸四起,有太监尖细刺耳的报丧声传遍六宫…“贵妃娘娘病殁!”
  老医正匆匆赶来,却还是晚了一步,未能见到华珍最后一面,他叹气而去,路经坤宁宫小厨房时,却又鬼使神差地停步,忍不住进去一看。厨下香气四溢,那是华珍服毒前亲手为康熙熬的炖汤,闻着便让人食欲大动。
  老医正打开汤盅,慢慢舀出汤汁,细闻了闻,再用特殊银针试过,又尝了一口,随即竟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康熙三十年,元月。户部奉旨选秀,瓜尔佳·小珠儿也在备选之列,因才貌双全,被册为嫔御,赐封“瑞嫔”,赐住储秀宫。
  四月,青草萌发之时,康熙亲临蒙古多伦诺尔,举行多伦会盟,正式收编喀尔喀蒙古诸部!
  会盟结束后,在长城要塞,八旗满洲,汉军火器营及绿旗官兵,列阵操演,排列火炮,训练精熟,齐发鸟枪,声震山谷!
  r》  康熙甲胄在身,乘马纵横,声音威严沉厚,惊天动地…“朕决定,永不筑长城!为君之道,立国之本,在德不在险,若朕不能造福于天下苍生,即便将长城修得高与天齐又有何用?!”
  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历朝历代,北方游牧民族的侵袭都是中原帝国的噩梦,至秦皇始,中原帝国不惜耗费巨大人力物力修筑长城,望能御敌于国门之外,但最终,却仍是阻止不了江山更迭,血染山河!长城,永远只是个伟大的空想!
  君王,唯有勤勉治国,令社稷兴盛,仁厚为民,得百姓称颂,方能四海靖平,天下咸归!
  数万将士齐齐叩跪,发出震天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一声声高呼,直撞人心,令人心神震荡,澎湃不已!
  京郊。
  清晨的薄雾漫过茂密竹林,鲜花的芬芳清新怡人,鸟啼明亮婉转,如悦耳丝竹。
  在这青山翠谷环绕的世外桃源,远离了繁华闹市,远离了纸醉金迷,红尘奢华,村子里全是质朴单纯的乡人,以砍柴耕种为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倒也丰衣足食,快快乐乐。
  有一天,村子里新来了一户人家,那小娘子名唤慧娘,怀着身孕,五官生得倒真是俊俏,但可惜,一身黑皮。
  慧娘身边只跟着个年轻的仆人,村子里的人从未见过她男人,只偶尔见有马车停在她家门口,下来的男子,一身蓝衫布衣,普通打扮,却清俊高华,气度雍容,风采卓然。
  他最多只在慧娘家停留几天,便又匆匆乘车离开。于是,有好事的,便凭着猜测,编排出了美好感人的故事,说那男子是京城里的某位达官贵人,出身名门世家,却爱上了一身黑皮的小丫鬟慧娘,两人私下定情,郎情妾意。但因着地位悬殊,那男子不能明媒正娶慧娘,于是只得将慧娘安置在府外。正所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天,那男子的马车又停在了慧娘家门口,圆圆胖胖的老仆人侍候那男子下了马车…
  院子里,小桑子正将柴禾堆放在墙根下,听见木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他一回头,正见自己师傅魏珠跟着康熙走了进来,于是忙要跪下行礼,却被魏珠摇手止住了。
  康熙径直
  进了屋子,华珍在榻上睡得正香,被她自己故意涂黑的脸上,还挂着甜甜的笑,也不知梦见了什么好事。
  他靠在榻边,连连唤了她好几声,她在睡梦里不悦地哼了声,以为是苍蝇在嗡嗡乱叫,于是随手抄起枕边的小说话本便扔了过去,竟然正中他脑门!
  随即便是一声痛呼!
  而她总算被彻底吵醒,茫然睁开眼,见他黑着一张脸瞪着她,她皱了皱鼻子,在薄被里抱怨低吟,好似撒娇一般,“怎么突然就来了?吓我一跳…我可是孕妇,吓不得的!”
