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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天下第一特典番外集合-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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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画插图很快乐、熬夜赶稿很痛苦……T_T 
去年我终于到上海与清静见面了,那几天我们终日形影不离同床共枕(哇哈哈哈~各位粉丝忌妒我吧!~) ,还不知为何被迫画了一张‘轩辕深情款款手持汤杓身穿裸体围裙’的图画(画在清静的《昊天罔极》样书里)……=_=……,相信有这般不良作者与不良画者,以后像《昊天罔极》 这样的‘恶搞之上的恶搞’还会不断诞生的。另外在邪恶之光(小光)的倡导下,在架空成立了“天下第一之下流无双同好会”,欢迎大家一起来恶搞……(爆)。
那么接下来的:
《桥下春波绿》(寒惊鸿&云照影)、《 犹记多情》(柳残梦&祈情)、(魔萧──虚夜梵)……等等众多坑,我与大家一起期待着清静把他们填完喔~~^+++^。
大家一起帮清静加油吧!
清静插花:拜托不要提这么多书名,看得我只想一头撞死逃避现实中……
小雀 鞠躬退场m(^_^)m


'生日贺文'男人三十一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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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名: 清静  
 写在前:本文为C君生日贺文,文中一切创意要求皆来自C君(详情请看幕后花絮),所以,一切的荣誉与砖头全功归于C君,请不要问B君为什么是这样写的……都说了,生日礼物咯。

本文谢绝转载



男人三十一枝花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朗朗的读书声在草堂里回荡。孩童们咬字不清的稚嫩嗓音和先生打哈欠的声音交合在一起,在夏日的午后,令人昏昏欲睡。

一本三字经翻来覆去已经念了十来遍,娃娃们口干舌燥,却不敢不念。坐在最后排的小胖子念着念着,早就犯困了,声音越来越小,几乎是含含糊糊地哼着,却见坐在门口闭目养神的农夫眼也不睁,一粒石子顺手抛出。优美的抛物线后,小胖子捧着脑袋哎呀叫。

“哈哈~~~”孩子们都笑了起来,更有人拍手道:“阿安,今天第三次了哟,我看我看,肿了没有~”

门口打盹的农夫勉强睁开一只眼,扫了草堂一眼,咳了声,古铜色的手中教鞭扬扬。“不许闹,继续念。今天再背不会三字经都别想放课。教了你们几年,居然连这个也不会背。”

娃儿们互看一眼,叽叽喳喳道:“宣哥,叫你先生是客气,自家忙着耕地,农闲了才教会儿,莫说三年,三十年也学不会的~”

“好歹是有教,快念。”农夫掩唇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想再睡一觉。

娃儿们笑道:“先生这么累,是不是昨晚秀秀姐又去找你了。”

懒腰伸到一半僵住,农夫瞪着这群人小鬼大的孩子斥道:“小娃儿懂什么,不要胡说八道。”

“干嘛不知道,不就是妖精打架么……”

口水呛到气管,农夫咳嗽了半天才停下来。他看来也有一把年纪了,眼角一眯便是一堆细纹。“谁教你们这个的……算了,不用说了,我去钓鱼,你们背好后来找我。”

“哦哦~~~”娃儿们都起哄:“先生先生,我们也去溪边读书吧。”

“可以。”农夫将拿起的斗笠夹在胳膊下,顺手取过一本三字经。“来,背给我听,背得出来马上放课去溪边钓鱼。”

一室哀鸣。“宣哥,你行行好带我们去吧,屋子这么热,还要背背背!”

“背会了晚上让秀秀煮鱼给你们吃。”

“那还得你钓得上再说。”娃儿们都表达了他们对农夫钓鱼技术的鄙夷。

“不要就算了。”农夫放下书,将斗笠戴上头,提着钓竿出门去了,留下室内一堆破口大骂的娃儿们。


钓鱼的清溪就在草堂附近。寻了个浓荫重的地方坐下,钓竿插在泥地上,上饵抛线,认认真真地坐了会儿,却没有鱼儿上钩。

看看贼热的天,白炽的烈日,估计鱼儿们都热得潜不见了,便又打了个哈欠,用力到眼角都挤出泪水来。农夫背往树杆一靠,斗笠往脸上一遮,睡觉去了。

不远处的学堂又传来了朗朗读书声,也少不得孩子们的嘻笑声。斗笠下的唇微微弯起。


‘哗啦’水声,甘露天降。农夫狼狈地跳了起来,急急挥开头上的斗笠,却已经晚了,有不少水落到眼上脸上。哎呀两声,举袖擦拭,听到身旁清脆的笑声,无奈停下手。“秀秀,再这么过分,我打你屁股。”

