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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虹影碧落-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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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人的身形才一离地,凌蔚竟已紧随飞身追至,只听他大喝一声:“去吧!”
  双掌掌心一收一吐,竟用“拂云见日”的招式将玄阳真气全力劈出。
  怪人因自己身已离地,无法提聚真力,只好勉强硬接凌蔚一招。
  怪人在三掌力攻时真气已耗占大半,这次又不能全力抵挡,只听闷哼一声,竟被凌蔚震得向后飞摔出去。
  怪人的身体撞在身后的一株柏树上,将一株海碗粗细的柏树“嗤!”地一声,撞为二截。
  怪人经柏树这一挡,停住了身形,虽然强自压住内腑的翻腾,未当场喷血,但已伤得不轻了。
  怪人惨啸一声,犹如鬼哭,口中厉声喝道:“小鬼这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老子的手狠了。”
  一抬争连环打出两大片绿色光芒,啸声连鸣的东西。
  凌蔚抬头一看,正欲以掌力将其震散,忽听屋上传来一声大喝:“凌蔚速退,这东西硬不得。”
  接着飞来一片水光向怪人打出的暗器卷去,嗤嗤之声连作,那片绿色光芒纷纷坠地熄灭,空中只留下一片幽香。
  凌蔚一见怪人竟图用九幽碧磷伤人,不禁怒火攻心,一反手撤出自己的神君钺,大喝一声:“狗贼竟敢以这种卑劣的手法对我,还不拿命来更待何时。”
  正欲飞身攻击,只见一个人影一闪,一个快捷无比的身影由空而降,落在凌蔚和那怪人之间。
  那人落地后打了两个哈哈,对怪人道:“大头小儿,麻子丑鬼,今天羊酒丐,看在你那师兄冥圣宿沅老儿的面上,向这个姓凌的娃儿手中讨下你一只狗耳,你现在快滚吧。”
  怪人圆睁一只牛眼,向羊酒丐狠狠地瞪了两眼,转头对凌蔚喝道:“小儿记好,若老子一日不死,必将你挫骨扬灰。”
  官罢,仰天一阵厉啸,身形连闪电驰而去。
  羊训待怪人去后,转身对凌蔚道:“杀他徒与宿沅老儿结仇,对我们无益,还是先给黄老儿把毒疗好了再说。”
  凌蔚忙躬身称是,同时“南岳三老”、“燕南三杰”等亦过来与“酒丐”羊训相见问好。
  羊训与众人走进内房,只见黄士奇双目紧闭,周身冰冷,仅心脉尚有微温。
  羊酒丐将黄士奇周一检查,眉头微皱转头对凌蔚道:“虽然及时闭住要穴,但寒毒巳侵入体内,这种寒毒,非以元阳真力将其由体内迫出,再以老弟的九阳丹服下方可保无恙,否则黄老儿的一身武功恐怕是难保了。”
  “紫衣观音”黄小琼在旁听羊酒丐这么一说,不禁芳容失色,急急地问道:“羊伯伯,这么说家严不是难救了吗?”
  凌蔚在旁接口道:“瑷姐休惊,黄老伯的伤势小弟自有办法。”
  羊酒丐闻言诧异地问道:“娃儿你有什么办法?”
