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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重生之宫策+番外 作者:暗香正午(晋江vip2014.9.26正文完结)-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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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国西南边境,便有众多狄夷之族,这些狄夷之族在先君时便臣服于楚国,与楚相安无事,平日里还有互市交易,也时常遣使来楚纳贡。年迈的百越君去世,幼子扎哈除掉了兄长剌里,登上了君位。
  为了向楚王示好,甫一上位,便急急地遣使来朝,带了重礼,并向楚王求娶公主。
  允儿沉思道:“能除掉兄长上位,这个扎哈必是心狠手辣之人,这等人,大王舍得将公主嫁与他吗?”
  楚王摇头笑道:“寡人却是有几分欣赏这个扎哈,百越有上百个部族,他年方二十,便能号令群越,囚禁长他八岁的刺里,必是有些本事的。自百越先君病重以来,百越内部十分动荡,能有这样的铁腕新君上位,对百越来说,也是好事一桩,如果扎哈不能继续登上君位,百越必会四分五裂,如此对我楚国来说,必受波及。”
  允儿点头道:“如此说来,这个扎哈也是个能人。”
  楚王点头道:“百越有这样的君王管着,又肯臣服于楚,对楚来说,再好不过。”
  允儿笑道:“芊儿今年也十九了,与扎哈同年,正是天作之合。”
  楚王也点头说道:“夫人之言,更合寡人心意。明日寡人欲宴请百越使者,夫人也一同出席,正好细细询问一番,若能早日定下此事最好。”
  楚王的一番话,真是直接说到允儿的心坎里了。上次熊正与熊芊勾连之事,虽然没有抓到证据,也不知他二人到底有多深的交往,但允儿心里清楚,这二人父母之死,均与自己有关,虽然自己问心无愧,但终究是与自己撇不清关系的。
  若这二人互相挑拔,联起手来,不知会惹出什么事来。先将熊芊嫁掉,自己便放了一半的心。
  想到这里,允儿微笑道:“妾身敬诺,定与来使好好地了解一番,也好给芊儿个交待,找个好归宿。”
  楚王又道:“今日申保闯到路寝中,当面指责寡人纵子欺人,说熊正每日顶着乌青的脸去上学,国子们议论纷纷,简直丢尽了他的脸。”
  允儿见楚王脸上有几份愠色,轻声说道:“申子也太大惊小怪了些,小孩子之间胡闹,怎么扯上大王了。”
  楚王长叹一声道:“当年寡人一时心软,念在银雪献玉有大功的份上,留了这个孩子,如今看来,却是棘手,如今这孩子大了,又与职儿不合,不知该如何安置他。”
  当年允儿禀报楚王时,说的是银雪主动将玉璧交了出来,略过了自己发现庖冉将玉璧糊在觚瓶里这一节,也是出于一番仁心,不忍杀了银雪。
  思及到这些年,银雪一直安安份份地居于槐馆,专心教养熊正,并不多事,因此这事便一直了隐瞒了多年。当下允儿也不说破,心中却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笑对楚王说道:“大王何必发愁,妾身倒有一个好主意,既能好好地安置了正儿,大王又会有仁慈体恤的名声。”
  楚王哦然道:“不知是何主意,夫人请讲?”
  允儿笑道:“如今正儿也大了,何不封块地给他,派几个臣子跟随着,让他做个一地之君?”
  楚王看着允儿,沉思着。
  允儿又说道:“当年无毒回来,便是谋划着要拿这玉璧要胁了大王,换那玄黄的池城,那二城皆是险要位置,不能给他。而今楚国地域千里,想找个地方安置一个小君还是容易的,至于是划什么样的地给他,还不是全在大王。”
  楚王点头道:“夫人所言极是。正儿不宜再养在宫中,今日在朝堂上,屈完也是这般建议寡人,如今夫人之谋与屈完不谋而合,想来这便是最好之计了。”
  允儿笑道:“给块封地,限他掌兵,只做个傀儡君主,也不怕他今后谋反。”
  楚王点头道:“此事便就这么定了,明日寡人再与屈完商量下,看什么地方给他合适。”
  允儿又道:“这十几年来,莫敖待正儿如同亲父,大王若是定了这事,不妨问问莫敖可愿同去,也成全了他与正儿的一片父子之情。”
  楚王赞许道:“夫人思虑,果然周全。”
  允儿在心中,轻轻地松了口气,纠缠在心中许久的问题,今天竟一下子解决了,实在是天赐良机!
