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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罪妾+番外 作者:泪依(17kvip2013.07.15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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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风涯定神,邪气的说,“我觉得是凄美。”
  “不对,是凄然,风离,你素来爱箫,你来评评。”
  段风离挽过他们的脖子,调侃的说:“曲调呢,当然是凄然,不过如果吹箫的人,放了感情进去,用心吹出来的,就是凄美了。”
  “你这说,不也等于没说,风涯,这箫,我一听就知道是安季晴吹的了。”
  “我也知道。”段家兄弟异口同声,如今还有谁不知道,段家,除了段风离,就只有安季晴才会吹箫了。
  “走,去看看,我还想向五妹讨她的箫来看看。”
  顺着箫声来到段风仪的房前,段风涯迟疑了片刻,他转头,向端阳王歉意的笑,“这是小妹的闺房,我们几个大男人,还是不太方便进去了,安季晴你昨天也见过了。”
  端阳王张口,想说什么,门吱的开了,段风仪眼含秋波,嘴带羞笑,温柔若水,她温软的说:“哥,大哥,你们怎么来了。”
  段风涯张着口,半晌才合下,几分惘然,“风仪,还不见过端王爷。”
  段风仪把手放在腰间,微微福身,盈盈而笑,“风仪见过王爷。”
  段风涯捏着下巴打量着段风仪,明明,她和平日没什么不同,可是,她的眼神,她的语气,总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
  安季晴走过来,向端阳王福身,“民女见过王爷。”
  “不用……”端阳王还没说出‘多礼’两个字,段风涯已经挎着安季晴的手,拽着她往一旁, 小声的问,“安季晴,风仪这是怎么了?”
  “怎么?相公,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风仪不是好好的吗?”
  段风涯望着段风仪,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风仪她,不知怎么说,总之就和平日不一样了。”
  安季晴浅笑,踮起脚尖,欺身上前,附在段风涯的耳边,很轻很轻的说:“是不是,有种含胞待放的感觉,又或是,一颦一笑都是万种风情。”
  “对,就是这种感觉。”段风涯像一下子思维透彻,激动的侧头说着,他的脸瞬间触到安季晴的脸,下意识的连忙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又压着声子继续说,“你到底和风仪说了什么。”
  看着段风涯这种窘态,安季晴心情格外舒畅,她得意的卷着自己的长发,“我教风仪做了个梦,做了个她从来都不敢想的美梦。”
  段风涯望了一眼段风仪,摇头,“不明白,一点都不明白。”
  “不需要明白啊,况且你像根木头一样,又怎么会懂。”
  端阳王挤两挤段风离的衣袖,“外面不是传言,风涯和安季晴不和吗,我怎么越看,他们越暧昧的?”
  段风离无辜的摇头,“我也看不出风涯唱的,是哪一出了。”
  绿愕小跑到段风仪的房门,见段风离和端阳王堵在门口,猜想段风涯肯定也在里面了,她顺了口气,走上前,“风离少爷,宫里来了圣旨,说要少爷和五夫人一起接旨。”
  “五夫人也要?”
