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的指尖(HH)-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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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一边想着信也一边高潮了……
空虚以及罪恶感压迫着我。
虽然在被他强迫爱抚到达顶点的时候，觉得既生气又难堪。不过仔细想想，信也只是在安慰我沮丧心情的时候，顺便抚慰我的身体而已。对于这样真心对待我的信也，我居然用这种方式袭读了他，不禁打从心底觉得惭愧。
沉浸在自我嫌恶之中的我，慢慢地将手伸向了面纸。突然间，亚矢子说过的话掠过我的脑里。“……对方是生意人，对你再好你都不能相信……”
被她这么说的时候，我感到非常愤怒。
如今想来反而对我消沉的心情产生了一点安慰的作用。
是吗……原来是这样吗……
那天他所做的都只不过是服务罢了。
因为信也自己都这么说了。所以我根本没必要觉得这么愧疚。
这么一想……心情也开始放松了起来。
“说的也是……那个……不过是服务的一部份而已，我根本不用那么在意。”
才刚说完，胸口竞禁不住地疼痛起来。
不过那阵疼痛随即在安心中消逝无踪。那滑过心头的痛楚，究竟代表了什么？
我不再深人思考，将它与手中的面纸一同丢向房间的垃圾桶。
礼拜一。
放学后没过多久的社团教室里，空无人影。我在换好泳裤之后，将泳裤半拉下，啪啪地敲拍着那里。
“果然有点痛……”
前天的除毛课程结束之后，那个地方就微微地泛红起来。
在那里轻轻地拍上化妆水后，凉爽的感觉让我舒服多了。
这是信也推荐我买的，迷你瓶装的化妆水。虽然有点贵，不过幸好那时候毫不犹豫地买下来了。我一边这么想，一边努力地把化妆水拍上去。
直到有人拍我的肩膀为止，我完全没注意到有人走了进来。
“一柳，你光着屁股在做什么啊？”
我的心脏差点飞出胸口。
“对、对不起！”我大声道歉，一手抓着瓶子，另一手慌忙地想拉起泳裤。
“等一下。”试图拉起泳裤的手被抓住，我回头一看。
“山田学长……你在做什么？快点放手！”
可是他不但不放手，还将我的手拉开，跟部长一起观察起我的股间。
对裤子还没完全拉起的我来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的睑因羞耻而红着，不知道该不该大叫性骚扰。
不顾我的反应，山田学长半是惊讶半是感动地开口。
“你连这种地方都除毛了啊？”
社长也不禁跟着点点头，叹了一口气。
“真厉害…做得真彻底啊……”
这句话让我忍住羞耻开口问。“彻底？难道学长你们都没有除这里的毛吗？”
他们两人对看一眼后，有默契地一起摇摇头。山田学长跟社长明明都是我去的美容院的常客……
我在半露屁股的状态下，半信半疑地问：“我听说有游泳的人，很多都有除的啊……”
“虽然我也想过……除掉的话是会比较轻松啦……”
社长一边讲一边看向山田学长，学长“恩”地深深点头表示同意。
“不过真的这么做的话，不觉得很尴尬吗？”
“尴尬……哪里尴尬？”
“因为，绝对会在除毛那时候勃起。”
两人说完后，再次将视线下到我的股间。
喂喂！你们两个要那么认真的看多久？
我用力挣脱学长的手，迅速地拉起泳裤。
看到我这样，部长坏心眼地笑着说“怎么样？那时候你有勃起吗？”
山田学长也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向我，一副希望看到我出糗的样子。
糟了！这下子真的惨了！我集中精神，告诉自己千万不能不小心说溜嘴。
“才、才没有！”
“是吗……在那么敏感的地方除毛，你居然没有产生生理反应，这不是很奇怪吗？”
部长点头同意这句话。
“你该不会是性无能吧？”
“部长！你胡说什么？当然不是！”
因为他失礼的问题，我的脸因气愤而脸红，山田学长不禁苦笑。
那个表情让我的火气一下子窜了起来。
