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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玉堂金阙 作者:看泉听风(晋江金牌高积分vip2013-09-27正文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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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耶耶后来陪着阿姊在岛上住了一个月后,顺利把阿姊接回了建康,她都有以为阿姊似乎要步入阿姑的后尘了。阿姊一年的成果就是这副《小蓬莱图》,当时耶耶一眼看到就拍案叫绝,想不到阿姊居然送人了。
  高将军?顾秋华趁着旁人不注意,拉了拉陆希,“你把你的图送给高仲翼了?”
  “嗯。”陆希点点头,“阿兄说他常年在外地,很思念故乡,就让我把这幅图送给他了。”反正这也不是她送的第一幅了,陆希奇怪的是,为什么她给阿兄的画,会给外人看见,她不认为阿兄会主动把这幅画给陆耀看。
  高严会思乡!顾秋华仿佛被雷劈过一般,她嘴角一抽,沉默的跟着众人一起上了承天门阁楼。
  因今年有魏国使臣在,承天门阁楼装点的格外的庄重,半空中升起的天灯将夜空照亮。当身着十二章冕服身影出现在阁楼最高处时,“山呼——”太常卿浑厚响亮的声音响起。 
  “万岁!”从承天门阁楼之下,每层皆站得满满的人群,随着这声“山呼”,皆跪地叩首行大礼,声音远远的传出,宫城外的百姓也纷纷跪地,“万岁!”
  “山呼——”太常卿的声音越叫越响。
  “万岁!”众人再跪再叩首,呼声隆隆。
  “再山呼!”太常卿的声音近乎吼叫了。
  “万岁!万岁!万万岁!”底下附和的声音震耳欲聋。
  “呜——”闷闷的号角声响起,“咚!咚!咚!”随即是大鼓击打的声音,“轰隆隆——”地面隐隐震动起来,隆重的车队朝承天门驶来,为首是一辆几乎快同承天门阁楼同高的象车。
  每次看到这种场景,陆希都十分震撼,这感觉就好比站在上亲自感受国庆阅兵一样吧?甚至还要更震撼些,毕竟现在的国家首脑可是真正的俾睨天下、生杀夺与的天子啊……
  当承天门大典结束,女眷们再次回到大典之时,歌舞声大作,鲜卑族带来的舞姬随着鼓乐翩然起舞。
  陆耀等人刚才吃了大亏,也没提继续和谢灵媛等人比试的事,安静的看着歌舞,陆希也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和陆言两人溜到了高太皇太后宽大的座椅后面,靠在乳母怀里,睡了一觉,等差不多中宫宴席快散时,才被乳母叫醒。
  元会散后,高皇后和两位长公主身为后宫仅次于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的女眷,要打点安排不少事,常山就让候莹带两位妹妹先回家,她见候莹和陆言都恹恹的,心疼的让寺人抬来自己的肩舆,送三人出内宫门。
  “阿兄,你怎么在这里?”三人出内宫的时候,就见高严站在公主的安车旁,陆言和候莹同高严不熟悉,只同高严打了一声招呼,就先上安车了。
  “是先生让我来送你们回家的。”高严说。
  “耶耶呢?”陆希问。
  “他有点喝醉了,陛下先让他回去了。”
  “阿兄你也喝酒了,没喝醉吗?”陆希已经闻到高严身上浓重的酒味了,耶耶喝醉了,他没喝醉吗?