  “嗯。”绿愕用力的点点头。
  “我不觉得会是不好的事。”安季晴挽起裙脚,从段风涯身边走过,像一阵轻风吹过,段风涯眉梢隐笑,嘴唇微动,“可我也不觉得会是好事。”
  传旨的公公见到端阳王,先尖着桑子行礼,“原来王爷也在。”
  “嗯,办正事吧。”
  公公扯开桑子,“段风涯,安季晴接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干人等跪倒一片。
  “朕感念这一年来,段风涯为北国劳心劳力,深得民心,奈何心系家业,朕细思量后,赐段风涯为巡府大人,享受二品官员待遇,为朕体察民间疾苦,无须上朝论政。另,安季晴本是将门之后,又深明大义,甚得朕和皇后的喜爱,封其为三品诰命夫人,食君之禄,钦旨。”
  段风涯自言自语,“果然不算什么不好的事。”
  “可也不是什么好事,连我都算计进去了。”
  “你不是很聪明吗,昨晚你就该猜到,皇上不会算漏你的了。”
  “都是你害的。”
  端阳王侧目,“风涯,我说你们夫妻在嘀咕什么,还不接旨。”
  段风涯站起来,双手接过圣旨,“劳烦公公了,请公公到内堂稍作休息。”
  “不用了,奴才还要赶着回去复命。”公公说着,突然附在段风涯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段风涯脸刹时青绿,强挤出个笑脸,“刘叔,帮我送送公公。”
  端阳王拍拍段风涯的肩,神色颇为凝重,“我说了,皇兄是个精明人,不过有史以来,食君之禄,不烦君之忧,你算唯一一个了,你知道皇兄心里担心什么啦。”
  “王爷大可放心,我真心只想做个商人,如果朝廷真用得着我和风离的话,我们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那好,我先走了。”
  “我们送送你。”
  “好。”端阳王目光扫过段风仪,然后嘻笑的对着安季晴,“那五夫人,我走了。”
  安季晴并不习惯一个王爷如此嘻戏,“好走,不送。”

☆、63。 懿旨,另有旨意

  迈出段家大门,端阳王止步,转身,“风涯,刚才小李子和你说了什么,我看你脸都禄了,难道皇兄另有旨意?”
  段风涯干笑两声,摸摸他的头,“不是皇上,是皇后,皇后懿旨,要我好好待安季晴。”
  “哈哈,哈哈哈,有意思,皇兄管国事,皇嫂管家事,蛮有趣的。”
  “王爷,有那么好笑吗,你看风涯,脸色都难看死了。”段风离说完,也掩嘴轻笑了。
  段风涯拂袖,“你们就笑吧。”
  “说实在的,我也是越看,安季晴就越有趣,和你也很配,不过,就是有时候可能太聪明了点,不一定是好事。”端阳王敛笑,认真的说,突然又峰迴话转,“风涯,你妹可许配人了?”
  先是段风离恻异,“莫非王爷有意?”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对风仪有意,也不出为奇啊。”
  “不对,王爷喜欢的是有主见的女子,怎么会对风仪有意思,是错觉,绝对是错觉。”
  段风涯脑里闪过段风仪刚才的表情,摇摇头,急切的说。端阳王不止一次笑说段风涯,娶妻不求多,只求琴瑟相和,能做得了端阳王王妃的女子,就算没有出众的姿色,也要有一颗玲珑的心,不会心术,也要会察言观色,就算不是读万卷书,也要能言善辩,最种要的是,可以凡事找他商量,但一定得有自己的主见。但是段风仪,根本没有一点是符合端阳王的娶妻要求。
  端阳王对段风涯这种反应很是不解,他眉头紧缩,“看我一句话把你都急得什么样了,好像我会待薄你妹似的,不是谁都会像你一样,娶个妻子回来斗气的。”
  段风涯眼里泛起一丝涟漪,微波轻涌,端阳王这句话说对了,他娶安季晴回来,就是为斗气,可是,娶她,真的只是赌气吗?这样,对安季晴,公平吗?
  段风离上前一步,“风涯,你看五妹那席话,算不算赌赢了。”
  “看也算是吧,如果食君之禄可以让皇上对我们放心,也许是件好事。对了,陆嫣最怎么了?”
