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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覆巢之后 作者:葡萄(晋江vip金牌强推作品2014.06.27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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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也不是狂风暴雨般的吻,罗暮雪控制着自己,吻得几乎和手指动作一般温柔。而亲吻她的同时,手指却放过中间重要部位,从她细长的小腿慢慢滑上去……
  陆芜菱惊惧不已,极力夹紧双腿,可是他的手虽温柔,却危险而坚定,毫不费力便掰开她双腿,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手指探上去,羞臊难以见人之处,被他按住,慢揉轻抚,她的身体却已经好像不是自己的,浑身从未有过的滋味,一阵阵宛如波涛,她一时仿佛在地狱,一时又仿佛在云端。
  罗暮雪放开她嘴唇,去看着那处专心揉抚她。
  她双腿被大大拉开,他就着烛光细细看着,陆芜菱简直羞臊得恨不得立时死了,啜泣声渐响,又听得自己泣声中竟慢慢掺了几丝妩媚,陆芜菱恨不得咬死自己,她狠狠咬住自己下唇,只咬得鲜血渗出,满嘴腥味。
  罗暮雪自然也快要热胀而亡了,只他惯常意志坚决,这一年又忍惯了,不过待得他渐渐觉得指尖湿润,也终于不再忍,翻身骑到她身上……
  陆芜菱只觉得身上被压得很重,然后便是下边被什么硬物抵住了,她直觉危险往后退缩,却被他双手箍住腰身,再也动弹不得。
  然后……便是剧烈尖锐的疼痛。
  仿佛一把利刃狠狠扎进她体内,她虽然咬住嘴唇,也忍不出惨叫出声,眼泪更是泉涌,身子僵直发抖……
  罗暮雪知道此时不能心软,狠狠心,一鼓作气长驱直入。陆芜菱一时痛得叫都叫不出来,腰身都弓了起来。竟是比上次匕首刺入身体还要痛,她仿佛一只无能的猎物,被矛枪贯穿,狠狠钉在床上,除了抽搐流泪等死……别无他法。
  罗暮雪极力控制住自己不动,喘着气抱住她,将她上半身抱在怀里,连连拍抚,喘息着在她耳边低声道:“不痛不痛,别怕,忍忍便好,女子不免这一遭,一会儿便好了……”声音低腻温柔,又低低的有点含糊不清。
  等身体的剧痛缓过来,她才得以痛哭出声,只仍旧说不得话,只嗓子里发出呜咽之声,只哭得泪水湿了枕上青丝。
  罗暮雪一般给她拭泪,一边腰身却缓慢而坚定地动起来。
  她想求他莫动,无奈难以出声,在剧痛和灼热中反复煎熬,被他百般摆布……
  此刻她已经无余力再去想她的道与节,既说不得话,也无气力推拒,她除了在浑浑噩噩中承受起伏,也无别的法子……
  罗暮雪多时心愿得偿,只觉酣畅无比,如在天堂,全因陆芜菱初次承欢,身体又娇弱,才没由着性子狠折腾,饶是如此,陆芜菱最后也在他身下便半昏半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吧?嘿嘿。不知道这个程度能不能过,大家抓紧看哦。明天应该会入v,我正在攒三更,但愿能攒出来……另外,大家对方微杜的看法可能出入会很大,方公子会证明他不是百无一用的书生哦,而是绝对有实力够格当男配,光风霁月绝非虚言~~


44、圣旨 。。。
  罗暮雪本担心陆芜菱醒转来要闹;或是趁着自己熟睡又去做那不智之举,一夜未敢沉睡;然而陆芜菱估计实在是又累又痛,晕睡得很沉;除了几次在梦中哭泣流泪;发出几声呓语,竟全然未醒。
  罗暮雪凌晨天刚刚蒙蒙亮便起了,今日是万寿节;他要做的事情极多,所以必要早起。他起身坐了会儿;倒是神清气爽,虽然昨晚睡得不好;精神状态却好极了;近似于亢奋,又不失冷静,头脑也格外机敏。
  可谓通身舒泰。
  
  扭头看依旧在睡的陆芜菱,眼角犹自带着泪痕,青丝零乱,看上去如同梨花带雨,海棠着露,格外惹人怜惜。
  他心中瞬间便溢满柔情,伸手轻轻抚顺她头发,然而触及她额头时,却皱皱眉。
  略有些热,竟是发烧了。
  