  凌蔚长叹一声道:“此话说来甚长,家师当年以一柄真武玉龙剑游侠江湖,所向无敌,深受黑、白两道武林各派推崇,不料因一项偶然事故,与冥灵教下人结仇,此事发生在大江以南,适巧冥圣宿沅之胞妹‘寒萼仙子’宿小薇因事来太湖访友,因见门人吃亏,一怒之下觅家师理论。
  家师当时有无敌美剑客之誉,竟使宿小薇一见倾心,穷追不舍。
  而家师因其身属旁门左道,故假以颜色。
  不料宿小薇一片痴心,竟天涯追踪,在家师与崂山十恶决斗于登州蓬莱阁时,‘寒萼仙子’宿小薇舍身相救,竟丧生于崂山十恶的暗埋炸药中。
  家师虽将崂山十恶全数诛戮,但冥灵教主宿沅已认定其妹是因家师而遇害,誓言必报此仇。
  家师因‘寒萼仙子’宿小薇痴情可感,故对冥圣宿沅的约战均借口不到,宿沅也知道家师并非惧怯,故亦未过份逼人。
  谁知冥圣宿沅的师弟‘大头麻面鬼王’费鹏却始终追逼不舍。
  原来费鹏私下暗恋‘寒萼仙子’宿小薇多年,故对家师是嫉恨交集。”
  说到这里,黄小琼忽然接口道:“蔚弟,那费鹏可就是刚才伤家父的人。”
  凌蔚点点头,道:“正是。”
  “紫衣观音”黄小琼听罢,忍不住骂道:“这种丑鬼也配爱‘寒萼仙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此语一出,大家想起那个大头麻面鬼王的丑模样,忍不住哄堂大笑。
  凌蔚待笑声停止后继续道:“家师因费鹏过份追迫,终在江陵燕子矶与费鹏决战。家师因不愿与冥灵教结怨,且‘寒萼仙子’千里追踪,丧生在崂山十恶手下,我虽不杀伯仁,伯仁由我而死,此时一直耿耿于怀,故手下始终留情,后因费鹏连番使用煞手,苦苦相逼,一招失手,削去其一耳,放其逃生。
  就因此举与冥灵教可算正式结下怨恨,家师令我兄弟二人勤练玄阳真气,旨在异日与冥灵教下为敌时,可以克制其九冥炼魂砂,所以老伯之伤凌蔚尚可治得,诸位请勿焦虑。”
  大家听凌蔚这一说,才明白凌蔚何以竟能硬生生受那“大头麻面鬼王”的三掌而屹然无恙。
  “酒丐”羊训当下由身边取出一粒朱红的丸药让黄士奇服下,同时对凌蔚道:“娃儿,你可有把握用玄阳真力斡黄老儿导出腑内寒毒吗?”
  凌蔚点头道:“小侄自信尚能胜任。”
  羊酒丐道:“好!娃儿看你的了。”
  随即一伸手将黄士奇扶起,盘膝而坐。
  凌蔚待黄土奇坐起后,一掌紧贴在黄士奇的命门穴上,运动玄阳真气为黄士奇疗治体内寒毒。
  半个时辰以后,黄土奇周身冷汗如雨,体温渐增,终于长吁一口气醒转过来。
  黄士奇睁开眼一看四周,正要出声发问,忽听凌蔚在身后道:“老伯请勿出声,再停片刻,体内寒毒即可以全数化去。”
  黄士奇微微颔首,闭目宁神运气,随凌蔚玄阳真气流转之际,借势引导,以减少凌蔚所费真力。
  果然,又一盏茶工夫,只听羊酒丐的声音道:“行啦!黄老儿把眼睛睁开吧。”
  黄士奇听了翻身下塌,向凌蔚揖施一礼,道:“若非贤侄救助,老夫今天是栽定了。”
  凌蔚忙谦逊地道:“常言道智者干虑必有一失,老伯一时大意,遭了暗算,若非老伯内功精湛,小侄治疗,那有如此之速。现在老伯精神已复,羊伯父在此,倒是好好商量一下,如何对付三天后的那场约会!”
  羊洒丐在旁疑道:“老酒鬼离开后,难道白云堡又有什么变故吗?凭黄山掌门人居住地,来人敢明目张胆叫阵,一定又是什么大有来头之人,请说出来听听,我大小也好拿一个主意。”
  罗君亮忙将近日发生之事择要向羊酒丐叙述一遍。
  黄士奇向羊训道:“老酒鬼这些日子你到底到哪儿鬼混,对三夭后那场约会可有什么高见。”
  羊酒丐叹息一声道:“这些日子我老酒鬼的确跑了不少的地方,也经过了不少事情,可是最重要的我们还是要想法子把那喂鸟儿的恶魔和苗山的老鬼除去,否则咱们是毁定了。”
  凌蔚忽然朗笑一声,道:“羊老前辈莫非又有什么新发现么?我认为‘兵来将挡’,暂时不必长他人志气,以灭自己的威风。”
  羊酒丐道:“侄儿你的豪气可嘉,不过……还是要十分谨慎才行,你别忘了那‘人寰恶煞’百禽真君和‘苗山老魅’都是比你师父早了一辈的人物,万万不可轻敌。”
  凌蔚忙道:“老前辈休要误会,凌蔚决不敢狂妄轻敌,只是自信有应付之策罢了。”
