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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重生之嫡心计 作者:明日(文秀网2014-04-08完结,宅斗,宫廷)-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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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礼毕,进殿。”后面的殿字脱得尤其长,而且又是用浑厚的声音说出来的,让本来提着一颗心的傅祥贞忍不住抿嘴偷笑起来,此时那僵硬的面孔才有所缓和。
众人缓步走上那白玉台阶,傅祥贞只觉得遍眼都是白茫茫一片,眼睛有些晃荡,走完后眼睛才舒服些,接着在礼部的指引下走进殿内。虽然刚才在外面众人也是鸦雀无声,但是傅祥贞觉得与此时殿内的寂静相比,却是远远不及,那是一种压制在庄严,肃穆,威赫下的静,让人不敢做出半点僭越地举动,傅祥贞就算不对着众人的脸面查看也知道,众女眷们一定是眼观鼻鼻观心地走着。
礼部官员将女眷引到大晋官员后面所设的位置,按尊卑一一坐定后,傅祥贞听到的不是皇帝那令人敬畏的声音,而是一道带着嗤笑并且将官话说得有些别扭的话语,“你们泱泱大晋朝,难道就没有人敢于我瓦剌的力加帖木儿一决雌雄么?既然这样,本使也不强人所难。”
那男子话毕,立身而起,傅祥贞悄悄望去,只见其头发金黄卷曲,头上未竖冠,只是闲散地束在脑后,深目高鼻,脸色异常白皙,身形魁梧挺拔,穿着玄色嵌狼毛对襟阔袖大袍,敞开的大袍子里是锦衣绣兽纹左衽夹袍,腰间系着一条一指宽的金带,脚下蹬着纯黑靴子。
最让人厌恶的是他的笑脸,那勾起的嘴角讽刺意味强烈得不容人忽视。
此时在太和殿的气氛更加压抑,百官们大多敛目端坐,不发一语。傅祥贞心内讶异,这人明显的是挑衅皇家威严,怎么满朝文武竟没有一个人出来慷慨陈严么?不由得斜眼看向那高高在上的皇帝,眼里的火焰簇簇,放在宽袍里的双手隐秘地宣泄着怒火。
皇帝扫视群臣,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护国公附近,被紧盯的本人却犹不知觉,细细地品着手里香茶。
“既然大晋无能人,那么我瓦剌便不战而胜了,作为胜利的一方,”话说到这里,那外朝人稳步至殿中央的通道,单膝下跪,右手抵在胸前,“本使答列赤以‘长生天帝’的名义请求贵国皇帝将岭南公主嫁与我瓦剌太子。”
举座哗然,最激动的当然是当事人岭南长公主,岭南长公主豁然起身,面上是不悦之色,“父皇,儿臣堂堂大晋长公主,金枝玉叶,身娇玉贵,怎可嫁到那荒蛮之地。”

☆、第六十三章

皇上本来因答列赤不敬之言气恼,见本国长公主竟然也不顾礼仪,在满朝文武,外节使臣面前大声吆喝毫无体统!气得太阳穴隐隐跳动,但是碍于在朝臣面前,不能大发雷霆,没了皇上应有的镇定自持,深吸几口气,稳了胸口处的熊熊怒火,沉声道:“岭南坐下,现在谈论的是政事。”
岭南长公主看到皇上平日虽然威严但是不乏慈爱的双眸,此时如钢刀一般狠狠地刺向她,登时寒了一颗心,颤着腿肚子坐下,眼泪簌簌地滚落下来。
此时,皇上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高恒。高恒有些坐不住了,将手中的盖碗茶放到紫檀案桌上,高则善立即起身,双手抱拳朗声道:“皇上,臣下愿代大晋迎战!”
话毕,一道豪爽辽阔的大笑震起,傅祥贞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跟着那大笑一下一下快速震动着,一股恶心感涌到到心头上,余光察觉到左侧的傅静贞和右侧的贾珺微低下头,不由得紧张起来,看来这个人的武功很是高强,大晋男儿不知能否与之为敌。
那笑声的主人迈着沉稳的步子向殿中那使者的方向走去,他每走一下,傅祥贞都能感觉到光滑大理石地板闷响一下,待那名为力加帖木儿地走到使者身边站定,傅祥贞咂舌不已,那是人么?分明是一头披上人皮的大熊!
