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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圣手大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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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熊一撩被子,好女人正是她师你相好的。
  小熊道:“‘火球’你玩也玩够了,玩起来可真像火球一样,下面的女人真够受用的,你有不有想到后果。”
  “火球”当然知道后果。
  “现在我们有个条件。”小熊道:“只要你指导我们使用这些火器,我们就放了你,让你逃命。”
  “火球”心想,玩了师父的女人怎么解释也没有用,反正是玩了,唯一的办法就是逃命,远走高飞。
  尽管他本以为是李悔,这是一件错误,不是蓄意要玩师父的女人。
  况且,当时她下身又未穿衣服。
  是这都没有用,不合作是包死不活的。
  “好,我教你们,但你们一定要先解了我的穴道。”
  “先说了使用方法再解穴,我们不会骗你。”
  “火球”张鑫是个浑人,他的绰号改为“浑球”才是。
  他知道一旦师你被吵醒,那就惨了,急忙逐个说明使用方法及爆炸威力,自然还有一些忌讳等等。
  李悔和小熊一一记下,而且心尽量地多拿。
  然后把张鑫放了。二人也离开了当铺。
  “雷神”苗奎身手高,火器冠绝武林,却也有个毛病,一旦熟睡很难吵醒他,而且鼾声如雷,溢乎屋外。
  第二天一早,直到当铺主人叫醒了他,才知道发生了事故。
  他看到他的女人还仰卧在床上。
  间被蒙住,下身一丝不挂。
  苗奎的脾气火爆,大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当铺主人本是另一家当铺的老朝奉,由于“雷神”看上他的女儿,才出资十万两为他们你女开了这家当铺。
  说苗奎是这当铺的主人也无不可。
  老人含泪道:“阿奎,这儿没有别有,除了我们你女那就是你师徒了,还会有谁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苗奎不由猛然一震。
  他并非那么迟钝,而是绝对想不到自己的徒弟头上去。
  虽然他和这女人名份上没有妇妻关系,张鑫却该知道,他和这女人早巳同床共枕了,这太不像话了吧?
  首先他解这女的穴道,这女人哭哭啼啼投入他的怀抱。
  “告诉我,是谁?”
  “还会有谁……”
  “这也不一定,你必须确定才行……”
  “奎哥,当然是张鑫……他一边弄我,还一边自言自语……”
  “自言自语说些什么?”
  “他说……他说我是二手货……只不过师父弄过。也只好迁就……一直继续了一个时辰。”
  事实上张鑫把她当作李悔,所以李悔已被师父弄了。
  当然这也是报应,如苗奎不把李悔骗来,包藏祸心,他的女人就不会被小熊弄到床上去李代桃僵冒充当铺中的女人。
  总之一句话,这就叫做毒人毒已。
  苗奎居然没有想到是李悔及小熊弄鬼。
  这也是因为苗奎一时大意,未发现暗暗跟来的小熊。
  他只知道李悔是女人,不可能做这种事。
  于是他对这女人发誓,要把张鑫提回来。
  此刻李悔和小熊已在四十里外了。
  两人易容化了装,都变成了中年人,李悔道:“小熊,此刻苗奎应该已经发现他的女人遭遇的事了?”
  “活该!那叫做肥水不落外人田。”
  李悔道:“今后遇上也以火器招呼他。”
  小熊道:“李悔,你想不想鱼大哥?”
  “不想。”
  “鬼才信!”
  “真的,因为他瞧不起我。”
  “李悔,你自己也该检讨一下吗?你动不动就绷断了裤带,那一手可就不太高明了吧?是不是李悔?”
  “你以为把身体包得密密实实的女人就可靠?”
  “当然也不—定,李悔,你猜鱼大哥想不想你?”
  “大概不想?”
  “李悔,有件事我想问你,又不敢问。”
  “不妨,你问吧!”
  “你会是处女吗?”
  李悔一点也不光火,道:“你以为我是不是?”
