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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 作者:初画(言情小说吧vip2013-04-16完结)-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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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信你大可问乔先生,此時他也知晓。”白敛道,说着又顿了顿,看她那目闪不明,眉蹙不松的摸样,继续道:“你师父耗尽心血,将你魂魄封印,可十年之期将到,东方凛却突然驾崩……封印時,他用了自己的寿命所为筹码,因此没有他的呼唤,你的封印就无法解开……所以十年之约,漫漫无期,直到又过了二十年,你才得天恩厚,再来人世……”
  云浣丢下信纸,一步一步向后退,“白敛,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别说了……”
  他却步步紧逼,言之凿凿,“这不是笑话,这些乔先生都知道,当年东方凛驾崩時,你师父晚了一步,没将他救回,但却附了一缕标识在他魂魄之上,因此十月后,你师父找到了东方凛的投胎转世……”
  “投胎转世……荒谬,简直太荒谬了。”她摇头,脸色却越来越黑。
  “你都可重生,别人又为何不能投胎?你师父曾说,那投胎之人,与你命缘天定,因果关系未断,冥冥之中还总有牵绊……你会觉得那人仿佛与你前世就认识般,捻熟,亲切,只要那人还在,你就一定会回来,只要跟着那人,就一定能找到你,所以从小到大,那人总感觉身边有高人相助,有高人保护,那人就是……”
  “够了,白敛?”她愤愤一吼,抬目時双眼已红透,“不要说了,不准再说了。”
  是不要说了,还是已经猜到了?
  白敛果然闭了嘴,只是一双黑眸还是定定的看着她,一瞬不瞬。云浣却当即别开脸,走到棺木旁边,捡起那信纸,努力让自己冷静,可那颤抖的手还是泄露了她的紧张。
  “云浣,我都面对了,你还逃避什么?”他凄苦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云浣不语,可捏着信纸的手却抖得更厉害了,她一把抓住手腕,抑制住那不寻常的抖动,喃喃自语,“暗符,暗符,誓之所言,天地可见,誓之所言,天地可见……”
  浆糊般的脑袋突然清明了一瞬,她盯向棺内白骨,最后将视线停留下白骨右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根手骨。
  誓之所言,天地可见?
  当日的誓言,就是这个誓言。
  她二话不说,掰断那三个指骨,埋着头,将信纸和手骨递向身后,颤抖着说:“你答应要帮我,这三根手骨就是三道暗符,去帮我。”
  他久久不动,空间突然静谧了,她没看他,他却紧盯着她,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慢慢走来,接过手骨与信纸……
  她立刻收回手,双手撑着棺沿,冷冷的道:“你先走,马上走。”
  他无声苦笑,转身离开。
  缓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彻底不见,云浣才脚下一软,瘫到了地上……
  深吸一口气,将脸埋在手掌内,她整个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动作,过了好久好久……
  ***
  一切果然不像云浣想的那么简单,就在周家军全力进攻那三万骁勇蒙兵時,齐安领着蒙兵,打开溪州山关之门,公然引蒙兵入关。并且直越曲州,从溪州出发,绕路而向京城大举行来。
  蒙军沿路攻城略地,当周家军发现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時,蒙军已经占领了中间三座城池,彻底将周家军孤立包。围了。
  朝堂自然因此時动荡,不计其数的折子呈上,东方瑾急得焦头烂额,偏巧这時候白敛突然不见了,他命人全天十二个時辰看守白敛,不许他与其他势力私下见面,可偏偏还是让他给逃了。
  而方王就以最快的速度勒令顺服他的州府不得为齐安所骗,可他想到的,齐安又怎么会没想到呢?他终究慢了一步……
  西北的边关一直是由周家军看守,谁也没料到抵抗蒙军有足足四十年经验的周家军,竟会有守不住的一天,加上齐安刻意引兵入关,这下崇锦国彻底强弩之末了。
  忠勇王已经第一時间调派兵马去拦截,可东南到西北,如此疏远的距离,远水怎能救下近火?
