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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鬼斧神功-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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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晓岚问起,不等别人开口,连忙抢着说道:“此事说来话长,坐下来再谈吧!”
  张逸叟拉着二人,走回当中方桌坐下。
  原来那张被张逸叟击成粉碎的桌子,已被萧绝尘回来督促庄丁收拾,另外换了一张新的。
  萧氏父子四人,再加上张逸叟、晓岚、雪梅共是七人,张逸叟和晓岚坐一方,雪梅恰是个人独踞一面。
  七人刚刚坐定,尚未有人开口说话的时候,祇见厅门口,两条瘦小人影一晃,疾如闪电,朝当中席上射来!
  厅内顿时骚动,发出一阵大哗,萧氏父子和张逸叟五人,因变生仓卒,一时不及细察,纷纷站起,严加戒备。
  晓岚急忙大声说道:“诸位不要惊慌,是自己人。”
  晓岚语声甫落,麻姑已在桌前现身,双手合十,朝着厅中行了个罗圈礼,说道:“贫尼来得鲁莽,众位海涵!”
  晓岚瞪了她一眼道:“师妹为何这样冒失?”
  麻姑连陪不是,并说这次回蒙山,全是白跑,恩师洞府云封,仅在洞口行了礼,默祷几句,立刻赶来,因欲与晓岚雪梅相聚的心切,所以来不及叫庄丁禀报,迳赶来这里。
  雪梅恐晓岚当着这许多的人,再给麻姑难堪,连忙向晓岚暗使脸色,伸手拉麻姑和自己坐在一起。
  晓岚急欲知道他们对自己发生误会的原因,是以雪梅一使脸色,立将这件事抛过一边,笑问道:“叔叔可将此事告知否?”
  张逸叟道:“叔叔年老记性太差,恐说不清,还是请绝尘贤侄代劳吧!”
  张逸叟认为萧绝尘常在外面走动,由他说出来,较为详尽,乃命萧绝尘将此事始末说出来。
  这时,整个大厅,听不到任何一点声息,萧绝尘掠了厅内一眼,这才说起,玉莲大侠横行江湖的经过。
  且说,晓岚偕二女离开微山湖一个月的第二天上午,雪梅双目红肿,面容憔悴,来到三侠庄门口,命庄丁通报,请张逸叟或萧氏三侠答话,庄丁见是三侠庄的嘉宾……蔡女侠到来,急忙迎上前去,但是听她说,要他们通报时,不由感到奇怪万分,一时把庄丁楞住了。
  正好萧绝尘打从城内回来,急忙上前招呼,并问她为何落得这样狼狈,李晓岚莫非出了甚么事情?
  萧绝尘这么一问,反把她楞住了,过了半晌,她才问道:“李晓岚到那里去了?”
  萧绝尘被她一问,感到非常的奇怪,反问她道:“不是一月之前,与蔡姑娘结伴去大雪山吗?怎么还来问我?”
  她听了萧绝尘的话,面色越发凄惨,娇躯连连晃动,好似行将跌倒般,萧绝尘不便伸手去扶,口中祇是再三关照留意,以防跌倒。
  她听了萧绝尘的话,果然定了定神,面色突转坚强,勉强露出笑容,将随行少女的年龄衣着形貌,又探询一遍,萧绝尘以为她是突遭变故,精神有点失常,乃把二女的情形告诉了她。
  正在此时,忽接庄丁禀报,说是临城通远镖局的镖师,刚从南方回来,一路上听到玉莲大侠李晓岚,奸淫掳掠,杀人放火的事情,几乎将大江南北,闹得鸡犬不宁,其心狠手辣,杀人不分好坏,真是前所未有,而且每次做案后,必定留下所绘玉莲标志,一个月来,犯案累累,因他武功太高,形踪飘忽不定,不仅官府拿他没法,一般侠义道人,更是谈虎色变,人人自危,庄丁把话说完,并拿出一张八寸见方,上绘一莲一剑的纸片来。
  雪梅本来是要走的,但是听庄丁这么说,陡然振作精神,谛听下去,庄丁把标志拿出来,她似乎看得很仔细,足有半盏茶工夫,她向萧绝尘请求,将这标志给她,以便据以找他理论。
  萧绝尘当然不便拒绝,把标志交给她,雪梅轻轻道谢一声,立将标志小心翼翼收藏起来。
  但见她一脸惨白,小蛮鞋用力往地上一顿,青石的台阶上,立现一个足迹,口中恨声说了句:“薄幸人!”