“不要乱说那种会破坏我名誉的话！我该勃起的时候自然就会勃起！”
“譬如说？”
“这……”
这句话让之前的记忆又重新回到我的脑海里
譬如说……操作探测针除毛机器的信也，将他的笑脸接近我那里的时候，他的吐气、他抚摩过的肌肤，碰到我荫毛时的触感、大大的手，在我的腰骨上游移……
体内的血气再次骚动了起来……
“一柳……你……”
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你现在是想到什么勃起了？”
慌忙地想遮住的手，再次被山田学长抓住。我的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蕃茄一样。
两个人的视线往泳裤下的隆起集中而去。
“这……这是……那个……”
明明告诉过自己要小心的！我这笨蛋！
“果然很可疑。”
看着语无伦次的我，学长继续逼问。
“快说！”
山田学长抓着我的手腕不断逼近。
“你在除毛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吧？”
“就、就跟你说没有！”我拚命的摇头否认。
“说谎，那你现在为什么勃起？我猜一定是被看着就有感觉了，或者是她一伸手摸你的腰，你就产生反应了。对不对？”
我的心脏差点跳出了我的胸口。啊啊一他怎么猜得那么准！
“说给我们听听嘛，我们都没有这样的经验呢。”
连社长都开始笑着强迫我。
“对呀，说给我们这些介绍你去那里的前辈听听嘛。”
“你们……”
我轮流看这他们两个逼近我的脸忍不住大叫“自己不会去做做看就知道了。”
我努力地甩开学长的手，头也不回地朝沐浴间冲去。
背后响起了令人难堪的暴笑声。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不自觉地，我落下了悔恨的眼泪。可是，越是生气，那里就越有反应。变得更热，更尖挺了。
“喂，一柳，你那里要怎么解决啊？”
“自己用手出来一次就解决了吧。”
因为他们两个的多话，使得因愤怒和羞耻燃烧的我，全身血液都往那里输送了过去。
“谁要你们多管闲事！”
我在书桌上撑着手肘托住下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今天是礼拜五，明天就是去美容的日子。然而，我却失去了以往兴奋期待的心情。
理由只有一个。
我不知道明天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信也。
“我算算……一、二、三……四、五……”我屈指算着。
算什么？当然是算我这礼拜自蔚的次数……
为了让那天在淋浴间的事不再发生，我每天都努力地想要把体内积累的库存量全部排除干净。
过去，我大概两三天一次就够了的……现在却……
“哇……加上刚刚那次刚好十次？”我垂下头，感叹不已。
可是，最重要的问题其实不在次数。
问题在于，每当我把手伸进裤子之中，信也的脸就会浮现在我脑海里。
就算我不停地告诉目已，那只是服务项目之一，我不需要觉得有罪恶感。却都无法构成我想着他自蔚的理由。
我也拿起床下惯用的Se情书刊试过。
但是只要闭起眼睛，结果又是一样……
初次体验其他人手的触感，当然远远胜过书上的女孩子。
那样强烈的冲击，让我怎么忘也忘不了。
可恶——我不应该又想起来的！
“唉……我这次真的惨了……”
我看着刚刚才解决过的内裤，再次火热地有了反应，抱着头痛了起来。
手机响了起来。
星期六的晚上十点：！我很晚才吃完晚餐，在自己房里打电动的时候。
啧……玩到正精彩的地方……
我一手握着摇杆，另一只手探向桌子。
然后也没看清是谁打来的，就毫不犹豫地按下了通话健。
在毫无心里准备的情况下，我应了一声“喂？”
“晓？”
砰咚一声，心脏差点从我嘴里飞了出去。
天啊，是信也！
我抛开摇杆，两手用力地握住手机。
“你今天怎么了？因为你没来也没打电话联络，我有点担心，所以擅自打电话给你，抱歉。”
“该道歉的人是我……我应该通知你一声才对的……”
“你突然有急事吗？”
握着手机的手默默地流着汗。
“今天那个……社团有点忙……弄到很晚才结束……”
