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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罪妾+番外 作者:泪依(17kvip2013.07.15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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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季晴本意是想抓住金钗,狠狠的往段风涯身上扔的,然后昂首挺胸的说,“就你会冤枉我,还给你。”那样才解
  气,才扬眉吐气,可惜,她现在完全是个伤残人士,连抬头都是件很费力的事,所以她不得不放弃这个扬眉吐气的机会。
  她的目光泛起涟漪,淡淡的说,“我早就该猜到的,你们段家,家大业庞,她一个堂堂段二夫人,又怎么会手紧到几十银子都拿不出来呢,后来就算想到了,也晚了。”
  安季晴惋惜的语气,没有怨天尤人,倒是好像有点怨气自己迟钝,她用的是,‘你们段家’,段风涯听得分外刺耳,“什么叫你们段家,没你的份吗?”
  “我算不算段家人,我想,没有人比相公更清楚了。”
  她在笑,笑得真假不清,段风涯终于还是被她气到心里了,她永远可以理智得不像女子,可以把所有事情看得一点都不重要,“既然你都有金钗在手,为什么不理直气壮的反驳呢?”
  “段风涯,我知道你恨我,却没想到,你可以恨我,恨到不分青红唣白的,欲加之罪,驳又何用?只是,小颜是无辜的,我希望以后,你们不要祸延她人。”说到这里的时候,安季晴的眼里,泛起湿润。
  “安季晴,你就在那里扮吧,别以为你说得那么委屈,那么动容,那么无奈,就显得清高,就好像我欠了你什么,我告诉你,这辈子,只有你欠我的分,没有我欠你的。”段风涯愤然站起来,褐色的瞳孔闪着往日的冷漠,还有,愤怒。
  这个女人,只要和她独处片刻,就能把他温顺的心,点起熊熊大火,而她自己,则恬静的站立在外面,完全置身事外的看火烧城墙,至少,段风涯是这么想的,就算很多年以后,他都认为,安季晴是他心中的火苗,随时随地都能把他的身心都烧起,让他措手不及,而且,久烧不弱。
  而段风涯永远不知道,一个女子,如果树起城墙,树起恬静的外表来自卫,那就意味着,她在害怕了。
  二十一世纪的网上,有句很近心的话:因为爱,所以千金不换,因为不爱,所以一文不值。用来形容安季晴此时的心境,就如这般:因为爱,所以瞻前顾后,因为不爱,所以肆无忌惮。
  安季晴爱段风涯,所以在他面前,举指投足,都经过细虑,可是,段风涯呢?明知她被人冤枉,没有出手相扶也就算了,他还顺风点火,爱上一个这般恨她的男子,安季晴能做的,其实也只有假装,什么都无关重要了。
  她是千思万虑,都猜不出,安季晴,到底欠了段风涯什么,或是说,一句悔婚,为何就让段府上下,除了段风仪之外,都认为受了其耻大辱?悔婚的人,成千上万的,何以她怎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段风涯前脚一走,小颜就端着碗药进来,安季晴望着黑得跟碳灰似的药,纠着眉心,心想,黑不见底的药,肯定很苦的。
  小颜端起药坐到安季晴的床边,“夫人,来,喝药了。”
  一股药味盖过甘草的味道,弥散在安季晴鼻子周围,安季晴想,这个小颜,肯定是用猛火,把药根的汁都榨出来了,怪不得黑得不像样。
  “夫人,不用皱眉头了,药里面,小颜放了蜜饯,没那么苦了。你都不知道,刚才夫子说的话,差点就把小颜吓死了。”
  安季晴想伸手捏下小颜的脸,举手却发现,忘了自己的手现在是不属于自己的了,“小颜,你不是说,我不会香消玉殒吗,那你怕什么?”
  说着安季晴脸色也变得惘然,刘夫子说,她的命是自己捡回来的,说得一点都不为过,刚才,她也是死马当生马医的了,亏得上天还眷顾她这小命,也可能是自己给阎罗王出了个难题吧,要是她当真死了,不知道把她弄去天堂,地狱,还是二十一世纪好,所以,面对这么棘手的问题,他只好饶安季晴不死了。笑容慢慢爬上安季晴的脸。
  小颜糊涂了,“夫人,你还有心情笑?”
