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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笑傲江湖][冲平]关于江湖你不知道的那些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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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盈盈觉得不妥,扯了扯蓝凤凰,低声道:“咱们走吧。”蓝凤凰斜乜她一眼,笑道:“要走,你自己先走。”盈盈摇头道:“不行,你跟我一起走。”林平之倚着柜台站着,距离她们不远也不近,似乎闲极无聊,正在端详自己的手指尖,忽然软洋洋地开口道:“蓝教主,你猜,是我的剑快,还是你的毒快?”
  蓝凤凰变了脸色。接着,便是剑光一闪,他究竟是如何拔剑出鞘,又是如何欺近出剑,蓝凤凰和盈盈谁也无法看清,她们唯一看清楚的是,他安静站住,手中长剑却已经指向盈盈的咽喉。
  他目光中有一闪即逝的狠毒,更多的是戏谑玩笑,侧目瞟向蓝凤凰,笑道:“蓝教主,怎么样,你猜,我这一剑会不会刺下去?”
  蓝凤凰惨白着脸,冷冷一笑,说道:“不错,你的剑很快,不过若我真心要你的命,也未必就慢过你。你敢不敢来与我赌一赌?”
  林平之笑道:“是,蓝教主的毒技天下无双,在下这点微末伎俩,怎么敢在蓝教主面前托大?跟蓝教主打赌,我更是不敢啦,所以只好卑鄙无耻一点,先制住任大小姐,再来和两位说话。”
  蓝凤凰怒道:“原来你还知道自己卑鄙无耻!”林平之笑嘻嘻的,长剑始终不离盈盈的咽喉要害,在她身周转了半圈,绕到她身后,靠得近了,在她颈侧深深的嗅了嗅,柔声道:“任大小姐,你好美啊!”
  


☆、刎颈

  盈盈冷冷的道:“林公子温润如玉,才真是俊美无比。”她感觉着林平之细微的呼吸吹在耳根子上,头皮都在发麻。
  林平之笑道:“任大小姐嘴上夸我,心里只怕要恨死我啦。”
  盈盈笑一笑,说道:“我为什么要恨你?此刻是你的剑横在我的颈上,我却从不曾与你拔剑相对。”
  蓝凤凰在旁边虽然着急,却也明白了盈盈的用意,冷笑道:“不错,圣姑好端端的,恨你做什么?”她还想说什么,却见林平之手下用力,长剑勒着盈盈的脖子,已经破皮见了血,惊惧愤怒交加,怒道:“林平之,你到底想干什么?”
  盈盈淡淡的道:“倘若我的血能令林公子开心,倒也算是值得。凤凰,今日我若当真死在林公子剑下,那也是我自己大意,冒犯了林公子,你和所有日月神教属下,不得找林公子的麻烦。”
  蓝凤凰急道:“圣姑,他疯,你也跟着疯!”盈盈冷声道:“你还不答应?”蓝凤凰咬紧牙关,一跺脚道:“好,他放了你,我就答应!”
  林平之笑道:“任大小姐,你不用跟我买好,你手下那些妖魔鬼怪,很可怕么?”说着,格格地一笑,他笑起来声音并不能算是难听,盈盈和蓝凤凰却都听得背后冒冷风。盈盈说:“我不允他们向你报仇,倒不是为了跟你买好,我不想冲哥为难而已。”
  林平之沉默一阵,盈盈感觉得到他细细的鼻息,在自己耳根子底下,他的下巴无意识的搁在了自己肩膀上。他熨贴着她,仿佛他们才是相爱至深的情侣。
  他忽然幽幽的说:“你这样为他着想,他也会一样为你想么?”