  立刻扭转娇躯就走,萧绝尘连喊声蔡姑娘留步,她头也不回,迳往官道急驰而去。
  当她离开三侠庄半个月后,北方亦同样闹起玉莲大侠来,不过南北不同的,北方玉莲大侠不奸淫,不滥杀无辜和侠义道人,而且专找一般绿林盗匪,左道妖邪,土豪劣绅之类,每次下手,不是罪不容诛,祇是略为警告,留下标志就走,北方玉莲大侠,虽不滥杀,但是树敌甚多,闹得比南方厉害。
  当南北玉莲大侠事件发生以来,萧氏全家和张逸叟都异常关切,在他们的心目中,认为晓岚不会做出这等事来,为欲替晓岚洗脱污名,曾经分头查访,无奈玉莲大侠武功高得出奇,形踪飘忽不定,费了十来个月工夫,连人影均未见到,所得到的,祇是一些奸淫掳掠,杀人放火的记录。
  经此一来,他们对晓岚的信心完全动摇了,对他的观点亦改变了,一致认为除了李晓岚有这高武功外,实找不出另外的人,是以每个人的心目中,对晓岚深恶痛绝!
  他们刚从外面回来,先后接到两个武林帖子,一个是:南方所撒的武林帖,定冬月二十日齐集三侠庄,请三侠和张逸叟交出玉莲大侠李晓岚,任凭他们公断,如不交出,则整个南方武林,必倾全力对付三侠和张逸叟。
  一个是:北方绿林盗贼,左道妖邪,土豪劣绅,连成一气,撒的绿林帖,约定同一天中,前来三侠庄会集,三侠和张逸叟四人,接到南北两个帖子,好似晴天霹雳,凭他们这点力量,那敢与天下武林为敌,一算时间,离多月二十仅有十来天了。
  萧氏全家和张逸叟等人,见日期这样迫切,急得似热锅的蚂蚁般,一筹莫展。
  互相商议结果,祇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盼晓岚觉悟,悔过前来,一条是静待冬月二十日的死神来临。
  第一条生路,绝对走不通,因晓岚既然如此,已到了丧心病狂,无可救药的地步,那能望他悔过,第二条路,是走定了,所以三侠全家和张逸叟等,不敢再存幻想,祇得一面准备接待南北群雄,一面准备他们的后事。
  不想正在危机迫于眉睫的当口,晓岚雪梅二人,恰好到来,萧绝尘和晓岚雪梅在广场上会面时,绝尘脸上掠过一丝笑容,就是因他二人到来,可以解脱当前危难,但是他对晓岚的行为,感到深恶痛绝,因此不顾而去。
  后来他想起:为何不探明晓岚来此用意,以便有所准备,当他来到大厅时,正赶上张逸叟昏过去,众人正在忙乱施治的时候,所以赶快命庄丁收拾木桌的碎屑,另外掉换一张备用。
  萧绝尘把经过讲完,不但座中诸人觉得奇怪,就连晓岚自己,亦觉莫名其妙,陷入于沉思冥想中。
  厅中暂时保持了一段沉寂,祇听晓岚喟然叹道:“这种借刀杀人的手段,真个阴毒啊!”
  众人听他这么说,都加以无限关切,同声问道:“玉莲大侠,你想想看,曾经与谁结过梁子!”
  晓岚想了一会,始终想不起来,摇摇头道:“晚辈出道时间,不过一年多,就仅有在三侠庄和大雪山两地与人对过手,诸位前辈英雄都是知道的,三侠庄那档子事,祇走掉宣镇东等五人,章、涂两位朋友决不致和我为敌,宣镇东三人,我们还在大雪山碰过头,从时间上说,决不可能,至于大雪山诸魔十九伏诛,逃脱的人,也无法分身来中土捣乱。”
  萧清点头说道:“贤侄说的有理,不过这南北同时现身的两玉莲大侠,亦是事实呀!而且现在还在闹哩!”
  雪梅沉默了半天,这才开口问道:“萧兄还记得起来找李兄的那个少女形貌衣着吗?”
  萧绝尘闻言,点了点头,但不当时说话,祇是睁大双眼,怔怔地看天花板出神,好似回忆当时情景般。
  雪梅真有耐性,面现喜色,睁着双瞳翦水明眸,看着萧绝尘的脸上,静待他的回答。
  萧绝尘忽把注意力,从天花板上移在雪梅的脸上,从头到足,看了又看,半晌,忽然从坐中跳起来,哈哈大笑!
