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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禽兽竹马腹黑妻 作者:锦絮(文秀网2013-12-17完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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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看见我脚下的高跟鞋,“就算我想逃,你们毫不费劲地就能抓住我。”领头的人研判地看着我,良久挥挥手,命令手下放开了对我的桎梏。
  我的大脑没有像此时这个清晰过,我慢慢走一边冷静地判断他们的意图,没有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举动,想来不是要对我做什么坏事。况且,劫色这种事我已经遇见过了,有过一次就不会怕第二次,我身上有没有什么钱,从他们的衣着上看来也不是缺钱的人。劫色我不怕,劫财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或许是有什么事要找我,既然如此,去了又有何不可?
  我甫一进车,他们就将车里的窗帘拉了上去,并且在我的眼前蒙上了一块黑布。我看不见外面的世界,我妄图想从他们的对话中推测出是谁想见我。可是他们训练有素,一路上别说是一句话,就连一个音符都没有发出来过。我狠狠地唾弃了一把将他们训练成这样的人,冷冰冰的有什么意思?我心里暗暗记住他们的行车路程,希望万一有紧急情况时,对逃跑有些帮助。
  那个男人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小姐不必如此辛苦,我们主人只是想跟你聊聊天喝喝茶而已,聊完了自然会送你回去。”我暗自诽谤,你家主人平时跟你说话也是这么蒙住你的眼睛的么?想完我就开始懊恼,或许是我脸上露出的若有所思的表情让他知道了我心里的小九九,他使诈迫我无法记路!心思如此缜密,想来要见我的人不简单,我暗自给自己提了一口气。
  又过了很久,久到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车子终于停了下来。他们摘了我眼前的黑布,领我下车。刺眼的阳光刺得我险些睁不开眼睛。我用手遮住阳光,从指缝里打量这个地方。这是一个废弃的三层高的运动场,中间有很大一块空地,上面长满了杂草,想必之前是个足球场。黑衣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进去吧,主人已经在上面等你了。”
  上面?我抬头看见顶层有个人影,看来就是他口中的主人了。既来之,则安之。我听话地上楼,刻意放慢了脚步,我还是没想起来最近做了什么事会需要“大人物”来找我谈话。想着,眼前突然一黑,抬眼看去是一位天命之年的叔叔。没想到,竟然嫌我走得慢,自己下来接我了,我挑眉,“这位大哥千辛万苦地把我带到这里来,找我谈什么事?”
  他闷声笑了两下,说出来的话却让我脊背发凉,“瞧瞧这张嘴,说的话多甜呐。我都是做你父亲的年纪了,你还喊我做大哥,难怪能在秦韫那小子身边呆了这么多年。”我僵在原地,我是秦韫情妇的事情只有我们两个当事人和秦韫的父母知道,我们四个无论是谁都不会把这件事透露出去——我们谁都输不起。那么,他是怎么知道的?他是谁?
  他牵着我的手向上走,走到了顶层。
  “你不用想我是谁,等时机成熟了,你自然会知道。”他摩挲着大拇指的玉扳指,头也不回地跟我说,“我来这儿,你想要你昨天从拍卖会上得来的那宝贝。”我皱眉,不过是套杯具,怎么那么多人抢着要?“对不起,这事我办不到。”
  他的气场突然冷冽起来,“安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据我调查,安小姐对这个玩意儿并不上心,何苦不让给有心之人呢?”又是这句话,秦韫也这么说过。我听着无端地恼火,声音也不由地呛了起来,“昨天秦韫欲花两百万买了这套杯子,我都没允。叔叔今天竟是想免费得了这宝贝?”