  “我叫人看着她了,好像没什么动静,就是和五妹走得,太近了点。”
  段风涯轻轻点头,眼里眯成一条缝,一副沉思状,“我也看出来,安季晴对她,的确有点太过关心了,必要时,我们就引蛇出洞吧。”
  滇城是个逢冬必雪的地方,今年这场雪,来得特别晚,腊月初一才下起第一场雪,又大又急,下了足足一天,从段风涯凯旋归来时,就一直下,听说,腊月十七那场雪,下得最大,最急,基本把整个滇城都湮没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域里,元月十五,下了场大雨,这场雨,把滇城的寒气,囊括过去,有了点点暖气回升。
  安季晴趴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雨,沥沥青青的小道,雨滴在琉璃瓦上,串成珠帘,垂帘直下,她眼里泛起一丝轻微的涟漪,思绪不着痕迹的穿梭,想起滇城初见,躺在段风涯的马蹄下,段风涯抱着受伤的她,柔情似水,还有从剧痛中醒来时,段风涯那一眼深切的温热。
  原来,段风涯也会温柔待她。就是他那双只容着她的双眼,让安季晴无可救药的迷恋,就是这双眼睛,让安季晴愿意,没有地老天荒,也要陪段风涯走完可能只剩三年的人生。
  安季晴脸上慢慢爬上了轻浅的笑,这笑容,看着,有几分生涩,又有几分和暖,有几分苍白,又有几分甜美,有几分酸辣,又有几分幸福。
  陆嫣站在不远处望着安季晴,精致的脸憋得通红,双目愠怒冰寒,安季晴这样沉思的笑,很让人猜不透,一旦猜不透,便变得容易让人着迷了,简单来说,就是越看越美丽,越看越动人。
  “嫣儿,不是说找五夫人吗?”
  安季晴顺着小颜的声音望过去,触碰到陆嫣来不及收回的,冰寒渗骨的眼神,心里哆嗦了一下,好不容易回暖的天气,她却又觉得起了丝风。待陆嫣和小颜进来时,安季晴脸上已经挂上平日的浅笑,温和而平易近人,“嫣儿,今天元宵佳节,想家了吧。”
  “夫人说笑了,嫣儿除了爹,再无其他亲人了,以前和爹相依为命,四海为家,家对陆嫣来说,早就没有意义了。”陆嫣低头垂眸,她声音轻浅,眼里含泪,说得如此真切,安季晴很想相信她的话,安季晴真的很想相信,陆嫣真的只是个无家可归的姑娘,可是,她过不了自己,只要想到陆嫣在她背后的那双眼,她就感到寒意入侵,彻骨寒心。
  安季晴敛容,拉起陆嫣双手,把她那点忧虑,深深的匿藏在她温润的脸色下,“嫣儿,没什么事,你今天就不要到处走了,今晚,府内大部分的家丁都会回家过节,人手不够,各个门都没人看着,尤其是北门,你没事就呆在房里就好了。”
  陆嫣抬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夫人,其实嫣儿也想爹了,就让嫣儿去拜祭一下爹,好吗?”
  “嗯,去吧,早去早回。”
  陆嫣出去后,小颜恻异的说,“夫人,你想?”
  安季晴望着密密集集的雨,“小颜,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你说你睡得很沉,我去你房里看过了,是陆嫣给你下了迷烟。”
  “什么,迷烟。”小颜双眼瞪得大大的,一脸惊恐错鄂。
  “这就证明了,陆嫣每晚都出去,这样吧,你去打点一切,尤其是北门,表面工夫要做得好看点。”
  “夫人,要不要告诉少爷?”
  安季晴轻轻摇头,“我只要真相,不要陆嫣的命。”
  小颜低头,扯着衣角,诺诺的说:“可是,少爷知道,会误会你的。”
  “真相一出,我就放了陆嫣,不会让她再逗留这里的,一切后果,我来担。”
  “这,不值得的,夫人。”
  “小颜,照我说的去做吧,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人死了。”安季晴抿嘴,她真的不想看到有人死了,更不忍心看到陆嫣死在段风涯手上,为陆嫣,也为段风涯,像她说的,她不愿意自己爱着的人,凶残成性,冷漠无情,更不愿接受,温润如玉的段风涯,有一双血淋淋的手。
  只是,上天从来就没眷顾过安季晴,从始至终,都没有站在她的这边。

☆、64。 曾经,心比天高?

  段风涯从外面一回来,就被段风离拽进房里。段风离探头望了望,确定房四周没有人后,关上门,神色凝重,“风涯,我查到天玄宫的宫主了。”
  “嗯,看你这神情,难道我们认识?”
  “是萧沐。”段风离吐出变两个字后,双目锁紧段风涯,段风涯如他想像中,都吃惊了。
  段风涯神色呆滞片刻,双手背负,认真的看着段风离,平淡的表情让人猜不透,他此刻藏着的,是一颗怎样的心,“风离,告诉我,传言安季晴说非萧沐不嫁,是传闻,还是事实?”