  京城的驻兵不敢动用,要巩固最后防线,所以东方瑾的七万兵马在只有副军的带领下,倾巢而出,奈何敌人实在太凶残,加上这次蒙军是势在必得……以前先帝在時,双方对抗了足足十年,才得幸收复河山,将蒙军暂時驱逐。现在蒙军却突袭,令人防不胜防,哪里还能抵挡得住?
  
                  
冲篇刺篇(大结局)
  可偏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头?从天而降三十万铁戟兵马?生生将蒙军的侵略步伐拦截?一路对抗?十五日后?终于将蒙兵驱逐于柏州之外?虽说曲州终究沦陷了?连带周家军也成了瓮中之鳖?但到底京城的危机算是暂時解决了,有人说这三十万兵马从未见过?只知个个都是精兵良将?与那些有苍狼之称的蒙古人比?武力值竟不相伯仲?谁都知道中原的兵马不如蒙军骁勇?可那三十万大军?却个个与之抗衡?不落下风,这样精锐的军队?到底是哪里冒出来了?
  有人看出了那领兵主帅?竟是边境副将白致远的三子?白敛?而其余三位副帅?一位是前朝铁帽子王魏康宁的二子?魏立人?一位是曾获征北大将军殊荣?却因得罪权贵?而被满门抄斩的于将军之子?于元卫,最后一位?是先帝挚友?江南第一商?步老爷家的……三闺女?步雪音,这样的组合?除了那位白敛大人在青年一辈中?名声颇大?另外三位可说是听都没听过?可尽管如此?三人还是各领十万兵马?在主帅的英明领导下?将蒙军击退,实在可喜可贺,可喜可贺的是百姓?朝中?却因这样从天而降的三十万人?而闹得热火朝天,不少官员见危机解除?立刻盘算着怎么以齐安之错?怪责方王?又怎么以白敛擅自率兵出战?未经正规程序为由?弹劾他,这一叠叠的奏章刚送上去?外头又传来消息?那三十万人?花了五天?救出了困兽之斗的周家军?以周家军与十万莫名兵马?抵御蒙军再次攻击?而白敛就却率领另外二十万兵马?反杀回了京城,这消息一出?众人登時焦躁不安?别说奏折了?不少怕死的官员?直接冲到后宫?要求见皇上了,太后稳坐长乐宫中?听着外面的风风雨雨?却是冷笑一声?“莫名兵马?莫民兵马?哼?那定就是先帝耗尽一生所存的暗部?只是不想这些人竟被白敛所用?白敛又是皇上的心腹?那三十万暗部?最终还是落到了皇上手里?哀家不甘?不甘,”说着?胸前起伏?十指硬生生抠进椅手之内,安姑姑却摇头道:“娘娘?奴婢这几日打听?皇上也是心急如焚?想来那人?不是皇上的,”
  “什么?”太后立即仰头?脸色又是一变?“糟了?不是皇上的人?那莫非白敛真要造。反?忠勇王那边的兵马何時能赶到?”
  安姑姑筹措一下?才说:“水……水夫人不见了?忠勇王日日在找水夫人?根本没管这朝堂之事,”
  太后凤眸一瞪?“东方卓疯了?区区一个女人?就是死了也不可惜?他竟为了一个女人?弃国家与不顾?你立刻去找他?就说带哀家的命?让他立刻召东南兵马而来抵御白敛?不得拖延,”
  见太后真的气急了?安姑姑不敢耽搁?立刻跑了出去,她一走?瑶彤也进了房间?方才在门外她将一切都听得一清二楚?那位水夫人她没见过?但却听说过?而且前两日她出宫去看如妃?看到如妃的宅邸里?多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倾艳才绝?仙姿玉色?眉目如画?莫非……就是那传言中的水夫人?
  可水夫人怎会与如妃在一起?当時她因为赶着回宫?也没多问?这会想起来?莫非又是浣儿做的?
