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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目睹殡仪馆之诡异事件-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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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在一起么?她爸妈呢?”
  “她爸妈去她外婆家了,不在,就我和她,我刚被电话吵醒,醒来后就发现郭薇不在了,现在房子里就我一个人,我好怕啊,你们快来!”
  “你不要怕,你在那没事,郭薇可能会有危险,我们现在正在找她。”
  孙茗哭起来了:“那我怎么办?”
  我突然对她生出莫名的厌恶,我压住火气,说:“你要么自己回家,要么待在她家。”不等她再开口,我就挂上了电话。
  “怎么回事?”大嘴开着车,一边问我。
  “郭薇失踪了。”
  “啊!”
  “快一点,大嘴,再快一点。”我感到自己的心跳开始剧烈,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浓烈。透过挡风玻璃,我努力搜寻着每一个视力所及的地方。当车拐过一个大弯,驶入那条直路时,我看见前方十几米处一辆小四轮正停在路中间,三个人影蹲在车前,显得惊慌失措。一瞬间我的心坠到了谷底,我感到窒息,双眼发黑,一阵眩晕。
  我忘记了自己是怎么下的车,我更记不得自己是以怎样的速度跑过去的,我只记得在我看到躺在血泊中的郭薇的那一刹那,我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我蹲下,轻轻抱起她,我把脸贴近她的额头,我感到她的血还是温热的,我似乎听到她微弱的呼吸声。
  “她没死,快快,大嘴,快,医院……”
  我恍惚看到闪烁的警灯,听到嘈杂的人声,好像是猴子拉开了我,我颓然靠在路旁的一棵树上,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车灯开始慢慢放大,又猛地缩小,泛射出绚烂刺目光线。朦胧中,我看见他们把她抬进了车。我感到世界离我远去。
  一夜未眠。郭薇躺在医院,生死未卜。第二天清晨四点左右,我们才从医院回到大嘴房间,三人疲惫不堪。沉默良久,猴子说:“现在怎么办?”我看看大嘴,他一脸疲态地望着我,眼睛里满是血丝,我相信自己的脸色比他好不了多少。
  “先睡会吧。”我有气无力地说。
  没劲再洗漱,三人脱下外套上了床,我和猴子睡大床,大嘴单独睡那张钢丝床。不一会,那两人就发出均匀的鼾声,一张一弛,交替起落。我累得要命,却毫无睡意,我担心郭薇的伤情,更害怕那盯上她的东西还对她采取什么样的手段。古怪肯定就在出事点附近,我愈发笃定猴子之前的推测,我几乎已感受到,一具女尸,在阴冷潮湿的杂树林深处,散发出腐臭的,令人恶心的气味。
  想到这,我冲动地想要喊起大嘴他们,我恨不能即刻找到这具女尸,将其碎尸万段。我满腔怒火都倾泻在一个可能有的女尸上。而后,猴子的梦呓让我稍稍冷静,我闭上眼,告诉自己,该休息休息。渐渐地,思维模糊起来,我感觉身体变得无比沉重,硌人的木板床似乎变得柔软如海绵一般,我正一点点地,一点点地沉陷下去……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5点,我在起床时惊醒了猴子。大嘴仍在酣睡,呼声阵阵,猴子叫醒了他。我用大嘴的手机给在医院上班的老同学打了个电话,她告诉我,经抢救后,郭薇的情况还算稳定,但仍然有危险,本地的医疗水平有限,主治医生和她父母商量后,决定转院到N市的医学院附属医院,中午就出发了。挂掉电话,我舒了口气,我隐约感觉郭薇不会有事。想到这,我不自觉地泛起一丝笑意,自打认识郭薇起,我的预感就丰富起来,并且,相当准确。
  “喂,你笑什么?郭薇没事了?”猴子不可思议地瞪着我。
  “嗯,应该会没事,她中午已经转院去了N市,现在……”我看了下时间,接着说:“应该已经到了。”
  “哎,那就好。”猴子一屁股坐到床沿,又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膀,用安慰的语气和我说:“你放心,你的心上人不会有事的。”
  “哎——”不等我说话,猴子竖起手阻止我,说:“你就别狡辩,我和大嘴又不是傻子,是吧,大嘴?”