  作者有话要说:
  熊正就是个小腹黑,我天天顶着张乌青肿脸,就不信没人管,哼,有人管,小爷的计就成了~当心机芊遇上强势男,会有什么碰撞,敬请关注下一章。

  第83章 阴损一家人

  熊职新得了闵旬,却被楚王告诫不可借闵旬之力去欺负,熊正却不是那种老实人,私下里一直在想着怎么利用闵旬去好好治治熊正。
  这天夜里,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掩,风声吹过树梢,发出鬼叫般凄厉的声音。己是三更了,熊职轻轻翻身下榻,走到门外,轻轻拍了拍睡在外面榻上的闵旬。
  闵旬机警,在熊职蹑手蹑脚地走过来时,便已然睁开了眼,手中握着短匕,迅速地抵在了熊职的脖颈。熊职吓了一跳,随即又十分满意闵旬的反应。轻轻地叫道:“莫动,是我。”
  闵旬坐起来,冷冷地说道:“公子不好好睡觉,深更半夜地跑出来做什么?”
  熊职嘿嘿地笑道:“你且起来,随小爷出去办点事。”
  闵旬一怔:“去哪里?”
  熊职嘿嘿一笑,轻声说道:“随小爷去看看熊正那厮。”
  闵旬皱眉道:“我不去。”又斩钉截铁地补充一句:“你也不准去。”
  熊职语塞,半晌无奈地说道:“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闵旬向后一倒,又躺到榻上,手上霍霍地摆弄着鱼肠匕,闭着眼睛道:“现在我说了算。”
  熊职立在榻前,毫无办法,悻悻地说道:“不去便不去,小爷回去睡觉去。”
  闵旬不语,仍旧闭着眼。
  脚步声在榻边消失了。
  黑暗中,突然几乎是细不可闻的“吱呀”一声传来,闵旬一个翻身坐起,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口中暗暗叫道:“该死!”
  随即起身,快速地套上鞋履,一阵风般地奔出门去。
  熊职立在宫外,负身而立,见到闵旬出来,笑嘻嘻地说道:“你果然出来了。快走吧,一会天该亮了。”
  说完,不等闵旬回话,便拔足狂奔。
  闵旬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跟上。
  宫中漆黑一片,只有几个宫殿前点着零零星星的灯。
  不到一会,二人便一前一后地来到了槐馆。
  大槐树的茂密树冠被风吹的飒飒作声,树上不停地传来夜枭桀桀的声音。熊职胆子却大,轻手轻脚地走到槐馆后面,蹲下来贴在壁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闵旬默不作声地藏在距离不远的树后,看着熊职的举动。
  一阵风吹来,吹散了厚厚的云层,露出了淡淡月华,也照亮了熊职的脸。
  熊职得意地冲着闵旬微微一笑,伸出手指,要戳破那层糊窗的绢纱……
  突然窗子轻轻地由里向外推开,熊职吃了一惊,吓的七魂掉了三魂,嗖的一下,瞬间矮身贴着墙边蹲了下去,大气也不敢出,一动不动。
  闵旬机警地闪到树后,看着穿窗而出的那个细瘦轻盈的身影,正是熊正!
  只一瞬,明月转眼又被厚厚的云层覆住,黑暗中,熊正轻车熟路地摸到院中,轻轻翻过院墙,跳到了隔壁。
  事发突然,闵旬觉得十分蹊跷,示意熊职呆在这里不要动,随即跟着轻轻地跃过围墙。
  捻开纱窗一角,闵旬向屋内望去,熊正轻轻地打了火折子,点了灯。室内昏暗的灯光中,熊正掏出怀中之物,隐隐看去像是一个布包,用手指捻了捻,又涂抹在案几上的水瓮敞口处。
  突然,榻上传来动静,一声强过一声的咳嗽传了出来,随即,床上的人坐了起来,微暗的火烛之下,闵旬睁大了眼睛!