  段风离点头,“风涯,是真的,如果不是我们攻破洛城,萧将军定会为他们证婚,也就是说,安季晴,已经成了萧夫人。”
  段风涯轻笑,紧紧的握紧拳头,手指关节发出咯咯的直响,“呵呵,她还说,从来没爱过萧沐,说得那么动情,那么真切,说得,就好像,萧沐与她,毫无关系,我居然相信了她,好个安季晴,看来,是郎情妾意了。”
  “重点是,我让人跟着陆嫣,来人回报,天玄宫今晚会来打探我们的实力,只是我不明白,陆嫣为什么要指定从北门进。”
  “他要来,我们就打开大门让他进来,我也想看看,萧沐是不是有飞天遁地之术,还能在我们段府来去自如。”
  “我去看看安季晴了。”段风涯眼里眯成一条狭小的缝,在段风离看上去,是泛着危险的信号。
  段风涯没等段风离反应过来,人已经出了房,远远看到安季晴倚着木柱沉思的样子,说句实在的,没有牙尖嘴利的安季晴,安静的时候,总让段风涯有一种无所习惯的踏实感,就算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后,段风涯也不明白,安季晴的安然,到底是怎的,就让他这颗明明是恨着她的心,温润如暖阳了?
  段风涯一手扶着红漆的围栏,轻松的一跳,就跳到了安季晴面前,动作轻巧而敏捷,“安季晴,可以告诉我,你又在想什么吗?”他用的是‘又’,是的,他从来不知道,安季晴心里想的是什么,曾经,他以为,他不屑,可是,越猜不透,就越想知道了。
  安季晴努嘴,温和浅笑,给人感觉是笑得有点虚却无力,“我在想一件很庄严的事。”
  “有多庄严。”
  “我在想,如果有一件事,我明知是错,却偏偏要为,相公,你觉得,你会相信我吗?”
  段风涯背靠在安季晴靠着的木柱上,并没有看安季晴,果断而肯定的说,“那你最好不为,否则,天大的理由,我都不会相信你的,你知道的,我从来都没相信过你,如果你执意要为之,除非,你压根不在乎,我相信你与否。”
  “呵呵,说得真直白。”安季晴抿嘴,似笑非笑,阳光刺得她直直的闭上了双目,心里空了一块,她想,段风涯,你是猜到的,我是非要为之了,无论是不是陆嫣,我都不希望再看到有人死在你手上,你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一个只会挥刀的侩子手。
  “安季晴,”段风涯双手抱在胸,微微低头,平缓的说,“我最后和你说一次,你最好给我记住,无论生死,你都只能是段家的人,我不管你和萧沐的过去有多可歌可泣,还是情到浓处,总之,别给我丢脸。”
  “我说过了,我和萧沐根本……”
  段风涯唳声打断安季晴的话,“安季晴,你别再在我面前,说什么玩心重了,你心里爱的是谁,我根本一点都不在乎,在这里,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你的红头盖是我揭的,是我段风涯揭的,你心里还想着谁我不管,可是,你也别想着把肉体抛出去。”
  安季晴睁大眼睛望着段风涯,没有他如期的气愤,她只是很安静的看着他,就好像,段风涯刚才并没有出言污秽她。
  “你,怎么不说话了。”段风涯被安季晴看得不自在。
  安季晴口转过头,眼眸平静,语气温和,“段风涯,对着你,我突然间就觉得,无话可说了,是不是很悲凉?”
  “至少,没比口出狂言更悲哀。”段风涯轻笑,语调有着几分肆意的玩味,几分沉寂的哀恸,还有种让人,欲痛欲痒的感觉。
  安季晴勾起嘴唇,看着段风涯,“段风涯,有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讲。”
  “你从来,就是言无所忌的。”
  “那好吧,”安季晴敛眉,收敛若真若假的笑脸,“我觉得,南平一战,给你套上了一个光圈,可是,你并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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