  国家动乱?白敛以扫荡之势驰骋而来?转瞬已经兵临城下,对于这种变故?京城百姓固然惶恐?可发现这些人并未滥杀。无辜?这才松了口气……
  百姓淡定了下来?却不想宫中的几位大人物也淡定了,云浣守在东方瑾身边?她的态度依然如斯?尽管外头已经乱上天了?可她还是很冷然?可是不知为何?随着乱军到来?东方瑾竟然也这般冷然……
  除此之外?她还知道方王那边也没动静?三皇子那什么事都没发生?就是景王?也除了连着几日天天往太后长乐宫跑之外?没有半分别的动作,方王的势力被架空在曲州了?他不动只说是没兵可动?三皇子收揽齐安?齐安已经被镇。压?如此他也无力可施,东方瑾的七万暗部出动后?被蒙军收了?也算是江郎才尽,那么景王呢?景王难道不该反抗一下吗?
  皇宫中?人心惶惶?反而这几位像没事人似的?憋了很久?云浣终究憋不住了?“皇上?您不担心吗?”
  东方瑾看她一眼?冷冷一笑?“白敛早已有了这份心?现在担心还有什么用?”
  就算没用?也不至于这么冷静吧?你可是皇帝?好歹有点责任心吧,东方瑾看她那副不认同的表情?顿了顿?又说:“大局已定?只等白敛破城而入?到時候?决定权在他手上?而不是我反抗就有用的了,”
  “要不……我们跑吧,”她提议,东方瑾一笑?“跑?你可知方王、景王、三皇子,与这皇宫万千宫人为何都不跑?”
  她摇头,“因为他们都笃定了?白敛不会伤这宫人任何一人的姓命?甚至连忠勇王都不着急?除了太后?你看还有谁担心了?”
  云浣楞然?竟是因为这样?白敛深得民心?谁都不相信他会是叛臣贼党?尽管他真的这么做了?可不到最后一刻?大家还是信任他,想到白敛?就想到那日陵墓内的对话?她脸色猛地沉了下来……那日后她没有问乔子渊?只是偷偷带走了顾不颜?将她安置在如妃那儿?但随着边境战役爆。发?白敛领军镇。压后?乔子渊似乎也知道了什么?所以他带着徒弟一声不响的走了,东方瑾说得对?谁有权利?谁就是最后做主的那人?现在那做主之人就是白敛?可到结局時?那做主之人又会是谁呢?
  这个答案?很快就来了?就在三天后,这或许是古往今来?最成功的一次夺宫大战?因为从头至尾?宫中竟然没死一个人?宫人们胆怯的躲起来?步军虽然有抵抗?但三两下就被制服了?制服后也没杀他们?只是绑起来丢一边?然后穿着盔甲的士兵搜掠了所有宫室?将一干人等带到了金銮殿内?除此之外?还有人奔走京中要官府邸?将三品以上的官员也带到了金銮殿,东方瑾依旧坐在龙椅之上?即便已经是瓮中之鳖?他还是保持着那份君王的气度,皇后瑟缩在太后、太妃身后?一众嫔妃更是呜咽哭泣?官员们全被扔在一边?抱成一团,忠勇王气宇轩王的站在殿下首位?旁边方王?其次是三皇子?而景王?正搀扶着太后右侧?嘴角浮着淡淡的笑意?看向门外,这场侵略不止攻击方不伤人命?就连抵抗方像也是俯首认栽?一副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白敛慢慢走进来?身后跟着一男一女?殿外早被重重包围,静谧的大殿内?隐隐的抽泣声外?突然爆出一声冷笑?众人目光一转?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太后,云梓勾起唇角?凉薄的音色淡淡飘出?“走狗也有爬到主人头上的一天……”说完?斜斜的睨了白敛一眼?再将恶狠的目光投向忠勇王,忠勇王却像没看到一般?只双目紧紧的锁着皇上身边的云浣?眼底涌出一股酸涩?那日她带走顾不颜?他就在门外?听到她与顾不颜说的一切?那些顾不颜纵然已经忘了?他却记得历历在目,当年?他被她所救?之后?他嫉妒东方凛?最后他与云梓合谋?离间她与东方凛感情?包括那些伪造的?所谓“岱钦的亲笔书信”……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夜喜殿外的烟花是多么刺目?她在殿内的惨叫是多么恐怖?那刻他哭了?后悔了?却来不及了,原来?她真的还能回来?既然如此?欠了什么?就该还什么吧,太后冰凉的讽刺刚刚说完?白敛身后那盔甲女人突然上前?清亮的凤眸里闪过一丝愤恨?一扬手?重重的一巴掌扇在太后脸上,“他也是你能说的吗?不知死活,”那女人狠狠的说,云浣心头一动?看了那女人一眼?视线又投向白敛?白敛却没看她?只对着那女人斥了一句?“雪音?不可胡来,”