  “没有,我就喝了一点。”高严说。
  “那
  就好。”陆希量着高严,将他神色自若,目光清醒,的确不像是喝醉的,“阿兄——”陆希想起《小蓬莱图》,眉头一皱,刚想问,又想起现在不是好时间,就没继续说下去。
  “怎么?”高严问。
  “没什么。”陆希摇头,“阿兄,你先送我们回去吧。”
  高严见她神色恹恹,不由心疼,从侍从手中接过一个食盒,“我让人熬了一点粥,你先喝点粥。”
  “好。”陆希让春暄提着食盒上了安车。
  “阿姊,这高仲翼对你还真好。”陆言贼兮兮的笑着。
  “嗯。”陆希揭开食盒,里面有三个盅清粥,还有几碟子脆爽可口的小菜。
  候莹也忍不住说:“高二少君还真细心。”
  陆希将清粥推给她们,“先垫些东西,一会还要吃生鸡子呢。”
  听到陆希的话,陆言顿时呻、吟一声,“唉——”熬了一夜,白天还不能休息,还要吃那么可怕的东西。
  陆家大宅,离皇宫很近,安车送三人回府后,就急着回皇宫再去接常山。陆言和候莹急着梳洗休息,毕竟等天亮了,就又要忙一天了。
  陆希下了马车,刚想开口,高严就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也要回家了。”
  陆希也没和高严客气,“那阿兄我先回去休息了。”她还想趁没天亮前,眯一会呢。
  高严等陆希的背影消失在二门,就转身往门口走去,这几天他基本不是在官署,就是在自己的外宅,很少回高家,但今天毕竟是元旦,他要是不回去,估计明天阿姊又要派宫女来罗嗦了。高严揉了揉额头,示意侍从牵犊车来,昨晚酒似乎喝多了一点。
  “二少君。”高严院落的管家难得见少主人回来,又惊又喜的上前迎他入内,“热水已经备好了,您要梳洗吗?”
  高严颔首,看到管事点头哈腰的模样,想起陆希的叮嘱,随手从荷包里掏了一个锞子,也没看是金是银,往管事面前一丢。
  管事双手接住一看,居然是个金锞子,笑的嘴都差点歪倒耳边了,他就说二少君出手大方和善,他就见了二少君两次,就被二少君打赏过两次了,第一次是银瓜子,这次居然是金锞子!偏偏大家还不信,就信那谣传了,谁都知道眼见为实啊。“二少君,净房在这边。”这管事絮絮叨叨的给高严说了不少关于他院子的事务。
  高严原本胀痛的太阳穴更疼了,他瞄了管事一眼,“下去。”
  “唯唯。”管事见高严面容冷肃,身上还带着浓浓酒气,就知道他肯定喝了不少酒,见高严去了净房后,就笑眯眯的摸着两撇鼠须退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高严在女主面前是绝对没有掩饰,他说他思念故乡,绝对是真心的、高严,你说大家累了一晚上没睡,都很困,白天还要过元旦怎么办?高严:让大家提提神。高严,你说管家觉得你很和善怎么办?高严:让他眼见为实。



☆、35、让人醒神的元旦(上)

  高严踏入净房;房里正在给高严准备热水和洗漱用具的侍女、小厮;纷纷朝他行礼,“二少君。”
  高严挥手,示意他们都下去;众人依次退下,门口有两名小厮提着两桶热水进来;等两人把热水倒入浴桶后,也福身退下了。
  高严脱下官服放在嗉苌希刚解开绶带,就察觉似乎又有人进来了,他皱了皱眉头,“我不是说了,都出去。”高严平时在军营待惯了,不喜身边有人碍手碍脚,可过了片刻,来人没有任何动静,反而是呼吸越来越粗重,高严目光转寒,手搭在腰间的匕首上转身,只见一名穿戴不像丫鬟的女子站在他身后。
  “二少君――”杨五娘望着只披了一件薄中单的高严;中单的领口散开露出一片光洁如玉但劲瘦结实的胸膛;微隆的锁骨形状精致完美;杨五娘不自觉的看痴了;努力压抑着脸上的红晕朝他福身,“儿是夫人派来伺候您的。”她有意自称是“儿”;而不是“奴”,以示自己是家世清白的良家子。