  安季晴收敛表情,“小颜,你跟着我,以后在各位夫人面前,要机灵点,切记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要为我求情,知道吗?”
  “可是,夫人……”
  “没什么可是的,你要知道,人微言轻,这个道理,就算是我,在她们面前,说话都不管用的,何况是你,这样你只能找罪受,懂吗?”
  小颜乖巧地点头,突然想到什么,她放下药碗,从怀里揣出两锭银子,摊在手心,“夫人,这是大夫人刚才塞给小颜的。”
  “嗯,小颜,你下去吧,我想好好睡一觉,如果可以的话,就不要让人来打扰我。”
  “是,夫人。”小颜是个特简单的丫头,她根本察觉不到,安季晴徒目里,有了点受伤迹象。
  安季晴屈起双腿,把头放在腿间,透过窗子,可以隐隐看到雪花飘扬,如浦公英,如飘絮,飘然不定,何处而风停,何处而落地,根本无须介怀,亦无人介怀。就在刚才那这一刻,如果棋差一着,自己可能就永远闭上了眼睛。
  很快,安季晴的眼里便蒙了一层薄雾,模糊了她的视线,杜若惜,在你心里,我安季晴的命就只值两锭银子?还是,在你们所有人眼里,我都是如此,一文不值?

☆、41。 夜探,另有所图?

  安季晴反身,背向上的躺着,闭上眼睛,只想好好睡一场,要在段府学会求生,能靠的只有自己。隐约间,听到小颜轻细的声音,“风离少爷,五夫人已睡下。”
  她想,小颜肯定会守在外面,寸步不离的,该踏踏实实的睡上一觉了,毕竟,没有人真会去为难一个死过翻生的人,只要稍有血性,有良知的人都不会,段风涯今天对她,都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所以她想不到,还有谁会过来为难她。
  月亮慢慢爬上了树稍,安季晴睁开眼时,屏风后面,已经点起一盏昏暗的灯,燃烧着仅剩无多的灯油,维持它的光和热,顿时,安季晴又泛起了倦意,这种倦意,是从心地泛起的,然后才蔓延开来,直至到双目,她想直接就这么睡着就算了,无忧无痛,无灾无疾,多好。
  小颜在安季晴的床头蹲下,动作轻小,小声的问,“夫人,你睡醒了没?”
  安季晴慵懒的笑了笑,“我想冬眠。”
  小颜瞪着圆碌碌的眼睛,“夫人,你冬眠,小颜怎么办。”
  “一点情趣都没有,人怎么可能冬眠,不和你开玩笑了,说吧,有没有谁来过。”
  “夫人真是料事如神,真有人来过。”
  “嗯?”
  “三夫人亲自送了些人参过来。还有,风离少爷来了几次,这不,又来了,在外面呢。”
  安季晴顿时倦意全无,段风离?他们没有过多接触,真正算起来,也只有他留给她的那句:或许,你的出现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在安季晴眼里,段风离是个敦厚的男子,却又是个,完全和段风涯站同一阵线的人,他急切找她,非见不可,所为何事?
