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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相公是狱霸 作者:东尽欢(晋江金推vip13.1.3完结,异界,监狱文)-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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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百人骑马而过,在一道峡谷埋伏了两天。

  东林军也不傻,一看此处是设伏的好地方,先让部分兵卫先行。路过峡谷时,巨大的滚石从山上滚下,砸伤无数人,箭羽又如蝗虫飞过,带兵偏将简光下令:“举盾牌,快速前进。”

  兵马快行,这处峡谷并不长,两千兵士快速驶过,不料快出峡谷时,地面轰然破裂,声震如雷,烟尘无数,人仰马翻。

  原来是良全等人已在此埋下地雷火药。

  东林军从未见过火药,一时被吓懵了头,死伤无数。简光倒是反应快,看一轮炸过之后没有别的动静,叫人先放数匹战马冲过去,火药炸光,他再带人往前冲。

  这拨人虽然死伤不少,但毕竟人多,简光血性大起,带着人杀了出去。

  良全见对方已经冲出埋伏圈,他不愿意硬拼,下令:“撤!”

  简光也不怕死,带人死死咬住对方,他一马当先,背着长弓,手持长戟,遥遥见到对方有一人似乎在发号施令,他取出长箭,瞄准目标,拉弓放箭。

  箭羽破空而来,良全举刀一击,砍落一支箭,哪知这是双箭,另一支箭羽直接穿过他的发髻,只差一点,他的脑袋就要被射穿。

  良全拔下头上箭羽,叹一声“好箭法”,又骂一声,“妈的,老子杀了你们这帮朝廷的走狗。”

  他对腾黑子道:“你带人先撤,我来掩护。”

  良全回身迎击,简光打马而来,两人越来越近,刀戟相击声在空中传出,刚过了一招,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良全?”

  “简大光头!”

  简光不可思议,“你是人是鬼?你不是死了吗?”

  良全举刀大笑,“大光头你都没死,我怎么舍得先去黄泉?”

  简光并不是光头,他额髻较高,脑门锃亮,被良全取笑多年。听到熟悉的语气,简光不再怀疑眼前之人,欣喜若狂,“你这家伙真没死啊?你不死怎么不传个信给我,你知道你死的时候我喝了多少酒,我们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混在一起,结果……结果……”

  结果兄弟死了,只剩他一个人在世上。

  说到后面,简光无比激愤,声音中竟带了梗塞之音。

  “我被朝廷扔到了蛮荒之地,险些死了,我们费了好大功夫才逃出来。”良全忏悔,身边有箭矢飞过,他恍悟:“大光头,我们还在打仗,你叫他们别追了!”

  “你怎么跟延良那帮匪众混在一起?”

  “什么匪众?延良是我家。”良全大声道,周围喊杀声阵阵,此时可不是叙旧的好时节,他打马而去:“说来话长,大光头,我们先撤了,晚上东面山头,我来找你。”

  夜晚月光幽淡,良全单人驾着飞龙到了东面山头,等了许久,终于见到有黑狱龙从远处飞来。

  良全见到简光,“你不怕这是个陷阱?”

  简光跳下飞龙,“此处空旷,不是设伏的好地方,再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好歹也是青梅竹马,我还怕了你不成?”

  良全暴躁,“青梅竹马不是这么用的,大光头,你不会用成语就不要乱用。”

  两人就成语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辩论,月上山坡时,良全提了一壶酒出来,两人找了一个背风处,边饮边聊。

  良全把炎荒的经历说了出来,简光慌忙问起:“将军也没死?”

  “没有,也在聊山。”良全道,又问:“东林军是哪一路军?听闻此次是雷古领兵,你现在在他麾下?”

  “东林军就是乘风军啊!”