  大嘴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点点头,大方地对我说:“你就放心吧,兄弟我是不会和你争的。”
  猴子假惺惺地叹口气,说:“唉,幸亏我还有张晓静。”
  我被这两人弄得哭笑不得。
  猴子拍拍手,说:“好了,现在我们做什么去?要不要去出事那里看看?”
  猴子的话点醒了我,才放下的心又猛地提到嗓子眼,天晓得那纠缠她的脏东西会不会一直追到N市去。
  “去,走,赶紧的。”我招呼着大嘴和猴子,正要出门,大嘴在身后叫住我:“哎,凡子,你的衣服……”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外套上血迹斑斑,是昨晚抱郭薇时沾染上的。
  “要不你先穿我的吧。”大嘴说着,从衣柜里顺手拿出件夹克,扔给我。我脱下自己的外套,穿上大嘴的夹克,这家伙膘肥体壮,衣服也大,我穿在身上,袖口耷拉,感觉松垮垮的。
  事故点位处半山腰,此时天上正飘着毛毛细雨,四周云雾缭绕,人站在公路上,那雾气就在眼前环绕滑动,触手可及。路上仍依稀可见残留的血迹。我们从公路下到那片杂树林,由上自下搜寻了一遍,直到下方的公路出现在面前时,我们也没有找到那所谓的女尸。
  猴子扫了扫被雾气打湿的头发,说:“估计被埋起了。”
  大嘴在草地上蹭着沾满湿泥的鞋,一边说:“那就难找了,难不成我们要把这林子挖一遍?”
  “算了,回去吧。”我说:“要不明天去土凹看看,没准黄师傅回来了。”
  “行啊,走。”大嘴踏着脚说。
  黄师傅还没有回来,看着紧闭的大门,我身体凉了半截。无奈回到镇上,和王师傅说起了这事。
  “那冤鬼是缠上那个小丫头喽。”王师傅这样说。
  “唉,可惜找不到那尸体。”我无精打采。
  “我看找到咯也没用。”
  王师傅的话让我心猛地一沉,我问:“为什么?”
  王师傅说:“照你说的,我估计,是那冤鬼想找个替身。”
  “找替身?那她为什么就盯着郭薇不放?跟她有仇!?”我气哼哼的。
  王师傅摇摇头,说:“这可说不定哦,也许——”他把许字拉得老长,却迟迟说不出下面的话。
  “也许什么?”猴子忍不住了。
  王师傅摸着下巴,说:“也许根本就没什么冤鬼。”
  “那这一切怎么解释?”
  “不晓得,我也不晓得喽,唉——”
  王师傅这口气把我一颗心叹得沉甸甸的,我点起烟,感觉一片苦涩。
  “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我自言自语地说。
  “我打个电话问问孙茗。”大嘴说着,掏出手机,拨通了孙茗家的电话。
  “怎么样?”
  “孙茗说她也不知道,不过她会去问问,她父母好像和郭薇家蛮熟的,有消息了她会打电话来。”
  “哦,好。”七上八下,我的心七上八下。
  过了几天,孙茗告诉我们,郭薇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但很可能醒不过来,她家人带她去了上海老家,也许在那里,会有什么办法。
  “醒不过来?那不是成植物人了!”猴子惊叫起来。我重重地叹了口气,此刻除了叹气,我还能做些什么呢?大嘴拍拍我的肩膀,说:“别想这么多了,顺其自然吧,该做的,我们也都做了。”
  这天中午,我在湖边闷闷不乐地散步,突然听到有人叫我,抬头一看,原来是我那在医院做护士的初中同学。我强作笑脸,和她聊了几句,她提到郭薇,问我:“你和她挺熟的是吧?”
  “嗯,还好。”
  “她现在怎么样?”
