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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匿名之恋作者:s石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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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根本没有人在乎自己,表现出来又要给谁看呢?”那时候他是这样驳斥的,倔强到无可救药,害他顿时词穷。
到头来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甚至变本加厉,更加隐藏自己的内心世界了,这其中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谢谢你没有让我出洋相,恭喜他们。”

长久的沉默后,阮均城突然小声问道:“你的伤没事吧?”
赵绪斌怕自讨没趣未敢再开腔发言,此时他惊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咳咳……没、没什么大碍,已经痊愈了。”
“哦。”阮均城微微颔首,又生硬地掰出一句:“你最近忙吗?”
“还……行,这两天比较闲,下个星期要进新剧组。”这下赵绪斌真的吓得不轻,他万万没有想过他们还能像普通朋友这样聊天。
阮均城掏出手机翻看了眼日历,嘴里念念有词地计算了一下后说:“正好我还有两天假,我们交往吧。”
赵绪斌还在琢磨这一句话前后关系是怎么衔接起来的,信息输入大脑后直接处于死机状态,“你你你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剧情未免太峰回路转了,他有点撑不住。
“一天,二十四小时的期限,不管这之间我们会试出什么样的感情,我们都必须分手。敢不敢,玩不玩?”阮均城挑衅地道。
其实一路上他都在衡量思考因自己冲动而失手把赵绪斌打到不省人事,造成重伤入院的补救方案。
即使对方不予追究,可他不能不痛不痒地当做没有发生过,何况他真的喜欢这个人多年,哪怕现在知道对方性别和自己一样,他也不想留有遗憾。所以经过深思熟虑,他还是做出了人生中最大胆的决定。
这大概是赵绪斌一辈子也不会幻想到的结果,梦寐以求却也顾虑重重,他思前想后了一番说,“这样会不会对你的心理产生影响?”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阮均城付之一笑,虽然嘴上这样说,可他心里清楚,不管他承不承认,赵绪斌在他心目中占据的分量之重,远超预期。
“成交。”赵绪斌生怕慢了一拍阮均城就反悔似的急不可耐道。
有生之年,他们能在一起过已经是一种恩赐。
阮均城一只手搭到车内门把手上,预备下车,右脚刚迈出去,左手被扣住,他转头迷惘地望着赵绪斌。
“你说的是真的情侣关系吗?”赵绪斌仍旧觉得不真实,又不放心地确认了一遍,在看到阮均城点头后,才舒心地笑出来,松开手,“那我们明天去约会,早上我来接你,。”
“嗯。”虽然是自己提出来的,可总觉得有些难为情,阮均城故意板着脸关上车门。
说时迟,那时快,从车里传出“砰!啊——”的一声。
赵绪斌乐极生悲,撞到了头。




第26章 第 26 章
天刚破晓,全副武装的赵绪斌已经等在阮均城楼下了,这个时候,遍布在街头巷尾的各式早餐店和流动摊贩才刚刚开张营业。
蒸笼高高叠起的包子铺前缭绕着不散的白雾,煎炸油条、油饼、炸糕的铁锅里,因油温上升,发出滚烫炸裂的噼啪作响声。笑脸迎人的和面师傅脸上沾着面粉而不自知,手脚麻利的摊饼哥分分钟就把排着长龙的队伍给化解了,那夹着蔬菜的鸡蛋灌饼闻起来就让人食欲大增……
赵绪斌穿街走巷,行走于市井间,也不考虑胃的容量,见到什么小吃都想要来一点。在一群衣着朴实的大爷大妈之中,他身穿领口微敞的白衬衫和剪裁得体的修身西装,脚上一双锃光发亮的尖头皮鞋,从背后看,那宽肩窄腰翘臀长腿倒是颇有使人一见倾心的冲动,醒目和耀眼自不必说。