  羊酒丐道:“你有什么办法,何防说来一听。”
  凌蔚忙走近羊酒丐附耳说了一阵,听得羊酒丐眉飞色舞,连连点头道:“好!好!一切就照你这么办。”
  随即回头对众人大声道:“老酒鬼日前在岳阳楼与‘天涯惆怅客’詹行恋相逢,得知九龙旗再现江湖,各方均已聚集中州,意欲争得此旗以为武林霸主,其中实力最强的除‘人寰恶煞’等三个老鬼外,还有襄阳大武山归魂堡的‘恨福来迟’鲍啸天,和大江南北的九大帮会的高手,因此咱们必须先将这三个老鬼除去,老酒鬼的意思就是请凌蔚这娃儿主持大计,但大家可愿听他指挥。”
  众人见凌蔚独败“大麻面鬼王”费鹏,知道他不独武功超群,且机智过人,当即同声赞成。
  凑蔚略为谦让后,即将各人的任务分配完毕后,白云堡又恢复了往日的静。
  三天后的清晨,黄山大雾弥天,白云堡完全隐没在一片水气中,使人一时无法辨识堡的方位。
  正当一线曙光由浓雾中射出,忽由远处传来一声惨厉无比的长啸,那声音入耳后,使人不寒而栗。
  啸声一止,只听半空中吱吱喳喳之声不绝入耳,一大群闪烁金辉的东西直向白云堡方向飞来。
  那群闪亮的东西刚一飞过,紧接着又传来一阵嗡嗡之声,一群数以万计的大黑蜂也直奔白云堡而来。
  黑蜂飞进白云堡后,在依稀可辨的曙光下立刻出现了一个奇异的景象,一张长达千百丈的暗红色的地毡正贴地向白云堡卷进。
  如果你将那张地毡仔细一看,立刻就会发现那地毡原来是由一些暗红色,身长半寸的大蚂蚁群集而成。
  三批毒虫没有遭受任何阻拦,都顺顺当当进入了白云堡。
  白云堡内仍未发生任何动静,依然屹立在浓雾中,但这时已能由蒙蒙有曙光里看出那座石堡高大的围墙。
  又过了半个时辰白云堡仍未见有动静,忽见三条快速无比的人影由刚才那三批毒物的方向飞纵而至。
  三人来到离白云堡数十丈的地方同时停步。其中一个粗老的声音问道:“古治兄,你的神虫、灵蜂、宝蚁已经进去不少时候了,怎么未见鼠辈有任何反应。”
  “苗山老魅”古治狂笑一声道:“应兄休虑,老夫不是夸口,就凭这几个鼠辈,谅他们还没有能耐把老夫的神虫、蜂、蚁怎么样,再停片刻咱们进去搜取九龙旗就是,决对错不了,这时候我的玩意儿们大概正在努力加??呢!”
  “人寰恶煞”百禽真君道:“古治兄,可惜我那铁羽儿叫那姓凌的小子伤了,否则我也好让它由空中看看堡中情形究竟如何?”
  “苗山老魅”古治闻言,得意非凡地道:“那有什么好看!一定是先由我的金虫儿们吮去鼠辈们的脑髓,再由蜂儿及蚁儿啃他们的皮肉,剩下几根骨头让咱们三个打鼓。”
  “伏地君王”应子青道:“苗山异宝当然不同等闲,其威力应
  某自不敢任加怀疑,但白云堡受此灵物攻击,难道竟连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完全闭目等死吗?否则何以又一点声息都没有呢?”
  百禽真君听应子青这么一说,觉得深有道理,当即向“苗山老魅”道:“应老此言甚有道理,古治兄以为如何?”
  “苗山老魅”古治这时也觉得有点不妙,但他仍过份依持自己那三样苗山之宝,当即轻蔑地笑道:“果如应老所说,若老夫的灵物失利,但白云堡也该有人出面向我等招呼才是,否则怎会没有动静呢?再说老夫乃深信普天之下还无人将老夫的灵物毁去。”
  谁知“苗山老魅”此话一出,忽然耳边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骂声:“好个不要脸皮的老狗,也不想那点妖魔小丑值得几分钱,老实说白云堡今天就是你们葬身埋骨之地,若爱惜狗命,趁早滚还来得及,否则,到时候别怪大爷们手下无情。”
  这一顿骂,顿使三个老魔大惊失色。
  “苗山老魅”古治更是羞愤与惊惧,此时也不敢再依持自己初意,知道那些毒玩意定已在堡内遭遇了克星。
  他当即收敛起刚才那种狂妄的狂态,正色对“人寰恶煞”百禽真君道:“我等此来,本是应真君之命,一切还是请真君定夺。”
  “人寰恶煞”百禽真君仰天一阵狂笑,哈哈之声震得山谷齐鸣,笑罢,一双俊目露着无限杀机的对古治道:“古老难道有怯敌之意么?”
