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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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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都想做一个好人,可在有些特定的时间、地点或是场合里,做好人的下场却不一定太美妙。
  念福自问还没那个本事承担这样的后果,所以她只能叹了口气,什么也不说。
  等到炉火生起。食物的香气慢慢升起,一些老主顾过来了,可也有更多的流民围在附近,一双双饥饿的眼睛看着他们,那样的乞求而可怜。
  念福不忍心去看了。她就是一个小老百姓,她不是神,她做不了救世主。真正应该为这些流民负起责任的人,不应该在宫里,在朝堂上吗?那他们呢,都在做什么?
  欧阳康今天趁着雪停,又到宫里去打听消息了。还带了一大包家里做的食物,还有给苏澄的换洗衣物,心想着就算皇上还没消气,但能收到他换下来的脏衣服,不也能证明人平安无事?
  结果,却叫他失望了。
  宫里的小太监也不知是受了谁的指使,一听说是要找苏澄,全都摇着头不肯答应。就算王粲拿出再多的银子,他们也摇头道,“大人就请别再难为我们了,上回那小海子因为帮你们递东西,已经领了责罚,被调到另一处了。上头有话,皇上要苏先生安心做事,不管是谁都不许去打扰。”
  王粲急了,“那我去见皇上!”
  可是皇上根本不在宫中,又哪里是他能见得到的?
  大太监承平是少数的知情者之一,带着一众侍卫把高显的寝宫守得有如铜墙铁壁,别说王粲了,就算是郑贵妃来了数次,也给毫不留情的挡了回去。
  “我要见父皇!”寿宁含着眼泪跑到仁寿宫去哭闹撒娇,可一向对儿孙宽容疼爱的沐太后不骂寿宁,却是把郑贵妃召来严厉训斥,“皇上病着,正是要好生将养的时候,哪里经得起孩子这样的哭闹?你身为公主的母妃,这个时候照看公主,管住你自己,不给皇上添乱就是尽到了本份。再要跑去寝宫胡闹,看哀家怎么罚你!”
  郑贵妃委屈之极,“臣妾也是关心皇上……”
  沐太后冷哼,“你关心皇上?那你见到皇上能做什么?你是会看病还是会诊脉?难不成宫里还缺你一个端茶送水的不成?”
  郑贵妃给骂得狗血淋头,灰溜溜的带着寿宁走了。
  不一时,楚王齐王也相约来探视父皇了。
  沐太后对他们的态度稍稍客气了些,“你们父皇没事,就是从前征战天下时落了些老毛病,这些受了风寒,一急一气,把病根给闹发了。所以哀家索性命承平把寝宫守了起来,不许任何人打扰,让皇上借着这个机会,好生治个断根。你们的孝心哀家和皇上都是知道的,可现如今却不是你们着急的时候。”
  这话里的深意,楚王有没有听懂齐王不知道,不过他是听懂了。于是便道,“既然皇祖母如此说,那孙儿就放心了,只不过大雪初停,听说京中来了不少流民,都是附近受灾的百姓,只怕要迅速开始赈灾施粥才行。”
  沐太后这才嗯了一声,露出三分满意,“对,这才是我们应该操心的事。皇上病着,你们兄弟几个更应该做出表率,才不枉你们父皇素日教导你们的苦心。都回去准备着吧,施粥一事,哀家已经让人去准备了,到时你们兄弟几个也都要尽力才是。”
  是。答应着出了宫,楚王再远远的望一眼高显的寝宫,疑惑的声问弟弟,“父皇一向身体强壮,这是什么时候竟落下了病根?”
  这就不是他们该问的事了,齐王摇头不答,只回去准备赈灾一事。
  而被禁足的晋王当然也收到宫中传出来的消息,比起忠厚的楚王,深沉的齐王,他的心思显然比这一兄一弟都要活跃得多。
  “父皇病了?还不理朝政?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那会不会是……”
  侧妃家的大舅子闵业摇了摇头,“局势未明,此时还不能轻举妄动。”
  “那要是……我们岂不失了先机?”
