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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三国异侠传-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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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亮、雕雪二人,这一双天机门的传人,犹如一对金童玉女,掠下龙首山,很快便又不徐不疾的奔驰于山下的一条大路上了。
  中午时分,阳光炽烈,路人均畏烈日的的烧纷纷躲进茶亭树荫中纳凉去了。
  两人功力深厚,却毫不在意,依然一路向南面奔去。
  忽然,出口处奔出一位年约二十的少年,长相俊俏,目如朗星,灼灼生辉。少年人乍见诸葛亮和雕雪,不由猛地一顿,惊讶的说:“请问阁下是否诸葛公子?”
  诸葛亮不由微怔,他目注少年人一眼,忽又欣然一笑,似对少年人十分赞赏。
  雕雪一见,不由大奇道:“喂!小哥儿,你不认识他,他亦不认识你,你怎知他是诸葛公子……莫非你是曹操派来追杀的帮凶么?”
  少年人并不生气,含笑道:“刚才见诸葛公子身上带一柄羽扇,便知他必是诸葛公子!其实并非我知,而是我从山东南奔,遇上一位奇人,他叫庞德公,向我作一番指教,又说假如日后在路上遇上一位手执羽扇的少年人,便可向他请教心中的疑难。因此我见了,便立刻上前相唤,绝无恶意。”
  雕雪一听,知道原来是师父庞德公的布局,她不由作声不得。
  诸葛亮却立刻道:“噢?既然是师父引介,必有他的道理,请问少侠高姓大名?来自何处?”
  少年人朗声道:“我姓赵名云,字子龙,乃常山真定人。
  自幼跟随千独峰独臂神尼学艺,后来投入辽东公孙赞将军的旗下为将……可惜近日公孙将军已兵败于袁绍身亡了……我无奈只好重返千独峰师门,今奉了师命,前赴武夷山九松岭。途中巧遇奇人庞德公……才得知公子的形迹行踪。“
  诸葛亮目注赵子龙一眼,但见目如朗星,英气勃勃,心道:“此乃一代将才之相埃”……诸葛亮心中转念,便问赵子龙道:“我便是庞德公的弟子诸葛亮,她是我师妹雕雪,当日师父对你有甚赐示呢?”
  赵子龙坦然道:“庞老前辈曾对我说,我是什么‘三分天下天机大势’中人,日后有一番大作为。可惜尚未到时缘,尚须历一番磨难劫数。但到底是什么?庞老前辈却没明示,只着我遇上诸葛兄,一切自会明白,请诸葛兄务必不吝赐告。”
  诸葛亮见了赵子龙,心中便有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有如兄弟同门,他又仔细目注赵子龙一眼,见他命宫“天庭”位隐伏一股十分奇妙的五色怪气,不由暗吃一惊,心道:此乃“桃花煞劫”之兆,十分可怕,若不能化解,只怕就此沉沦;但若能安然脱身出来,则又凶中伏吉,对他的运命有甚大助益。
  诸葛亮微一沉吟,便隐晦的对赵子龙道:“子龙弟时年必乃十九,此年运格恰逢‘桃花劫数’,因此务必小心谨慎,善入善出,方可免因此而沉沦……但若能大步跨越,则于子龙弟你却有甚大神益,因此亦决不可逃避。”
  赵子龙不由又惊又奇,忙道:“那请问诸葛兄,何谓桃花煞劫?又如何才能善入善出呢?”
  诸葛亮一听,不由微微一怔,心道:“桃花煞劫尚好解释,那不外是牵涉女色之类的劫磨罢了!但如何”善入善出“?