  杨五娘是娄夫人母家的远房亲戚,五娘、六娘、七娘三人都是娄夫人让人中族中精心挑选出来的美人,原本是想教调好了,送给高濉⒏哐系摹B鄢錾恚娄夫人要比高裕的原配还要高些,娄家排不上鲜卑八大姓,可也是二流的贵族世家,高裕的原配方氏父亲不过只是前梁的一个寒门小官,但方氏运气比娄氏好,她生了三个出色的孩子,莫说是备受高裕爱重的长子长女,就是高裕漠视的次子高严,都年少出众。
  反观娄夫人的两个孩子,要说他们不好也不算,但比起方氏的三个孩子来,就大大逊色了,娄夫人思来想去,就让母族的人在族中挑几个容貌出众的女郎出来,如果能有一个得了两兄弟的看中,将来也能让两兄弟帮衬自己孩子一把。五娘、六娘、七娘也是知道娄夫人用意的,对娄夫人派人教导她们礼仪的阿媪颇为尊敬,学业上也很是用心。
  五娘在门口第一眼见到高严的时候,就被他的风采迷住了,可从阿媪话里露出来的意思是让她将来伺候大少君的,五娘原本只是隐隐有些惋惜,却也明白这容不得她来做主。可这两天府里这几乎传疯的高寮唇要尚公主的消息,让三人都有些坐不住了。当侍妾她们愿意,可当驸马的侍妾,天下大抵是没几个女人真心愿意的,本朝有几个公主是好相与的?五娘每次想起京中传言,常山长公主对侍妾们恶毒手段就不寒而栗,最后她也不顾阿媪不许她们出院子的规定,用这几天娄夫人赏赐她的首饰,买通了下人,到了高严这里。
  “滚!”高严神色阴沉,在高家,高严除了会听些长姐的话外,就是连自己亲爹的面子都不卖,更别说一个和他毫无关系的女人了。看到杨五娘看着自己痴迷的目光,高严眼底寒意更浓,高严从小因容貌关系,从小到大遇到过不少糟心事,最严重一次,就导致他被高裕赶到了农庄上吃了三年素,可以说他最恨的就是旁人对他露出这副痴迷的神色。
  杨五娘被高严冷脸吓得打颤,但还是鼓起勇气上前,“二少君,儿真是夫人派来伺候你的,儿伺候您沐――”她说着,伸手就要去帮高严褪下中单,
  “啊!――”杨五娘觉得双手一凉,紧接着胸口一疼,紧接着她觉得她整个人都飞了起来,后背重重的撞上墙壁,最后身体重重的落到了地上,“噗!”她胸口一闷,吐了一大口血,这时候她才感到自己双手剧痛,她吃力的抬手,却只看到一个正在不停冒血的光秃秃手腕!
  杨五娘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才真看清自己的双手真的没有了,一双手正孤零零的落在高严的脚下,“啊!――”她凄厉的尖叫起来。
  “郎君!”高严守在门口的亲卫听到杨五娘的惨叫声,一下子冲了进来,两人刚入内,“嘭!”就被高严一人一脚,狠狠的踢出了门外,高严盛怒之下,下脚根本没顾忌,两个身强力壮的亲卫硬生生的受了这一脚,脸色都白了,捂着胸口,血丝从嘴角溢出。
  “郎君!”院子里的亲卫看到这副情景吓得一下子全围了上来,高严穿着单衣站在门口:“都是死人吗?连一个女人都看不住!”
  亲卫们身上立刻出了一身冷汗,哗啦啦跪了一片,“郎君恕罪!”管事信誓旦旦的说,那女郎是夫人给郎君的侍妾,他们想着郎君的侍妾伺候郎君梳洗是天经地义的事,哪里想到郎君会发怒?
  “把她眼睛挖了丢出去,今天所有轮值的亲卫全部五十军棍!”高严指着地上尖叫过后,失血过多,已经奄奄一息的杨五娘不耐烦道。
  “唯唯。”几个亲卫上前,一个一把抓起杨五娘的头发,往外拖,在路过杨五娘那双手的时候,想了想,将手拣起,略显粗鲁的塞到了杨五娘的衣襟里,还有几个人打来了水将房里的血迹冲洗干净。
  管事得了消息,匆匆赶来,他还不怎么清楚状况,不过杨家那几个娘子是夫人给两位郎君准备的侍妾,是他很就知道的事,这次杨五娘塞了重金过来,他也没多想就安排她伺候郎君了,横竖是个妾,只要她能伺候好郎君就够了。难道她惹怒了郎君?
  管事刚走到院子里,就被十几道相当不善的目光盯上了,他打了一个激灵,注意到盯着自己的都是郎君的亲兵,这些可都是祖宗,他赔笑作揖道:“各位军爷有礼。”
  亲兵冷哼一声,没一个人理会他,要不是这小子,他们会一人挨五十军棍吗?一人冲着一直蹲在地上的一名彪形大汉吼道:“老四他娘的,你小子到底有完没完!你他妈的是在挖眼睛还是挖自己的卵蛋!”
