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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还珠同人之我是柳红-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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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到宫里的时候,姑父已经醒了,神志很清醒,看着一同前来的弘历和我,笑了,然后我留下开始照顾姑父,弘历看似很赞同我的决定,只是临走送他出门时对我说了一句,毕竟你还算是我的侧福晋,于是我朝他笑笑,没说话。

    弘历是看出我对姑父的感情才说这句话的吗?我不确定,但我知道,对我而言,姑父才是最重要的。

    伺候病人是我早习惯的,每日陪在姑父身边,看着他批阅奏章,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嘴角挂霜,偶尔也会有唇边噙笑的时候,每到那时我就忍不住想抚上他的脸颊,想吻上他的唇畔,可惜我不敢,也不能,因为我不是她——姑姑。

    十一、

    搬到圆明园已经是十三年的夏天,姑父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一天夜里既然再次昏厥,从太医眼里我知道,姑父这是大限将至,我止不住的流泪,就像当年在姑姑病床前那样无声的流泪。

    八月十日,白天,姑父已经不能自己动手吃药了,我端着药盅,尝了一口试试温度,一勺一勺的喂给姑父,当年我眼里那位威严的帝王终于也满头银丝垂垂老矣,可是我没有哪一天像现在这么爱他,是的,我爱的不是他帝王的身份,我爱的是他和我一样的灵魂,从小我就意识到,他和我才是真正的同类,同样压抑而隐忍的性格,是他吸引我的地方,从幼稚孩童到偏偏少女,我一直一直都在心里爱着他,现在,他就要真正离开我了,他还不知道我爱着他,想到这些,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就那么含住一口药水吻上了他的唇畔,这一生,唯一一次,我吻了自己喜欢的男人。

    胤禛的眼里没有吃惊,只有深深的遗憾和惋惜。

    那一刻,我对着他笑了,一如当年,那个没有灯光的夜晚,对着他的笑,一样妩媚的笑。

    我就知道,他一直明白我,当年他就是明白我的,他也没料到如此年幼的我居然真会喜欢年长四十多岁的男人,喜欢他——大清国的雍正帝——我姑姑的丈夫——胤禛。

    可是胤禛,你像我爱你一样爱我吗?还是透过我看那早已死去经年的女人,我的姑姑。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如果不爱,那我宁可永远不知道答案。

    还是那天,胤禛对我说,他让我嫁给弘历,生下儿子,其实是想圆他自己的一个梦。让有着他血缘的弘历,和有着姑姑血缘的我结合,生下一个同样有着他们两个人血缘的孙子继承皇位,为了这个皇位,他失去了和自己所爱的人孕育的两个孩子,这是他一生最大的遗憾。

    后来他又说,他后悔了,该让我嫁给弘昼的,嫁给弘历我一定会不幸福,因为我和弘历的性格决定了我们的不幸,我们都不是会退一步会妥协的人。

    “我知道,你姑姑死的时候那药是你下的。”胤禛用一种疲惫的声音说出这句话,然后闭上了眼睛。

    胤禛,你的猜测对也不对,最早让她生病的药不是我下的,可是很意外被我发现了,于是我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你,那样也许姑姑就不会死,可几天之后,我想通了,不下药姑姑就死不了,然后她会一直活着,活很久,那我怎么能代替她留在你身边照顾你呢?于是我接手那个下药人的工作,做了谋害姑姑的帮凶,可是我不后悔,因为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直到眼睁睁看着姑姑死,我也不后悔。

    “今天的药也是你下的吧。”胤禛继续轻声说道。

    胤禛,这一次你彻底猜错了,虽然我知道有人给你下药,但我不会揭穿他,因为你总也不生病,那我用什么理由留在宫里照顾你?所以即便明知道这些药最终会害死你,我再次做了他的帮凶,因为我要留在你身边。

    最后的最后,他轻轻唤了我一声:“景娴,对不起。”

    对不起,不爱你;还是对不起,不能爱上你。

    离开前,我在他耳边说:“我会生一个儿子,一个姓爱新觉罗的儿子,下辈子,我会先找到你,我会记得你。”