一旁双手滴着水珠的少女笑得弯下腰去,健康的蜜色肌肤被太阳晒出红晕,泌着汗珠,乌黑的辫子盘在脑后,鼻端几个调皮的雀斑似也在笑。她穿着件碎花短袄,配着墨色的裤子,简洁而朴实,周身全是鲜丽的青春色彩,让平凡的五官看起来亦是有几分动人。“你要打就打啊,姑娘会怕了你么。”

“你……”农夫气结,望着少女玲珑有致的身子看上看下无处下手。“罢罢,我大人不计小人之过。你不是和大娘去赶集了,怎么这么早回来?”

“买了些海棠糕,想趁热送你吃,就先回来了。”秀秀抿唇一笑,眼睛亮晶晶的。“谁知你这先生没在教书,却混到这儿来摸鱼偷懒了。”

“还不是你,昨晚非要我帮你给绣品上色。你一半就去睡了,我却折腾到五更,还……”咽下学堂里娃儿们说的妖精打架的猜测,接过秀秀手中的海棠糕,打开一看,还热腾腾的,显然是买了就马上由市集赶回来。不由看着她。“放一放冷了也没所谓,何必这么急着顶着大太阳赶回来。瞧你这身汗,难得去趟市集,去逛逛也好。”

秀秀闻言从怀里取出一条手帕。

农夫奇道:“上次市集我买给你的绣帕呢?怎都不见你用?”

秀秀笑道:“好漂亮的帕子,舍不得用,以后再用。”

农夫只道她掏帕子是要擦汗,不料她垫高脚尖,为他擦拭脸上的水珠。

远处传来草丛里娃儿们的嘘声。“哦哦哦哦,秀秀爱宣哥,秀秀想嫁给宣哥~~”

秀秀脸一红,忙收回帕子,回身嗔道:“屁娃儿,再胡说八道姑娘撕了你们的嘴。”

“嘿嘿,撕不到,捉不到,嘿嘿~”娃儿们站在远处向秀秀吐舌掀眉扮鬼脸,秀秀跺跺脚,就要追过去,却被农夫拉住。“别理他们。”

说完咳了声,高声道:“一平、喜子、海弟,你们看来是背好书了。过来背给我听,背个不好,罚抄十遍三字经。”

远处一阵哄笑,娃儿们顿作鸟兽散了。

农夫和秀秀相视一笑,秀秀咬着下唇道:“宣哥,还是你有办法。”

“就当是海棠糕的谢礼喽。”

秀秀一听,拿拳捶他。“我这海棠糕哪有这么便宜,不行不行。”

“好好,那就再加一点,下次他们再闹你,我再帮你赶。”


一顿嘻笑,两人坐在树阴下吃着海棠糕。秀秀拢了拢鬓边散乱的发,细细看着农夫,过了会儿,笑道:“宣哥,你看起来真不像已经三十岁的人,难怪大家都不肯叫你宣叔。”

“有不像么?”农夫摸摸脸,沾沾自喜。

嗯了声,秀秀拍下他的手。“不像三十,像二十九。”

“唉。”农夫闭嘴吃糕。

秀秀又看了他一眼。“宣哥……东庄的庆云也要娶亲了,新娘子跟他一样大,才十四岁。”

农夫嚼着海棠糕,不说话。

“如果你娶亲娶得早,再过几年就可以当爷爷了。”

海棠糕呛入气管,农夫咳个不停。秀秀忙帮他拍背,嗔道:“我说有什么错?”

“没错没错……”农夫边说边咳,让秀秀拍了会儿才缓过气来,看着脚边溪水……爷爷啊,真是无法想象自己儿孙满堂围绕膝下的场面。

“宣哥……”秀秀迟疑道:“你不想娶个娘子么?”