  小熊搔搔头皮道:“小郭以为你可能不是,我以前也有这种看法,因为你的行为太放浪了……”
  “这看法不足为怪!”
  “你到底是不是?”
  “我仍要你自己回答。”
  小熊道:“李悔,近几月来我发现你心地不坏!而且只是行为放纵些,却不是门户开放的女人。”
  “看你说得多难听。”
  “鱼大哥目前可能了解了你!”
  李悔道:“小熊,我并不稀罕!”
  小熊道:“李悔,由苗奎这件事看来,想抓你而向吴三桂、清廷甚至于南明方面邀功的人一定不少。”
  “当然!”“你可千万要小心哪!”
  鱼得水已进入终南山。
  终南山并不是十分辽阔的大山,但要找一个人却也不容易。他对李悔和小熊有自信,所以相信他们会追来。
  第二天夜里,他还宿在山洞中,那是猴子窝巢。
  月光泻入洞中,山中极静,此情此景十分恬适。
  但鱼得水却另有一种隐忧。
  如他找不到“菊夫子”或者白雨亭及南宫远抢先找到了“菊夫子”,这后果就截然不同了。
  白雨亭的为人,已可肯定不是正人君子。
  他是吴三桂的人,也曾是李闯的至友。
  似乎他和明朝最疏远,尽管他和马士英及阮大诚很接近。
  在他似睡未睡之时,隐隐听到声音,
  这声音若非高手,必然认为是天籁声。
  鱼得水不然,他以为这绝顶高手的踅音。
  他躺着未动,眼看见洞门站着一位老妪,这老妪肩着药锄,锄头上挑了一个药蓝子。
  想是采药归来的样子。
  鱼得水以为能在这终南山中采药的老抠,也绝非泛泛之辈。
  他坐了起来。
  老妪道:“无怪猴子们吱吱喳喳不安了,原来这位小哥侵占了他们的窝,难怪……”
  鱼得水抱拳而起。道:“在下只是暂住一液,聊避风雨而已,不知前辈是来此采药还是本住在此山之中?”
  “来此采药的。”
  “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小哥不该先报出大名吗?”
  “在下鱼得水。”
  “是不是那位名捕‘一把抓’鱼得水大侠?”
  “不敢当,区区正是。”
  “那真失敬了!不知小哥到终南山有何贵干?揖捕要犯吗?”
  “当然不是,是找一位隐士的。”
  “噢?不知道这位隐土是什么人。”
  鱼得水实在不便多说了,因为双方都不了解对方。
  万一老妪也是来找“菊夫子”的,就暴露了身份。
  鱼得水道:“一位不知名的前辈。”
  “不知名如何能找到他?”
  “碰碰运气而已。”鱼得水道:“前辈的大名是……”
  “我叫黄秋英……”
  黄秋英走出了半步又停下道:“我住在右前方山岭中石屋中,鱼大侠不嫌局促,请来待茶……”
  “有空一定前往叨扰……”
  老妪黄秋英走了,鱼得水并未看清这老妪的面孔,原因是她在洞外,面向洞内,而月光却自她的背照射。
  鱼得水以为这老妪黄秋英并未太老。
  尽管她似乎两鬓已斑白,在动作上看来毫无老态。
  当然要是太老了,也不敢单身一人到深山来采药的。
  不久,鱼得水就睡着了。
  第三天又找了一天,没有一点头绪。
  他以为,一只八哥说的话就太不可靠了。
  至于老太监何荣的话也未必可信,说来也很可笑,虽然只是鸟言,却也有这么多的高手宁可信其有,尔虞我诈,唯恐别人抢了先。
  这似乎又不能不使人相信,绝非空穴来风。
  何况,“松梅竹菊”确有此说,“菊”这个人非但神秘,甚至有人认为他的武功是“四绝”中最高超的一个。
  这就使人不能不尽全力去找他了。
  第四天鱼得水仍然没有头绪,就想起了老妪黄秋英来,何不支拜访她,顺便问问“菊”的消息。
  这是林中一幢古朴的石屋。
  用不规则的大麻石建成的小屋,看来十分别致。
  四周有竹篱,附近还养鸡鸭。
  这景像很能使人体会到田园的乐趣。
  “请问黄秋英前辈在家吗?”连问了几声,院门开启,竟是一位十六七岁的美妇,或者一位姑娘。
  眼睛很亮,肌肤不太白,但很动人。
  “请问你找谁?”
