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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圣手大侠-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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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二人一拍即合。
  苗奎不遗余力教她火器。
  白芝就大施狐媚手段,迷得他晕头转向,倾襄相授,甚至还教她配制火器的方法。
  这当然是大秘密,因为造火器最重要的是配制火器的方法,连这个也教了白芝,只是为了她的奉献。
  他绝未想到,换来的几乎无法根治的“唐疮”。
  为什么“杨梅”叫做“唐疮”呢?这是有原因的,中国有到琉球和扶桑去,把“杨梅”带到国外,于是扶桑人称这种病为“唐疮”。
  白芝估计,苗奎的病要发作出来了,她学的火器也差不多于是偷了大量的火器逃走了。
  苗奎当然想不到的。
  白芝逃出百里外,把大量的火器藏好,那是一座破尼庵,已无人照料,把火器埋了,一出门竟又遇了上任大清。
  任大清更色,正是所谓:狼到天边吃肉,狗到天也吃。
  白芝的姿色是够标准的,易容之下,另有一种风韵。任大清居然也认不也来,当然要上搭讪了。
  “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地方?”
  “迷了路,本想在此避一夜的。”
  “一个人在这破庵中怎么成,还是和老夫在一起比较可靠些,我可以保护你,没有人敢欺负你!”
  “真的吗?贵姓啊?”
  “在下‘云在龙’任大清。”
  “噢!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是武林名宿!”
  任大清晕飘地,个分受用。
  白芝道:“小女子原籍鲁南,今年大旱,只好出来谋生,如今已经是山穷水尽了!”
  任大清掏出一大把银票,往她手中一塞,道:“拿去用就是了,身外之物算不了什么的。”
  白芝大致一看,一共五张,每张是一千两的。
  这真是很大方的了,一般人三五年也赚不了这么多。
  “任大侠,这怎么好意思?”
  “姑娘别客气,我忘了问姑娘芳名?”
  “我叫孙兰!”
  于是二人来到附近镇上,包了个偏院。任大清尝了甜头,真正是如获至宝,一天到晚在一起。
  这老色鬼比苗奎还色,素日吝啬,对白芝却十分大方,带她上街买衣衫及首饰,一掷千金。
  这天上等买胭脂花粉,巧的是遇上了鱼得水等人。
  李悔眼尖,道:“得水,看,那是不是白芝?”
  鱼得水一向一家绸缎庄内望去,果然是白芝。
  李悔道:“另一人好像任大清。”
  小熊道:“他们怎么走在一起?”
  小郭道:“任大清的血楣还没有倒完。”
  李悔道:“咱们看看他们二人要干什么?”
  鱼得水道:“还会干什么?白芝不过是将计就计,把‘唐疮’传染给这些晚节不保,投告清廷的人。”
  李悔道:“看到没有?白芝易过容了。”
  鱼得水道:“任大清居然未认出来。”
  四人暗暗跟到那家客栈,他们也住进去。
  他们就住在东偏院,门对门,机监视很方便。
  小熊道:“我和小郭去探探看。”
  鱼得水道:“小心点!任大清不简单。”
  小郭道:“一个不简单的人一旦上了床,就他简单了。”
  鱼得水以为这话也对。
  小熊和小郭潜入西偏院,这时正是晚膳明刻,由于任、白二人已在外吃了饭,此刻已经上了床。
  反正任太清所要求的就是这个。
  他肯花大钱,也要尽情玩才够本。
  白芝是欲海奇华,个中能手,不到盏茶工夫把他给摆平了,任大清道:“孙兰,你真行!”
  白芝道:“我当然行!”
  “你一个良家妇女,怎么会这一套‘房中术’?”
  白芝道:“那是因为你不认识我!”
  “你不是叫孙兰,一个武师的女儿?”
  “我就是白芝……”
  任大清“格”地一声,被点住了两个穴道。
  白芝,果然是白芝,任大清此刻才看清。
  可是他想不通,白芝乃是“四绝”之后,为何自贬身价和他这半老男人上床,而且很有一套?