  “你不想我来吗?你这没心肝的女人,我从多伦诺尔一路赶回来陪你,连皇宫都没回,两天都没合眼了,你就不能说些贴心的话?”
  他板着俊脸,扶她坐起,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了自己对她的思念狠狠吻住了她嫣红的唇瓣,深情迷恋地与她久久纠缠。
  慢慢地,她的手环上了他的颈项,几乎迷失在他的柔情里,直到他的手探入她的衣襟,越发热切地抚弄着她因怀孕而丰满挺立的蓓蕾,掌心的热力,直透进她心里,她才猛地清醒过来,毫不客气地推开他,大声骂道,“死色鬼,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伤了孩子怎么办?你想要,回紫禁城去找你那三千个老婆!”
  “可我只想要你”
  他目光诱惑,坏笑地挑了挑眉,心情突然好得出奇,唇又吻上了她的耳垂,舌尖舔吻,嗓音沙哑低迷,“我问过了老医正,他说,怀孕六个月,处于稳定期,也可以行鱼水之欢,只要动作不粗暴,便不会有事”
  她微微一怔,“我的天,你怎么可以去问老医正这种事!你没把他老人家吓出个好歹吧?”
  他一想起老医正被他逼问时老脸通红,几欲落荒而逃的样子,便禁不住笑得更坏,手又伸向了她的衣襟。不想,她却“啪”地一掌打开他的手,“说不行就不行,你要么忍着,要么回去!”
  他皱眉,死瞪着她,目光危险,“你这女人!”
  她起身下榻,双手叉腰,昂头回瞪,声音很威胁,“怎样,不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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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手·不相离

  他气得咬牙切齿,脸色比她还黑;但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很不争气地脱了外袍,裹了她的被子;背朝里;吼了一句,“你这悍妇;我就是不走,你能怎样!”
  “你说谁悍妇!”
  她抄起枕头;朝着他便砸了过去!
  而他则决定彻底不理她;不跟她一般见识;就当她的花拳绣腿是在给自己抓痒…谁让他非要找个悍妇做老婆;忍耐是必须的!
  见他服软;她在他身后笑了,躺到他身旁,面染粉霞,轻声道,“等孩子生下来,我会补偿你”
  只这一句话,便哄得他心情又好了起来,搂着她,开心地睡觉。他总是这样,不管她有多野蛮,有多让他生气,但只要她略施恩惠,就能叫他立时乐开了花!
  真不知道,到底是谁吃定了谁!
  中午,魏珠跟小桑子将几样清粥小菜摆在了院子里,她走到井边,亲自拿水瓢打好了清凉的井水,将布巾浸到水中,见他出来,缓缓笑道,“我们这里没有山珍海味招待你,就只有这些粗茶淡饭,当真是委屈你了!”
  他接过她递过来的布巾,擦了把脸,向她一笑,捏了捏她的脸颊,“有你陪着,吃什么都好!”
  “信你才怪!”
  她哼了声,懒得理他,心里却无比甜蜜,又亲手为他盛了粥。
  他接过碗,也同寻常百姓一样,坐在小板凳上,仿佛那清淡素粥胜过人间一切美味,竟风卷残云一般连吃了三大碗!
  见他吃得香,她心里也异常欢喜,取了丝帕为他擦拭唇角,脸上挂着浅浅地笑,与他闲话家常,“平日在宫里,不管多忙,千万要记得按时用膳,国事固然重要,但也要保重自己。知道吗?”
  他点头,凝望着她,目不转睛,许久,低叹了一声,“慧儿,待你生完孩子,我恐怕又要亲征了。”
  她一怔,心口突然跳得厉害。
  他站起身,拉她起来,牵着她的手,笑道,“陪我走一走吧!”
  小院外,正是阳光明媚,两人携手走在田间小道,宛如民间夫妻。
  “这场仗,一定要打吗?”她轻轻地问,眼角有一点明晃晃的泪光。
  他停下脚步,眉心微微蹙起,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也很想永远过这种清闲日子,可没办法,噶
  尔丹在闻知你死讯后,便虐杀了大清派往科布多的使臣,撕毁了停战协议,又一次开始东征喀尔喀,在草原上烧杀抢掠,甚至扬言要杀进京城,一雪前耻!”