  “黄秋英前辈。”
  “噢!她呀!她已经走了。”
  “她不是住在这儿?”
  “不是,她入山采药,在小女子处暂住一个月。”
  鱼得水很失望,关于“菊夫子”的事问这姑娘只怕也白问,道:“打扰姑娘,在下告辞。”
  姑娘笑笑道:“黄大娘说,某夜在山洞中见过一位年人,莫非就是这位小侠?”
  “正是区区。”
  “鱼小侠,何不请进喝杯粗茶?”
  “只怕不大方便吧?”
  “吾辈中人,何以如此……”
  屋中很简单,但很雅致洁净。
  进门台上就有一古琴,鱼得水立刻就产生好的印象,为这小屋子中还充满了书香,到处都是书。
  “不知可否请教姑娘贵姓?”
  她一边泡茶一边道:“我叫余抱香。”
  鱼得水道:“余姑娘在终南山住了很久吧?”
  “大约有五七年了!”
  “不知可听说过一位‘菊夫子’其人?”
  “‘菊夫子’?没听说过。”
  鱼得水大为失望,住在终南山五、七年的人都没有听过“菊夫子”这个人,可见这件事全是谣传了。
  “鱼小侠问‘菊夫子’何事?”
  鱼得水道:“只想识荆。”
  余抱香道:“我也不敢说终南山就没有一位‘菊夫子’我可以为鱼大侠留意一下,鱼大侠既然来了,我自当奏琴娱宾以尽地主之谊。”
  “这太荣幸了……”
  她奏的是一首“将军令”,雄壮中带有杀机。
  鱼得水不懂琴艺,但懂得欣赏。
  他知道她是此中能手,动人心弦,尤其在她奏琴时的姿态,真是美极了,为之心醉而不已。
  就在这时,“铮”地一声断了一弦。
  余抱香面色一变,道:“来了!”
  鱼得水道:“谁来了?”
  “南宫远和白雨享。”
  “余姑娘怎么认识他们?”
  “‘松竹梅菊’怎么不认识?”
  鱼得水心头一震道:“莫非姑娘就是‘菊’……”
  “正是……”
  “为什么都称‘菊夫子’?”
  “‘菊夫子’是家父的别号,家父过世就变为‘菊姑娘’了。”
  “余姑娘怎么知道是他们来了?”
  “因为他们来过一次。”
  “来过?也动过手?”
  “是的。”
  “胜败如何?”
  “鱼小侠想想看于他们‘松竹’二人联手之下……”
  “莫非姑娘受了伤?”
  “还不太严重。”
  “如果我们二人联手,应能挡得住他们。”
  “试试看吧!也许鱼小侠比我高明。”
  “这怎么敢当?听说‘松竹梅子’以‘菊’最高?”
  余抱香道:“如果小侠不是客气,那么咱们可能不敌。”
  “姑娘是不是太客气?”
  “不是,因为白亭以前藏了拙。”
  “如果他们二人不联手,姑娘能在多少招内击败白雨亭?”
  她想了一会,道:“一百二、三十招以内。”
  这差距已经不能算少了。
  这四个人能在一百二十招内击败任何一个,都很了不起。
  也可以说都算是四人之冠。
  余抱香道:“记住!如因我内伤而我们二人不敌,千万不可恋战,速离开此地往东边绝崖岩处一个山洞中等我。”
  “姑娘不和我一起撤?”