  “挖眼睛?”管事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转身低头往地上看去,只见一个披头散发女人躺在地上,浑身血淋淋的不说,胸口还可疑的高高的隆起,他揉了揉眼睛,在定睛一看,塞在那女人胸口的居然是一双手,长长鲜红的丹蔻上还不时滴落着血滴。而蹲在女人面前的彪形大汉一直拿着刀对着女人紧闭的双眼比划,管事身体一下子僵硬了,脸色也红变白。
  “你说郎君是要这个女人死,还是要她活?”那冲着杨五娘眼睛一直笔比划的彪形大汉语气很沉重的问。
  吼话的人愣了愣,“有区别吗?”
  “当然要有区别。”那彪形大汉很郑重的分析着,“挖眼睛有两种,一种是深挖,挖出来的眼睛还带着黄白的脑浆、完整的一个眼珠,这样被挖的人是绝对死定了;第二种是浅挖,那眼水就要流光了,挖出来的眼珠是瘪的,这么被挖的人还能活下去……”
  “扑通!”管事就这么直直的往地上栽去,倒把亲兵们弄的莫名其妙,“喂――”一人踢了踢管事,见他翻着眼白已经晕过去了,“呸”那人吐了一口浓痰,“软蛋一个!这都能吓晕!”
  “老四不错嘛!”一力的拍了拍彪形大汉的肩膀,“有进步了!居然说几句话就能把人给吓晕了!”
  老四板着脸,认真的对拍着他肩膀的人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说现在是深挖还是浅挖?”
  “……”
  “什么!二少君让人把五娘的眼睛给挖了?”娄夫人累了一天一夜回来,正昏昏欲睡,突然听到这个消息,顿时睡意全无,不可置信的抓着回话仆妇的手,以为自己听错了。
  “夫人是真的。”仆妇愁眉苦脸的说,“五娘子的双手也没了,眼看着人就要没气了。”
  “不行!”娄夫人被这消息的砸懵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绝对不能在今天死人!给我拖也拖到明天再死!”哪有谁家元旦会死人的?太晦气了!“快!叫了殇医给她上了药,就给我送到农庄上去!”就算今天死了,也不是死在家里。
  “唯唯。”仆妇应声下去。
  娄夫人在房里团团转,“怎么会这样呢?杨五娘怎么会突然遇上二少君的?二少君又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
  “做了什么?”高裕刚从宫中回来,今天喝了好些酒,头还有些晕,想着书房沐浴不方便,就来夫人房里梳洗。
  “郎君,你回来了。”娄夫人起身去迎高裕,高严这事给她刺激大了,也顾不上她这么直说,会不会让高裕有她故意挑拨两人父子关系的想法,直接把仆妇告诉她的事同高裕说了一遍。
  高裕听罢冷哼一声:“什么时候一个外人可以随便进入家中少君的房间了?”
  高裕的话让娄夫人燥得满脸通红,“我也在查原因呢。”杨五娘是她带来的,结果闹出这种事,娄夫人也很羞恼,但――“郎君,五娘她是良民。”娄夫人说道。
  高裕嘴角一挑,似乎像是在笑,但笑容丝毫不达眼底,“怎么?你想让我儿子给你外甥女赔命?”
  “当然不是!”娄夫人连忙否认,可她的外甥女就这么白死了?她怎么和阿母交代?
  “这件事我会处理,你不用管了。”高裕不耐烦道,“还有,他们两有没有侍妾也不需要你来操心。”元亮马上就要尚公主了,这当下给他加两个侍妾,他们是跟皇家结亲又不是结仇!若不是这娘们多事,也就没今天的事了。
  “是。”娄夫人听着丈夫的话,泪水从眼底滚过又咽回了肚子里,默默的让丫鬟伺候高裕梳洗。
  高裕洗漱完毕后也没休息,而是沉着脸走出了内院,“让那孽子给我立刻滚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第二更一小时后


☆、36让人醒神的元旦(下)

  管事让亲卫通传高严的时候;高严梳洗完正在休息。听亲卫说父亲让他过去;高严嘴角挑了挑,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又细嚼慢咽的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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