  罗暮雪虽非善感文人,却心思细密敏锐,很容易便想到陆芜菱恐怕是心中悲恸绝望,郁不得解,身子又受了罪,才会发烧的,一时满心喜悦柔情便带了黯然苦涩。
  
  陆芜菱烧得不厉害,罗暮雪这些年经得多了,也略通医理,虽然心疼她,但并不慌乱,只是下床给她穿好衣裳,其间陆芜菱睁开眼睛一两次,却空荡荡的,仿佛不认识他一般,竟是不曾清醒。
  她下处的伤倒是昨晚他都替她料理了。
  罗暮雪将家中常备的柴桂附子丸先取来喂她,又出门叫人端冷的井水来准备给她敷额头。
  
  一推门,便看到繁丝半靠半站在门外廊下,面上带着泪痕,苍白憔悴。看到他出来,站直了身子,恭敬立着,眼睛却不看他一眼。
  罗暮雪又好气又好笑,但想着她也是忠心,便冷淡道:“你家姑娘发热了,去端盆冷水来伺候,我去叫大夫来。”
  繁丝听到陆芜菱都被他弄得发烧了,更是面上又白了几分,咬着牙才控制住没有出声骂罗暮雪,毕竟是在人家手下讨生活,如今姑娘已经被破了身子,主婢两人孤苦无依,姑娘还发着烧,惹恼了他却是没好处的。
  
  罗暮雪一边令人去请大夫,一边让亲兵去御林军中说一声,找人先帮他替一替,他少时便到。
  
  大夫来得极快,隔帘给把了脉,说是无妨,只是伤了心火,开了药便去了。
  
  罗暮雪走前又进来看她,繁丝正守在床前,一次次用帕子湿了冰冷的井水给陆芜菱敷着额头,陆芜菱还是昏睡着。
  罗暮雪走到床前,摸了摸陆芜菱的额头和脖子,觉得热度少退,放下心来,又叮嘱繁丝小心照顾。
  繁丝低着头小声答应,面上一丝笑容也没有,显是恼得很了。
  
  罗暮雪想着不放心,让端木嬷嬷放下手中活儿过来,一刻不错眼盯着陆芜菱。端木嬷嬷明白他的意思,又叫了五月来帮忙。
  罗暮雪这才快马赶去御林军中。
  
  陆芜菱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她好像做了许多梦,梦到自己辗转了无数身世,梦到自己曾在江上泛舟,在江枫渔火中听到动人心魄的琴声,渔火映在黑沉沉的水波上,粼粼闪烁;梦到自己曾经夜宿客栈,旁边屋子有少年侠士夜来挑灯看剑,影子映在窗户格上,坚毅而沉默;梦到自己无所归依,有一只坚稳的手抓住自己,允诺要珍惜爱护她,可是却在她以为从此可以安全无忧时一剑刺入她体内……
  梦混乱而无序,却又真实可怕,她出了一身冷汗,蓦然惊醒,觉得浑身酸痛,嗓子里有着难耐的腥甜,□好像还残留着剑伤的疼痛抽搐,梦里那男子最后还用缱绻温存的目光看着她,冰凉的手放在她额头……那冰凉的触感还残留着……是冷水帕子?
  梦中男子面目模糊,但是一双眼睛……分明是罗暮雪的模样、
  
  陆芜菱沉默着,慢慢回忆起昨晚罗暮雪对她做了什么,身体还在自发回味着昨晚的剧痛和梦中的剧痛,慢慢混作一起,让她更加沉默。
  
  繁丝看到姑娘醒过来便不言不语,眼睛直视帐顶,更是哭出声来:“我苦命的姑娘,我们女人怎么就这么命苦?……”
  端木嬷嬷在她胳膊上拧了一把,不悦道:“繁丝姑娘这话说得没道理,菱姑娘得了大人宠幸有什么不好?女人活着就是找个可靠的男人依靠,才有福分……大人年轻有为,有才有貌,又喜爱姑娘,有甚不好的?非要拧着来?繁丝姑娘该恭喜菱姑娘才是!”她暗中朝繁丝使眼色,不让她再说那些丧气话。
  繁丝人本来就不笨,立刻便领悟到端木嬷嬷是怕她家姑娘想不开,便咽下了眼泪和一肚子酸楚。
  只是她觉得端木嬷嬷说这些话其实无用,嬷嬷毕竟没读过书,哪懂得“以色事人者,色衰则爱驰”?姑娘这般人物,岂肯做这样以色事人的女人?
  
