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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谁的罪作者:牧野洋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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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够了!”苍紧张地扯着斯利亚想把他拉回去。

  只是个奴隶,居然这样跟城主说话。

  “赛尔……他并不是……”苍慌乱地找理由。

  “续命草呢?”赛尔移开视线。

  “啊在这……”苍连忙从次元口袋里掏出一把火红的草,动身正要过去的时候,斯利亚一把抢过,撰在手里大步走到赛尔面前,抬手把草递过去,眼里的恨意如海浪般汹涌。

  “斯利亚!”苍快步追上,下意识拦到他们两人之间,“不是的……他不是……”

  “嗯。”赛尔垂着眼,接过草,又不放心地追天使,“你守的生命水晶在哪?”。

  “他不知道。”苍紧张地护着斯利亚,“他已经没有那段的记忆了。”

  “哦。”简单的一个字。

  赛尔握紧续命草,也不知道是相信了还是没相信,沉默着转身往回走,给他们留下一个灰扑扑的背影。

  “赛尔?赛尔!”苍动身追过去,没走几步却被斯利亚拉住了。

  “算了。”斯利亚的视线追着远去的赛尔,“算了,没什么的。”

  夜里,赛尔又失眠了。

  这一次他没有翻来覆去,他仅仅维持着仰躺的姿势静止在床上,手碰着达克瀚的后背,有深蓝的长发交错挨在手边。

  他细细感受这个龙族男子的体温。

  在魔界寒冷的夜里,被子里捂出温柔的热度。

  达克瀚已经不再颤抖了,他最近一直是维持这样的状态静止在床上,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做。

  他经常准备着接受惩罚,然而预料中的疼痛却一直没有出现,这令他紧绷的神经渐渐麻木。

  赛尔静静躺着,放空的思维里,那双牵着的手浮现出来。

  他忽然有了个想法。

  “喂。”赛尔冷酷的声音。

  达克瀚浑身一震。

  来了吗?惩罚来了吗?

  达克瀚紧紧闭着眼,僵直身子等待。

  身后的人完全没有动作。

  正当达克瀚纳闷这个主人是不是在说梦话的时候,赛尔的声音又传来了。

  “抱我。”清晰的命令。

  达克瀚愣住了。

  又是一阵沉默,两个男人都没有什么动静。

  你没听见吗?话到口边却换了个词:“你睡了?”赛尔的声音。

  达克瀚终于动了,他轻轻翻过来,犹豫一下,在被子里伸出手,厚重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随着手臂的移动高出一段运动的轨迹。

  达克瀚侧着身,手臂轻轻环到赛尔胸前,没有用力,仅仅是“环”这个动作而已。赛尔的睡衣在手臂运动中蹭开几粒扣子,袒露出一片胸膛。大被子盖过他们的肩膀,虽然看不见,但是赛尔感觉到了,达克瀚也感觉到了。

  达克瀚僵起身子,维持着搂抱的姿势,闭上眼又在等待惩罚。

  赛尔也翻过身,低下头贴着达克瀚的胸把自己缩了进去,手臂用点力圈着达克瀚。

  他们的距离很近,达克瀚的呼吸轻轻吹在赛尔脸侧。

  互相贴着的身躯传递出咚咚咚的心跳。

  赛尔胯间渐渐挺立的棒子贴在达克瀚的小腹上。

  达克瀚预料到等待他的是什么,他痛苦地闭上眼,身子又紧张起来。

  赛尔什么也没说,沉默着,吻上达克瀚的脖子,继续抬头,唇碰到达克瀚冰冷的唇,贴过去轻轻摩挲。

  达克瀚很配合地把头埋低一点,回应赛尔,他跟往常一样,只祈祷能尽快满足这个家伙,让他放过自己。

  两个男人躺在床里搂着对方互相亲吻,像是新婚的情侣。

  他们的呼吸互相烫着,舌尖摩挲互换体液,赛尔的脸上渐渐染开一种淡淡的红。赛尔吻着他,一边拉着他的手指引到自己的胯下,达克瀚的手被牵着进入到睡裤里,摸上紧绷的内裤,然后被引导顺着内裤裤脚拉开个方向,把边沿卡在鼓胀的玉囊上,挑着柱体把龟头从内裤的紧实中解放出来。