  他转过身看着我,面色又柔和下来。都说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我看这男人才是这样,开始是一脸平和,方才变成一脸的怒容,现在又温柔起来。如若不是场景不合适,我真的怀疑他是否是在怀里揣了多张脸谱,在跟我玩川剧变脸。
  “如果安小姐肯忍痛割爱将这套杯子赠予我,我倒愿意帮安小姐得到你想要的。”
  “可笑,我想要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伸出右手,将食指弯曲,做了一个我熟悉无比的手势。“安小姐可还你的这个动作?”我浑身一震,我怎么会不记得,这是父母生前最爱对我做的动作。他能做出这个动作,想必是对我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我的双唇止不住地颤抖,“你打算怎么帮我?”
  “安小姐,只是那套杯子……”
  我低下头,“我安可不是贪财之人,这套杯子我愿意赠给您。只是……昨晚在与秦韫推搡之时那杯子已然……碎了。”他却毫不在意地挥手,“那也无妨,你只需把它给我就好,即使是碎片也无事。”
  “我以后怎么找你?”
  “我会派人随时注意你的动向——当然并不是跟踪你,你大可放心,当你有需要的时候,我身边的人自然会现身。”说完他向楼梯口走去,“对了,安小姐刚才来的时候怕是在心里记住了行程路线吧?那我也不用费神送你回去了,安小姐请自便。”
  我目瞪口呆看着送我来的那辆车绝尘而去,顿觉求助无门。他们带着我的手机一块儿走了,也没有给我留下回公司的路线,我该如何从这万径人踪灭的鬼地方逃出生天?


☆、21。邵庭,你真不要脸!

  我发誓,这一次的见面真是我这辈子最不愿回忆起的。那天我在废弃的运动场里兜兜转转了半天,想不到用什么办法出去,索性就破罐破摔自己出去了。结果我才发现我被耍了。出门只有一条出路,顺着路走前面有一块大空地,再直走顺着路转弯,前面俨然就是他们截住我的地方。
  遮住我的眼睛,在车里坐了那么久转了那么多圈开了那么多路,还故意说话打断我记路,根本就是将我当了猴儿再耍,然后答应我帮我完成我的梦想。扇了我一巴掌,再给我一颗蜜糖,还让我乐得开心,我忍不住暗骂他是个老狐狸。
  但是不管如何,逃出生天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我用力地大口呼吸着自由的新鲜空气,在脑子里推算这人到底是谁。从头到脚,都透露着我熟悉的味道,可是任凭我抓破了脑袋也分辨不出是在哪里见过他,何况他的脸上一直架着一副墨镜,我甚至看不清他的模样。
  到办公室的时候,老曹担忧地看着我,对我说:“你怎么迟到了?清早主编就来找你,你不在,打你电话也关机,玩儿失踪?”我吐吐舌头,“早上来的时候出了点小意外,手机丢了。”老曹了然地点头,“去吧,主编还在等你。”
  邵庭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他坐在旋转皮椅上背对着我,背影看起来有一些落寞,更多的是不怒而威的气势。我看得有些发怔,他甚少在我面前露出他这样严肃的样子,我一时间有些难以适应。前几日的温暖,与今日的冰冷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好像从四季如春的地方一下子被扔到了南北两极。我的小腿肚都都些发颤。
  “终于来了?”
  他这人一向公事公办,这回迟到只怕是要扣工资了,我不敢跟他插科打诨,忙不迭地点头,“对不起,早上来的时候出了点意外。”
  “员工守则第一条。”
  “啊?”我深深地被他打败了,每个员工进公司之前都会有业前培训,都会发一本员工守则,可是又有谁真正看过?他这么问我,显然是想故意刁难我,我站在原地拼命盘算怎么逃过此劫。
  他伸手拖住半边下巴,朝我身边的沙发落下几片眼刀子。我听话地坐到他对面,想着是否可以用转移注意力的方式减轻违纪迟到的罪行,“早上我被一个大叔老头绑架了。”我淡定地掷下一枚深水炸弹,谁知他依然一副漫不在心的样子。我不得不承认,尽管我在秦韫身边呆了七年,见招拆招学的有木有样,可是有没有人告诉我在对方不出招的情况下我该怎么拆招,“你一点都不担心?”