  榻上的人篷着一头乱发,脸上布满红色突起的可怖疤痕,一目紧闭,另一目微微睁着。那人将脚摸索着套进榻前的布履之中,伸着手,判断着方向,一边咳嗽,一边摸索着来到案几边上,摸到了水瓮,直接对着口,咕咚咕咚地大口喝了几口。
  此人竟是盲的!闵旬惊诧地从小孔中看着这诡异的一幕。
  熊正在案几的另一遍立着,微微笑着看着怪人喝着水。
  怪人似是越喝越渴,抓水瓮竟全部饮尽,伏在地上气喘不止。
  过了片刻,竟似乎是伏地睡着了,再无动静。
  熊正伸出手,轻轻捻灭了灯烛,悄失在黑暗里。
  闵旬抑制止心中怦怦的巨跳,快速地抢先跳过院墙,拉起还蹲在窗根底下的熊职,急促地小声说道:“快走!”
  熊职被他一把拉起,还来不及说话,便被他足不沾地地扛了起来,转眼便跑出了丈许远。
  回到宫中,熊职在闵旬耳边鸹躁着,问着闵旬究竟看到了什么。闵旬心中纷乱,楞楞地翻过身去,冲着榻里闭了眼。熊职问也问不出什么,只得悻悻地去睡觉。
  刚要走,闵旬翻起身叫住他,问道:“公子正的隔壁住的是什么人?”
  熊职见问,立刻转回来殷勤地说道:“隔壁住的是他和我共同的伯父莫敖。只是那个老怪物一直宠着他,对我们其它人理也不理。”
  闵旬自幼在边关长大,不曾知道这些宫中的旧事,问道:“熊正与莫敖可有仇?”
  熊职一怔,说道:“怎么会有仇,倒是有亲,那老怪物视熊正为亲子,比亲爹都亲的。”
  闵旬心中疑惑着,深深皱起眉头。
  熊职急的抓耳挠腮,口中叫道:“你倒是快说啊,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闵旬声音低沉地开口道:“我还不能判断今晚看到的事,到底是什么玄机,因此不能告诉你。不过,你要记住,千万要离熊正远一点,今后你不论去哪,都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熊职傻怔了一下,撇嘴道:“有那么严重?”
  闵旬点头道:“就这么严重。”
  熊职看着这个武艺高强的严肃铁卫,第一次看到他一脸凝重的神色,心中也有了几分惧意,点点头勉强道:“好吧,我听你的。”
  闵旬又道:“今夜之事,公子不可再与旁人说起,以免惹祸上身。槐馆你不能再去了,个中缘由,属下自有道理,待属下查清此事,再禀报公子。”
  熊职平日里虽调皮捣蛋,无法无天,但毕竟是被娇惯着长大的,方才被熊正穿窗吓了一跳,又经闵旬这一番严厉的警告,心中也忐忑了,应了一声,垂头走进屋里睡觉去了。
  第二日,东阳宫书声朗朗。
  闵旬立在窗外,看着正襟危坐的熊正。熊正一如既往地恭敬认真,脸色苍白,身姿单薄,一袭洗的发灰的旧玄衣,显得少年神情肃穆,端正恭谨。
  申保看着席中诸子,目光在熊正身上停留着,脸上露出赞许之色。
  闵旬想了想,转身离去,走到东阳宫外,唤住熊职的贴身小宫人成丁道:“盯着公子,我去去便回,不得让他到处乱跑。”
  小宫人成丁眼巴巴地看着闵旬,咋着舌道:“小的怎么管得住公子呢,你快去快回呀。”
  闵旬看着小宫人不安的神情,微笑着拍拍成丁的脑袋,说道:“知道。”
  槐馆仍然像昨夜一般安静。
  日头掠过树梢,在地上撒下一片斑驳的阴影。树枝轻轻晃荡着,昨夜如恶梦般的槐馆沐浴在温暖的日光中。
  闵旬远远地打量着这处低矮简陋的宫室。心中暗暗思忖着,公子正怎么会住在这样一个地方,又怎么会和这样一个怪人紧邻。突然有些暗暗同情熊正的遭遇,贵为国子,却比自己还要清贫。
  见四下无人,轻轻地摸到了墙边,听得一个侍女欢快地说道:“夫人请看,这一次襄夫人又送来了这些虎纹罗绮单衣,刚好是公子的尺寸,夫人待公子真是好。”
  一个女人柔柔的声音说道:“平日里还是让正儿穿那些旧衣吧,莫要招摇。”
  侍女叹道:“夫人也太过于谨慎了,公子正是爱美的年纪,天天穿那些旧衣,别人还以为大王苛待了公子。”
  女人依然温柔地说道:“我和正儿本身就是罪臣之身,要时刻谨记在心才好,莫要以为大王和夫人不说,便失了分寸。谨言慎行才是第一啊。”
  侍女声音低了下去,“婢子失言,请夫人恕罪。”
  女人轻轻一笑:“我哪里会怪你,知道你全心地为正儿好。……你且将那一件曾青色的六彩文绣锦袍拿去洗洗吧,待有大日子的时候,便给正儿穿上。”
  侍女欢快地答应了一声。
  闵旬听了一会,心中暗想,原来倒也不是襄夫人苛待熊正母子。暗暗敬佩熊正的母亲,一个弱女寄人篱下却不贪慕富贵,能有此识,真是不易。
  时辰不早,足尖轻轻地搭在土壁上,纵身一越,直接翻到了莫敖院中。
  寻找昨夜的位置,顺着纱窗上的孔洞望去,昏暗的屋里,怪人卧在榻上,分不清是醒是睡。
  闵旬敲了敲门,怪人哑着嗓子说道:“何人?”