“我一个外乡人,家里一穷二白,哪有人肯嫁我……”

“我肯的!”秀秀说完,涨红了脸,抓住农夫的手。“我一直都肯的,我……”她终究还有女孩子的矜持,顿了顿才道:“只要你肯上门提亲,我……我不用聘金的。娘也喜欢你,不会反对……”

“秀秀……”农夫看着她握着自己的手,呐呐难言。“象我这么大把年纪……”

“我的年岁也不轻,快二十了……只有你还老把我当成孩子看。宣哥,你喜欢我么?”

快二十了?农夫一惊,细细看着秀秀。时间有过得这么快么?初见时,她才是垂髫齐眉,尚未及笄的孩子啊。“我……”

秀秀咬着唇,低下头。“我明白了。”

“不是的,你不明白……”农夫握住她的肩,欲解释自己的迟疑,却无从说起。自己与她年岁相差这么大,不是好对象的……

一滴水珠落在两人交握的手,农夫惊讶地看到少女红了眼眶。

“宣哥,我是真的喜欢你的。但哥哥一直逼我嫁到东庄去好给他换媳妇。我不要你的聘金,不要你的媒礼……如果你也有喜欢我,我晚上等你上门提亲;你若不喜欢我……我只有嫁到东庄去了。宣哥,不管你选择了什么,我,我都是喜欢你的,我一直一直只喜欢你……”

少女低着头,泪越落越多,突然抽回手,转身跑开。


农夫呆呆地坐在树下,嘴里的海棠糕渐渐变得苦涩无比。

喜欢我么?唉,我们年龄差这么多,你正当妙龄,我却心若朽木。我……真的能给你带来幸福么?

靠在树杆上,听着夏日午后沉闷的蝉鸣声,与哗哗的溪流合奏清响。

——————————————

溪流不远处,一位戴着斗笠,已看一段时间的路人拉住路过的老大爷。“老大爷请了,我姓……柳,想向你打听件事儿。”

老大爷咳了好几声,终于吐出口浓痰,抬起有些晕花的眼。“什么事啊年青人?”

姓柳的男子看了眼地上的浓痰,脸颊抽搐了下,牵着老大爷往前慢慢走。“老大爷,那边树下那个姓宣的人你认识么?他是这庄里的人么?我瞧他眼熟,似乎是我一个故友,但很久不见,又不确定是不是他。”

“树下?”老大爷眯眯眼,看过去,浑浊的眼神让柳姓男子完全不相信他会看到什么。过了会儿,他瘪着干瘪的嘴笑了起来。“你说姓宣,这村里只有一个姓宣的。那有可能是你认识的人。他不是本庄的,是四年前来的外地人。”

“哦?老大爷,你知道得多,能不能多说点?”

老大爷又咳了几声,摸索着掏出旱烟杆,吧哒吧哒吸了几口。“年青人,你这就问对了,谁不知道我们古柳庄的人心地是一等一的好,坏事什么在这里是见不到的……”

柳姓青年干笑附合。“看得出来,看得出来……”

“这位阿宣不就是例子了,他是四年前被秀秀捡回家的,可怜哦,居然饿晕在路旁。秀秀就是好心,不顾她哥的反对,硬是要救回人家。后来阿宣醒过来,说自己父母双丧,无家可归。秀秀娘见他可怜,就让他在家里住下帮些农活儿。还好他看起来瘦瘦的,还算有力气,秀秀她哥也就没说什么了。”

老人家说得断断续续,好半天才说完,抽了口烟后,又道:“再说这阿宣啊,人品也是挺不错的,住在秀秀家,也没见他对人家做了什么,长得也算一表人材,可惜年纪大了点,家里又没钱,所以到现在都还找不到媳妇还没成亲。他现在不住在秀秀家了。农闲时会教教村里小嵬子们读读书,大伙儿合力给他在草堂旁盖了间屋子……喏,你看,就在那边。”

————————————————

在溪边忙活一个下午,终于钓着一尾鱼,虽然实在很小,巴掌都不到,但对三月不知肉味,嘴巴都要淡出鸟来的人而言,还是很值得庆贺的。

农夫兴冲冲地提着鱼回屋子,随手一推,大门也没上锁,反正四壁空空,完全没有防人的必要。进门是张八仙桌,桌上放了个大茶壶。他先倒了一碗凉水,咕嘟咕嘟喝了个底朝天,这才抹抹嘴,找个木盆盛水放鱼。

屋子十分简陋,没有隔间,杂着草根泥石的墙,连粉灰都没抹。一角是个灶台,旁边放着水缸与米缸,还有一堆散乱的干草木柴。另一角是张床,上面随意摊着一张被,被单洗得发白。靠床的墙上挂着蓑衣,床脚处的地上放着个木箱,似乎是装衣服的,再往后点的角落,堆着锄头扁担耕犁之类的下田工具。

将斗笠挂到蓑衣旁,找出许久没用的菜板用水洗洗,放在灶台上,开始剖鱼鳞。这时,门口有人敲了敲。

“有人在么?区区是个可怜的过路人,不知能不能讨杯水喝?”