    十二、

    乾隆二年,我被册封为“娴妃”,乾隆十年十一月,进为“娴贵妃”,乾隆十三年,富察氏薨,进“娴皇贵妃”,乾隆十六年,册封为皇后,乾隆十七年生皇十二子永璂,十八年生皇五女,二十年生皇十三子永璟。

    三个孩子最后只有永璂活着,其他两个早早就夭折了,胤禛,你在天上看着吗?我答应你的,给你生一个叫爱新觉罗的孙子,真的,就一个。

    孝贤死在乾隆十三年,说是死在南巡途中,谁知道呢?我只知道,乾隆六年始,魏佳氏就在孝贤的补汤里头下药,她生的三个孩子先后都死了,谁知道怎么死的?我只知道,孩子都是由魏佳氏带着的,死了,也好。

    乾隆的后宫比胤禛的热闹多了,他不缺女人,我知道,所以在成为皇后前,我一直没有孩子。

    胤禛死的第二年,册封我为娴妃的晚上,弘历第一次进了我的屋子,再成为他侧福晋的六年后让我成为了他的女人。

    每个结了婚的女人都会有第一次,我只需要把他当做胤禛,一切就不那么难受,可是当他进入身体的一刹那,我还是哭了,不是痛,而是悔。

    弘历察觉到我流泪,僵在那里许久,我能感觉他盯着我,想要在我身上看出个洞来。而后继续动了起来,缓缓的,似乎带着点小心,留意看着我的反应,动作越来越快,我只能咬紧双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一切都结束之后,他起身离开,没有留下休息,嬷嬷给我清洗身子,我清楚的明白自己是个真正的女人了,还是一个皇帝的女人。

    弘历一年来不了我这里一次,而且从不过夜,所以能先后生下三个孩子,我都觉得奇怪。

    乾隆二十一年之后发生了许多事情,直到二十四年,柳红悄悄去了扬州,接着二十五年永琪南巡救驾受伤,也被留在扬州养身体,我知道,这两个孩子终于还是离开了,名正言顺的离开京城在南方生活,其实永琪才是最适合做皇帝的,只是我不能答应。

    孩子们先后成家,离开了紫禁城,晴儿替锦宏生了一对双胞胎,那拉家总算有了下一代;兰馨和尔泰也很好,尔泰背地里帮永璂出谋划策,还时不时和南边联系,这些我都知道,孩子们大了,已经不需要我继续替他安排。

    至于弘历的后宫,有死去的也有新来的,唯一不变的是我和令妃。

    乾隆三十年,弘昼不行了,他想见我一面,于是我去了。病重的弘昼看着我进门,让永璧屏退所有人,只留下我和躺在床上的他。

    “你心里那个人是皇阿玛,对吧?”弘昼见我居然是要和我说这些,三十五年都过去了,他还耿耿于怀这些事情,连我都要淡忘了的事情。

    我没有否认,都是过了半辈子的人,临走,他想明白的走,我就让他知道也没什么。

    弘昼没在说什么,是啊,他想知道的都知道了,还有什么好和我说的,看着消瘦病弱的弘昼,我又想起那个假山,那张石凳,那个吻……

    转身离开,耳边传来句“我不后悔”。

    我也不后悔。

    我们都爱过,还有什么好后悔的。

    十三、

    乾隆三十一年春,弘昼去世不及半年,我也病了。

    到了七月,仍不见好,容妃一直留在坤宁宫服侍我,是的,就是她一直照顾我。

    容妃是我留给弘历的礼物,即便我走了,永璂也会有她替我看护。她和我像极了母女,连除掉十五阿哥的手段都一样,不过这也难怪,她身体里也淌着那拉家的血,因为可人是我二哥的女儿,一个从小被培养成皇妃的女儿,一个不能姓那拉氏的那拉家女儿。

    “皇后娘娘,您且放宽心,皇上心里早定下十二阿哥了,只是看永璂还小,没明着说罢了。”容妃眼里含泪,小声在我耳边絮叨。

    “呵呵,有些事情你还不明白,没什么,只要能好好活着,就行。可人,我把那拉家交给你了,替我好好守着永璂。”