  他挑眉,“你要是有事,就不会坐在我面前了。而且,你不过是我手下的员工而已,只要不是工伤,与我何关?”他一脸的“你奈我何”的表情恨得我牙痒痒,我知道他必定是在意我同他“在公司,我们只是上下级关系”的击掌盟誓。他这个表情,跟那个大叔一样的欠揍。我临走前,他还特地告诉我除了见招拆招还要学会以静制动,我气得炸了肺。
  晚上下班回家的时候,邵庭坚持送我回去,说是要给我早上的惊魂记压压惊。他一进门就说要好好“抚慰”一下新到手的玻璃杯,我支支吾吾地不肯给他自然引起了他的怀疑,“你把杯子给秦韫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以为我给了秦韫,他这么猜让我心里很不好过,但我不打算同他计较。鸡毛蒜皮的小事,没有吵架的理由——当然,如果这么贵的杯子算是小事的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让他知道这套杯子最终还是落在了别人的手里。我决定撒谎:“被我弄碎了,就扔了……”
  他向我身后看了看,然后大步走到门口,指着门外空空如也的回收桶。然后又像判官一样看着我,快步走进厨房,指着地上的垃圾桶:“安可,你不该骗我。”
  那一晚他在我这里留的宿,早上走的时候杯子还好好地放在茶几的纸袋里,今日我一整天都在上班,杯子只可能在昨日他走之后与我今日进办公室之前碎的。而我家所在的小区,每一个独栋户主房前都有一个私家回收桶,以为是独家使用所以垃圾量并不多,每两日下午六点一回收,今天正好是回收日。外面的回收桶是空的,家里的垃圾桶里面也没有玻璃碎片,显然,我在说谎。
  面对他的质疑我哑口无言,果然,这样的借口太过拙劣,换做是我也不会相信,聪明如他自然很快就能将它推翻。思来想去,我只能将秦韫与墨镜大叔的事情糅合在一起,说真不真说假不假,我料他再怀疑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看看我道:“你清早带着那杯子去上班做什么?还不愿同我讲实话,非让我拆穿了才肯说?”
  “那杯子太过贵重,我我无功不受禄。谁知碰到那大叔非要了那杯子,虽打算还与你,可好歹是你赠我的,我怎么舍得让给旁人。一争二抢还弄碎了,不如不让你知道,就干脆送了……”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玩意儿,你又何必呢?”他没有等我回答,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今日董事会又来催我了,还是为了上回那事,他们给我安排了相亲,我跟他们说我心中已有了人选。”他认真地看着我,我几乎要将陪他一起面对董事会的话脱口而出。
  我偏头不看他,那帮董事会的老头子,既然邵庭已经跟他们说了有人选,又何必要硬塞别的女人给他?要不是怕被他们知道我的身份,我真想站出来指着他们的鼻子咆哮一顿,我的男人,岂容旁人染指?
  邵庭捏了捏我的鼻子,“想什么呢?我不许你在我面前想别的人。女人也不行!”