剖鱼的手一顿,指指桌面。“不嫌弃的话,请用。”

“区区哪敢嫌弃。”门口的青年摘下斗笠,走了进来,琥珀色的眸子笑成弯月。“不知主人愿不愿意留可怜的客人吃顿饭?”

“可以,不过饭钱留下。”眼皮子一抬,停下手。“还有,晚餐你来料理。”

青年干笑了好一会儿,“为了您老的安全,这顿饭区区不吃就是了。”

唔了声,将处理好的鱼用姜盐腌了,径自淘米洗米,倒进锅里添上水,然后坐到灶台后,往灶台里添火,先用火拔子点燃干草,等火势大了,再塞入干柴。

动作熟练麻利,让青年看傻了眼。“看来……您过得不错。”

“还凑合,就是经常吃不饱,连吃肉的机会都没有。”

青年闻弦歌而知雅意,“区区这就去买。”


青年回来时,农夫还在,饭已煮好,正在煮清蒸鱼。屋子里飘着葱蒜的香气,让青年让了个喷嚏。还来不及说话,门口已围过四五个娃儿,见屋内坐着位客人,磨磨蹭蹭不敢进来,只在门口道:“先生先生,你下午说了,如果我们会背三字经,就要请我们吃鱼。”

“你们记错了,我只说请你们吃秀秀煮的鱼,现在秀秀没煮鱼,当然没你们的份。”农夫忙着添柴火。

“宣哥你赖皮!”孩子们气极败坏,都鼓噪起来。“你明明不是这样说的!”

“是么?乖乖去想看我是怎么跟你们说的。”合上灶台的火门,起身看鱼蒸得如何了。“而且你们当时不是认为先生钓不上么?”

“哪有~~~”清蒸鱼起锅,喷香四逸,娃儿们冲进来,自动自发地从灶台一角找出筷子,下手之快狠准,让一旁的青年为之侧目。

“喂喂,你们这群小鬼不许吃了,这是我晚饭配菜啊,喂喂喂喂……”还没‘喂’完,蝗虫已过完境,娃儿们叭地放下筷子,有礼道:“谢谢先生。”说完,又一锅蜂地拥了出去。

瞪着盘里干干净净,只剩鱼头鱼骨的清蒸鱼,农夫欲哭无泪,提起青年买回来的肉,一看脸又垮了。“你会不会买肉啊?”

是不会……青年在心底小声地说着。“我已经让他给挑最好的了……”

“是最好的。”农夫熟练翻着肉,肯定地赞同青年之话:“不过是几天前最好的……拿来用火烤烤或者还能掩去异味。”

青年脸色乍红又青,翟地起身。“我去找人算帐!”

“省省,你是在村头树下买的吧,那猪头三现在早就不在了。我明天再找他退去。你付了多少银子?”

“三两。”

农夫闻言抬头看了眼青年,摇头。“连我都觉得不宰可惜啊。”

一向算盘打得叮当响的奸商被打击到了。居然成了凯子居然成了凯子……

农夫盛了两碗饭,又从灶台一角取出一碟腌菜,看着只剩鱼头的清蒸鱼。“这个吃不?”

青年摇头。于是农夫干脆地将鱼骨头拨开,汁水全倒进饭里拌着吃。

“啊!”

“啊什么啊,吃腌菜吧。”

青年脸也垮下来了。

“区区……再出去一趟。”

农夫抬眼睨他,不置可否,慢慢地扒着饭。

过了会儿,青年回来,手上提着两个大笼子,打开笼子,一样一样取出,蟹黄燕窝糕、清汤越鸡、鱼肚煨火腿、梨片兔脯、鸡笋什锦火烧、淡菜虾子汤……未了,还取出一瓶酒来。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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