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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男二号的逆袭 作者:锦衣游(晋江2013-04-12完结,近水楼台)-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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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原先我总觉得你亏欠了岳承。现在才明白你是对的。如果没有信心和他交往,还不如别开始。但也别耽误了他,找个机会好好谈谈。我要是认识了好男人,第一个就会想到你,你别担心。”

    我知道陆容容说得全对。要么我就不管不顾地爱他,要么就彻底放下不再妄想。但道理人人都懂,做得到的却没几个。我无法忘记昨晚的霍郁,我忍不住要想他现在应该已经醒了,那找他的急事要不要紧,他现在是怎样的心情。

    登机的广播响起,乘客们纷纷起来排队登机。

    队伍一点点缩短,我却始终迈不出那步。我不敢追他,是因为没有信心能给他幸福。可是,他不幸福。现在的他并不幸福,如果我重回他的生活,他有没有可能比现在快乐一点点呢

    我倏地向反方向走去。手机铃声同时响起,来电的是——霍郁。

    我脚步一滞,他真的……

    接通电话,他劈头盖脑,没有一点缓冲问道:“方侠,昨天晚上是你?”

    “我……我想来看看你……所以……”登机的广播又一遍播报。

    他打断我,沉声道:“你现在在哪里”

    我答:“我在机场。”

    “你在机场干吗?出差?刚刚是登机播报吗?”他一连串问道。

    “不是出差,我就是想出去走走。”

    电话那头传来街头的喧嚣和风声,他的呼吸有点喘:“别登机,我现在就过来。我有事要和你说。你别乱跑,就在机场等我,我已经坐上的士了。”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以至于我有点不知所措。我握着手机站在移动的人潮中,最后一个乘客站起来排队,座位上留下一份报纸。

    周小饶的照片赫然显现,边上是粗黑的大字。

    周小饶团队无奈承认怀孕事实拒绝透露婚期

    标题的下方是,霍郁的照片。

    我手一松,手机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过了多久有人轻拍我的肩:“小姐,你登机吗?”

    我点头,视线一片模糊。登的,我等不到他来了。

    “小姐,这手机是你的吗?”

    我摇摇头。已经破碎无法使用了。

    飞机上,我坐在通道的座位上无法自抑,捂着脸,眼泪顺着指缝流淌。

    一个小女孩轻轻拉了我下:“姐姐,妈妈说叫我把靠窗的位子让给你。她说窗边的风景比较漂亮。”

    我摸摸她的头,哽着道:“谢谢你和妈妈,可是姐姐不需要。”

    去年冬天,我们像两只取暖的猫依偎在沙

    、第 44 章

    发上。我问他喜欢小孩吗?

    他暧昧地将手探进我的衣服,问我是不是暗示他。

    他说,他不喜欢小孩。至少目前不喜欢,他想和我在一起,就我们两个人。

    我喜欢小孩,尤其是小女孩。

    他说:“那更不能生了,到时候你心思全在她身上。”

    我啐道:“谁要和你生。”

    他说,如果非要有个小孩,他也宁可是个女孩。长得像我,不要像他。

    我说为什么,长得像你肯定会超美的。

    他说,就是因为太美了,不放心。像你比较安全。

    霍郁,他的小孩一定又漂亮又可爱。只是,不要再像他这么傻。

    我拖着行李转大巴去目的地,一路上世界全无颜色。往事一幕幕,曾经遗忘的细节从角角落落里破土而出,将未来隔断。霍郁他早就贯穿渗透了我26岁的生命,我如何,才能将他从心里清除出去。我的生命是和他连接在一起的,如藤蔓交织,如水乳交融,无法分割。

    可是现在的他,和另一个人有了比世上任何一种关系都更坚固的缘份,就是血缘。我和他二十年的纠缠在血缘面前不堪一击。从巴黎铁塔走下来至今,我无数次告诉自己我和他的缘份尽了,总又忍不住生出希望。就像白岂说的,人活着有什么事是不可能。

    终于,我明白了,人活着也有不可能的事。

    我昏昏沉沉地躺在旅店的床上。似睡非醒,不饥不渴。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敲门。一个女声说:“小姐,你没事吧?两天没出来了。”

    我想回应她,才发现嗓子哑得说不出话。我撑着床沿想去开门,才刚抬头,天旋地转,又软倒在床上。那女子敲了几下,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闭着眼,感觉身子慢慢飘浮了起来,仿佛平躺在大海上,随波轻摆。霍郁的脸渐渐淡去,我努力想记住他的样子,却什么也看不到。

    我,是不是要失忆了?一觉醒来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如果是这样,如果是这样……不行!我不想忘了他!他是小郁。白岂失忆了,忘了我,就再也不知道我曾为他心碎。我不想有一天,他看到我在街头走过,黯然神伤,我却什么都不知道。我要向他微笑,至少一个眼神也要让他知道,我没忘了他,我不怨恨他。我答应过不管他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我答应过他。

    我在黑暗中奔跑,试图睁开眼睛。朦胧中,急促的敲门声再次传来。伴随着还有熟悉的声音唤着我的名字。那声音唤了几声,又没了声息。过了一会儿,轰然一声巨响,脚步声飞快靠近。