我紧张地乱掰个理由，胡乱地想要蒙混过去。
“原来如此，比赛就要到了，最近一定练习得很辛苦吧。”
一想到信也丝毫不怀疑我说的话，内心就一阵刺痛。
“恩……对啊……”
其实我今天是刻意翘掉已经预约好的美容课程的。
因为昨晚，我一边觉得这样不行，还是一个人做了三次。如果就这样见到信也的话，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这么一想，我连美容院的门都不敢踏进去了。
其实别说见面了，光是这样听他的声音，我的脸就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
“晓……你该不会是在不好意思吧？”
“什么！”
信也怎么知道的？！他躲在我的房里吗？
我握着手机，惊惶地扫视四周。
当然找不到信也的踪迹。
“你果然……觉得不好意思对吧？我一直担心，前几天是不是做得太过头了。”
“做……我慌张地盖住自己的嘴。
做得太过头了？！
“对不起，你是第一次，我还那样硬来……”
“不会啦……你其实没有硬来啊……”
昨晚自己弄了三次我都还觉得不够，才两次而已，其实也没有做得太过头啊……
这么一想，我的脸又红了起来。
可是信也又继续火上浇油般地说了让我羞愤欲死的话。
“真的吗？那这一次我会小心一点，不让你发红的。”
这、这次？难道信也还想再对我做那种事吗……？！
脑子里又生动地浮现了信也对我做的各种事情。
头也跟着晕了起来。
“那，你涂了化妆水之后，伤口有继续发炎的情形吗？”
“什么……化妆水……”
“真糟糕，我明明知道你是敏感性肌肤，除比基尼线的毛时要更小心才对的……不能等到下个礼拜了，晓，你明天有事吗？”
被他这么一问，不该出现的妄想又在脑海里翻滚着，我慌张地回答。
“是没什么事……”
“那太好了。那请你明天到店里来一次好吗？我想确认一下你皮肤现在的状况，如果有发炎的话，要仔细处理才行。”
我终于被这句话拉回了现实。
“发炎……？发炎的地方该不会是……除毛的那个地方吧？”
“就是那里啊。”
这一瞬间我终于发现自己所做的愚蠢误解了。
过度的羞耻热得我的身体哗的一声发热。
不行！我绝对不能跟他见面！
“啊！我突然想起来了！我明天其实有事……”
一听就知道是藉口的藉口，手机传来了一声叹息。
“晓……你很在意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吗？”
单刀直入的问法，让我顿时说不出话来。
我的沉默清清楚楚地向信也表示，我确实很在意。
“你不用那么介意。都是男人，这种经验大家都有过的。用不着感到别扭。”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可是我之所以觉得别扭，是因为之后我做的事啊……
“不过在那之后，我好好地反省过了。那样做确实太强迫你了……”
不对。该反省的人是我才对。
“如果你真的讨厌的话，我保证以后都不再犯了。而且你应该也不希望之前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费掉吧？”
“恩……也对……”
如果继续这样躲避信也的话，之前所做的努力的确都会泡汤。
“所以请你一定要准时过来好吗？”
信也温柔地这么说着，我只好勉强地“恩”了一声表示答应。
我的回答让信也的声音明显地开朗了起来。
“太好了！那我明天等你过来。”
电话就这样被切断了。
隔天礼拜日的下午一点。
我紧张得就像是第一次上美容院一样，走向店里。
大概是因为七月中，许多客人都到山里或海边去玩了，店内比我想的还要空旷许多。
信也好像有其他客人的样子。
我坐在大型观叶植物后面的皮制沙发上，吁了一口气，总算稍微冷静了下来。
既然都到这里来了，就乾脆豁出去了！
我下定决心般地对自己说。
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信也，我想着他自蔚的事情。如果真的不小心又在他面前勃起的话，就到时候再说吧。信也也说他不会再这么做了．我可以拿面纸自己解决。