  她沉默了片刻,让自己平静下来,随即仰面望着他,如常微笑,“我明白,身为天子,你有你的担当,我只是控制不住要担心…”
  他将手贴在她的脸颊上,轻叹一声,“傻丫头,有什么好担心的,有你跟宝宝在家里等着我,我定会平平安安回来,再说了…”他忽然唇角上扬,凑到她耳边,“我可记着,某人说过,要补偿我的,我自然归心似箭,等着她的补偿…”
  她的脸瞬间绯红,伸手一拳便打向他,随即便是一声耍赖的轻笑,“我哪有说过那样的话,我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她说完就想逃,奈何,如今挺着个大肚子,实在是不如过去敏捷矫健,还没跑两步便被一道强劲的力量圈禁在怀中
  暖暖的阳光下,岁月靖好,欢乐旖旎,两人的笑声久久回荡。
  这时的她,又怎会想到,这场仗最终还是因为她而拖了下来,也让噶尔丹有了充分的时间恢复军事实力。
  三个月后的一天夜里,华珍生下一女,却出了大红,命悬一线,康熙情急之下,再顾不得那么多,命老医正连夜赶来救治!
  而老医正也终于向康熙道出了心中疑惑他怀疑,华珍一直用自身的血为康熙清毒,以至于掏空了自己,再难承受生育之累,若不是她有顽强的求生意志,只怕连神仙也救不活!
  当华珍至昏睡中醒来时,细弱手腕上那只宽面嵌宝描金银镯已被康熙取下,露出了腕上一道道狰狞的刀痕,虽日子久了,已经结疤,但看上去依旧触目惊心!
  他抱着女儿,坐在榻边的圆凳上,低头轻轻吻在那些伤痕,不禁红了眼眶,一滴滴温热落在她的肌肤,灼痛了她的心…谁说男儿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
  “让我看看孩子…”她艰难地动了动,却虚弱得几乎没有一丝力气。
  他微笑,先将女儿放回摇篮,小心扶她坐起后,再将女儿抱给她看,眼底尽是温柔,“你看,这便是我们的女儿。”
  那小小的婴孩,触手绵软,肌肤皱皱的,在襁褓里蹬腿挥手,
  却不似一般婴孩那样啼哭不休,竟睁着乌溜溜的眼珠望着她,忽然咯咯笑了,那笑容纯净如世外之泉。
  她靠在他身上,凝视着女儿,苍白脸上明明是笑,泪水却不自觉溅落,片刻,她问他,“你给孩子起名字了吗?”
  他亲了亲女儿的小脸蛋,慈爱地逗着女儿,温然道,“希望这孩子一生长乐未央,永无烦忧,就叫‘未央’,你可喜欢?”
  “‘未央’?”
  她轻轻念了几遍,听到他缓缓又道,“慧儿,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这么好的女儿”
  他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搂住她,哑了嗓子,“可是你为什么这么傻,傻到要用自己的血来救我,瞒着我,拿自己的性命冒险”
  她却只是一笑,“原就是我欠了你的,若不是我,你怎会积郁日深,引发咳血之症,最终以金石镇疾,致使丹毒侵入经脉再说,我也并没有什么把握,只是想起,天山圣人曾说过,我的重生有如涅槃,历经生死,体内之血更清,是世间难得的良药,不能救己,却能救人。所以,我便尝试着每天将自己的血混进汤里或药里,让你喝下去。只要你能健康,我怎样都无所谓。”
  “慧儿”
  他语不成声,俯身与她深吻,滚烫的唇吮到咸咸的泪水,却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同一时间,深夜,科布多,噶尔丹王帐。
  一排蜜蜡制成的巨烛将帐中照得亮如白昼。
  噶尔丹正与穆邪商议要事,却听帐外守卫禀道,“大汗,乌日娜回来了,说有要事求见大汗!”