但是见到正面,残酷的现实就无情地击碎了一些人的空想,男人脑门上那一颗硕大无比的黑痣,和几乎遮住整张脸的络腮胡,实在丑得叫人不忍心直视,赵绪斌对自己乔装后的扮相却是深感有趣。
倒也不是为了躲狗仔娱记,业内现状他很清楚,也不是有那么多记者闲得无聊天天偷拍跟拍的,一般不过是公司或者明星个人工作室为了炒作需要,而特意联系的另一方,以此来互惠互利而已。
当然,这也不是绝对,巨星的待遇自然不能一概而论。他自认还够不上去到哪里都有人专门盯梢的级别,虽然由于《盗徒》的热播,他囊获了大量人气。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注意到他关注他,网上庞大的粉丝数量每天以万为单位的与日递增着,留言数和评论数更是在短短几分钟内就可破千。他发一句“天气晴”转发量也能居高不下,但在更新换代比电子产品还快的五光十色的娱乐圈,这也不过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罢了。
他之所以不以本来面目示人,只是因为阮均城答应和他谈恋爱,他振奋得一晚上睡不着,废寝忘食地查阅了一整夜约会指南,制定了一系列约会计划,天还没亮。他把衣柜里过得去眼的衣服都试了个遍,原本想穿得休闲点,后来还是觉得这天对自己来说意义重大,而改成稍微正式的风格了。
站在镜前,望着镜中仪表堂堂的男人,他度秒如年。既然时间如此难熬,他总得找点乐子打发一下,把不知从哪里翻出来,拍戏时用的道具,在自己脸上雕琢了一番,最后就成了现在这幅鬼样子。
也算歪打正着的物尽其用了,他昨晚给钱姐打过电话,说今天有事,手机就不开了,有事的话请留言。
钱姐从他语气里听出兴致高昂,似乎连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要幽会情人,密会恋人我也管不着你,只是小心点,别被我抓着尾巴,不然有你好瞧!
不得不说钱姐神通广大,他已经尽量压低声音,抑制情绪,居然还能被一言击中要害,他一再许诺,绝不出纰漏,钱姐才放他一马。

太阳升起,万里无云的蓝天下,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每一个人身上,空气中漂浮着刺激人味蕾的诱人香气。
赵绪斌在附近绕了一大圈又跑去花店买了一束沾着露水的玫瑰花,看了眼腕表,总算到了正常人起床的时间点。他掏出私人手机,拨通阮均城的电话,响了几声之后才有人接起,男人的声音低沉而磁性,似乎刚睡醒,他说:“早安。”
对方好像又躺回了床上,在隔了几秒钟后,才懒懒地回复:“早。”
光听声音赵绪斌就有些受不了了,疯狂的想要见到阮均城的心情在心里上蹿下跳,他在停车场踱来踱去,急躁得犹如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半蹲着借用后视镜恢复了原貌,而后像阵风一样往进出口跑,明知故问:“我是不是吵你睡觉了?”
男人长长地“嗯”了声,音节绵长婉转,也不换气,好似在测试肺活量。
赵绪斌的脑海里浮现出对方抱着棉被不肯起床的样子,情不自禁就笑出了声,眼光聚焦到电梯里红色的箭头指示灯上,楼层数不断向上滚动着,等电梯门刚一打开,便大步流星地迈向阮均城的居家之所。
这地方他也住了几个月,熟门熟路地沿着长廊往前走,门牌号早已铭记于心,站在门外,他把握着花的手背到身后,歪着头朝手机的话筒说:“我买了早点,你昨天说过的话还记得吗?”男人不做声,只有呼吸声近得好像喷在耳朵上,痒得他浑身一阵酥麻,不知道是不是又睡了过去,他浅浅地笑了一下,追问:“喂,你还在听吗?”
过了许久,男人讶异地反问:“我昨天有见过你?”
晴天霹雳,赵绪斌仿若从云端跌落谷底,可是按在门铃上的手已经来不及收回。果然,这只是阮均城略施小计在耍他玩,把这当真的自己真是傻瓜,他蔫蔫地说:“哦,那我回……”
“如果我这样说……”阮均城打开门,拿下举在耳边的手机,对着门外的人说:“你就要回去?”
“去”字还含在嘴里,赵绪斌望着门后的阮均城,呆滞住:“你的意思是……”
“意思是我没有健忘症。”阮均城光着脚堵在门口,松紧腰的运动裤一条裤腿长到盖住脚面,另一条却卷到脚踝上,样式简洁的纯白棉T皱皱巴巴,从领口露出光洁的锁骨,看到西装笔挺的赵绪斌,他略带不解:“你穿得这么正式?”