  这等玄妙之极的男女情爱欲念纠葛,我又如何回答得出……但诸葛亮又决计不希望赵子龙因此劫数而沉沦,以至失了一位三分天下大势的一代奇才。
  诸葛亮无奈,只好又仔细地审视赵子龙一眼,终于,他发觉赵子龙那天庭之上隐伏的桃花煞动五色怪气,越向南位,其色便越淡,到南面的司空位时,五色怪气竟然消逝不见,心中这才不由一阵欣慰,暗道:他年值十九,运至天庭,幸而向南而下,抵司空廿二命宫位时便豁然开朗,劫数尽散……诸葛亮心中转念,便毫不犹豫,断然说道:“子龙兄不必多疑顾虑,一切日后自会明白,你一直南行,虽然可令你历尽劫磨,但亦可以令你大获助益,因此,不需躲避,且勇敢向南而行吧。”
  赵子龙一听,心中虽仍充满迷惑,但又知诸葛亮既然是庞德公这等绝世高人的徒弟,应说的自然会直道,不应说的便追问也徒然,于是只好向诸葛亮拱手拜辞,依言一路向南而去了。
  赵子龙一路南行,不觉己走了十数个日夜。忽地,突见一条山路,盘旋而下,九曲十三弯,上接虚空,下连黄土,险峻非常。
  赵子龙心想:这莫非便是师父所指示的武夷山么?
  他四周向人打探,一连问了多人,均不知道武夷山九松岭的所在赵子龙暗道:武夷山延绵数百里,单问九松岭,只怕连当地人亦未必知悉。
  这一想,自己也不由好笑起来,元奈只好绕着武夷山,由东向西的打探起来。
  这样一连又走了数日,几乎已绕武夷山脚走了一圈半,问过不少人,包括渔樵耕读,但依然无人知悉九松岭的位置。
  赵子龙到此时也不由有点焦躁,于是便深入山中,再自西向东,逢人便问,眼看又重返东面,依然茫无头绪。
  九松岭到底位于何处?赵子龙的心中,依然是毫无头绪,这就有如他为什么去九松岭一样。
  这天已是八月十四的傍晚,距约定的日子己近,赵子龙几乎己绝望了。
  就在此时,一声清磬,突地从山坳中传了出来。
  赵子龙心中不由一动,暗道:磬乃佛家铜制乐器,既有磬声,便必有出家人,要打探那地那人的行踪,那九松岭的所在,有谁比山中的佛门僧人更清楚呢?
  这么一想,赵子龙便决然的循磬音寻去,转一个山坳,便见山崖下面,有一座甚小的茅棚,茅棚小得可怜,只怕比荒郊的土地庙神座大不了多少。
  那清脆的磬音,却正是从小茅棚传出来的。
  赵子龙走上前去,便看见一位不知年岁的老和尚,闭目垂眉,盘膝跌坐于蒲团上面。他面前摆了一个佛磬,正一下一下的敲着,浑忘物我,无休无歇。
  奇怪的是,茅棚极小,老和尚的身子,却恰恰挤满了茅棚,不多一丝不少一点,任何的空隙也不见。
  赵子龙不由惊异的眨了眨眼,他但觉这老和尚古怪之极,他就连自己的来意也忘了,忍不住开口问道:“大师,此棚极小,绝无空隙转动,何不建大一点?”
  老和尚并没答话,就连眉毛也没挑一下,依然低头敲着佛磐,声声不绝。
  赵子龙一连问了三次,他的疑问亦重复了三次。
  老和尚的佛磬忽然停止,缓缓睁开眼睛,瞥了赵子龙一眼,目光锐如电光:“世人立于天地,可容身足矣,何必强求那广厦千万幢呢?你又何必管人闲事?”
  赵子龙不明白老和尚话中的含义,他时值年少气盛,面上不由一红,心想:你这老和尚冷得可以,我所以问你一句,原是出于好意,你不答也罢了,为何摆这副冷口冷面?我又何必理你!
  赵子龙心中不悦,但并没作声。
  老和尚又忽然开口道:“你既然不想理事,又来此地作甚呢?”
  赵子龙不由一怔,心道:这老和尚好厉害的目力,怎的便洞穿我心事?
  老和尚忽然又微微一笑,道:“其实你理也理不了,这等人间情仇思怨,复杂之极,可怕之极!你能理得它么?既然如此,你又再敢理么?”
  赵子龙被老和尚一句提醒,这才想起自己的来意,忙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岂能中途反悔?请问大师可否赐示、九松岭到底位于何处呢?”