  他的声音低沉而喑哑,和着温热的气息,吹进耳洞,盈盈紧紧地闭上眼睛,又睁开,那气息仿佛有毒,毒得她沉静的心也开始钝痛。她低声道:“他会为每一个人着想,他善良、心软,不愿意伤害任何人。”
  林平之柔声道:“所以就算他心里没有你,你也愿意为他做这么多事,任大小姐,你不会觉得委屈么?你明明知道他心里有别人,还是这样心甘情愿、这样痴情。”然后他再一次笑出了声,他握着剑的手随着他的笑而颤动,盈盈已经被割破了的皮肤随之剧痛。
  她冷冷的道:“我喜欢谁,愿意怎样为他付出,是我的事,他心里有谁,为谁痴恋、为谁伤心,是他的事。况且,他心里的那个人,本来是什么样子,现在又成了什么样子?我猜,林公子你最清楚。”
  林平之怔怔的望着虚空里莫可名状的地方。蓝凤凰眼看着盈盈的血,一滴一滴,成串的从剑刃上滑落,急得眼前冒火,忽见他怔怔的发呆,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能错过?手指垂落,迅疾无比地连弹数下。
  林平之觉得手背上一麻,低头看时,倒抽一口凉气,只见一只蜘蛛、一只蜈蚣正爬在手背上。他知道到底还是中了蓝凤凰的招数,便想下杀手,只这么一刹那,却发现整条胳膊都不听使唤了。长剑“当啷”一声,坠落在地。他对剑的依赖比当年令狐冲尤甚,不能用剑,就如同没了臂膀,只能任人宰割。当即转身便走,一边走,一边衣袖覆手,抓落那两只毒虫,扔在地上踩得粉身碎骨。
  蓝凤凰跳起来把盈盈拉到身边,慌里慌张的要给她止血,她却说:“我没事,你快去追林平之,给他解药。”蓝凤凰怒道:“我不给!”盈盈也急了,叫道:“解药给我!”蓝凤凰没办法,掏出来给了她,她一只手用手帕捂着伤口,飞快的奔出门,刚巧看见林平之的身影踉跄着拐进一条小巷子。她快步追上,一把拉住他,他狠命地甩脱,叫道:“你要干什么!”
  盈盈说:“我给你送解药,快吃了,不然别说这条胳膊保不住,不死也去半条命!”
  林平之怒道:“我不用你假惺惺的装好人!”盈盈怒道:“你要意气用事,谁还管你?我再说一遍,我对你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不让冲哥为难。你有种就别吃药,等你毒发,半死不活的时候,我把你扔到余沧海跟前,你看他怎么对付你!”
  林平之瞪起眼睛,嘶声道:“你敢,你敢!”盈盈冷笑道:“我有什么不敢?我是魔教妖女,什么事情我不敢?”她说着,将药瓶里的药倒出来,一看只有黄豆大的一粒,一把握住林平之的下巴,把药丢进他嘴里,再牢牢地按住。林平之半个身子都麻了,只能任她摆布,气得眼睛充血。
  盈盈哼道:“你不用这么瞪我,我怕你么?咱们俩是你嫉妒我,你恨我,恨不得杀死我,可是我不在乎,你有本事就来杀。你放心,我是不会杀你的,我杀了你,徒然显得我小肚鸡肠。”
  林平之看着她鄙夷讥嘲的眼色,气得心里一阵一阵狂跳,加上身中的剧毒和解药两种药性相互搏斗,气血翻涌,忽然胸口深处仿佛刀割般的痛,一张口,便是一口鲜血呕了出来。
  盈盈向后一退,省得他的血喷溅到自己裙子上,居高临下站着,冷冷的道:“毒药我虽然不用,可是见得多了,毒血呕出来也就好了大半。我可走啦,林公子爱怎么玩,请你继续,小女子奉陪到底。”
  她走到巷口,蓝凤凰正站在那里等着,一见她,便忍不住满面的笑意涌出来,鼓掌道:“这才像我认识的圣姑!”
  盈盈苦笑道:“别胡说啦。咱们走吧,冲哥大概等急了。”再也不看林平之一眼,拉着蓝凤凰走了。
  蓝凤凰很是欢喜,一路高高兴兴的大声唱她的苗家山歌,仿佛盈盈整治住了林平之,比她自己解决了情敌还开心。盈盈却眉头深锁,满腹心事。她唱了一阵,终于发现不对劲,拉住盈盈,问道:“圣姑,你怎么啦?怎么你反倒不高兴?”