  “不知道,听说又去了上海,好像不太好,可能会成植物人。”
  “植物人?啊!”她惊讶地叫起来:“怎么这么巧。”
  “什么?”我觉得奇怪。
  “我们医院在三个月前,收到个出车祸的年轻女孩,就成了植物人,哦,对了对了,好像出事的地点就是郭薇出事那里,当时我们都觉得挺奇怪的,怎么这么巧,以前不是说客山那条路老出车祸么,怎么现在又多了这个地方,哎,太恐怖了。”她边说边摇头,眼睛因恐惧眯成了一条缝。
  “什么!你说什么!有个女的在那地方出车祸成了植物人?!”我几乎要跳起来了。
  “喂,你没事吧?”她睁大眼睛,惊讶于我的失态。
  “没没,你快,那个……”我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什么?你别激动嘛。”她笑着说。
  我举起左手,在空中抖动了几下,好半会,才说出话来:“你告诉我,那个女的,叫什么名字,哪里人?现在是死了还是怎么?”
  “你这么关心这个做什么啊?”
  哎,这女人就是啰嗦,我说:“你就别问啦,你快告诉我吧,回头请你吃饭。”
  她又笑了,说:“那女的早就出院了,出院时还是植物人,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嗯,好像叫刘什么梅,哎,记不得了……”
  “你再想想呀!”我急得直蹦。
  “喂,你到底怎么了嘛,哦,是你女朋友,不对啊,是你女朋友你还要问我,哦,郭薇才是吧……”
  真他妈三八死了,从小就这样,我心里骂道,嘴上却说:“哎呀,你就别问这么多了,你好好想想,她叫什么,哪里人?”
  “嗯……”她侧着头,努力思索着,我探直脖子,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忐忑不安。
  “哦!”她茅塞顿开的摸样让我觉得美极了,她说:“我想起来了,她叫刘月梅,好像是石坪那边的人。”
  我高兴坏了,抓起她的手使劲甩了几下,说:“太谢谢你了,改天请你吃饭!”说完我扭头就跑。
  “喂,李非凡!”她在后面叫我。
  我头也没回,右手在空中挥舞着,一边大叫:“对不起,改天请你吃饭!”
  我兴奋极了,我想我终于找到了问题所在,那个刘月梅,问题一定是出在那个刘月梅身上。我跑进一家便利店,打通了大嘴的电话:“喂,大嘴吧,你快来,我在公园湖边亭子里等你,哦,对了,知道猴子在哪么,把他叫上,嗯,你别问了,有急事,快一点啊。”
  十几分钟后,透过树丛,大嘴的车缓缓驶入我的视线,不等他过来,我就急匆匆地跑过去。
  “猴子呢?”我只看到大嘴一人。
  “不知道,他有没手机,也许在房间睡觉吧。”大嘴说着,递给我一支烟,见我一脸兴奋,问:“怎么了?看上去心情不错啊,郭薇回来了啊?”
  我摆摆手,说:“不是,我想我终于知道郭薇是被谁弄成这样了。”
  “什么?!”大嘴惊讶得手里的烟都掉了。
  “我有个同学,在医院当护士,你知道的,刚才我遇到她,她说在三个月前,医院收到一个出车祸的女的,那女的成了植物人,她出事的地点就是郭薇出事那里。”
  “嗯,你的意思是,她也是被哪个冤鬼害的?那你这么高兴做什么?她出事时在郭薇之前啊。”
  哎,大嘴这家伙的脑瓜子就是不灵光,我说:“不是,我的意思是,郭薇这两次车祸,很可能是这个女人搞得鬼。”
  “不是吧?这个女人死了?你不是说她成植物人了么?”
  “死没死我不知道,但我几乎敢肯定,郭薇的事情肯定和她有关,你想啊,同一个出事地点,并且,郭薇第一次车祸是发生在两个多月前,和这女人出事的时间,只差了半个月不到。”
  “哦,我好像有点明白了。”大嘴若有所悟地点点头,说:“那我估计,这女的应该已经死了,所以想个替身,诶,我怎么没接到业务啊。”
  “哎,那女的家是石坪的,不兴你这个业务,哦对了,这个女的叫刘月梅。”
  大嘴点起烟,想了会,说:“凡子,我有些想法啊。”
  “你说。”
  “如果你的推测是正确的,这刘月梅死了,郭薇的确是被她所害,那么我们能做什么?给她烧烧纸?求她放过郭薇?这样做有用么?”