  噶尔丹先是一惊,接着便急声命道,“快让她进来!”
  随即,帐帘一揭,乌日娜瘦弱的身影便冲了进来,不待噶尔丹询问,她便哭跪在了地上,“大汗,娘娘被人毒害,死得太惨了,您一定要为她报仇!”
  穆邪在一旁看着,只觉身上一寒,胸膛起伏,莫名地浑身哆嗦!
  噶尔丹却已过去将乌日娜扶起,急切地问道,“珍儿到底怎么死的?为什么没有下葬景陵?若能找到尸身,或还可再去求求天山圣人!”
  乌日娜讶然,似再忍不住心中悲愤,猛地伸手指向了穆邪,不顾一切地放声哭号,“大汗还不知道吗?娘娘是
  被这狼心狗肺的军师害死的!早年,他调查自己身世时,无意间得知了娘娘身世,知道娘娘是明朝后裔,定不容于大清!娘娘出事前,就是他将能证明娘娘身世的证据,秘密交给了索额图!而后,太后便是依仗着这些证据,逼迫康熙处决了娘娘!”
  她抹了一把泪,仿佛是想起了当时的情景,激动得全身筛糠一般颤抖,“那天,娘娘被逼服下剧毒,肠穿肚烂,七孔流血,奴婢被侍卫强行拖了出去,在殿外,却仍听得到娘娘惨痛的叫声,那血一直流了出来,淌了满地鲜红…后来,娘娘的尸身被魏珠草草烧毁,不留痕迹,他们对外只道,娘娘是病殁身亡!”
  “大汗,你要为娘娘报仇!娘娘临死还记挂着大汗,唤着大汗的名字!”
  “你胡说!”穆邪再听不下去,一时失控,口无遮拦道,“那贱·人心里从未有过大汗,就算是死,也不会想起大汗,叫着大汗的名字!你编出这样的谎言,恶意诬陷本军师,究竟是何居心?”
  乌日娜脸上有冷笑一闪而逝。
  不待她辩解,噶尔丹已几步过去,发狠一拳便朝穆邪脸上揍去!
  他身手彪悍,下手极重,这一拳打得穆邪连退三步,倒在了地上,口喷鲜血!
  人人心中皆有一处永不能愈合的伤口,揭破便是痛,噶尔丹也不例外!
  他自己也清楚,在华珍的心目中,他永远也比不过康熙,但他强烈的自尊,却绝不允许别人当面揭穿这个事实!
  “大汗,您瞧瞧,军师当着您的面,便全无尊卑上下,张嘴便辱骂娘娘‘贱·人’!若背着您,他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此刻的乌日娜,全不似过去那样胆小怕事,怯懦如兔,她仿佛换了个人似的,望着穆邪,得意洋洋,微微挑眉冷笑,语出惊人,目光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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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盟誓·寄呈伊

  穆邪还来不及反驳,就听她继续道;“至于娘娘;她心中怎会没有大汗?在当年大汗亲赐的汗妃宝册之后,娘娘亲笔所书;留下了两句话…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娘娘饮毒前;亲口对我所说,若有来生;愿最早相识的人;是大汗!”
  这真是世上最感人的谎言!
  穆邪几乎忍不住要大笑出来;但可惜;他不信;却自有人心甘情愿信!
  噶尔丹接过乌日娜递过来的宝册一看,便失去了理智,满目悲恸,生平第一次在人前落泪!
  乌日娜趁机又向他道,“奴婢在大清耽搁了数月,便是在暗中调查娘娘被害的真相。奴婢没有说谎,奴婢将娘娘所赐珍宝全数用来收买索额图身边亲信,这才得知,是军师出卖了娘娘!当时,军师正潜伏在紫禁城东宫毓庆宫,但不知出了什么事,记录着所有细作名字的手册莫名外泄,御前大总管魏珠连夜领人搜宫。军师为躲过一劫,便找到了在南书房值夜的索额图,他早就收到消息,知道索额图正在收集娘娘阿玛阿郁锡的罪证,于是便同索额图做了一笔交易,若索额图能带他逃出紫禁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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