  步雪音哼了一声?刚要回头?就听云梓又冒出一句?“哀家说错了吗?养不熟的恶狗?反嗜一口……”
  话音未落?又是一巴掌扇过去?步雪音满脸冷然?“看来不教训教训你?你是当真看不清情况了,”说着?一掌?一掌?又一掌?连着三掌?扇得太后唇角都出了血,安姑姑拼命想上去拦阻?可却被侍卫扣下?景王站在云梓右边?太妃在左边?两人漠然的看着?都没出手相助?连吭都没吭一声,云梓被打完?看在场除了安姑姑哭天抢地外?其他人竟都漠然置之?皇后就在她身后?害怕得缩成一团……
  太妃?这个昔日的好姐妹?正用冰冷怜悯的目光看着她……
  还有景王?他还是扶着她?可扶不知何時成了锁?在步雪音打她時?景王锁着她?不让她移走半步,云梓只觉得殿内寒风呖呖?她的儿子无动于衷?她从小疼惜的方王满脸冷淡?而三皇子?他在笑?笑得那么快乐?那么恣意?那容貌?不知何時竟长得与云柔那么相像,云梓像是突然看透了什么?眼前朦胧了一阵后?突然扬声一笑?“好好好?你们?你们都盼着哀家死是不是?”
  她话音落定?没人说话?只过了数秒?殿上云浣突然慢慢走下来?她素白的裙角犹如莲花绽放?一踢一扬?竟有无限美好?她走到太后面前?对着那步雪音微微一笑?“不知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
  步雪音看着云浣下来?悄悄看了白敛一眼?见白敛视线投于别处?她心当即紧了一下?盯着云浣目光猛地带了些敌意?“步雪音,”
  “一介女儿身?能领兵打仗?真是厉害,”云浣真诚的说?语气温和?态度轻柔?像足了一个温柔多。情的小女子,步雪音哼了一声?眼底有些傲气?“多谢夸奖,”
  云浣一笑?指了指云梓?又说:“方才看步姑娘打得很过瘾?我也有些手痒?不知?我可否也打两下?”
  “啊?”步雪音明显一愣?“你跑下来?就是为了打她?”
  云梓目光狠戾的瞪着云浣?若是眼神杀死人?那凌厉的眼刀已经将云浣大卸八块了,云浣耸耸肩?一脸“不然还能为了什么”的无辜表情,步雪音滞了?转头再看?龙椅上的东方瑾?下面那几个王爷?包括白敛?竟都是一副毫不吃惊的摸样?只是在看着她们?好像希望她们要打就快点?不要磨磨蹭蹭的耽搁時间,“你……你们……”步雪音张了张嘴?到底说不出话来了,景王嘿嘿一笑?冲着云浣眨了眨眼?“云浣?你要打多久?我的刀已经磨好了?我可不确定我能等多久,”
  云浣安抚一笑?“不要太心急了?都等了这么多年了?还在乎这会儿,”说完又回头亲切的邀请道:“皇上?要不要也来打打?”
  东方瑾嘴角一抽?摆了摆手?视线阴冷的掠过太后震惊的脸庞?随口道:“不用了?你们随意,”
  云浣又冲着方王和三皇子道:“你们呢?三皇子?不来试试吗?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回头景王把她杀了?你就只能鞭尸了,”那表情?打心眼里嫌弃鞭尸这种不痛不痒的攻击方式,三皇子想了一会儿?冲景王说:“一会儿留点手?捅个半死就行了?我想试试?把她肚子划开?让她慢慢流血致死的画面会多瑰丽……”
  景王笑眯眯的点点头?毫不留情的附和?“好主意?一会儿一起试,”
  达成共识?召集同党完毕?就要开始动手了,云浣抿唇一笑?对着云梓?看着她那双仇恨猩红的眼睛?那苍白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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