    我被一团熟悉的气息包裹,搂在怀中。

    有个声音哽咽道:“对不起,侠侠,我来得太晚了。对不起,我花了太久时间才走到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两章并成一章放上来了,因为前一章关于方侠霍郁这段我自己并不满意。从白岂出场后,整篇文的走向会恢复到之前的风格。接下来就会保持到底了。请喜欢这篇文的亲跟紧了,因为完结后很快会入V。关于出版的事还没有确定,初审已经通过了。如果出版的话,这篇文我会大修,从霍郁方侠巴黎求婚遭拒以后开始重写,因为这一段,我自己也很不满意。但网上不会放出。如果无法出版,我把修改过的地方和修正的结局放上来。但大家请放心,即使不看修改,我目前所放送的也是完整的结局。谢谢各位亲一直以来的支持,非常感谢。

    、第 45 章

    我做了一场梦,好漫长的一个梦。我梦到白岂去了多波黎各,再也没有回来。我等了七年,流泪了七年,才接受了这个事实。然后,我又爱上一个人,那个人是小郁。我在梦里想,兜兜转转我还是爱上了他,和他在一起每天的时光都是这么柔和平静,世界的色彩是如此真实温暖。原来爱情也有不同的方式。

    宁静的夜空下,他穿着礼服向我求婚。我想把手交给他,场景一转,我们站在沙滩上,白岂遥遥望着我。小郁收了戒指,悲伤地看着我,说,他回来了你就不愿意嫁给我了。

    我说我没有,我愿意的。他摇头说你骗我,你心里一直就只有他。转身而去。我在梦里奔跑着寻找他,喊他的名字,我哭着说我没骗你,我真的愿意。我早就放下了,我只是明白得太迟,我只是没机会告诉你。

    我遍寻不到他。一道身影拥住我,轻声唤着:“侠侠,你醒来吧,你别吓我。不要睡了,醒醒。”

    我睁开眼。白岂的脸出现在眼前。我缓缓转了转头,陌生雪白的房间。

    “我还在做梦?”我开口问,声音哑得自己也认不出来。

    白岂的眼眶微红,温暖的手抚着我的额头。

    “不是梦。侠侠,是我。我回来了。”

    我迟钝地思考着。眼睛渐渐酸涩了起来,他的脸在水汽中变得朦胧而失真。

    他的手掠过我的眼角,哑声道:“别哭,身体这么差,哭了伤眼睛。”

    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手上,流到我掌心里。

    我慢慢把手掌收拢。白岂,他真的回来了。

    我闭上眼,我不是在做梦。

    白岂背过身去,过了会儿,握着我的手平静地说:“想吃什么东西我去买,喝粥好不好小馄饨也可以。”

    我摇摇头,我什么也不想吃。

    他放开我的手站起来,波澜不兴地说:“这可由不得你。医生说你营养不良。一个生活在发展中国家大城市的现代市民,得了营养不良。可以当冷笑话了。”

    他走出门去,没两分钟又回来了。

    看到我的诧色,淡然道:“我给了护工100块钱,让他买一碗小馄饨,一碗紫米弱,一碗皮蛋瘦肉粥。剩下的钱归他。”

    他将病床摇起,拍松枕头垫在我腰间。拉了椅子靠着我坐下,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以前他这样看我的时候,哪怕已经过了恋爱前三个月的发昏期,我仍然每每心跳如擂鼓。如今,他容颜熟悉依旧,却有一种陌生的隔阂在空气中弥漫。

    “白岂。”见到他后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他的眼眸深了深,低低地应了声,温柔地说:“侠侠,你现在身体不好,我们不讨论难过的事好吗?”

    “那我们讨论什么?”我哑哑道。

    他半垂着眼睫,睁开时灿若星辰:“我跟你讲一些演出时的趣事。你不用说话,听着就好。”

    他坐在床前,阳光将他的影子投在洁白的被子上。他将那些和自己无关,和我们无关的别人的生活娓娓叙述着。我安静地听着,终还是忍不住转过脸流泪。八年来,他以白顷的名义活着,活在别人的故事里。

    他停了下来,道:“我该拿你怎么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

    我眼泪更加汹涌。

    他站起来将我拥入怀中,抚着我的头发:“都过去了,方侠。从现在开始重新生活也不晚。”

    白岂说:“我原是不想让你伤心,所以不提往事。但你憋着更是伤身。等下先吃饭,吃完饭我都告诉你。”

    护工买了小馄饨和粥来。白岂要喂我,我低着头说我自己来。他没说什么,将粥和馄饨分别拨到小碗里凉了凉交给我。我每样吃了两口便吃不下了。

    他蹙眉将剩下的盖好拿去扔掉。我阻止道:“先放着,等下再吃。”

    他没理我,扔好进来说:“等下再买新的。大热天的不能放。”

    他把床摇低了说:“要不要睡一会儿?坐累了没?”