    几十年夫妻,我还能不明白弘历的意思,他只是不想让我舒心罢了,我不死他都不会明着立永璂,反正我也快回去了,以后的事情随便你们吧,也不知道胤禛还能不能认出我来,姑姑不会怪我吧。

    八月底,好容易熬过又一次生日,晚上,弘历来坤宁宫,坐在我身边的矮凳上,弘历拉住了我的手,结婚三十六年,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拉我的手,看着我憔悴的模样,我的丈夫——弘历竟然有点伤心的对我说:“本以为不立永璂为太子,你心里头有个念想,就能挺过去,今天太医来回说……”

    “没什么,人都要死的,姑姑死了,姑父死了,弘昼也死了,我死也很平常,不用难过。”

    “这么多年来,哪怕你主动找我一次,我们也不会是这个样子的。景娴,你……你心里终究没有我一点地方。你去送老五的时候我就在屏风后头。”

    “你都听到了,我就说回来之后你怪怪的。”

    “以前一直以为你心里存着老五,皇阿玛又偏偏把你指给了我,而你姑姑又是先皇后……”

    “是啊,我姑姑,是你皇阿玛最爱的女人,姑姑害得你额娘独守空房,所以你恨我姑姑,连带着恨你阿玛,也恨我。永璂长得像你阿玛,你一直不喜欢这个孩子,我知道,我都知道,没什么,都要过去了,我也没几天了,永璂这个孩子,你只要留他一命就是了,算了,赐死也没关系,横竖都是要死的,可是你不该恨我姑姑,姑姑才是你阿玛的嫡妻,你额娘才是闯进他们之间的女人,何况我姑姑也……。”

    “景娴,皇额娘的死……”

    “弘历,你额娘的死不过是老天对你的惩罚,是报应,我只顺着天意罢了,当初给皇阿玛和姑姑下药,你不也没手软,呵呵,说到底,我还帮了你,皇阿玛到死都以为是我下的药,弘历,你该怎么谢我?”

    “景娴,当年的事情你一直都知道?”

    “是,都知道,我还知道正是令妃借着你的手害死了璟儿,你明知道璟儿死的蹊跷,可也没办法不是吗?弘历,你大概也知道,就是她借你的宠爱害死了最爱你的敦敏和你最喜欢的端慧皇太子,可不也一直留着她吗?呵呵!”

    “弘历,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害死了你额娘,可我的恨找谁去?”

    “弘历,我们这辈子互相怨怼,做了半生敌人,下辈子,下辈子别再相遇吧。”

    乾隆三十一年九月二日辰时,乾隆帝继皇后乌拉那拉氏。景娴薨,谥号孝端敏皇后,葬裕陵。

    乾隆三十一年十一月五日,令妃魏佳氏亡。

    乾隆三十三年六月十六日,册封容妃为容贵妃,协理后宫。

    (皇后番外完结) 

正文 尾声(一)
 
~旅行结婚

    “晚上吃什么?”

    “今天挣了多少钱?”

    这两句话几乎同时说出来,前一句是柳红说的,后一句则是从永琪嘴里冒出来的,再看看说话人的打扮,柳红客串了一把算命先生,身着素衣长袍,脑袋上顶着不合适的大帽子,恨不得把脸都埋进去,衣服不合适也就算了,更可笑的是在她身前摆了一张三条腿的破桌子,一手按住桌面不让它倒地上去,另一手还得拿着根竹竿,顺着细长的竹竿往上瞧,是一块半新不旧的棉布,上头写的字能把人乐死,一面写着“铁口直断(不准不要钱)”,另一面是“代写书信(擅长情书)”。

    柳红已经是这副落魄模样,也就别指望永琪能穿戴体面光鲜,他这会标准一副江湖郎中扮相,也不知哪里找来的一张矮凳,坐在上面人矮了大半截,好在面前没有东西挡着,要不都找不着人。此时他正悠闲的晃着手中竹竿,上面不例外也写着招揽客人的豪言壮语,一面是“包治百病(男女不限)”,另一面是“药到病除(擅长跌打损伤)”。