  “无论如何,试一试,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再说,只要知道了问题所在,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那好,但是,如果那刘月梅没死,还是植物人,那又怎么办?”
  “这个……”刚才我几乎已经肯定罪魁祸首就是刘月梅,可大嘴现在一说,又让我陷入了困境。
  “这样吧,先打听下刘月梅这个人,看看是死是活,如果真不是她,那……就再说吧。”我叹口气,情绪跌落万丈。
  “好,不过我这几天有点忙,去石坪可能没时间,先打听下那个刘月梅,没准有人认识。”
  “好。”
  晚上八点多,在大嘴房间,当猴子听我说到刘月梅这三个字的时候,他皱起了眉头,“刘月梅,刘月梅……”他歪着头,努力在记忆中搜寻着什么,不停地重复着这个名字,忽地他眉头一松,叫道:“我想到了,刘月梅嘛,那个钱……”
  嘟啦嘟……大嘴的手机响了,铃声打断了猴子的话。大嘴拿手机。
  “喂!”
  “什么?!你说郭薇回来了!”大嘴惊呼起来,我浑身一颤,立刻从椅子上蹦起来,要去夺他的电话,他侧开身,冲我摆摆手。
  “什么问题?嗯,那你来吧,嗯,都在,好的。”大嘴挂了电话。
  “郭薇回来了?她好了?”我的声音因兴奋而有些发抖。
  “嗯,刚才是孙茗打的电话,说郭薇回来了,下午才回来,不过……”大嘴闭上嘴,像有难言之隐。
  “快说呀,你怎么也婆婆妈妈的。”我要急疯了。
  大嘴摇摇头,说:“孙茗等下过来,听她说,我在电话里没听太明白。”
  “那我先给郭薇打个电话吧。”我拿起手机,正要拨号,大嘴拦住了我,说:“人家才刚回来,你就先别打了,孙茗说,郭薇的情况好像不是非常好。”
  “怎么回事?”我的神经在瞬间绷紧。大嘴摇摇头,没说话,我坐立不安,恨不能飞奔到郭薇家去。猴子拍拍我,给我支烟,说:“别急,等孙茗来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嗯,她说很快就到,十分钟吧。”大嘴接过猴子的话,对我说。
  十分钟,从来不知道十分钟能有这么长。这十分钟就像年终会上领导的讲话,扯不到尽头。十分钟我抽了三支烟,十分钟猴子去了趟厕所,十分钟大嘴仰躺在床上几乎要睡着,十分钟过去,孙茗还是没来。我坐不住了,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这时我隐约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我冲到门口,拉开房门。
  “孙茗!”我激动万分,惊醒了昏昏欲睡的大嘴。孙茗看上去不太高兴,她勉强地笑了笑,走进屋子,猴子让开椅子,叫她坐。
  “郭薇回来了是么?她现在怎么样?”我心急如焚。
  “嗯。”孙茗点点头,说:“我刚从她家出来,不过……”
  “不过什么?”怎么人人都爱卖关子。
  孙茗皱了皱眉,说:“不过她好像变了。”
  “怎么回事?她伤还很严重?”
  “不是,伤看上去好像没什么了,不过她性格好像变了,对我好冷淡,爱理不理的,对了,对她爸妈也是这样,她妈妈说,从她醒来以后,就是这样了,对身边人都不冷不热的,就爱打电话,一打就几个小时。”
  “打电话?给谁打?”
  “不知道,不让人听,神神秘秘的,但总能听到她笑,好像很高兴似的,我是她最好的朋友了,可她回来都不打电话给我,还是我妈妈在单位听说了,回来又告诉我,我才急匆匆地去她家看她,谁知道,热脸贴了冷屁股,哼!”孙茗嘟了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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