  小颜见安季晴眉毛纠成了一团,试探性的说,“夫人,风离少爷也没有为难的意思,若是夫人不想见,那小颜去说去。”
  “不用了,我这样见大哥,有所不妥,你帮我换套衣服,整理一下,再见吧。”安季晴毫不迟疑的说,她不想让事情拖冗下去,要真正让段风涯对她改观,就得从他身边最亲的人开始,耳濡目染,安季晴就不相信,自己会是个让人讨厌的人。
  安季晴穿了件明黄的紧腰长裙,笔直的坐在桌子旁,双手交叉自然的放在桌子上,长裙自然的下垂刚好到脚踝,因睡了一觉而面色有了点红润,如果不去看她十指裹得厚厚的,很难让人看得出,这个女子,曾遭过酷打,白天还在死亡面前挣扎。
  安季晴不过是不想在段风离面前失礼,可看在段风离眼里,甚是不解,他无法接受安季晴这般泰然自若,他觉得,一个女子,受这么大的折磨,能活下来,已经是件幸事,不应该还能如安季晴,如此不哭不闹,不怒不怨。
  安季晴温软的笑笑,“大哥,坐啊,是不是季晴让大哥久等了,惹大哥不开心了。”
  “哪里,五妹该休息的。”段风离坐下,眼神扫过安季晴恬静的脸,看不出一点端倪,“小颜,你下去吧,我和夫人有点事要商量。”
  小颜低头,想起大夫人她们说安季晴水性杨花,脸露难色,“这,风涯少爷,不太好吧。”
  “没事,下去吧,倘开大门就好。”安季晴明白小颜的担忧。
  小颜嘟嘟嘴,走到门口,正好碰上段风涯,吓了一跳,“少……”段风涯的食指放到唇边,示意小颜下去。
  桌子上的灯,顺着风的方向,摇曳不止,房内,顿明顿暗,安季晴坦言,“大哥,有话直说吧。”
  段风离双手托着下巴,毫不避讳的盯着安季晴,“安季晴,你,为什么要嫁给风涯。”
  安季晴眼里掠过一丝错鄂,有那么一点受挫的感觉,他唤她如段风涯唤她,安季晴,不是五妹。她把目光转到窗外,“大哥意思,莫不是觉得,季晴是回来报复了?”
  “我只是需要一个理由。”段风离没想到,报复,安季晴可以毫不避惧就说了出口,他尚不敢坦然直言。
  “安家已经家破人亡了,我为谁报复?还是,如果你们也落魄,我爹,还有大姐,就能起死回生了?就算是,大哥何以见得,我弱指纤纤,可以和你们段府上下相斗,可以和北国千军万马相拼?”
  沉默了片刻,段风离不紧不慢的说:“你倒是口齿伶俐,但是你也没有非入段家不可的理由。如果没有别有所图,你应该是对我们,避恐不及的。”
  “大哥,冤冤相报何时了,报复,不是谁都想的,季晴只是想解脱,你会懂吗?况且,从一开始,我就说了,我爱风涯,可是,你们有一个人相信了么?”
  “希望你没骗我。”段风离双目深陷,好像,安季晴的话,滴水不漏,又好像,她的话,不过是为她开脱的一套说法,他不是一个口吶的人,而事实上,他对着安季晴这翻说辞,就是无言以对。
  段风离坐在栏杆上,单膝横放在栏杆上,背抵在柱漆红的柱子上,神情凝重,像在深思,连段风涯走到他后面也没警觉。
  段风涯双手环抱在胸,“风离,警觉性都没了,是一个练武之人的大忌。”
  段风离吓了一跳,从栏杆跳起,“风涯,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一阵了,我说你,人家几句话你就这样了,要怎么保护我?”
  “我不过是……风涯,你刚才也在,干嘛不进云?”
  段风涯从容的坐下,“我好奇你不避嫌的急着找她,到底所为事,况且,那丫头的舌,尖得很,早上我就让她气了一回,我也想看看我们的风离少爷有多大能耐,可以无视她的冷睿。”
  “风涯,别开玩笑了,我是认真的,你不是和我说过,安季晴变了吗?如果像你说的,她张扬跋扈,她目中无人,她不可一世,她嫌贫爱富,她自命清高,那么,她是不可能受得了那么大的委屈,还表现出那么理智的,除非,她另有所图。”

☆、42。 冷静,情之所然

  见段风离如此认真,面色沉凝,把事情的条理列得那么清楚,段风涯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异常,轻声的问,“风离,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证据,证明安季晴图谋不轨?”