  “啊?”良全嘴巴大张。

  东林军两年前名叫乘风军,这支军队当年四万人上

  下一心,战功赫赫,被斩杀的将军和副将正是航破海和良全,理由是叛国通敌。

  简光和良全本是同村,长大后一同从军,跟着航破海征战多年,后来成为航破海的左膀右臂。

  简光哀叹,“当初将军和你都被诛杀,乘风军换了统帅,左明等人全部被撤,军队也被拆分,不让我们上前线,光打些小仗。好好的一支铁军,如今只剩下九千人,当年我们有两千五百头飞龙,如今只剩五百头。雷古是今年年初才调过来,朝廷就是想把我们以前的人全部换掉。”

  两人聊到深夜,各自骑飞龙而去,良全把情况报给了印昊,航破海在旁边唇线微抿,印昊问:“除了主将,其余的人从前都是你的部署,这事你怎么看?”

  航破海沉默。乘风军当年由航破海一手训练出来,左偏将简光,右偏将原元,还有其余兵士都跟随航破海多年,个个亲如兄弟,如今要兵戎相见,如何下得了手?

  “下不了手吧?”印昊似乎知晓他的心思,“不想打就收过来,延良有田有地,还有空房子,我照样给人发军饷。”

  航破海蹙眉,“要他们投降就是叛国,他们没有走到我这一步,怕是下不了决心。”

  “乘风军当年南征北战,令敌军闻风丧胆,你跟他们多回忆当年同甘共苦的日子。他们当初豁了命救过你,你也救过他们,把那些事翻出来,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印昊道。

  航破海左右思虑,决定和良全出聊山,再去会会简光等人。

  夜晚银月如钩,山顶的乱石成浅灰色,风吹过远处树林,发出呜呜的声音。山中气温很低,拴在旁边的飞龙喷着鼻息,似乎也在抗议这种冷天气竟然还要出来飞行。十几个男人似乎一点都不觉得冷,在山头诉衷肠,众人洒完热泪,良全苦劝,“大光头,元子,来延良吧。老大会给每个人分房子,分地,要什么分什么。”

  小队长甲问:“分媳妇吗?”

  “当然分。”良全接道,“我媳妇就是分下来的,可能干了,特别会做生意,我的客栈是延良最大的客栈,比王城泰和客栈还大。”

  小队长乙问:“听闻庄主夫人长得天下无双,不知是否属实。”

  “当然了,简直是九天仙女下凡尘。”良全唾沫横飞,“你们来延良不就看到了,我们延良美人多得很。”

  良全在一旁胡吹海吹,航破海面无表情,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末了,才道:“聊山占据天险,若是真打起来,谁都讨不到好处,不过是玉石俱焚。逸王下命令的时候,乘风军的命运就只剩一条打是死,不打也是死,他是存心把你们推向死路。现在有第三条路,就是不知道你们怎么选。”

  将士沉默。

  航破海见他们不表态,舀出一壶酒,给每人倒上一碗:“大家的选择各有不同,我也不强求,几年不见,今晚我们先饮酒。”

  他把酒递给简光,“想当年你初投入我麾下时才十六岁,那时你总是偷懒,良全总给你打掩护,那个冬天你接连耽误操练,良全撒谎隐瞒,我一起之下将你二人吊在校场石柱上,各打三十鞭,你和良全躺了一个月都没好。如今想来,是我下手太重,今日向你道个歉,我先干为敬。”

  说罢航破海举起酒碗,一饮而尽。

  简光道:“若不是将军教诲,我只怕还是还是二流子。只是当时拖累了良全,叫我好生后悔。”

  航破海道:“你和良全本是同村,肝胆相照,这份义气实在难得。你们不如多喝几杯,怕是以后没有机会。”

  航破海又倒了一碗酒,转向原元,“元子,我记得那年也是冬天,天降鹅毛大雪,我腿上中了一箭,还是你背我走了十里路。”

  原元道:“若不是我不听劝阻,就不会中敌军埋伏,将军没有丢下我们,冒险前来营救,才害得将军受了伤。”

  “不说这些,来,饮了这碗酒。”航破海举碗,两人对饮而尽。

  再倒一碗酒,航破海走向顾风,“记得当年你总和左明打架,有一回掉到了湖面的冰窟里,还是左明跳下去救你,自那以后,你和左明成为最铁的一对搭档。现在左明已死,你要好好干一番事业。”