  我猛地啐他:“邵庭,你真不要脸!这种干醋也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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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参加的影视大赛,一直想着离15W还有多少多少字,想要在12月份之前赶上目标,于是乎给了自己太大压力。加上之前改文,还有改文之后依旧存在的卡文情况,另外毕业了找工作神烦,有些累了……沐头说累了就休息,剩下那些字很好解决。这个坑是我目前为止三篇长篇中最满意最用心的一篇,原计划是把这个坑的坑品保持到最完美,尽量不要断更什么的,看来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于是乎……你们懂得。下了这期的榜单以后,可能会断更


☆、22。安可,我想要你了

  董事会的人找上门来的时候我正在家里洗衣服,难得的没有秦韫的骚扰,却迎来了更难缠的人。我开门的刹那满目黑衣,下意识地以为是上回绑了我的那个墨镜大叔,仔细一看却不是。想起邵庭说过的话,心下凛然便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我擦干了手请他们进门,给他们倒了水放在茶几上,等候发落。
  我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双膝并拢,双手交叠在两/腿/之/间,脊背挺得笔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安分守己温婉娴熟。我从没想过他们回来的这样快,当时邵庭天价拍下那一套杯子赠予我的事情弄得满城风雨,想来是他们知道了这件事,再联系上邵庭说过有人选的话才来找我的。我不知道邵庭是怎么跟他们形容我,也不知道他们喜欢怎样的女人,不过但凡是位高权重的人,都应该比较喜欢乖一点的媳妇——不管是自己的,还是手下的。
  他们不说话,我也不敢贸然开口,我猜不到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忐忑不安。时间过得很慢,我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希望有人来敲我家的门,哪怕是秦韫也好。我悄悄抬眼偷瞟他们,两个中年之人,一脸的严肃,两人甚至连眼神都不给我一个,我从他们的身上看不出半点端倪。
  突然,其中一个男人双臂用力按向大腿将自己撑起来,在我的屋子里徘徊,摸摸墙壁,摸摸楼梯扶手,“这里的装修,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老邵,你说呢?”听到“老邵”,我浑身一紧,难道是邵庭的父亲?仍坐在我对面的男人还在上下打量我,从胸腔发出不轻不重地“唔”的声音表示赞同。
  他们说话,像是唠家常,但是就我们三人而言,阶级明显很严重——主子说话,岂容下人放肆?可若是不打断他们的联想,只怕很快就能想起来我这里的装潢跟秦韫那里有九分的相似。与其让他们发现,倒不如我自己老实招了。我拿当初搪塞邵庭的借口搬了出来,“装修的工人是秦韫哥哥找的,所以跟他们那里的装潢相似度极高。二位倒是眼尖儿,一眼就看出来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末了我还要夸奖一番他们。
  他们没有理我,只是自顾自地想着自己的的事。
  就在我以为他们只想把我晾在一边然后让我知难而退的时候,那个或许是邵庭父亲的人开口了,“我想,我们的来意你大概也清楚。”他顿了顿,“听说安小姐同秦韫那小子的关系不错,尤其是前些年他没结婚的时候,你们二人同进同出形影不离,怎么这些年秦韫对你照顾有加,你对他反倒是生分了呢?”
  “邵伯父说笑了,我同秦韫哥哥自小一起长大,情分自然不比常人。我小时候也常做嫁给他的梦,但谁还没个年少爱做梦的时候?后来他结婚了,身份变了,我自然也是要保持些距离的。”我原以为他会先叫我远离邵庭云云,没想竟是先问我秦韫的事。我皱眉,难道他也查出我同秦韫的关系了?
  他点点头,似有若无地笑着,“可我怎么听说安小姐最近与秦韫的关系有点不同寻常呢?听说秦韫经常晚上出现在贵府,偶尔还有在门外等候一宿的事情?嗯?”他说这一声“嗯?”的时候的表情跟邵庭一模一样,我心里忍不住就软了一下。相似,却不一样,邵庭总是一副春风和煦的样子,而眼前的伯父虽然笑着,那笑容背后藏了多少刀锋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他用笑容释放暗箭,我只能也用微笑支起防护盾,“伯父也说了,这只是听说。三人成虎的故事,伯父也该是听过的。”他回答得没有丝毫的犹豫,“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瓜田李下,总该多避避嫌才是。”
  “人多嘴杂,想必是安可做的还不够好才让旁人说了去。”
  他撅了一下嘴唇,“安小姐也是个机灵的人,有些事情也不宜摊白了讲。我相信我不说,安小姐心里也该明白,以你的身份,想配上庭儿是万万不可能的。家里也给庭儿找了个门当户对身份相当的人,安小姐还是量力而行才是。”说着他起身要走,我也立刻跟了起来,毫不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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