  他引导着达克瀚的手握上自己的玉茎,让他套弄起来。

  达克瀚也是男人,也有自慰的经验,他很配合地一边吻着赛尔,一边在他睡裤里撸动。达克瀚的技巧非常高超,他握着柱体,用指腹轻轻揉捏龟头和顶端的小口,反复搓捏,手里的热量让赛尔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高潮比预想中的要快,他忍不住呻吟一声,在被子里弓起身子,一片精液直接射在了睡裤里。

  这种情欲让达克瀚联想起自慰的快感,他也硬起来,可他没敢抽出手。

  赛尔不说话,垂着眼,伸过手握上达克瀚的棒子,帮他按摩。

  达克瀚也动起来,他觉得被子里睡裤湿着太紧,他轻轻摸索把赛尔的内裤和睡裤往下褪去一些,把那根巨物掏出来。

  大床里,两个男人沉默地在厚重的被子下,用着自己自慰的经验帮对方撸动。

  大被子掩盖了一切水渍声。

  达克瀚轻轻呻吟。

  赛尔忍着呻吟粗重地喘息。

  比自慰不同,多了点其他的什么感觉,让他们两个很快到达巅峰,互相在被子里射了精。

  赛尔的胯间一片湿热,达克瀚的胯间也一片湿热。

  他们的腹部距离很近,两个男人的精液互相融合地烫着。

  达克瀚觉得被子里潮得很难受,他抽回手,手上是一片精液的腥。

  赛尔射了两次,疲劳起来。他沉默着,继续贴在达克瀚的胸前,搂着他闭上眼,他连裤子都不想换,被拉下的睡裤依旧没穿好,露出胯间的三角地带。两个男人的阴毛互相暖暖地摩擦,渐渐疲软的分身亲昵地靠在一起。

  达克瀚也困了,他那满是精液的手很自然地圈过赛尔,精液被厚厚的被子压着抹开更广的范围。

  赛尔埋在他怀里乖巧得像一只小动物,没一会就发出轻轻的鼾声。

  达克瀚也闭上眼。

  这一夜,他们互相搂抱着沉沉睡了过去。

  三皇子开始带着自己的奴隶出现在皇城里。

  他太喜欢这个奴隶了。

  这个紫发奴隶还没有名字,他也懒得想,直接把他起名为阿紫。

  皇后不知道三皇子烙印奴隶的事情,赛尔也不知道,四皇女更不会去关心。三皇子把他带出去的时候,看守的狱卒也没说什么。贵族里经常有人来带奴隶去烙印或者肢解,狱卒都换了好几批人,渐渐的也就松懈起来。

  阿紫身上没有加奴隶封印,当他们见到阿紫衣着整齐地走在三皇子身边,还以为是皇城里的其他贵族。

  唯一认识阿紫的人正在圣殿偏房里沉睡不醒,而其他人却全都蒙在鼓里。

  三皇子带着阿紫走去皇城花园,他作为主人,他给他介绍皇城的构造,又跟他滔滔不绝地讲自己的战绩。阿紫就像是个天真的小孩,眼里都是满满的崇拜。不停地问这问那,三皇子也乐意去解答,详细到自己战斗时候的魔法技巧,详细到把对手砍翻在地时候那些敌人脸上的表情细节,详细到皇城的每个塔楼的构造,详细到飞龙坐骑的数量等等等。

  三皇子从来没有那么满足过,他就是一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智者,那些被赛尔无视,被妹妹无视的挫败感统统消失掉,替换过来的是一种膨胀的优越感。