  “应该不会。若是有些什么异动,宫中早应该传某位皇子入宫候着。可如今几位年长的皇子全在宫外,宫中一些未成年的皇子又不够根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推出来?殿下倒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在太后面前讨好一番。不管皇上那儿有什么事,太后肯定是心知肚明,如果得到了太后的支持,您将来的路就会平顺许多。”
  晋王点头称善,却又懊恼,“可父皇禁了我的足,不许我出门,就是有心去讨好,可出不去又有什么用?”
  闵业却道,“殿下此言差矣,眼下灾情初现,正是需要诸位皇子,王公大臣出力的时候,殿下何不摆出姿态,命府上开仓放粮,做个带头的表率?既可在太后面前讨好,也能树立民望。”
  啊?晋王有些犹疑了,他是有钱,可也有着有钱人的通病——小气。
  让他施几锅粥可以,但让他做个表率,他却有些不大情愿了。
  “唔……若是父皇无恙,我这表率做得太大,似乎也有些不大好。不如先让管家来安排施粥,看看情况再说。”
  看出他的心疼,闵业也有些无可奈何。心想若是继承大统,这整个天下都是你的了,还要在乎这几个小钱做什么?
  可这样太过直白的话要说出来就太伤人颜面了,是以闵业只能悄悄去跟妹子说一声,让她想法在合适的时候吹吹枕头风。
  可闵妃一听顿时摇头,“若是别的倒也罢了,对咱们王爷来说,有两不舍。一是美人,二就是钱财。我要说得多了,他还要嫌弃我。到时若让我拿出私房银子做个府中的表率,哥哥你又能资助我多少?”
  闵业一哽,也有些不情愿了。
  道理人人会说,可真要做起来,却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
  平国公府。
  趁着雪停,卢妈妈赶紧拿上些银钱衣物往家里赶。
  大雪下了三天,困得她整整三天出不了门,也不知道儿子那边怎么样了。她倒不担心儿子媳妇冻着饿着,只担心她的小乖孙冻着了。趁谭夫人收了平国公主的厚礼心情不错,特意从她那儿讨了一块旧皮子,这几天困在家里,她就盯着针线娘子,赶紧赶忙的给她的孙子缝了一套大毛衣裳,送回去,孩子立刻就能穿。
  只是这样冷天,门外连个雇车的找不到,卢妈妈就算有钱,也只能步行回去。可走出没多久,到个僻静的巷子后头,忽地就一个妇人从后头急追上来,“卢妈妈,您好呀。”
  听那声音陌生,卢妈妈微觉诧异的转头,看那妇人一眼,“你是……”
  那容长脸的妇人笑得有几分意味深长,“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难道您忘了,去年在怀安镇,您是怎么向我打听来的?哦对了,那个时候,您可不叫卢妈妈,您叫周妈妈。”
  
☆、第274章 被逼的

  看高氏说出那样话,卢妈妈大惊失色,象是活见鬼似,猛地往后倒退几步,差点一屁股坐地下,“你!你你……我不认识你!”
  她忽地调头就走,只想逃离,心中却是无限恐慌,天哪,这个女人怎么找上京城来了?
  可高氏也不追赶,只是她身后道,“王妈妈,前儿糕饼铺子里事,我可都看见了。”
  卢妈妈象是中了定身法一般,瞬间就站那里迈不动步子了,脸上青白交替,有种被人剥了衣裳般尴尬与难堪。
  高氏心中得意,慢悠悠走上前来,“您说您名字也真多,记起来不累么?那天我可什么都瞧见了,是你拿了钱给那个姓田婆娘,让她去闹事。对吧?”
  卢妈妈咽了咽唾沫,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你,你别诬赖人!你这么说,又有什么证据?”
  高氏笑了,“我是没什么证据,不过你说我要是找到平国公,到他跟前把你做过好事说上一遍,你说他会怎么做?说来也真是怪了,那个平国公怎么长得跟我家那位失踪多年妹夫一个样?你说这是什么道理呢?”
  卢妈妈再看她一眼,铁青着脸冷硬道,“说吧,你到底想要怎样?”