  闵旬道:“小人奉夫人之命,前来为贵人更换水瓮。”
  莫敖有气无力地说道:“且进来吧。”
  闵旬走了进来,屋子里扑面而来的一股浊气,十分难闻。
  莫敖踞坐于榻上,问道:“夫人为何要给我换水瓮?”
  闵旬道:“夫人说,贵人这里的用具都旧了,要换换新的才好。”
  边说边自怀中摸出一个带盖子的铜壶。这是他临走前顺手在东阳宫拿的,边说边将铜壶放在案几上,又将瓦瓮拿起,对莫敖说道:“小的告退。”
  莫敖嗯了一声,又哑着嗓子说道:“我听着你声音不熟,是新来的?”
  闵旬镇静地说道:“小人入宫没多久。”
  莫敖招招手,对闵旬说道:“你过来,让我看看。”
  闵旬将瓦瓮又放在案几上,走上前来。莫敖伸出枯瘦的柴手,搭在闵旬的臂上,突然用力捏了捏。闵旬吃痛,臂上一紧,又瞬间放松了下来。
  莫敖惊异地问道:“你会功夫,你到底是何人?”
  闵旬压低了声音道:“贵人莫怕,小的不是坏人,贵人记得,以后千万莫要再喝隔夜的水。”
  莫敖惊异地抓紧闵旬的手臂道:“你怀疑这水中被人下了毒?”
  闵旬垂了眼帘道:“小人只是猜测。”
  莫敖喃喃道:“我这眼睛,一天天看不见了,老夫快要死了,还会有谁想要老夫的命呢。”
  闵旬慢慢起身,走到窗边,轻轻捋平了纱窗小孔四周的卷边,掩了孔洞,又对莫敖说道:“贵人行动不便,何不向大王要个服侍之人?”
  莫敖转过头去,沉默良久,说道:“老夫半生疯癫,不想拖累旁人。”
  闵旬突然对这个莫敖有种特别的感觉,轻声说道:“贵人若是不嫌弃,以后小人便经常来看贵人。”
  莫敖睁着空洞的眼,呆呆地望着闵旬的方向,沉默着。
  闵旬再不说话,拿起案上的瓦瓮,悄悄地掩了门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闵旬还是个阳光好少年的~想看炎铮和闵旬在一起的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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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4章 王霸之气

  为了示好,百越来使被安顿在宫中的驿馆里,已经住了两三天了。
  百越使节的队伍多达四五十人,除了两个正使之外,竟然还带了仆从及舞娘,三十几个舞娘衣不敝体,艳丽夸张,鲜妍妩媚,浓妆艳抹。获楚王特许,百越使节可在宫中参观走动。
  这样一个队伍走在宫中,格外引人侧耳。一行人这几日好奇地在宫道上走走停停,被楚宫中宏伟奇伟的宫殿,精巧雅致的亭台楼榭,风光秀美的怡湖夏景,及来往穿梭的清秀宫人所吸引,叽叽喳喳地惊叹地笑着说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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