  他认为自己比他们优秀多了,自己的奴隶也比他们的要优秀多了。

  走在皇城花园的树丛里,三皇子望着阿紫俊俏的侧脸,又一股冲动涌上脑子。

  他一把拉住阿紫,把他狠狠摁在树干上,疯狂地亲吻,舌头在阿紫嘴里冲撞,阿紫也回吻他,舌头纠结在一起。三皇子开始摸上阿紫的腰,手往下探进大衣里解着阿紫的裤子。

  “主人,这里会被发现的。”阿紫脸色绯红,嘴角挂着三皇子的口水,腿却曲着有意无意顶着三皇子胯下。

  “嘿嘿嘿!这里荒凉着,不会有人来的。”三皇子迫不及待地把阿紫的裤子褪下,然后也飞快地也把自己的裤子褪下,他的肉棒高高耸着顶开衣服下摆,三皇子急着,连衣服都不脱,粗暴地把阿紫翻过个身,阿紫很配合地弯起腰扶着树干,翘着屁股让三皇子进入。

  滚烫的巨物顶进去,阿紫呻吟起来。

  “啊……好大……好棒……”

  三皇子喘着粗气,大力挺进又抽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夹杂肉与肉的拍打回响,三皇子用力掰着阿紫的屁股,狠狠地穿刺。

  “爽不爽?爽不爽?”

  “爽…好厉害…啊啊……”

  “嘿嘿嘿!”

  “主人我还要更多……”

  “嘿嘿嘿,我要尿在里面哦。”三皇子贴着阿紫的耳边狠狠道。

  “嗯……快点……快给我……”

  阿紫的后洞很潮热,蠕动的内壁又紧又湿,让三皇子的高潮来得很快,他又一次挺进的时候射精了,但他没有拔出来,他射完后,用了点力,一股尿意袭来,液体被挤压出去,顺着尿道喷射进潮热的甬道里。

  “啊……好烫……好舒服……”阿紫呻吟着。

  “嘿嘿嘿!爽吧!”三皇子挺着下身,肉棒插在阿紫后洞里尿着,但是尿到一半的时候,不远处有个老园丁发现了他们,老园丁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一道黑色的火焰席卷过来把他烧成了灰。

  “主人?”

  “没事。”三皇子收回手,觉得尿被打断,剩下一点,他憋着把肉棒抽出去,伸手把阿紫翻过来,扯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到自己胯下,阿紫蹲下身,很配合地把那散发尿骚味的巨物含住,用舌头舔着,屁眼里随着蹲下一股股淌着精和尿。三皇子很满意他的表现,把剩下的尿意释放出来,尿液混杂精液射进阿紫嘴里,阿紫把那些脏物一滴不剩地吞咽下。

  三皇子爽完,觉得好像有点晕,可强烈的情欲让他以为这是高潮后的疲惫。

  “好不好吃?”

  “好吃。”

  “该怎么说?”

  “谢谢主人打赏。”阿紫一脸享受地舔着肉棒,把主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嘿嘿嘿!”三皇子也一脸享受地摆着腰。

  阿紫唇边偷偷挂出个笑意。

  科学院里。

  院长把续命草放进一个烧瓶里煮,烧瓶链接一段玻璃管,蒸煮出的液体凝固成水滴滴落在另一个密封的烧杯里。

  这是制作续命露的第一步,后面还有几个步骤要进行。

  烧煮的时间比较长,已经烧了一天一夜,还没有完全蒸发开。

  院长很耐心地守着,他已经独自在实验室里守了一天一夜。

  他望着沸腾的汁液,思考一个问题。

  他觉得赛尔变了。

  说不清是哪里,他把草递过来的时候,眉宇间那些暴戾的气息好像柔和起来。举止间带着一点温柔的感觉。

  这残暴的毛头小子终于长大了?

  院长笑起来。

  好友啊,如果你醒了,见到他,会不会也大吃一惊呢。

  他满心期待着想要见魔界之王清醒的表情。

  他望着烧瓶,他还有点事情要问魔界之王。

  Aaron跟他说起的事情。

  又是一个清晨

  魔界皇城里仆人们来来往往地布置东西。

  一些加强型防御结界,一些旧的红地毯换成新的,一些植物摆在过道上装饰,一些祭司们和魔将们分配到各个房间加强守护,一些隐藏的魔将化妆成仆人,男男女女混杂着忙碌地清洁地板,擦拭窗户,弹扫雕像或者立柱上的灰尘。