  老和尚微笑道:“施主欲寻这九松岭作甚?呵呵,武夷山上九松岭,六六之无穷,九九之不尽,你又如何寻得着。”
  赵子龙被老和尚谜语般的话弄懵了,他也不知说什么才好。他想了想,无奈道出来意:“大师,实不相瞒,我此行乃受人之托,送一封书函往九松岭,而且非于八月十四日前送到不可,但眼看此日将尽,却连送信的地点也没寻着,因此心中焦急,请大师明白告示。”
  老和尚目中精光一闪,但转瞬即逝,缓缓说道:“施主欲送信函去九松岭,难道连收信人的形迹亦不知吗?”
  赵子龙苦笑道:“托我送信之人,只道寻着九松岭,而且须在八月十四日送到,收信人自会现身。至于收信人是谁,实不相瞒,连我亦不知道,只知他是一位得道高僧,世人称为‘无极天机僧’,仅此而矣,果然艰难之极。”
  老和尚精光又一闪,掠过赵子龙脸上,才缓缓说:“施主寻天机僧干么?”
  赵子龙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但那托信之人说,天机僧看了这封信,自然便会化解心中的疑惑……我不敢违逆,所以也就上此武夷山来了。”
  老和尚笑道:“施主心中的疑惑,莫非大如天下大势,小如自身前程么?”
  赵子龙不由又一怔,奇道:“大师如何便洞悉我的心事?”
  老和尚呵呵笑道:“知如不知,不知如知;既然如此,多问何必?”
  赵子龙到底难明这等谜般的佛家偈语,便不想与老和尚纠缠,急道:“大师到底知否那九松岭的所在呢?”
  老和尚目注赵子龙一眼,忽地微叹口气,道:“施主就算寻得着九松岭,也未必便能释去你心中的疑惑,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苦苦寻觅?”
  赵子龙不耐烦又决然道:“我寻着九松岭,把信送到了,这便完事了!大师到底是否知道?”
  老和尚忽然喝道:“虎斗龙争势未平,江天风静月华清;人间欲问天机诀,认取清宵佛磬声……”赵子龙越听越糊涂,正欲转身离去。
  老和尚一顿,忽然又道:“施主既欲知九松岭路径,老衲告知你便是。”
  赵子龙大喜,连忙道:“请大师赐告。”
  老和尚将手执的佛磬击子,往地上一画,道:“自此地回头向西行,拐过三座山脚,但见山口旁有棵松树,便拐弯进去,沿山路而行,每见路边有松树,便立刻转弯,松树在左,便向左拐,松树在右,便向右转,当见到第九棵松树,便一直向前,此时不必拐弯路也无分岔……目的地也就不远了。”
  老和尚这一通左拐右转,右转左拐,便把人的脑袋也转乱了,幸而赵子龙心性灵慧,过目不忘,微一思忖,便也领悟了和尚所示的路向。
  赵子龙向老和尚道谢一声,便转身而去,依老和尚的指示,向山外掠去。
  身后老和尚的佛磬音,又响起来了。
  赵子龙的轻功已甚具火候,此时已远在十里之外,但那佛磬声却仍清晰入耳,在他心中回荡,他正感惊奇,忽地耳际又传人老和尚的喝声道:“……此行西去欲海深,桃花魔煞斗慧根,魂荡谨记三回头,沉迷一刻惹杀身……”赵子龙一听,心中不由猛地一震,他不禁忆起他自辽东公孙赞兵败身亡,逃出幽州,途中所遇的绝世高人庞德公,以及一见如故的诸葛亮,他二人所揭示的,似与现下老和尚的意思相汇贯通……他不禁想再向老和尚细询。
  他转身掠回刚才那座山崖,向前一望,不由摹地顿住身形,一阵目瞪口呆。
  但见那山崖依旧,而那老和尚连同那仅可容身的茅棚,俱都无影无踪,就如此处根本没有老和尚,也没有那小茅棚一样。
  赵子龙几乎以为自己正在作梦,但天尚未入黑,日光仍在斜照,又如何会有白日梦发?他怔了怔不由掠向原处,但见老和尚在地上画的路向图,依然十分清楚,显然绝非作梦了。
  若非作梦,那老和尚便必定是一位武功绝世的高人!赵子龙立刻便意识到此点,就凭老和尚这一手缩地千里为咫尺的神功,当世便少有人可企及了!