但见力加帖木儿穿着无袖虎皮衣,下着黑色裤子,高到膝盖的皮靴,头发中分成两部分,打了个弯后分别用黑长条布系着。露出的胳膊肌肉隆隆张扬着无限力量,还有野蛮。
高则善也走上前去,使者退下去了,此时台上只有对立着的两人,众女眷一眼望去,都暗自咂舌,登时有种高低立显的感觉,力加帖木儿足足高出这迎战男儿两个头,身形也是其两倍大,看来大晋这脸面凶多吉少。
文武百官面上都是一副必输的神情,高恒额上淌下汗来,暗道:这力加帖木儿在瓦剌两年一次的勇士角逐中每战必胜,力大无穷,善儿……
“在我眼里你连蝼蚁都不如,为了避免你受苦,我还是奉劝一句,赶紧弃械投降吧。”
傅祥贞诧异不已,没想到这个人的官话讲得那么好,若是不看身形样貌,她几乎要以为是大晋朝的人了。高则善冷笑道:“少说废话。”
话毕,已经摆开架势,力加帖木儿却是不动,两手交握在胸前,轻视地看着高则善,高则善自十六岁就常年奔波战场,第一次战役失败后,就鲜少失利,在战场上傲人的成绩面前,他虽然时时叮嘱自己‘满招损,谦受益’,但是身为护国公的庶长子和所拥有的彪炳的成绩,让下属官员无不阿谀逢迎、溜须拍马,高则善时时处在蜜罐中,有时候难免刚愎自用。
此时看到力加帖木儿如此看不起他,体内早已火气乱窜,倏然展拳上去,力加帖木儿仍是笑着站在原地,即使高则善虎虎生威发拳上来也丝毫不为所动,就在高则善一双铁拳将将要打在力加帖木儿的胸口上时,只见力加帖木儿右手轻而易举的挥开那看似破绽不露,迅猛的铁拳。
高则善咬牙狠戾攻击,此时大殿内回荡着沉稳有力,刚正勇猛拳风,一众女眷毕竟见不得这激烈的打斗场景,纷纷微低下头来,偶尔抬眼瞥一下观看局势,又倏然垂下,高则善已经是满脸细汗,有些气喘吁吁了,反观力加帖木儿,面上波澜不惊,出拳从容不迫,就像是陪一个小孩练拳。
就算傅祥贞对长公主远嫁十分苟同,无奈涉及了大晋朝的声誉,也不得不为高则善捏了一把汗,力加帖木儿还半步不动就将高则善逼迫到如斯境地,若是真的上心施展功夫,高则善还不被打得满地找牙了。
皇后看到自己的侄子狼狈的样子,一时不忍,想开口让皇帝喊停,皇上虽然盯着台下力加帖木儿和高则善的武斗,却是余光察觉到皇后的渴求,立即转向皇后方向,寒光凛凛地瞪着欲言又止的皇后,而皇后撞进皇帝那双鹰隼的双眸时,就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嘴。
豫亲王李韫的案桌安放在高台之左排二位,虽然力加帖木儿与高则善两人斗得惊心动魄,酣畅淋漓。这俊眉的王爷毫不在乎,一手拿着红缠枝莲纹执壶,一手轻捏同款精致瓷杯自斟自饮,如果场景转换成平静碧波湖,一叶扁舟上,漫天红光影,原是朝暮景上。豫亲王那份坦荡淡薄,闲静雅致才相得益彰,此时未免有些不融洽。
话说到李晗和慧敏如今的境况,慧敏虽然刚与太子经历了一场肉搏大战,身体虚乏,但面对心爱的李晗还是全身心的配合,看着身下的李晗满脸抑制不住的渴望,那紧抿的红唇给这张娇媚的脸上平添的坚毅更令自己心悦不已。
慧敏忍不住低头采撷那抹娇唇,就在两人颠鸾倒凤,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时候,忽然一阵吱呀的开门声响起,慧敏怔松之际,一位简妆华服,年约六十有许的妇人,领着四五位宫女进了来。
来人便是先皇时的惠嫔娘娘,当今太后的异母妹妹,被如今的皇上尊为惠太妃,惠太妃不知今日有宴,遂按照平日的习惯逢每月的十六日来东宫探视太子一番,这也是皇上批示过的。哪知道竟然看到这等伤风败俗的淫|乱光景,随来的宫女在宫内经了七八载,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只是惊诧得倒抽一口凉气,而惠太妃境况就不好了,颤抖的手指指向床榻上光溜溜的两人,哆嗦着说了几个字,“无耻……大胆。”就再也发不出声音,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宫女们机灵地一拥而上,撑扶着晕沉不醒的惠太妃,身穿深绿比甲,单螺上插戴着两朵红色纱花的宫女连忙吩咐身边的宫女,一个去禀明当差侍卫,一个去禀明太和殿的主子们。
不多一会,身穿明黄飞鱼服,手持绣春刀的指挥使张乾民领着一帮气势昂扬,牛高马大的锦衣卫鱼贯而入,窄小的房间瞬间拥挤起来,慧敏已经完全明白现在是间不容发的时刻,用锦被将发情的李晗紧紧裹住,仿似气若游丝道:“你们知道在我怀里的是谁吗。”