    落得沿街摆摊的窘境,主要得怪柳红,所以她也不敢抱怨,只是照例下午两点就开始惦记晚饭的内容,这会听到永琪问她挣了多少钱,手不由伸到口袋里摸了一下,大概也就几十个铜板,大闸蟹是别指望了,在怎么不值钱,兜里这点铜板也买不着一只蟹,尤其这还是阳澄湖的大闸蟹。

    永琪瞧柳红下意识的舔了舔舌头,心里直乐,猜着这丫头是馋上了,秋风吹蟹黄肥,十月里,苏州正是吃螃蟹的季节,他们也是冲着大闸蟹来的,没曾想现在得靠卖手艺混饭吃,虽然他能很方便的取些银子出来,可几天下来眼看能找着不少乐趣,现在他也是乐在其中,苦闷的只是柳红自己罢了。

    事情还要从永琪受伤说起,陈太医花了半个月功夫,总算救活了五阿哥,可腹部的重伤注定了永琪不可能和皇帝一同回京,于是乾隆千叮咛万嘱咐,特意留下陈太医和尔泰在扬州府照顾他,还让知府大人在扬州西郊划出十几亩的地,动工兴建永琪养伤的园子,没等园子开工,圣驾就得回京,临走留下题好名字的匾额,于是扬州府多了一座建筑新颖、用料考究、巧夺天工的皇家别院——西园。当然,等园子建成、等永琪和柳红光明正大住进去,已是七八年后的事情,那会他们夫妻刚从国外回来,身边还带着一对小果实。

    圣驾前脚离开扬州,永琪后脚就搬到柳园养病去了,这期间除了调理身体,只顾着惦记和柳红培养小感情,两人一直在琢磨婚要怎么结才成,大张旗鼓肯定不行,窝在柳园又都不乐意,最后折中来了个时髦的旅行结婚,日子初步定在九月底,等尔泰办完皇差来柳园告别,已经是八月末了。

    送走尔泰和陈太医,柳红先把他们的打算告诉了善大妈,听完主子的话,善大妈忙开了,没几天就整理出一车东西让他们带着上路用,连善家兄妹也预备路上跟着伺候。

    旅行结婚等同于蜜月啊,柳红哪能同意带着俩电灯泡,没等善大妈苦口婆心就被她直接PASS,她也不用别人动手,自己整理了几件换洗衣服,小小一个包袱就算收拾好了,照原定计划九月底出发,第一站直奔泰山,因为古人常把秋天和登山联系上,柳红也顺势打算去泰山一游。

    爬山绝对是件苦差事,尤其在古代,别看诗人才子常把登山写进他们的作书,其实真正爬到顶的没几个,倒不是说他们体力差爬不上去,关键是找不着路,谁说过的,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这古时候除了上山采药的山民,热爱爬山的人很少,这路自然没处找,也没人专门去泰山修水泥台阶,早些年封禅也好、祭天也罢,那些特特为皇家服务的登上之路,早就被时间毁坏殆尽,等柳红爬到半山腰,只剩下半口气,坐着歇了好一会才晃晃悠悠站起来,永琪拦住她不让再往山上走,说是天已过午,爬到山顶也赶不及下山,更别指望山上有酒店让他们歇一宿的。

    柳红心不甘情不愿的折回去,两人一前一后往山下走,俗话说得好,上山容易下山难,没走几步路,一个踉跄人直接摔地上去了,也亏永琪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她才没直接滚下山,其实那样倒方便,不用折腾了。

    摔了跟头人难免受些小伤,擦破点皮也是正常,永琪一时顺手,拉住柳红里衣的一角,撕拉一声,拽出一长条白布,跟着白布一起出来的还有一张疑似白纸的东西,正好一阵小风刮过,这张疑似白纸的东西晃晃悠悠就往山崖下面飘,柳红也顾不得腿上破皮淌血,奔着就往山下追,可终究慢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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