  为什么?他目前当然想不通。
  “你……你是白芝……为什么你要……”
  “目的有二,第一是想要你身上所有的银票……”
  “你……”
  “其次还要送你点回扣!”白芝道:“你这老贼一生中不知糟踏了多少良家妇女,玩过就勾栏中一送,伤天害理罪恶极,你这种人自然不得好报!”
  任大清大惊,这工夫白芝穿上衣衫,把任大清衣袋内所有的银票都搜出来了。
  另外,还在他出的衣领夹层中搜出另外二十张银票。
  总计七百多万两。
  其中有三张银票,每张都超过六十万两。
  “白芝……你不会杀我吧?”
  “不会,因为从此以后,你的麻烦已经够大的了。”
  “什么麻烦?”
  “十天后你会感觉出来。”
  “莫非你有什么怪病传染给我了?”
  白芝“咯咯”笑道:“不久自知,任大清,我不必说个‘谢’字,你也不必谢我,咱们是各取所需!。”
  扬扬手中一大把票走了。
  任大清被制住了两穴,在床上焦急。
  他现在是庆幸玩过白芝,还是育惜所有的家当都失丢了呢?
  老贼很快就定下来,无论如何,还是先解了穴道再说。
  当他闭上眼解空时,屋中“卜”地一声。
  他睁开眼一看,灯已熄,屋中漆黑一片。
  这是因为今夜阴天,窗子又闭着。
  他知道,有人来了,却不知道谁?他相信不会是白芝复返。
  他猜不出是,要同自己人也不会吹熄了灯。
  那知就在此刻,忽然听到“丝”地一声。
  接着,他被一股臭气熏坏了,几乎窒息。
  任大清知道这是尼,似乎正好准备了他的鼻孔,他不能动,也不能呼吸,全部吸了进去。
  接着又是“初鸟”一声,又是一个臭屁。
  接着“蓬蓬”又是两声,然后床下发出一阵爆笑,他一听就知道是谁了?因为他恨透了这两个人。
  这当然正是熊和小郭二人。
  白芝不杀任大清,两小知道,她把“唐疮”传染给他了。
  两小自然也不会杀他,因为“唐疮”根治很难。
  他们要用一切方式侮辱他,粉碎他的自尊。
  “是你们两个……”
  “怎么样?刚刚你嗅到的味道如何,这是八宝五香屁,专为你任大清准备的,离一次能延年益寿。”
  任大清内心猛咬牙,却道:“小友,杀人不过头点地……”
  “对,所以我们也不会杀你”。
  “那就解了在下的穴道。”
  “你还是自已慢慢地解吧!”
  此刻白芝正在和鱼、李二人谈话,把七百万两银票交出,也说出制火器之法和大量火器的茂匿地点,道:“这一次我是决定要远走。”
  鱼得水道:“非出家不可吗?”
  “对,只有在空门中,才能使我定下来,彻底改造自己,一心向道。”李悔道:“古人有‘隐隐于市’的说法,要出家也不一定要远行。”
  “中原树敌太多,不得清净。”
  鱼得水道:“我对令尊有责任,至少该照料你。”
  “你已经尽到责任了,我走了,祝你们白头偕老。”
  白芝不要他们送,径自离去。
  鱼得水道:“她真是的彻悟了!”
  李悔道:“的确!”
  任大清的流年不利,那两小正在折腾他。
  这工夫两小回来,说了一切。
  李悔大笑,上气不接下气,道:“任大清怎么这么倒楣?”
  “活该,谁叫他好色爱占便宜!”
  鱼得水摇摇头道:“你们两个永远也长不大。”
  小郭道:“白芝这女人也绝弄了七百多万两走了。”
  李悔道:“喏!不是在这儿!”
  两小一怔,道:“白芝来过?”
  李悔道:“刚走!”
  “她把银票全交出来,又去出家了?”