    我抓着床杆说不累,说好吃完饭就聊天的。

    他把我的手从床杆下拉下来,放进薄被里:“躺着也能聊。答应过你的事不会耍赖。”

    他的视线投在我脸上,波光潋冶,缓缓道:“之前的事你都知道。我记忆开始恢复是因为你。巴黎那晚,我抱着倒在地上时,脑中闪过我们以前的片断。我在一个教室里弹琴,而你坐在我对面傻傻地看我,眼晴单纯得像小鹿。还有你身上的气息非常熟悉。你回国后我一直想着这件事,所以我到中国找答案。你带我去学校那天我以为我会想起什么,但是没有,我什么也没想起来。我想也许是我多心了,毕竟我在事故后有过记忆错乱的经历。还有一个原因让我犹豫。因为,我动心了。你曾是弟弟的女朋友,我不想迈出这步,更怕你为难。白岂打乱了你的人生,我不想再让你陷入复杂的局面。

    校庆那次,我跟自己说,这是我最后一次寻找记忆。看到那么多同学,如果我是白岂,或许会有点印象。但我没有遇到同学,只遇到了失魂落魄的你。我跟着你走了一路,看着你的背影心酸莫名。我觉得很久很久以前,我也曾这样一路跟着一个女孩回家。那个女孩,我记不得她的样子,却记得心里的悸动。我不能,就这么放弃。如果,我真的是白岂。她说她等了七年,她在等一个永远不会回来的人。这七年她是怎么过来的。就算她心里的人已经不再是我,我也不能……”

    病房里一片寂静,只有阳光轻移的声音。半晌,白岂才道:“我请了个私家侦探调查当年的白岂。有一次,我手机忘在了酒店,后来发现和你有一段5分钟的通话记录。我问kathy,你们聊了什么。她情绪很差,但始终什么也不肯说。私家侦探给我的材料让我越加怀疑。当年的白岂不仅相貌声音和我完全一样,连口味举止也接近。我这才想起,原先的我不是这样的。我每天的生活只是弹琴,不爱说话和社交。是因为你,方侠,和你相遇后,我一点点变回了白岂。我告诉kathy,我已经想起来了,我不是白顷,我是白岂。她哭着把往事告诉我,还有和你的谈话。我不停打你电话打不通。我想起我曾跟着你回家,就去你家找你。你的朋友告诉我你来了这里。直至我坐上飞机寻你时我的记忆还是一片空白。飞机在云层中穿越气流,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我曾让你等我,我说我很快就会回来。

    我没做到,我没回来。

    你等了我七年。我的傻姑娘,把人生最好的时光用来等我。我让她等了七年。”

    白岂转过脸,很久才重新望着我,将我的手收在掌心里,轻声道:

    “方侠,谢谢你,让我找到自己。”

    医生进来又开了张验血单查电解质,抽血的小护士抓着我的手拍打了半天,还是找不到血管,只得用碘酒涂黄了,准备下针。

    白岂突然说:“不好意思,如果你没信心一针成功的话,能不能换个人试试”

    小护士脸一沉,抬头刚想说话,白岂对她和熙一笑,温和道:“不是你不好,是我不放心。”

    小护士被他的笑容晃得失神,红着脸出去了,细声说了句:“我叫护士长来。”

    验血报告出来后,医生说基本上没问题了,回去后注意休息和营养。

    我想打铃叫护士拔针,白岂阻止道:“这瓶吊完再走。”

    我说:“这只是葡萄糖里加了点钾,少吊半瓶也没什么影响。”

    白岂看着输液管的液体点点滴落,淡淡道:“但这是我和你共处一室的时间。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我心一沉,打铃的手慢慢收了回来。

    白岂重新坐到我身旁,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我。葡萄糖还剩下四分之一时,白岂起身调慢了点,说:“滴得快对心脏不好。”

    我点点头。

    点滴就像时间的沙漏,快也好,慢也罢,总有流光的那一刻。曾经我也以为,对白岂的眷恋永远不会停止,刻骨铭心的记忆却在时间一点一滴的风蚀中,只余下一把细沙。

    最后一滴葡萄糖流入输液管,白岂唤来护士拔掉了针。

    到达旅店,他把我扶到床上躺好。又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挂断,调了静音,放到我枕边。

    “晚上要是渴了,水就在这里。我的房间就在隔壁,刚刚拨的就是我房间的电话。要是有事,直接按重拨。”

    他离去的时候,我抓着他的衣角,低低唤了声:“白岂。”

    他一滞,转身道:“你生病了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白岂,”我抬起头仰望他,“今天一天,我觉得像在做梦。有些话,只有在梦里我才有勇气说。等明天醒了,我也许就无法说出口。”

    他顺着我的手,慢慢地坐到床上。夜色中,深不见底的眼瞳没有一点星光。他伸过手,缓慢地,深情地抚过我的发。

    “你要说的我都知道。你想说你已经不爱我了,你无法和我在一起,请我不要再对你好,请我把对你的感情收回去。

    我失忆了八年,当我的记忆刹那恢复,你和我的故事仿佛就在昨天。漫长的八年浓缩成一小时。对你的感情还停留在沸点,还留在17岁,没有丝毫改变。我伤了你的心,又满怀希望地寄出一封邮件,想着不久就会回到你身边,幸福的未来就在前方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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