  她虽然满腹担忧抑郁,却强作笑脸,给陆芜菱端药,敷帕子,喂燕窝粥。
  陆芜菱虽然任凭摆布,却不言不语。
  繁丝背过身拭泪,转身又笑靥相对。
  
  到得下午,外头突然热闹起来,有亲兵到二门叫丫鬟进来传话,一个粗使丫鬟跌跌撞撞跑进来说:“圣旨!给菱姑娘的!”
  陆芜菱献诗的事情并没有告诉繁丝,她怕她抱了过大希望,万一不成,反倒失望难过,所以猛然听到“圣旨”二字,繁丝因之前抄家时的事,不由惊慌失措。
  陆芜菱却猛然挣扎坐起来,说出了今日第一句话:“繁丝,替我梳妆。”
  
  进宫的打扮,陆芜菱半个月前便准备好了,因现在身份是官奴,虽然富贵人家的丫鬟大都穿绸着缎,但礼法上奴婢毕竟是不准穿绸缎的,陆芜菱准备的是蓝色小花细布半臂,青色绵绸大山河裙,腰间束着青布绣花腰围,将纤腰束得盈盈一握,虽然布料粗糙低廉,却一点也不似贫民的寒酸小气,只觉素雅别致。越发显得面白如脂玉。
  陆芜菱让繁丝给她梳了简单而端庄的双螺髻,只在头上戴了两支银芙蓉花钿,耳上两枚银丁香。
  
  极快收拾好,陆芜菱带着繁丝出二门接旨,宣旨的太监极胖,等得汗淋淋,圣旨很简单,就是悬陆芜菱进宫。
  
  陆芜菱下拜接旨,便被搀扶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她双腿间总是磨伤了,走路有些艰难。
  
  马车朝着皇城而去。
  陆芜菱从马车车窗缝隙望着外面,脸上素白宁谧。
  万寿节普天同庆,街上也格外热闹,好多酒楼食肆为了招徕顾客更是张灯结彩,越发显出马车内的沉默无语。
  
  陆芜菱当年也进过宫,也得过皇后娘娘的赞许,称她才德兼具,娴雅如娇花照水。
  可惜,皇家要将一人一族贬下尘埃时,也是轻松容易如说句话般功夫。
  
  到得宫中角门,繁丝搀扶陆芜菱下了车,一脸忧愁看着陆芜菱道:“姑娘能走吗?”
  陆芜菱微微颌首,轻拍她手背表示安慰。
  
  繁丝忧愁地看着陆芜菱在太监引领下,朝着深深禁宫走去,微微低着头,胸背却挺拔,姿势端庄优雅,裙裾纹丝不乱。
  繁丝知道第一次有多痛,也看到方才陆芜菱下床时都痛得要她搀扶,不禁觉得自己身上都替她疼痛,直看到她身影消失在高而深的绿瓦红墙之中,繁丝才低头袖子拭拭眼角,回马车等待陆芜菱出来。
  
  陆芜菱每走一步,都针扎刀磨般痛,她本是个不耐疼痛的,此刻却面无表情,仿佛无所觉,只是步子不免迈得小些慢些。
  好在那胖太监没有催她,反而走几步便等等她,道:“陆姑娘小心慢行。”
  
  陆芜菱走得慢,到了正殿时,方微杜已经在那里了。
  
  白衣如雪的方微杜,只要在那里,便让人移不开眼睛,不管他是不是丞相的公子,他都是一如既往的中心。
  洁如美玉,雅胜芝兰。
  大约是他从小穿白衣出了名,万寿节也穿白衣,竟然没人觉得他找死。
  方微杜只要端然在座,似乎别人就难以顾得上找他岔子。
  
  其实照相貌说,罗暮雪一点都不比方微杜差,方微杜清俊温润,妍若好女;罗暮雪深峻英武,朗朗磊落。
  甚至陆芜菱之前曾觉得罗暮雪容貌比方微杜更胜一筹,至少,更有男子英气。
  
  然而当这样场合,所有人一眼所见的,都是方微杜,就连陆芜菱,也是在看到方微杜之后,眼睛余光才瞥过皇帝身后左后方不远处,带刀而立,一身黑甲的罗暮雪。
  黑色永远都不及洁白耀眼,就如同一直听令,杀人,必须自敛自制,在夹缝中苦求生存和茁壮的罗暮雪,又怎能及得上生而尊贵,生而貌美,生而才高,可以轻易将富贵礼仪,鄙弃如浮云的方微杜?
  