就在我强迫自己积极向前看的时候。
“讨厌啦，信也真爱开玩笑！”
“我刚刚可不是在开玩笑喔，哈哈哈。”
信也跟客人亲密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吃惊地躲到叶子后面，悄悄地再次把头伸出来偷看。
现在如果在这里跟信也见面的话，我一定会忍不住脸红的。
短发染成红色，耳朵打了四个洞，打扮得非常时髦入流的男客人走进大厅。
拥有让人误认为是艺人或者是视觉系团体成员的长相，相当引人注目的男人拍拍信也的背之后，就这样直接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润
他的动作让我忍不住火大了起来。那家伙也太旁若无人了吧……
身高跟体格都比信也差，从年纪看来也比信也小，一副轻桃不稳重的样子。信也看起来就此较成熟，而且帅气不过也因此，两个人站在一起的画面显得十分协调。
如果不是穿制服，让信也换上适合的衣服跟他一起走在街上，一定会被搭汕吧……
现在不是继续胡思乱想的时候了。那个红毛男微笑着慢慢地贴近信也的睑颊。
“下礼拜见。”
接着那男人的嘴唇就这样贴上了信也的脸颊，亲了上去。
那、那家伙搞什么啊！
脑袋里的血液一口气往上冲。
然而，信也只是理所当然地接受了那个吻，笑着回答。
“好的，那我下礼拜等你过来，谢谢光临。”
信也一低头鞠躬，男人就挥挥手：心情很好地离开了。
我用力地握紧了拳头。
“你果然还在生气。”信也看到我的第一句话。
我穿着美容用长袍，不发一语地坐在床上。
看到我这样，信也叹了一口气后随即往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对不起，虽然这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事，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对你做出那种事，我真的觉得很抱歉。”
信也的道歉以及贴近的视线，让我的睑又热了起来。
虽说我已经有所觉悟，可是还是没办法直视信也的脸。
现在在我的脑海里交织穿错的，除了害羞的情绪之外，还有因为那件事情产生的无名怒火。
“不过你今天肯到这里来，代表你有意继续美容课程对吗？”
就算你摆出那么困扰的表情，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你啊……
我感觉得出来，因为我自己的焦躁，似乎影响到了信也的心情。
“晓……如果你不肯开口，那我就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说完信也再次叹气。
混合着放弃感的叹息声，让我无法抑制的感情从口中宜泄而中。
“信也，你……是不是跟其他客人也会做那种事？”
声音莫名地凄厉了起来。
不过，比起声音，我更为自己发出的问题感到吃惊。
“什么？”信也楞了一下，一睑疑惑。
他的不解反而煽动了我继续逼问的心情。
“我问你，除了我以外，你是不是也对其他客人做那种服务？像是刚刚那个红毛男。”
“那种……服务？”
低吟出声之后，信也用夸张的惊讶表情看着我。
然后……噗的一声笑出来。
“没有……怎么可能。”
这种笑法让我的怒气再次涌上来。
“那刚刚的客人是怎么一回事？居然旁若无人的……跟你接吻！”
“不是接吻，我是被他亲了。”
“一样！”
“不是的。那对他而言，只不过是打招呼而已，你要是太在意的话，就没完没了了。
因为他虽然外表像日本人，却是个土生土长的意大利人呢。”
“意……意大利？！”我发出怪里怪气的叫声，信也再次笑了出来。
“此外，晓，那件事是因为是你我才这么做的，不能算是服务。”
“不是……服务？”
信也用认真的表情看着惊讶的我点头。
“没错。所以除了你以外，我不会对别人做那种事。”
心跳速度加快。
坦白说，我心中的愤怒早巳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