  赛尔换上一套漆黑的军装,与苍的那套一摸一样,坚硬的布料,秘银金属镶边,扣子紧着胸一路往下延伸到下摆处,把赛尔的高挑身材裹出一种曲线起伏的性感。他沉默着把代表城主的几段金属装饰斜斜挂在胸前连到肩膀扣好。

  他整理好领子,高领折下来翻出个角度,他把乌黑的长发打理好,在腰间用丝绸仔细捆扎起来。

  然后他又弯腰埋进衣柜里,掏出备用的军服,想了想,又掏出一条干净的内裤,团在一起丢到大床上。

  达克瀚裸着身子缩在被子里,视线落到身边的衣裤,又抬起眼望向赛尔。

  “穿上吧。”赛尔避开那视线,假装忙碌地整理衣服纽扣。

  金属纽扣被他摩挲得温热。

  达克瀚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害怕了,他尝试着伸出手,碰到衣服却没有去拿。

  “为什么?”达克瀚问。

  “穿吧。”命令的语气。

  达克瀚开始听话地出了被子,他下了床,沉默地穿着衣服套上裤子,细细整理一番,打点好了,望向赛尔。

  赛尔也在望着他。

  达克瀚比赛尔高出半个头,身子更为硬朗,他把赛尔的军服穿出一种英挺的气概。

  赛尔犹豫一下,走过去,帮他整理高高翘起的领子。

  达克瀚微微低着头,他企图想看清赛尔的心思。

  赛尔面无表情地专心整理,视线一直虚在前方,他收回手的时候,手里多了个符文颈圈。

  达克瀚沉默着。

  赛尔接着移下手,帮他翻着落下的袖口。往左边,整理着,收回手,手里多了个符文手拷圈。往右边,整理着,收回手,手里又多了一个符文手铐圈。

  赛尔把两个圈靠拢,圈与圈之间自动幻化出一条锁链,连成一段完整的手铐。

  他把带着体温的手铐和颈圈丢在床上,符文闪烁几下,渐渐黯淡消散不见了。

  达克瀚的封印被解除了。

  达克瀚的手抬了抬,食指幻化成龙爪,像一把漆黑的镰刀,勾向赛尔的脖子。锋利的刀刃挨着赛尔的脖子碰出一道浅浅的伤,淡淡地渗出血。

  “你在玩什么花样?”达克瀚冷冷的声音。

  “没什么。”赛尔垂下眼,“你哥哥今天过来。”顿了顿,抬起眼对上达克瀚,“你走吧。”

  “你装什么好人?”达克瀚冷笑一声。

  “你不想走吗?”赛尔撇撇嘴,恢复了坏笑的表情。

  达克瀚手用力,镰刀又挨紧了点。

  有一丝血液沿着赛尔的脖子流下衣领深处。

  黑龙王陌克瀚的心情很好。

  这个强壮的大汉依旧是邋遢着,兽皮,粗布衫,络腮胡,蓬乱的头发。

  他从来不把这些小小的魔族放在眼里,他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去花心思整理自己。

  他根本不在乎与未婚妻的见面仪式。

  操完,吃掉。

  未婚妻就是这样的用法。

  几个龙王护卫跟在他身后,走着红地毯。皇城里的一切隆重的装饰都是为了迎接他而准备的,当然,还有不少新布置的结界。

  魁梧的大汉根本不在乎。

  他大大咧咧地走在皇城里。

  红地毯的前方是大殿。

  大殿里热热闹闹地挤满了人。

  皇城贵族站了一群,魔将站了一群,科学院的人站了一群,长老祭司站了一群。

  不少伪装的魔族精英混在仆人里站在大殿的角落处。

  皇室成员在大殿的深处恭候着,皇后,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女。

  黑龙王陌克瀚身影远远看去就像一面肮脏的墙。

  这面肮脏的墙进了大门,路过科学院的人群,路过神色紧张的魔将群,路过同样神色紧张的长老祭司群,无视贵族群,一路大大咧咧地站到台阶下。

  台阶往上就是皇室成员。

  赛尔作为城主,坐在中间的豪华宝座上。

  黑龙王的视线落到赛尔身边站着的那个高挑身影上。

  “嘿,弟弟。”黑龙王咧嘴笑起来,“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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