  鱼得水点点头,道:“她是个很独特的女人。”
  小熊道:“固然她把‘唐疮’传给了对方,可是我总是认为一个女人来这一手,太不高明了!”
  小郭道:“反正她有自知之明,已经烂了,还差那么一二曲次吗?”
  稍后,他们去那破尼庵掘出了火器。党河流域很长,但麦高的指示图很细。
  麦、李二人找了十七八天就找到了地点。
  这是一个十分高峻的山崖。
  尽管这山崖并不十分陡峻,一般的猎人或庸手却不敢经其上,就在这山崖上有一个石缝。
  这石缝很隐秘,在下面看不到,在上面也看不到。
  一定要到石缝旁边才能看到。
  甚至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此石缝的奥妙。
  二人看过指示图,证明就是这儿,石缝边生了些藤蔓,真是太难找了,若非详细指示图,一辈子也找不到。
  二人小心翼翼地往里走,转过七道小弯,忽然听到了虎行声,二人立刻戒备。
  以他们二人的身手,自然不怕虎豹。
  只不过在这窄洞中遇上猛兽,施展不开,又当别论。
  果然,当他们转入较宽的洞径中时,两头斑烂巨虎凌空扑来。
  两人的功力足撕虎裂豹,但这势道也很惊人。
  这两头虎都像牛犊一样大小,虎未到腥风先到。
  麦、李二人各自施展上乘轻功,先闪过这一扑,然后各自发掌,击中巨虎,但巨虎惟乎并未受伤。
  他们的劈空掌都很了得,怎标奈巨虎皮厚肉粗,十分耐打,连连中掌,还能发威。
  直到二人亮出兵刃,才宰了二虎。
  继续前行,近半里之遥,才豁然开朗。
  二人大为惊喜,甚至欢呼。
  因为这儿洞壁上有阳光射入,金光闪闪,耀目生辉,洞顶、洞壁以及地上,都是一大块一大块的黄金。
  所谓一大块一大块每一块都在三五尺见方以上。
  有一长达数丈,而且看即知是九五成金以上。
  两人大肆欢呼、跳跃,他们真是办到丁,真的致富了。
  他不但立刻暴富,而且必将成为世上最富的人了。
  这洞窟中的黄金藏量并不是亿万两所可以形容的。
  应该以斤甚至亿吨来衡量。
  大自然之奇,真令人惊服,居然有如此纯金巨窟。
  显然这儿早已被开采过,却好像突然背后传了一声怪笑,二人凛然回身,不由大骇。
  他们看到一个长发身毛的女人,身子上奇白,长了半寸长的白毛,头发及眉毛也全是白的。
  所以在全身白色,眼珠却是黑的情况下,看来十分醒早上刺眼。
  由此女背贴光滑的金壁看来,此女功力已入化境,这是蝎子倒爬墙玄功,一般高手望尘莫及。
  麦高道:“你就是白毛女邝真?”
  这女人看来三十岁或者四十岁左右。
  由于她的皮肤太白,又没有皱纹,很难估计她的正确年龄。
  白毛女道:“我就是邝真。”声音很怪,也很含糊,大概是久不说话之故。
  人类的口舌是说话用的,如果数年或数十年不说话(没有说话的对象),就会退化,象人类的又腿一样,若不常走路,也会退化。
  李双喜道:“你在此住了多少年?”
  “你们问这个干什么?”贴在上居然还能说话。
  李双喜道:“姑娘守着这金窟却不开采,不是太可惜了吗?”
  “不……不!”