  “那时左明救了我上来,自己却爬不上来,将军二话不说,自己跳入冰窟救人。”说到此顾风潸然泪下,“左明死得好惨,几年前你和良全已莫须有的罪名被绞死,左明被撤了职,他不服,进了王城非要论个是非黑白,结果被洪丞相的人乱刀砍死,尸体被丢去喂了野狼。”

  航破海拍了拍顾风的肩:“我们明天也会死,今日先饮一碗。”

  ……

  一坛酒被倒光,航破海分别于十几个人分别对饮,到了最后他摔了碗,瓷片迸裂,声音在夜晚格外清脆。他拱了拱手,“过了今晚,我们只是非要将对方杀死的敌人,大家都无需手下留情。若有来生,再做兄弟,惟愿能生在太平盛世,不用再手足相残。”

  众人感慨万千。

  “我若能死在你们手上,也没有遗憾。可怜我延良百姓,刚在乱世中安了家,如今又要死在自己的同胞手上。”航破海长叹,他似乎不愿意多说,转身走向远处的飞龙。

  良全连忙跟上,跑了几步又回头,“大光头,若是我败了,你帮我收一下尸体,把我带回老家,埋在后山的大榆树下。”

  简光悲怆,一咬牙,“将军,我们还是跟你走吧。”

  两日后,东林军左右偏将杀了主帅雷古,卸了兵器,归降延良。

  消息传进王宫时,逸王正搂着妃子在后花园游玩,总管战战兢兢地说东林军传来消息,逸王示意总管讲。

  总管衡量措辞,道:“延良的刁民是条恶狗。”

  逸王问:“那东林军呢?”

  总管不敢抬头:“东林军是肉包子。”

  “此话怎讲?”

  “肉包子打狗,不回来了。”

  逸王想了想,皱眉:“东林军全败?”

  “听闻航破海没死,在延良做了先锋,那东林军本就是他的部下,直接降了。”

  84相公是狱霸

  洪丞相被骂得很惨,逸王顺手砸了一只金烛台。九千东林军投靠一群刁民,这让逸王的面子往哪里搁?不说面子,延良本来没多少人,现在起码有一万军士,再依仗聊山天险,没有三四万人就不用去送死。

  三四万的军队不是一个小数目,承泽大陆的人个个彪悍,但生育率低,且这块大地上危险丛生,总人口跟地球没法比。大金作为一个大国,军队总共也就三十万,这几年战祸又多,北面铁达部落时不时骚扰一下,西面西燕国虎视眈眈,东面的小国也不太安分,还有此起彼伏的农民起义……逸王当下还调不出几万闲军过去打聊山,他能不愤怒吗?

  逸王思来想去,下旨要鼎平侯带几万人去聊山平乱。

  鼎平侯驻军西北平岩,延良位于西南,让鼎平侯去打再合适不过,而且,也只有他那里能抽几万人过去。

  过了几天,鼎平侯回复,大意是:西燕国最近总搞些小动作,老夫要镇守西北,腾不出人力去打什么破聊山。那帮刁民都是乌合之众,闹腾不出大风浪,让他们龟缩在山里算了,等平了外患,以后再打不迟。

  逸王又砸了两个烛台,十万兵权啊,就这样旁落他人,死活都调不动。他还不敢硬把兵权要回来,怕真把鼎平侯逼得造反就麻烦了。

  群臣建议:聊山先放着吧,等把铁达部落彻底击垮,再抽调兵马去收拾那群刁民。

  在朝廷的眼中,聊山虽然不好打,但是他们也就只能在山里逞逞强,性质和山匪差不多,和起义军是两码事,并非燃眉之急。

  逸王只得先把聊山放一放,着人随时注意聊山动静。

  近九千兵马归降延良,延良还需时间消化,印昊自然是忙得脚不沾地,幸好朝廷给了一段休养生息的时间。

  九千兵马全是航破海的旧部,印昊首先要立威,那日北风吹来,延良的校场人山人海,鼓声浑厚辽远,印昊一身黑色劲装,腰上系了一条狮蛮带,袖口绣了金色花纹,走上了中心空地。