  全厅的人,被萧绝尘这种突然的举动,简直可说失态的动作,弄得莫名其妙,齐投以惊奇的眼光。
  独有雪梅内心明白,因为她从萧绝尘的失态,已经证实了她的推断不错,不由面露笑容。
  但是,转眼间,她的笑容,又收敛起来,紧锁双眉,陷入沉思幻想的深渊中。
  她想,晓岚几时和她认识,她为甚么那样恨他?顶着玉莲大侠的招牌到处树敌闯祸,她和他之间又是甚么关系?以她临去之时,说了那声“薄幸人”究竟是何含义,莫非他们……
  雪梅想到这里,心中直冒凉气,因此她表现在面上的颜色,亦是回然不同,白一阵,红一阵,变换不停。
  正当她反覆思想的时候,萧绝尘笑声忽止,正色答道:“一样,完全和蔡女侠一样!她不仅面貌相同,而且衣着鞋袜的颜色形式,全无差别,就祇有一样……”
  雪梅抢着问道:“那一样?”
  萧绝尘指着雪梅背后的玉莲道:“她没有这个!”
  雪梅瞥了晓岚一眼,点点头道:“恐怕是没有!”
  晓岚见雪梅的眼中,充满着幽怨的色彩,不禁心头一震,心说道:“这是为了甚么呀!难道你也相信江湖上的玉莲大侠是我吗?”
  晓岚刚想到这里,雪梅脱口说道:“莫非是她……”
  雪梅说出这几个字后,面容惨变,目蕴泪珠,神色凄惨已极!



 第二十五章 阴谋密布



雪梅说出莫非是她!几字后,面色惨变,目蕴泪光,神态凄惨已极!
  “是谁?”
  晓岚急忙问她。
  雪梅忽改庄容道:“我问你话,千万具实相告,如有隐瞒,你我具有妨碍。”
  晓岚和她相处年多,还是第一次见她这般庄重,忙道:“贤妹请问,愚兄决不隐瞒。”
  雪梅问道:“除了路上和三侠庄外,在未去大雪山前,你曾经是否见过我?”
  晓岚见她这么问,感到意外,他内心虽暗说:“何必装作呢?”但口中却答道:“我们不是还在湖神庄等处见过面吗?”
  雪梅闻言,面色越发庄重,轻“哦”一声这:“是了!”
  “到底怎么回事呀?”
  晓岚满面迷惘,惶急地追问。
  雪梅牙关一咬,说道:“你湖神庄所遇,乃是我那孪生妹妹……玉凤。”
  晓岚好似当头挨了一下重击,颓然坐定,呆呆望着雪梅发楞,厅内群雄亦齐发出惊“咦”声音。
  雪梅瞥了他一眼,满含幽怨,内心好似痛苦已极。
  麻姑忽然插口道:“妹子心中的疑团,今天算是解开了!”
  雪梅问她是怎么回事?
  麻姑这才把未遇晓岚前,发现东岳散人和玉凤那段事情说出。
  原来,东岳散人对广成子那片古玉符,亦甚垂涎,不过他因为人正直,不便公然抢夺,仅命爱徒蔡玉凤暗中监视,以便伺机与卧云道长商量,彼此合作,不久玉凤发现雪山老魅踪迹,暗中探听下,才知老魅亦是为了玉符而来,知自己武功,决非老魅敌手,急忙赶回泰山禀报,东岳散人恐玉符被夺,乃偕玉凤南下,玉凤偶然想起父仇,忙向东岳散人禀报,欲返微山湖畔祭奠亡父,并探访仇人,东岳散人见她一片孝思,深知她的武功,江湖足可去得,于是欣然允诺,命其早去早回,玉凤祭奠亡父后,往房村探听,得悉独山湖神巫显乃隐迹大盗,其子和手下,不时还操抢劫生涯,认定毁庄杀父,是其所为,急欲赶到湖神庄报仇,谁知走到半途,即与晓岚邂逅因而发生遇双魔和山神庙的那档子事,玉凤恐师父久等,乃和晓岚互订后会而别,师徒会合后,恰值卧云道长被雪山老魅所伤,离开尼山,东岳散人偕同玉凤四处搜寻,无法脱身和晓岚相会,但她的一颗芳心,则无时无刻不在关切,师徒二人追到吕陵店,才发现卧云道长在店中养病,东岳散人乃乘晓岚和赤霞尊者纠缠之际,遗走玉凤,潜入房内,把卧云道长挟持回泰山,玉凤因关心晓岚,但又不敢违背师命,假讬有事,请东岳散人先行一步,匆匆赶至桃村布置一番,方才赶去,麻姑彼时恰在那一带结缘,是以将这些经过,看得甚清,无奈深知东岳散人性刚好胜,故未和晓岚提及。
  麻姑讲完经过,笑对雪梅道:“妹子听说梅姐姐乃灵悟大师高足,心感奇怪,又不便贸然发问,是以这个疑团始终搁在心中。”
  雪梅道:“师妹如早将此事说明,就不会这样糟了。”
  张逸叟道:“北方玉莲大侠的谜算是揭穿了,但南方玉莲大侠,又是谁呢?”