  在这里,罗暮雪身为四品武将,却只是宫殿带刀的武力背景;方微杜一介白身,却是众目所集。
  
  其实,被众目所集的还有刚刚走进来的,布衣银钗却清雅如出水芙蓉的陆芜菱。


45、殿上 。。。
  万寿节宴开百席;正殿外头,密密麻麻一席席都是大小百官;离皇帝越近,位越高。
  这里全是须眉男子;内眷外命妇们都被宴请到皇后娘娘后宫里去了。
  
  皇帝果然是听了陆芜菱的清平调;方微杜的献诗,龙颜大悦,叫二人来当面赏赐。因二人一起叫的;也就没顾上陆芜菱是女子。
  
  在这个帝国最威严的殿上,在百官面前……陆芜菱即使以前;也未见过这等阵仗。
  她忍着痛楚,克制紧张;在众官员注视下;缓缓前行,目不斜视。
  直走到金銮殿下,走到年老体衰高高在上的帝王面前,盈盈拜倒,三呼万岁。
  
  不管对陆纬的死是可惜还是庆幸,对陆纬的人品是赞赏还是鄙薄的,此刻都不禁觉得,陆纬还是养得好女儿。
  
  皇帝心情颇佳,温言让陆芜菱平身,又出言称赞她的诗“清新天然,令人耳目一新”。陆芜菱自然是落落大方口称“惶恐不敢”,感谢圣上谬赞。
  
  然后,皇帝便转向方微杜道:“方爱卿方才说要等陆姑娘来了才说,现在陆姑娘也来了,你二人欲求何赏,不妨道来。”
  陆芜菱看了方微杜一眼,方微杜朝她微微一笑,然后便朝皇上拜下,道:“微杜与陆姑娘自幼相得,青梅竹马,微杜所求,便是请皇上赦免陆姑娘官奴身份,将她赐婚于微杜。”
  语气诚恳轻柔,但是却叫人目瞪口呆。
  
  方家被逐出权利中心,必有许多不甘,圣上对方相,未尝不留恋,方微杜今日所求为何,底下无数官员暗自猜测。
  有人猜他要求圣上让方相回京养老,有人猜他要让方相开书院笼络天下士子之心,有人猜他要举荐兄弟,——至于他自己,那是不用举荐了,只等春闱后任命便是——,也有人猜他什么都不求,来显示清高。
  谁也猜不到他竟然会求一女子!
  
  这女子身后家族已失,毫无联姻价值,纵然才比班姬,貌若貂蝉,又能如何?
  何况满朝皆知她被罗暮雪所得,已失贞洁,这般失贞女子,娶回去为正妻,只恐公婆不容,家无宁日。
  
  一时不少人都捋着胡子,摇头叹息。都叹方家子空有才华气蕴,毫无成算。
  欲得一女子,大不了私下找罗暮雪商量,重金厚币,许以好处,总不见得不可得,便是不可得了,天下女子何其多?
  竟浪费这家族所望的大好机会!
  
  不过方微杜和陆芜菱站在一处,皆是容貌清雅,气度从容,又都才高至此,倒真是相配!
  连皇帝看着这般金童玉女,都忍不住想撮合一番。
  
  陆芜菱也是大吃了一惊。
  
  这时,变故再生!
  罗暮雪出列,拜倒在地,朗声道:“此事不可。”
  
  声动梁檐。
  
  罗暮雪抬头道:“陛下,陆芜菱乃臣所悦,共寝多时,恐有身孕。且臣甚爱之,限于身份,不得已以姬妾相待,请陛下赦陆芜菱官奴之身,赐臣为妻!”
  又转头对方微杜道:“君子不夺人所爱,遑论妻儿?方公子,君子乎?”
  
  真是万寿节一场好戏!二男争一女,还争求赐婚,百官一时都看得津津有味。
  
  皇帝一时难以决断。
  罗暮雪也为他所看好倚重,何况不日便将远征。
  再者说,陆芜菱都已经是他的人了,硬要夺一臣子之姬妾,赐婚给别人,也说不过去,于理不合!
  可是他刚才已笑着答应方微杜“但有所求,无不应允”,况且在他看来,方微杜和陆芜菱着实相配,二人自幼相得,也是京中人所皆知,若非陆家坏事,两人正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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