  段风涯也不知道,希望从段风离口中听到什么样的答案,如果说,安季晴恨他,他倒不怀疑,毕竟,安家,像安季晴说的,早已家破人亡,是他让她家破人亡的,就像一年前,段云撒手人寰时,他就那么清楚,恨安季晴,是最正确的一件事,可是现在的安季晴,言爱不言恨。
  这不是空襟的问题,一个至亲至爱的人突然一夜之间没了,安季晴在他眼里,显得异常的平静,这种平静超出了任一常人之举,无论她说得多动听,段风离怀疑她,都是情之所然。
  段风离黯然,“我也不知道,最近,滇城外,大大小小的巷子,都有出现了一种印记,起初我并不太注意,可是,进出滇城的陌生人,最近也多了起来,我就查了一下。”
  “然后呢?”
  “然后,我查到了,那是天玄宫的记号,天玄宫本是南平的一个地下组织,现在南平刚沦陷,天玄宫的人,就频繁出现在滇城,风涯,你觉得,安季晴,她有理由非你不嫁吗,你觉得,她有理由不恨你吗?”
  段风涯站起来,负手而站,时而低头,时而仰头,时而发出一声轻轻的感叹,良久,他悠悠的说:“我不管她安季晴进段家,安的是什么心,总之,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要不是她口不择言,要不是她人品不正,爹也不会去得那么早,我们不欠她什么,她想从我们段家得到什么,简直是妄想。”
  “我也只希望,不要把我们家,搅得鸡犬不宁就好。”
  “她敢。”段风涯脸暴青筋,沉静片刻,他又说,“风离,风还是吹到了滇城,我怕我不在时,你们会家无宁日,要不,咱找个机会,当众把布图毁了,如何?”
  “风涯,时间还有的是,这事,以后再说吧。”段风离脸色阴沉,褐色的眸子里,是若隐若现的担忧。
  布图,可以说是一本奇门阵术,也可以说,是一本幻术,传言,白胡仙人倾尽一生,才注了这本布图,只要人一旦被设计入阵,就会由设阵者的思想所控,产生幻觉,南平百万大军,就是在段风涯的思想操控下,自相残杀的,如今,天下人,谁人不想得到布图,就连皇上,也是对它,垂涎三尺。可是,自从洛城那一战,段风涯就没打算,让布图重出江湖了,唐依的话,一直冲击着他。
  没有任何人比段风涯更明白,布图一出,天下相争,狂风骤雨,可能,只会是民不聊生,生灵生灵涂炭,这不是他所乐见的结果,断然,他也不希望好不容易的天下归一,又再成了众人争割,勇者为王的场面。
  可是,如此世人相争的东西,如果你想摧毁他,就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就一定得付出一定的代价,如今,没到最后一步,段风离还没希望看到谁为此作牺牲,而唯一希望,就是安季晴与此事无关,否则,他没有办法确保段风涯的安全,他无论如何,都要确保段风涯的安全。
  段风涯说得不错,风雪,是从洛城而来的,自他班师回朝之日,狂风暴雨就聚集成精华,散落在滇城,每个角落,很多人知道,南平萧大将军,每每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神话,但却没有人知道,每场战争,萧将军都是尽得敌军情报,占尽先机,而这些情布,就是来自段风离口中的,天玄宫。
  段风涯三十余人直攻洛城,其实天玄宫也把消息送到了,只是,万万没想到,布图竟有乱人心智的作用,萧军败战,让所有人都口瞪目呆了。
  月光下,把两条黑影拉得长长的,男的高大挺拔,女的腰曼纤细,白色的雪落在他们的肩上,显得更是白净洁莹。
  男的轻启嘴唇,“嫣儿,为了布图,委屈你了。”
  “宫主,嫣儿无怨,况且,到底段风涯有多少底子,我们还不知道,他能不能伤害到我,还不知道呢。”女的言语轻佻,在这冰冷的夜里,风和雪都是冻入心底的,唯独此女子,双目含情,对着男子,万种柔情。
  男的怒斥,“我和你说了多少次,绝不能轻敌,段风涯能在行商中呼风唤雨,也能在战场上叱咤风云,断然不是等闲之辈,记住,我们图的是布图,天玄宫绝不轻害人命。”
  “嫣儿知道。”
  末了,黑衣男子突然冒出一句,“尤其是不能伤害段五夫人。”然后旋转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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