“我还以为,”赵绪斌的心绪如坐过山车般跌宕起伏,“你说真的。”不是真的,太好了。
我是那么不讲信用的人吗?阮均城心里这样想着,看赵绪斌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他也不忍心再反呛,撩开散到额前的头发说:“什么味道?好香。”
赵绪斌把藏在身后的玫瑰,仓促地递到男人怀里,“送给你的。”
“谢……”看到是花,阮均城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灰暗,他也是男人,居然被送花,这笨蛋是在侮辱他吗?虽然接过了却只是随手丢在了柜台上,直到赵绪斌进到客厅,把装在纸袋里品种繁多的早点一一拿出来问他想吃什么,他看到这些学生时代才吃过的路边摊美食顿觉怀旧,原来香气源自这里,比起花还是吃的更合心意。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餐桌前的高脚椅上,漱洗过后的阮均城拿起一块酥脆香辣的葱油饼就往嘴里塞,大口嚼动着口中的美味,见赵绪斌两眼直直地看着自己,他问:“你总盯着我看干什么?”
赵绪斌屁股离座,伸过手抹掉阮均城沾了酱料的嘴角,再戳到自己嘴里吮了下,“看你好看。”
“你!”阮均城用舌头舔了一下刚被赵绪斌碰过的地方,为了粉饰烫得厉害的脸颊,横眉竖眼地说:“这样不卫生。”
“有什么关系?”赵绪斌心平气和地笑说,“我们现在是恋人啊。”
这的确是个无懈可击的理由,阮均城闷声道:“快点吃,不准看我。”
“为什么不行?我们现在是……”
“恋人。”阮均城无望地看了眼赵绪斌,决定闭口不言。
赵绪斌起身坐到阮均城身旁,揉了揉对方柔顺的发丝,心满意足地笑道:“真乖。”

填饱肚子,阮均城去房间换衣服,赵绪斌跟在他身后进了屋,他打开橱柜,从穿衣镜里看到坐在床上的人仍动也不动,“你要看着我换衣服?”
赵绪斌双手向后一撑,不但没挪动分毫,反而优哉游哉地翘起腿踮起了脚,这是他第一次踏足阮均城的房间。
室内设计简约,色调以深色为主,与暖色的灯光相得益彰,纤尘不染的地面铺着一方厚厚的羊毛毯,触感柔软。床大得离谱,大约是房间的二分之一,藏蓝色的床被掀开半边,手掌还能感觉到主人的余温。
白色的墙壁上挂着几幅装帧好的摄影照和风景画,黑色的衣橱几乎覆盖了一面墙,阮均城站在那里,沮丧地摆了个悉听尊便的手势,开始脱衣解裤。
T恤翻过头顶露出如山水画一般线条流畅的背脊,长裤被向下拉,圆润紧实的双臀毫无预警的出现在眼前,在后腰处形成一个坡道似的弧度,竟然没有穿内裤。
这样的画面,只是看着已经让赵绪斌血脉贲张,两腿之间的某个部位隐隐地有要抬头的趋向,虽然明知再看下去非一柱擎天不可,眼神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飘向阮均城。
这个他朝思暮想的男人此时一丝不挂的站在离他不足两米远的地方,如果可以,他真想扑过去生吞活剥了对方,让这一天的时光全在床上消耗。
阮均城却一点也没有身为猎物的自觉,老神在在地筛选起衣服,穿的时候也慢慢悠悠。
胯|下胀得难受,赵绪斌交换双腿变了个坐姿,试图压下心中的欲望,掏出裤袋里的手机,翻查备忘录道:“你想去哪里玩?我查过了,上午有画展,下午有篮球赛,晚上有音乐会,中餐厅和西餐厅我也都预订好了。你要是觉得室内闷,我们还可以去户外,天气预报友情提示很适合出行,想去爬山或者去海边兜风都行,嗯?”