  众人想了半晌,实在想不出是谁?不禁啧啧称怪。
  晓岚道:“如今事不宜迟,我们分道南北,速将玉莲大侠的事解决吧!”
  麻姑道:“我们人数如何分配呀?”
  晓岚道:“愚兄一人赴南方,你和雪梅妹妹北上,找玉凤妹解释,如蒙相谅固好,否则请师妹予愚兄送信,以便亲身向她负荆。”
  麻姑无限关切道:“师兄单独一人赴南方?”
  晓岚知她关切自己,内心感动,笑说道:“师妹放心,愚兄一人决能胜任,倒是玉凤妹妹那里,恐怕很难办呢!”
  麻姑沉思半晌,深觉晓岚的话有理,笑道:“我们这就动身吧!”
  张逸叟急忙阻止道:“慢来!南方各位英雄,经过这番解释,固然误会冰消,但北方的绿林朋友,旁门左道,就不是容易应付的,你们一走,岂不给三侠庄留下无穷隐患?如今离约定时间不远,稍延十来日动身,将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也不为晚。”
  萧清亦从旁道:“张兄所言极是,贤侄和贤侄女暂时忍耐几天吧!”
  厅内群雄亦同声说道:“这次之会,实较一年前还要热闹,玉莲大侠和两位女侠千万不要错过施展神技的机会呀!”
  晓岚三人,情不可却,再说此事的发生,亦是全由他一人而起,祇得含笑点头,抱拳向厅中群雄,行了一礼,萧氏三侠,因晓岚三人回来,危机尽敛,不由宽心大放,命萧绝尘摆酒。
  真个是酒落欢肠千杯少,这顿酒,足吃了个多时辰,方才尽兴作罢,残筵撤去,换上香茗,互相品茗闲话,言笑甚欢。
  此际,正当华灯初上的时候,忽见厅前人影一晃,喋喋怪笑声中,厅门口站定一个身躯枯瘦,面如黄蜡的花甲老人。
  此人现身后,朝厅中瞥了一眼,发现晓岚和雪梅身后的白玉莲花时,面上露出惊讶之色,旋又恢复原状,发出阴恻恻的怪笑道:“那位是临城三侠萧大庄主,请出来答话!”
  那人把话说完,叉手而立,神态间,颇为骄横,似乎厅中群雄,完全不放在他的眼裹。
  众人见来人如此骄横,面露悻悻之容,麻姑轻声问道:“张叔叔,这人是谁?神态为何那样难看!”
  张逸叟想了一想,笑道:“这人并不认识,但从其神态面貌来看,好似隐迹近二十年的辽东一煞,病维摩成雪仁,此人手辣心黑,一双螳螂毒爪,已臻化境,五尺远的距离,如被爪风扫中,立即腹破肠流,身中剧毒而死,如和他答话,还得当心呢?”
  张逸叟正谈论间,萧氏三侠已被提醒,细向来人手上打量,果见来人双手,乌黑发光,皮包骨头,与常人有异,知张逸叟所说不差,多半来人是病维摩成雪仁,萧隐忙从座中站起,抱拳道:“在下萧隐,朋友贵姓,能见告么?”
  来人瞥了萧隐一眼,面露不屑之色这:“好说,在下乃是辽东病维摩。”
  厅内群雄,听来人自报名号,不由大惊!但晓岚、雪梅、麻姑以及张逸叟萧氏三侠诸人仍是神色自若。
  病维摩睹状,惊喜各半,脸上阴晴不定,但是神态仍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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