  蓦地老和尚刚才的言语,又一一在赵子龙心中掠过。此时回头细想,但感字字珠玑,隐隐然已点出当今的天下势,以及他自己的个人前程。
  赵子龙心中正充满迷惑,他不由暗道:“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舍近求远,明放着一位绝世高人不去救教,反去苦苦寻那什么无极天机僧?可惜刚才却失之交臂!
  赵子龙心中不由一阵失落,当下展开身法,风驰电掣地在四周飞掠,一面大声叫唤:“大师!请现身。”
  但忙了半个时辰,依然毫无反应,那老和尚仍不见踪影。
  赵子龙微叹口气,只好又折返原地,他心中后悔,不由又走到那山崖之下,向那茅棚原来坐落之处,俯身一揖,拜道:“小子赵子龙,一时愚味,未识高人庐山真面目,辜负了大师一番指点美意,我悔不当初,尚祈勿怪。”
  赵子龙正俯身拜时,忽见那茅棚原来坐落之处,有个锦囊,小小的,十分精致。
  赵子龙拾起锦,打开一看,原来里面是三颗丹丸,丹丸红色,小巧玲咙,有如佛家的舍利于一般。锦中有一封字条,写道:“你本多情,多情乱性,迷途知返,好自为之!赠你丹九,以固根本,幸能自持,再见不远,慎之!慎之。”
  赵子龙仔细看了一遍,虽然不能参透其中的玄机,但似乎已隐示老和尚与自己有再见之缘,再细思仍不太明白,只好先搁到一边,拜了一拜谢过了。
  那三颗丹丸,赵子龙知道对自己必大有裨益,不过如何服用,却又不知,只好先行收入怀中,以备日后应用。
  他抬头一看日影,已然西沉,便不敢再耽搁了,立刻转身掠出山去,循老和尚所示路径,先行寻觅那九松岭的所在。
  老和尚所示的路径,在地上画来十分容易,但走起来却艰难漫长之极,直到天黑,赵子龙才翻过三座山峰,但见入口处果然有一颗大松树,心下才稍感宽慰。
  他照指引入山,走到第二棵松树时,天已黑漆一片,幸而赵子龙内功已达夜能视物的境界,这才不致被阻。
  不久一轮明月升了起来,银光洒遍山林,赵子龙的行动方便多了。
  但连续日夜奔波,赵子龙已感有点吃力,幸而他内力深厚,尚能支持得祝他走到山泉前面,洗了脸,又吃了一把随身携带的干粮,再继续赶路,这样一直又走到二更时分,终于见到路旁的第八棵松树。他依言往左拐弯,再前行一段,眼前不由一亮。
  但见一棵高松,挺立于月夜的山岭上。
  赵子龙心道:“九松岭之谷,竟并非有九株松树,而是指第九株松树的山峰。”但也十分奇怪,一路行来,虽然山林密布,但松树却仅得九棵,显然“九松岭”之名,又另有一番深意了。
  此时赵子龙也无暇欣赏大地形胜的奥秘,他脚下不敢停顿,直向岭上飞奔,虽然眼看己过了八月十四日的期限了,但九松岭已在眼前,迟到也绝比不到好啊!
  上岭的路虽然崎岖,但只有山路一条,不需分辨,对赵子龙来说,便轻松容易多了,因此不到半个时辰,便翻上山岭顶峰。
  那岭上的松树,近看才知原来如此雄姿,但见松干粗愈丈许,一干分出九枝,高达三十丈,荫蔽十顷,苍翠葱茏,十分雄伟。
  不过,岭上茫茫百里,空荡一片,别说什么天机庙宇,连一座草房茅屋也没有。
  赵子龙此时确信已抵达九松岭了,但心中却更添惊疑,暗道:托他送信的人说,只要抵达九松岭,便必可到天机庙;而在天机庙内,便必可见到传说中的无极天僧了。
  但此时四周茫茫百里,却到何处寻觅那天机庙?人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但连庙也不见了,和尚却从何处寻起?
  他再细看四周,自己所站之处,是一片百亩大小的峰岭,除了那棵奇松,便只有遍地细草,而且四周只有上来的一条山径,其余三面,均是悬崖峭壁,高达百丈,根本难于攀越。
  赵子龙不由又惊又奇,暗道:“这是怎的了?看来此地必是九松岭无疑,但观地势却绝无僧人藏身的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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