这是在告诫他们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有损皇家威严么?张乾民不理这连自己快要死到临头都不知道的蠢物,先转向惠太妃处,抱拳道:“有劳姑姑提醒本官,若不然宫中一直存有这等秽乱内廷之事,也是本关的失职,如今惠太妃境况堪忧,不如先送回慈宁宫,请位御医掌掌脉,余下的事本官自会妥善处理。”
那深绿比甲的宫女深深地看了一眼张乾民,恭敬道:“有劳指挥使,奴婢这便要将太妃服侍下去。”话毕,领着脸上均是惊骇的一众宫女搀扶着惠太妃退下了。
这时候张乾民才跨着虎步走上前两步,哈哈大笑,“啧啧,真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笙歌景象啊,等会贤妃娘娘知道了她宝贝儿子的这等风流事体,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
慧敏暗自惊诧,难道今日之事是给李晗下的套?不过他因*而体虚,却是什么也说不得,什么也做不得,为有紧紧裹着锦被下还在挣扎的李晗。
就在这时,一名锦衣卫上来抱拳道:“大人,小的在周围视察的时候发现了一名年轻女子,似乎是某位官员的女眷。”张乾民皱眉,这是闹得哪一出?还未开口吩咐,就听见屋外尖细而又恼怒的声音,“你们大胆,私闯太*殿还敢如此对待咱家,别以为是亲军都指挥使的人太子就怕了你们,目无法纪的狗东西。”
张乾民眯着阴郁的眸子,拨开围绕着的众人,迎上梗着脖子大声嚷叫的小常德,冷笑道:“公公别急啊,你还没看到好戏呢,等你看到毓庆宫是如何私藏淫乱之人时,再笃言高论也不迟。”
张乾民那双三角眼快要溢出来的幸灾乐祸,小常德看得真真切切,知道慧敏肯定出了事,挣扎地推开压着他的锦衣卫,三步并着两步跑到屋内,当看到那四皇子不顾慧敏的阻止,拼命拉开身上的锦被,露出腿间挺挺翘翘之物,嘟着红唇地去亲吻慧敏时,顿觉得天旋地转,脖间一阵冰凉,暗泣道:怎么会这样……他竟然让太*内发生这样的事……
太和殿内,力加帖木儿已经将高则善一掌拍到地上,高则善重重地落在大理石地上,嘴里止不住地喷出血浆,高恒紧紧地握着手里的瓷杯,面上仍是不动声色,皇上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身边的两名太监立即下台将高则善扶走下去了,还有两个小太监上来擦拭地板上的血迹,整理完毕后,躬身退下了。
力加帖木儿对着那被拖走的身影,大笑一声,“心不静、体不柔、神不壮、息不匀,如此意志分散,萎靡不振,如何能气沉丹田,以气运身,迎击对手?不过是绣花枕头的雕虫小技,哗众取宠尔。”话毕,虎步一跨,威风凛凛地走至自己的位上,敞|开两条粗壮地大腿坐下了。
高恒已经是牙关紧咬,额上几条青筋毕露,李岭南嘤嘤低泣,她就算死也不要嫁给瓦剌的那未开化的野蛮太子。就在太和殿局势紧张,一触即发时,外面的太监带着一副忧心忡忡,忐忑不安的神情躬身进来,从侧梯到高台上,躬身到皇帝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话,只见皇帝脸色倏然铁青,将手中的瓷杯捏个粉碎,那瓷器分裂的声带着天子之怒,似是要刺穿众人的耳膜般尖锐响亮,举座惊诧,百官外命妇纷纷移位跪倒在地,高呼,“皇上息怒。”
皇上呼吸急促起来,目光如萃上鸩毒般冷冷射向太子,高恒和皇后心里咯噔一下。皇上一挥手,忍着怒气沉声道:“起来吧。”众人响应,起身复坐。皇帝轻轻地在那太监的耳边低语一番,太监面上不敢有任何表情泄露,聆听完圣意,又躬身退下了。

☆、第六十四章

这么一个小插曲深深地扎根在众人的心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着皇上的目光,难道是太子|宫中……
太子和太子妃心里一突一突的,一致想到了慧敏身上,太子妃咬牙切齿,李隐,你真是好样的,又将那贱人移进宫来,这下好了,你就等着皇上这么处置你的小美人吧!愤恨之后心里一阵冰凉,她嫁给的是什么男人啊!到处拈花惹草,男女通吃也就算了,如今不好好把握天时地利与人和,全身心投入到皇位的争取中,却是一天到晚与那慧敏厮混!