  麦高道:“李小弟久仰邝姑娘的技艺超群,特来拜访,如姑娘不弃,他愿意留下来侍候姑娘。”
  毛女邝真看了李双喜一会,面有怒色,只是二人未看出。
  有是有欲念的,也许穴居生活的人更甚。
  麦高急忙使个眼色,李双喜道:“在下愿意留下来陪姑娘。”
  邝真这才自壁上滑下,落地无声。
  二人看得心头暗惊,这毛女的武功,人只怕要比他们高太多了,她问过中原大势,二人也未保留地说了大明垂危局面。
  邝真似乎很震惊,然后走近,打量李双喜,还捏捏他的身子。
  就像到市场上人去买马一样,要看清楚。
  看了一会点点头,就朝那边的石床道:“试试看,能不能用。”
  李双打心底不喜欢,因为这个毛女人不美,且怪模怪样地。
  两个奶子像布袋一样垂下,可能撩到肩上,让小孩子在她背上吃奶。
  可是麦高连连向李双喜使眼色。
  李双喜恨麦高,叫他来做这件事。
  麦高的意思他也明白,他老了,这白毛女不会喜欢他。
  李双喜直到石床边,发现块平坦大石不溜光水滑地,可知她在上面睡了多少年,都磨光了。
  李双喜以为,和这毛女就和猿猴上床上没有什么分别。
  但为了大避,但满心委屈,在床边上把衣衫脱光了。
  只不过毛女并没有看他一眼,却对麦高说:“你也脱!”
  麦高心头一噱,心想:“好大的胃口,居然连我这老家伙也不嫌,要一对二,一马双鞍哪!”
  麦高无所谓,毛女虽不美,尝尝异味也不错。
  于是他也开始脱。
  他一边脱一边向李双喜偷偷眨眼,意思好像是说:“她可真是好大的胃口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还不够呢?”
  两人都脱光了,毛女背向石床道:“开始吧!”
  两人一怔,李双喜道:“姑娘不床如何开始?”
  毛女冷冷地道:“老娘做你娘都有资格了,你居然敢作此想,可恶的东西!看来你们绝对不是好货。”
  两人互视一眼麦高道:“在人为,姑娘久独居石穴,必然十分寂寞,况且古人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为……’”
  “放屁!你们马上开始!”
  两人这才明白,她要二人鸡奸之事,这么能答应?
  二人一交眼色,就向毛女扑去。
  二人以为,这毛女就算单凭比他们二任何一个都厉害些,也未必能接下二人全力合击。
  况且,李双喜又学以车秀的三招奇学。
  这想法本也没有什么不参,但是他们一接手,就知道估计错得离谱了,这毛女太厉害了。
  她的臂力惊人,只要被她格上一臂,手臂就像裂开一样,她的动作也快如闪电,没见她举子投足,就被击中。
  才十三四招二人也开始挨打。
  整整二十招,二人被制住倒在地上。
  两人正好面对面躺在地上麦高可以看出李的眼神。
  那好像在说:“都是你这老贼出的馊主意。”
  麦高则另有想法:“小李必有奇遇,刚才施出那三招虽然仍非敌手,必是因初学乍练,仍然非同小可。”
  李双喜道:“女士,我们也是一份善意!”
  白毛女邝真道:“要活命就要照我的意思去做。”
  麦高道:“女士,我这把子年纪,怎么可以……”
  白毛女道:“你作母鸡一定成吧?”
  李双喜一听,似乎只要做那事就可以活命,道:“对,你作母鸡是可以的。”
  麦高的自尊已经完全瓦解了。
  不久前被李悔废了武功,当时他以为是奇耻大辱。
  可是作了这件事之后,那才是平生无法洗刷的耻辱。
  但是,要是不从,他们活命的机会就不多了。
  因为毛女不会使他们活道泄漏此处的秘密。
  麦高道:“女士真能饶我们一命吗?”
  毛女道:“只要依我的命令去做,就可以放生。”
  两人不得不服从。
  两个男人在女人面前玩这个,真是男人雄风荡然无存,一文钱也不值了。
  如今二人又争执起来。
  两人都要在上面作公鸡。
  李双喜以为,他年轻,有旺盛的攻击力,他该在上面。
  麦高不服,说是他的攻击力绝不输李双喜。
  毛女道:“这样正好,我本就有意叫你们互为公鸡。也互为母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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