  高氏却道,“这个问题,我还真得好好想一想。如果说这个国公府主人真就是我那个妹夫,啧啧……”
  卢妈妈忽地冷笑起来,“就算你把这件事捅出去又能怎样?从前我怀安镇又不是没见过。你跟施蕙娘是怎么为个鸡蛋都能吵得天翻地覆。她要是回了这国公府,你又能沾到多少好处?”
  高氏脸上笑容有些挂不住了,“你说得也是,不过她要是回了国公府,就算我沾不到什么好处,可里头那位平国公夫人也有什么好处?哼,要不是奉了她命令,相信你也不会到怀安镇来挑拔着我去放火,害得我家烧个干净不说,还逼得我们有家不能归。只能流落京城。”
  卢妈妈忍不住反驳道。“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要不是你自己妒忌那丫头许了门好亲,会想着毁了她容貌让你女儿代嫁?我是给你指了条路,可真正动手放火是你自己吧?至于烧出什么事,那也是你自己不小心。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高氏给她骂得恼火。挑起眉毛。眼神凌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回头还弄了一个小乞丐冒充劳什子县主。要是这些事都揭穿了。你想平国公会怎么对你,怎么对你家夫人?”
  卢妈妈一时语塞,高氏冷哼,“到时你们夫人又会怎么对你?你还能穿得这么体面,拿着这么好大毛衣裳回家去?”
  给戳中心病卢妈妈吸了口气,“你到底想要怎样?开个价出来吧。”
  高氏目达成,很是得意,“要说这个价钱,还真不大好开。要是给人知道,我瞒着我那一心想寻她男人小姑子,却替你们周全,只怕世人要戳穿我脊梁骨。”
  卢妈妈不屑道,“少来这套了!要多少钱直说!”
  高氏伸出一根手指头,卢妈妈还以为是一百两,心中一松,却听她道,“先拿一千两来,日后我们一家钱不够了,再过来拿。”
  什么?卢妈妈惊呆了,旋即大怒,“你别狮子大开口,一千两,我怎么可能拿得出来?”
  高氏轻蔑瞧她一眼,“当然不是叫你拿,而是叫那个平国公夫人拿。她如果还想稳稳当当坐那个位置上,出点钱又算得了什么?”
  卢妈妈心里怄得无法可想,她当然知道谭夫人出得起这个钱,但问题是,如果去管她要钱,岂不就是要向她坦白自己办事不利?依谭夫人脾气,那还不活剥了自己?
  这绝对不可能。
  再看咄咄逼人高氏一眼,卢妈妈突然从心底生出恶念。要是她死了,要是她不了,那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当日,自己只找过她说话,而那根作为信物铜簪也是高氏从施蕙娘那儿偷拿给自己,只要她不再能说话,这世上又有谁还能指证她?
  微微闭了闭眼,定了定神,卢妈妈道,“你这一千两什么时候要?”
  当然是越越好。听见这事有门,高氏心中喜开了花,面上却故作冷色道,“今天就拿给我吧,你们也该看到了,这样冷天,没有钱这让我们一家子如何度日?”
  看她如此急不可耐,卢妈妈心中冷笑,再瞥她一眼,似是极不情愿道,“那就走吧。”
  高氏倒是有些惊奇了,“你有?”
  卢妈妈冷哼道,“我是没有,可夫人难道就不能放些私房银子我那儿?不过没有现银,只有银票。”
  高氏想想也是,给她一千两银子也驮不动,倒是银票轻便,于是就信了,“那好,你带路。”
  卢妈妈唇角勾起一抹狠辣之色,带着她走上另一条道。
  平国公府跟皇宫离得不远,自然也跟芙蓉池相近,就离此处不远地方,有一条天然形成小小河道。
  平日里倒也显眼,可如今下了这么大雪,估计早就被冻严实了。平常走走倒也没事,可若是不了解那里地形,走至深处极容易一脚踏空,掉下湖中冰窟窿中。这样冷天,只怕都要不了几句话工夫,就会没命。
  紧了紧身上包袱,卢妈妈眼中闪着寒光,这是高氏自己寻死,她是给逼!