  盈盈皱眉道:“我总觉得不妥当。凤凰,要整治林平之,不是什么难事,可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我也是一时气不过,就跟着你胡闹了。”
  蓝凤凰叫道:“怎么能叫胡闹呢!你看你脖子上的伤,那么深,再深一点这么漂亮的小脑袋瓜就被他砍下来啦,难道不许我们反击么?你无非还是怕令狐冲听说了,左右为难,是不是?哼,我倒要看看,他是可怜他的宝贝师弟中毒多一些,还是心疼你这伤多一些。”
  盈盈把心一横,道:“好吧,本也是他多事,他和冲哥之间的事,他们自己解决不好,却来找我出气。我又凭什么给他当出气筒?他凭什么想杀我?哼,他喜欢斗,那就斗罢。今天的事,我不跟冲哥说。”蓝凤凰叫道:“什么?这么大事,你不告诉他?”盈盈一笑,皱起鼻子,手指头一点蓝凤凰的鼻子尖,笑道:“你去告诉他。”
  蓝凤凰恍然,笑道:“我明白啦!那么我把余沧海那儿的人也叫回来算了,他林平之爱怎么折腾青城派由他自己折腾去。咱们不跟他玩。”盈盈有些犹豫,说:“可是冲哥那里……”蓝凤凰拍拍胸脯,笑道:“你放心,就当是我的人出了那么点岔子好啦,咱们哪怕晚走个一两天,他能说什么?”说着,挽了盈盈的手,高高兴兴的回去。
  令狐冲看到盈盈脖颈要害处受伤,自然唬了一跳,问盈盈,她只是含糊其辞,不肯说实话。令狐冲没办法,叫仪琳给她治伤,自己在旁边陪着,天南海北的聊一会天,看着她睡下了才出来。
  蓝凤凰在外面探头探脑,看见令狐冲出来,便要溜走,令狐冲叫住她,怒道:“妹子,你生我气,也就算了,盈盈难道你也不管了?你告诉我,到底谁伤了她?她为什么不肯说实话?”
  蓝凤凰冷笑道:“她说了实话又怎样,难道还能指望你去给她报仇么?你舍得么?”令狐冲不明白,奇道:“我舍不得?我舍不得什么?”
  蓝凤凰大声道:“好,我就告诉你!圣姑不让我说,哼,我偏说,伤她的还能有谁?自然是你的心肝宝贝小师弟!”说着,将林平之在成衣铺子中的所作所为,添油加醋说了一遍,说到自己出手救盈盈,只是轻描淡写的带过,后面盈盈要了解药,不顾伤痛,追上林平之逼着他吃下解药的事却又说得极其详尽。一大串话说完,令狐冲听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随口应了一声,便不再多言,默默地回到盈盈床边去。
  盈盈懒懒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他沉重的神色,柔声道:“冲哥,你别担心,我没事,他也没事。”
  令狐冲点头道:“你安心养伤就是,别的事以后不用你管,有我呢。”
  盈盈笑笑,刚合上眼睛,忽然外面田伯光敲门,叫道:“令狐冲,令狐冲,青城派走啦!”
  令狐冲跳起身,冲过去拉开房门,问:“真的走了?什么时候的事?”田伯光道:“别急别急,刚送走了官府的人,雇了拉尸体的车,这当儿还没出城。”令狐冲说:“好,通知大伙儿,启程赶路。”回头来看盈盈坐了起来,满怀歉疚,说:“盈盈,要不然你先留在这里养伤,等事情办完了,我回来接你?”
  盈盈苦笑道:“你的伤重,还是我的伤重?你都能走,我为什么不能?”起身来略作梳洗,随令狐冲走了出来。
  她和蓝凤凰碰了面,蓝凤凰一脸恚怒,悄声道:“圣姑,令狐冲这小子也没那么实心眼儿,你看,他信不过我们,特意派了田伯光去看着余沧海。”
  盈盈低声道:“别说啦。”这时园子里的下人们已经套好了马车,岳灵珊也红着眼睛出来,和仪琳坐了同一辆马车。令狐冲和盈盈乘一辆,其他人都骑马,急匆匆的来到城门口,果然余沧海和他的弟子们也刚刚出城。
  


☆、独酌

  余沧海见令狐冲等人也跟上来了,却不发火,只当做看不见。令狐冲从车帘子里往外看去,见他青城派的弟子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背影看上去无比萧索。
  他们跟在后面,始终保持着十几丈的距离。大半天就这样默默的在走路中度过。
  到了申时前后,眼看着前方依山傍水,黑压压的屋舍俨然,是一处不大不小的市镇。大路边有个二荤铺子,专做来往客商的生意。青城派众人纷纷进了那二荤铺,里面坐不下,就在外面茶棚子下坐了,呼酒叫肉。令狐冲下车来溜达透气,田伯光走近他身边,说:“看这架势,他们是打算今夜就在这儿住了?”