  简光、原元都听说此人身手了得,正在争论谁先上,印昊道:“你们一起吧。”

  简光,原元互看一眼,点头一下头,“好。”

  两人跳上中心空地,准备开打。

  印昊示意剩下的主将和队长,道:“我是说你们全部一起。”

  主将、队长等东林军的主要骨干加起来有三十多人,面面相觑,在疑心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还是对方表达错误,简光干脆问了出来,“老大,你说我们多少人一起?”

  “车轮战太耽误时间,不如你们三十二人一起。”印昊朗声道。

  东林军一阵唏嘘,人群中的顾风道:“老大,虽说你身手非凡,但未免也太小看我等。”

  印昊笑而不语。

  剩下的军将觉得受到了蔑视,“既然老大非要如此,待会莫说我们以多欺少。”

  一大伙人走上空地,对面印昊一人孤身站立,颇有些遗世独立的风范。

  高台上的米良低声问路伍:“行不行啊?好像有点太过分,万一待会打不过,就惨了。”

  路伍面不改色,“你放心,在炎荒,老大都能打过几十个人。简光这帮人的身手,比起我们炎荒的人,差了不是一点点。”

  谷子道:“今天也让老大展展雄风,不然他们对我们不服,以后不好办。”

  中心空地上,印昊选了一根铁棍做武器,其余人全部散开,呈圆圈包围状,虽说切磋用的武器都是钝而无锋,但刀剑无眼,米良仍然为印昊捏了一把汗。

  顾风递给旁人一个眼神,两名小队长持刀率先攻击,对着印昊砍过去,印昊持棍,左一扫,将左边的人撂倒;再朝右一击,牢牢绞住对方长刀,见空中白光闪过,那长刀被远远地抛出空地,差点砸到远处的兵士。

  以一对多,讲究速战速决,印昊迅速放倒两人,还不待后面的人对上,他纵身跳起,朝圆圈东北角的人打去,免得被对方困住。

  校场飞尘扬土,印昊手持长棍,声影快如风,左突右闪,叫人眼花缭乱;长棍一扫,如飞龙展翅,气势冲天。

  简光等人起初还不甚在意,等到所有人准备全力对敌时,己方人倒了十来个,印昊打法极为怪异,叫他们无法合力结阵。

  约摸打了二十多分钟,兵倒将翻,空地上只剩两个印昊和原元,可惜原元手上已经没了兵器,拱手相叹:“老大身手果真是盖世无双,我等心服口服。”

  校场迸发出震天喊声:“老大威武!老大威武!”

  印昊发髻被打散,身上衣衫几处破损,眼眸微挑。说了几句客套话,回身上座。

  切磋还在继续,东林军主将虽败在印昊手下,但依然自恃甚高,哪知一通切磋下来,无论是单打还是群殴,一次都没胜利。

  原元仰天长叹:“这里高手怎么这么多!”

  良全道:“你是不晓得炎荒那个环境,地鬼游移不定,地龙神出鬼没,动作不快哪里活得下来。而且炎荒只有男人,天天打架切磋,下手又狠,为了活命,只得变强。”

  简光叹服。

  后来他看了军规,指着倒数第二条道:“这个算军规?”

  只见白字黑字写着:不得当面说米良长得不好看。

  良全解释,“这是很重要的一条,你要是说米良长得不好看,会有一帮人想揍你。”

  “印昊如此暴力?”

  “不是老大。是以前炎荒出来的男人全都会揍你,会影响军队的安定团结,所以延良初建的时候,众人都要求把这一条写上去。”

  简光不明,“为何?你以前还说她是九天仙女下凡,我都怀疑你眼光。”

  “你也知道,我们被关在炎荒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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