  皇宫。
  宫门外等了半天也没寻着机会打听消息欧阳康只能走了,王粲劝道,“你也不必太担心了,苏先生做事一向有分寸,皇上也是个明君,眼下是病了无法,等到好了,一定会把苏先生放出来。”
  欧阳康也希望如此,再次谢过王粲,他拿着包袱就打算回去了。
  不料走出没几步,竟是遇到了陆滢。带着大队人马,正准备去常国公主那里献菜。
  她已经换了宫装打扮,看起来比从前少了几分秀美,却多了几分盛气凌人之势。
  欧阳康一时还没留意,倒是陆滢先开口把他叫住了,笑得优雅大方,“欧阳公子,别来无恙啊?”
  欧阳康不太喜欢她这样说话腔调,淡淡道,“多谢关心,我还有事身,就先告辞了。”
  “站住!”陆滢走到他面前,脸上笑容有些嘲讽味道,“听说公孙将军对祝姐儿倒是情有独钟得很,冒着那么大雪也要上破园去表白心意,不知什么时候好事近,要请我们去喝杯喜酒?”
  这不是摆明故意说反话,讥讽他家念福配不上公孙弘,还想挑拔自己跟念福关系?她倒是一箭双雕啊。
  欧阳康心里冒火,面上却只故作讶异道,“也不知道陆姑娘是从哪里听来这样话,我却是不知,也不好妄言。不过我想公孙将军和祝姐儿都各有父母长辈,他们婚事自有两家长辈作主。陆姑娘到时想喝杯喜酒倒也不难,那公孙将军我不敢说,但祝姐儿肯定没两年就会完婚。”
  听他说得轻松愉,半点没有恼怒之意,陆滢老大不爽。
  而欧阳康还要坏心眼人家伤口上撒上一把盐,“我记得陆姑娘似乎比祝姐儿还大些吧,不过她可没你本事,能入宫供奉。象她那样不长进,也就只能早些嫁个人,生几个孩子罢了。只怕等到有朝一日陆姑娘完婚时,她家儿女都能学着烧几个小菜,让她也享些儿孙福了呢。”
  既入了宫,那就得等到二十五岁以后才能完婚,欧阳大少怎么算,都觉得那时他们家老大绝对可以爬上灶台了。
  都说苏澄那是条大毒舌,眼下看他这个徒弟,也差不多了!听听他这些话,表面上挑不出半点错来,可字字句句都往陆滢心窝子里戳。
  陆滢气得脸黑了一层,勉强维持着风度道,“那我就等着了。欧阳公子,告辞!”
  一时入了翠华宫,可那宫人却不让她上前。陆滢微觉异样,只听厚厚宫墙内似是传来隐隐争执声。
  她心念微动,不动声色站那儿盘算。看来公主和驸马关系实是不怎么样啊,那是不是因为公孙弘缘故呢?又或者可以说,是因为祝姐儿?她眼中闪过一抹寒光,这可都是你们咄咄逼人,可怪不得我!
  宫墙内。
  卫宜年确实是跟高绣茹吵架,“我就不明白了,那小杜酒坊酒连你也说好,怎么一听是祝姐儿酿,就不要了呢?”
  高绣茹恼羞成怒,“你这说是什么话?我哪里是听说祝姐儿酿才不要?明明是因为你也说了,这酒并不是杜家酒坊原酿,而是勾兑出来,拿这种酒糊弄大家,有意思么?”
  “你这就是不讲道理了吧?就算上回庆功酒不是杜家原酿,可喝过兄弟们谁不说好?人家有本事把别家酒勾兑出这样淳美滋味,那咱们为何不选这样好酒,反而要去选那些不好?”
  “我哪有说去选不好?这宫里御酒难道不让你拿么?”
  卫宜年再看她一眼,目光幽深。

☆、第275章 要命

  看房间里并没有宫女太监,卫宜年才道,“你也知道这是宫里,你觉得咱们真可以拿这里当你娘家似的,想拿什么就拿吗?上回二皇兄的话言犹在耳,如今皇上还病着,你身为唯一住在宫里成年公主,许多事避嫌都来不及,还好意思去拿什么御酒,找人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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