  古治脸一红,忙狂笑一声道:“真君说什么笑话,古治虽然不济,也不致让这几个后生小辈唬住,真君尽管开路,古治无不追随到底。”
  百禽真君闻方道:“好!咱们现在就准备进堡。”
  说罢,转头对应子青道:“应老请将那三阳烈焰备好,进堡后即请尽力施为,对这些鼠辈不能有半点姑息,务求干得彻底。”
  应子青忙道:“真君放心!应某誓不容鼠辈们有一个逃出去。”
  百禽真君随即点头道:“古老请由西面攻入,应老可由东面进堡,我由正门发动攻击,大家以堡的中心为会合点。”
  古治应了一声:“好!恕我先行一步。”
  反手由背上撤下一根竹制的洞箫,长啸一声,身形拔起,有如一只灰鹤,直向白云堡扑去。
  古治一走,应子青也一摆手中那根地煞棒,飞身跃进白云堡。
  百禽真君见二人去后,仰天一声长啸,独脚一挺,身子凌空拔起,但见长发飞舞,衣袂飘洒的落向白云堡的围墙。
  百禽真君停身堡墙以后,举目向堡内一看,不禁暗暗诧异道:“数日前曾乘鸟由空中将此堡详细观察,并无任何奇特处,何以现在看来好像处处隐有杀机,堡中景物也大非日前情状,莫非鼠辈们预设有什么奸谋诡计不成。”
  正当他吟哦间,忽听自己身后一声冷笑,一个讥笑的声音道:“怎么,不敢进了吗?趁早回去吧。”
  百禽真君闻声辨向,知道发话之人离自己不远,当即不作任何表情,身形一晃向堡内落去,就在他身形下落的当儿,一翻掌向那发话之处劈去。
  百禽真君这次进白云堡,志在若不将九龙旗夺到手中,就拼他个玉石俱焚,同归于尽,故每一击都是全力施为。
  谁知出手后,竟没有得到半点反应。
  须知这魔头在九渊迷府中困窘二十五年,内功修为已是登峰造极,两目因久惯黑暗,亦已达秋毫可辨地步,但自一落入白云堡,只觉四周黑雾迷蒙东西不辨,心中已是明白,不由冷笑道“无知小辈,竟敢班门弄斧,连九渊迷府尚且困不住你家真君,这些微未之技,也敢向你家真君爷爷献丑。”
  单掌一起,护住前脚,转身走朱雀踏生门,闯天住,意欲由阴遁六仪上出困。
  他这才一起步,忽闻一声:“此路不通,请君回驾。”一股劲风袭面迎来。
  百禽真君喝道:“挡我者死!”
  五指轻弹,几股寒冽无比的真力,直向那股劲风迎去。
  不料真力才一发出,忽地由侧面卷来一阵黑风,将那几股真力完全化为乌有。
  同时那股迎面袭来的劲风实实在在的击在自己的前胸,虽有真气护身,但亦被逼得蹬蹬向后连退三步。
  百禽真君这三步正好退入了阳遁五奇的天柱门,阵势顿时又变。
  只听一声异响,黑雾突地散去,百禽真君面前出现了七个乱石堆,在七个石堆的面前站了三老者。
  百禽真君向三个老者一打量,忍不住狂笑一声道:“原来是你们这三个小儿,先接本真君一招试试看,是否有资格拦你真君的路。”
  左手一扬一股寒冷澈骨,劲烈无比的狂飚直向“南岳三老”卷去。
  “南岳三老”并不迎击,冷笑一声分向石堆后纵避。
  三人一到石堆后,顿时踪影全无。
  那股掌力却击向了中间的三个石堆,那三个石堆经掌力一扫,应声倒塌,忽听又是—声暴响,立刻天昏地暗,狂风大作,乱石飞抛,只觉得斗大的石头,夹着强烈的劲风,由四面八方向自己袭来。
  百禽真君忙挥动双手,向那袭来的飞石,连环劈去。
  但百禽真君觉得石头越劈越多,而且劲力越来越大。
  半个时辰后,百禽真君的真力已耗去大半,内心暗自着急,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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