  “要分散他们的实力才能撤走。”
  “一言为定……”
  这功夫衣袂破空,竹篱已落定二人。
  果然正是“松”南宫远和“竹”白雨亭。
  白雨亭道:“余抱香,出来吧”!
  余抱香和鱼得水二人并肩来到院中。
  “怎么?这小子也来了?”南宫远大叫着。
  鱼得水道:“出乎二位的意料对不?”
  白雨亭道:“鱼得水,有你不多,无你不少。”
  南宫远道:“余抱香,把‘菊夫子’的‘菊花天’交出来!”
  余抱香道:“作梦!”
  鱼得水听说过,“菊花天”即“菊夫子”的剑谱。
  南宫远道:“如你未受内伤,你们二人联手或者可能致胜,至少可立于不败之地,但在目前……”
  余抱香道:“也许试过才知道。”
  白雨亭道:“我们四人只不过是各自把个人所学摊开了公诸于我们四人,应该是谁也不吃亏的。”
  鱼得水道:“你们两个老狐狸休想……”
  白雨亭和南宫远先出了手,鱼得水和余抱香联手接了七八招,连退了三四步,不由大为一震。
  由此可见余抱香的内伤太重了。
  她已经不能再力战六、七十招了,不然的话,只怕逃不出现场。
  鱼得水全力搏杀,但由于她已不济内伤太重,口角已流出血渍,鱼得水立刻以“蚁语蝶音”道:“余姑娘我们分头撤吧!”
  余抱香道:“你往东我往西,在预定地点见。”
  二人力攻三招,身形左右一分,一东一西疾掠而去。
  白雨亭和南宫远一愣,南宫无道:“你往西,我往东……”
  鱼得水照她的指示顺崖下去,再掠上半崖,进入山洞。
  他觉得她伤得太重了。
  甚至他以为目前的余抱香的动力的汤尧的差不多。
  “松竹梅菊”四人,任何一个都不能独自一人接下另外二人。
  不一会,余抱香喘着进来。
  她的口角上还有未抹干净的血渍。
  鱼得水上前一扶,道:“姑娘如何了!”
  “还好,只不过是旧伤未愈罢了!”
  鱼得水道:“我来为姑娘疗伤。”
  “不必!我们目前最最紧要的是技艺合一。”
  “姑娘是说把我们的技艺触合在一起?”
  “是的,而且还要快,一旦我们落入他们二人之手……”
  鱼得水道:“在下并不反对,可是姑娘重伤?”
  “这伤势我自己可以自疗,鱼小侠信不信得过本姑娘?”
  “这是什么话?”
  “因为我们必须把所学的精粹拿出来,精研而合并。”
  “如此合并能在多少招内击败他们?”
  余抱香道:“如果我们全部拿出来,精研成十招,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能独接他们二人,立于不败之地。”
  鱼得水道:“姑娘放心,在下绝对信得过姑娘。”
  “鱼小侠千万不可免强!”
  “绝对不会,在下就先把自己所学的精粹拿出来。”
  鱼得水是君子,他当然要全部拿出来。
  只不过君了有君子的方式,和小人不同。
  然后,余抱香也要拿出他自己的,但才练了一招半,突然又吐了两口鲜血,鱼得水道:“姑娘内伤太重,我看还是光把内伤稳下来再练吧!”
  余抱香含泪道:“我若就此死了,就太对不起鱼小侠了。”
  “姑娘这是什么话?”
  “我学了鱼小侠的,而你却还没有……”又吐了一口鲜血。
  鱼得水立刻为她运功疗伤。
  鱼得水双手按在余抱香背上,把气源输入她的体内。
  在一般来说,受了伤的人连接受别人的真气都曾十分吃力,因为也要运功去迎接收为已有。
  可是鱼得水并未感到她有这种不胜负荷的感受。
  鱼得水以为。这可能是由于她的内力深厚之故。
  只不过如她的内力深厚,不久前在上面动手却又看不出她的内力深厚来,他真弄不清楚这个女人。
  约两个时辰后,他收回双手,自行调息。
  她自己又行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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