太子担心慧敏,他现在已经魂不守舍,恨不得立即飞身到慧敏身边好好查看一番,暗自埋怨高恒,若不是舅舅非要他来,慧敏也不会出事!
答列赤不管大晋皇室成员之间重重心事,面上堆着刺眼的笑容起身抱拳道:“力加帖木儿不知轻重,将贵国贵人打伤,实乃不敬,为了表达这一歉意,对于让贵国公主下嫁之事,本使愿意转圜一二。”
就算是傅祥贞一介深闺娇客,都觉得这瓦剌使者未免太过傲世轻物,我大晋的公主,岂是你想怎么娶就怎么娶的,那一番歉意看似为大晋的公主打算,实则是将大晋玩弄于股掌之间。
皇上冷笑,正要打击来使一番,爱女心切、母仪天下的皇后已经焦急开口,“来使且说说看。”
傅祥贞差点将口中的茶水喷出来,这是要赶着脸让人唾弃吗,皇上怒及攻心,倏然站起来,狠狠地瞪了皇后一眼,皇后不管那杀人的眼神,天大地大,都越不过她的女儿。
来使紧抓住皇上突然立起,众人愕然地一刹那,朗声道:“贵国皇后是母仪天下的典范,既然皇后一言既出,那么必定是驷马难追。”皇上还能说什么,寒着一张脸复坐下来,一时脸庞呈现猪肝色,就连吐气也紊乱起来,皇后见皇上这样,不由得心惊肉跳,糟了,她太过念女,不小心触到逆鳞,也罢,哥哥已经班师回朝,她本来就得不到皇上的爱,不如就破罐破摔,到时候……在后宫做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后娘娘,岂不更好。
此时的光景透露着一股诡异的气息,按说瓦剌被护国公领兵连连击退,身为败战国,瓦剌一个小小的使者面对大晋高高在上皇帝时,言语间应当是毕恭毕敬,谨小慎微。何以这么嚣张跋扈,盛气凌人?一上来就是为尚公主而与护国公之子单挑,秒杀高则善之后,此使者还不见好就收继续发难挑衅,屡次给大晋难看,要说大晋文武百官也算是人才辈出,怎么就没有一个人为国出气?
傅祥贞紧盯着雕刻繁复花纹的案桌发呆,这瓦剌不过借上公主之名,欲实嘲讽大晋之实罢了,大晋内部么?刚才傅祥贞随意的扫视,瓦剌使者从尚公主的言论开始,就见大部分的官员皆是敛目低眉,稳坐如山,最大的反应不过是瞪着眼睛,面露惊诧而已。就像是……傅祥贞皱眉思索,暗道;就像是说好了要如此行事一般。
皇上眸子冷光骤然显现,紧紧盯着答列赤,沉稳有力道:“历来,外邦为了与我大晋成为睦邻,和亲之事屡见不鲜,无不是外邦大汗亲自上书请使者觐见,如今,尔求尚朕的长公主,竟然只是嘴皮子动一动,还自做主张挑衅我朝大臣,如此就罢了,诚如你所说,我大晋是泱泱大国,这点容纳贵国粗鄙不懂礼节的度量还是有的,不过,尔不知天高地厚屡次践踏我朝尊严,哼,我大晋有一句话‘泥人还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是尊贵无比的大晋皇室!”
此话意在暗示答列赤,若是再不知天高地厚地鼓唇弄舌,就不怪他要以绝对武力扫荡瓦剌。
太后闻言蹙眉,皇帝这一番话却是挽回了大晋的面子,可是就凭她对大晋现状的了解,皇帝屡次派兵扩张大晋版图,已经让大晋皇室的国库入不敷出了,不过是户部和光禄寺将账面做的好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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