  令狐冲看着青城弟子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样子,不禁恻然,说道:“他们知道自己命不久长,干脆横了心随老天了。”说着,又道:“咱们也在这儿歇一会吧。”想了又想,欲言又止。田伯光四顾无人,悄声道:“怎么着,挂念着你师弟?”令狐冲脸上一红,小声道:“我留心了后面,根本没人跟上来。他今儿受了点伤,你说他会不会留在城里还没出来?那我们跟着余沧海可就没意思啦。”
  田伯光皱眉道:“他受了伤?你知道他受了伤,还跟出来干嘛?”令狐冲说:“他伤得不重,就是被凤凰的毒虫咬了一口,也吃解药了。”田伯光瞪起眼睛,说:“你又没出门,你怎么知道?”令狐冲说:“盈盈和凤凰告诉我的啊。”田伯光瞪着他,哈的一声笑出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他这么一说,令狐冲如梦初醒,登时急得直跺脚,脸色都青紫了,说:“我怎么没想到她们可能……虽然盈盈不会骗我,可是……不行,我得回去!”说着就要走,田伯光拉住他,笑道:“看不出你这人平常伶俐,一碰上事儿便这么莽撞。以圣姑的为人,多半还是没骗你,你这么走了岂不是教她伤心?咱们先落下脚,你再偷偷溜回去。”
  令狐冲赶紧点头说:“好!”接着想了想,又说:“不过我还是担心我回去了,他反而又突然出现。这里就麻烦你照看,他若真的出现,想办法留下他!”田伯光叹口气,说道:“令狐冲,你平常糊涂,怎么使唤起人来就这么聪明?好,我在这儿给你看着,你放一百个心吧!”
  青城派果然就在这市镇上耽搁下来,镇上却没有客店,所有人只能露宿在野地里。令狐冲他们有马车,自然四个女子睡在车里,他和田伯光在外面凑合一宿。大家吃了些干粮,岳灵珊缩在马车里不露面,田伯光隔着车帘子跟仪琳碎碎的说话,仪琳也不理他。蓝凤凰在车里给盈盈的伤口换药。令狐冲悄悄地拉了马匹,回到大路上,飞身上马。
  他心急火燎的往回赶路,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了,越来越焦急,生怕回去晚了,城门关上,便只能白跑一趟。这一回老天也帮他,回到城外天已经黑了,可城门却只是虚掩,原来此时是太平盛世,既无战乱又无匪患,这里又是通衢之地,每天总要在上更之后,进出城门的人少了才合上。
  令狐冲进了城,直奔昨天林平之和岳灵珊租住的客店,不出所料,扑了个空。客店主人却说:“住店的那位公子虽留了银子在柜台上,可没退房,想必迟早会回来的,客官若找他有急事,不妨在这里等一等。”
  令狐冲听说他还没退房,终于松了一口气。回头见店小二正在给客人沽酒,问:“你这是什么酒?味儿不错啊!”
  店主人笑道:“那是我们自酿的白酒,不瞒客官说,小店的酒,又香又醇,十里八乡的父老谁不知道!客官要等那位公子,干坐着有什么意思,不如来上一壶?”
  令狐冲这些天受伤,已经许久没碰过酒杯,被他这么一说,就勾起了酒虫,点头道:“那就先打一斤。”店主人伸伸舌头,笑道:“客官,我们这酒劲儿可大!”令狐冲不由一笑,说:“没点酒劲儿还喝的什么意思?”店主人忙点头称是,笑问:“客官要什么下酒菜?”令狐冲说:“你看着办就是了。”一边问答,一边进了房间。
  店主人给他放下一盏油灯,笑道:“客官随便坐坐罢。”便退了出去。
  他打量着这个房间,这么整齐,冷冷清清的,根本没有人住过的痕迹。林平之真的会回来么?
  天下的客栈总是差不多的,一样的不大不小的空间,一样的摆设,一样的细布衾褥。
  他突然无比的心烦意乱,推开房门,高声喊:“小二,小二,拿酒来!”
  果然是好酒,绵密微甜,入口甘冽,回味火辣,只是酒劲儿未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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