阮均城由下至上扣着胸前的纽扣,黑色的衬衫衬得他的皮肤更白了,从衬衫下摆隐隐约约可见内裤包裹的双丘,两条腿又长又直,扣到袖扣时他从容不迫地说:“我是无所谓,你看着办就好,希望不会影响你的星途。”
赵绪斌心道我当艺人都是为了你,哪里还会惧怕记者的长枪短炮?“影响也没事,我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你就不怕这是我设的陷阱,目的就是除掉你?”阮均城拉上裤链,一身黑的他有着与时尚圈沾边的特有潮感,蓄到颈部的长发又为他增添了一抹文艺气息。
“原来是美人计,那我做鬼也风流了。”赵绪斌起身走到阮均城对面,后背撑住衣柜,向后屈起一条腿,双臂交叉抱于胸前道:“你这是特意为我选的情侣装吗?”
黑色与白色,确实与生俱来的相配,就像是钢琴的黑白键,阮均城嘴角一扬,真假莫辨地说:“被你发现了。”




第27章 第 27 章
系好安全带,等了一会儿,赵绪斌转头,偷笑了一下,倾过身体,俯压上前说:“我帮你。” 
在狭小封闭的车厢空间内,阮均城坐在副驾驶座上,伸手拽拉安全带,盲目用力地扯了几次却都没能成功,“谢……”慌乱中,手指触碰到对方的手背,他倏地收回自己的两只手,僵坐着不动,全身绷紧,如同一张箭在弦上蓄势待发的弓箭上被拉紧的弓弦。 
两个人离得太近了,近得好像胸腔起伏时都能碰到一起,“啪嗒”一声插孔对接上了,赵绪斌却没有挪正身体,反而吞了吞口水说:“我可以吻你吗?” 
“唔——”不等阮均城表态,赵绪斌已经靠了过来,在撞了一下鼻头之后,嘴巴被迅速封住。这一切来得太快,好像猎鹰捕食一般,等他稍有余力思考的时候,因为惊讶而微张开的嘴唇已经被灵活游动的舌趁虚而入,撬开牙关,画圈似的在嘴里滑动来滑动去。舔过上腭,掠过牙龈,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宛如在表演一场花滑赛。 
阮均城的恋爱经历并不丰富,接吻经验就更加寥寥无几,再加上洁身自好,成年后他一直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浅尝辄止的嘴碰嘴还能应付,这样带着侵略性的舌吻,他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有牙齿轻轻撕咬着唇瓣,口腔里分泌出的唾液被对方吸食走,而又有新的唾液渡入进自己口中,他不得不吞咽下。赵绪斌的舌尖在嘴里肆意妄为的挑逗,他笨拙得不知该如何应战,最后不仅城门失守被攻占,居然还沦为俘虏,连自己的舌也被吮吸着,包裹进对方的领地。 
吻了少顷,却似经年累月般漫长,赵绪斌迟迟未有要鸣金收兵的意思,甚至刹不住车的把手从外衣底下伸进来在他胸口处乱摸,而且有越摸越往下的迹象。他憋得面红耳赤,在男人的手急切地似要解开他的皮带搭扣时,他一把按住了,愠怒地重重咬了一口对方的下嘴唇。 
“嘶——”赵绪斌疼得退开几公分,用拇指拭了一下嘴角,没有出血,阮均城还是控制了力道的。他望着眼前大声喘气的男人,嘴唇上还残留着津液,鲜艳欲滴得像是流了血,下巴上挂了一串长长的如丝线的透明唾液,前襟处因为自己的大力抚摸,衬衫都显些炸开。 
他坦承,只要和这个男人呆在一起,他就肾上腺素突增,雄性荷尔蒙激长,以前还可以用“朋友”来麻醉自己,现在既然已经被拆穿,他也就破罐破摔,不计较后果得失的遵循心意主动出击了。可是这样的行为终究不入流,阮均城带着责备的眼色让他心里摸不到底,是生气了吗?他死盯着阮均城看了半天,才像是着魔后恢复神志,“对……” 
“坐正了,开车吧。”阮均城截住话头道,他用衣袖擦了擦嘴边,扳过后视镜将自己重新拾整好,望着车窗外匀速倒退的风景悠然来了一句:“你……别动手就行。” 
他也很意外,对于刚刚结束的那个吻,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排斥,相反,还有了感觉。以前他觉得接吻而已,不过是肉碰肉,交换唾液,能有什么快感可言?当他亲身经历,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原来心跳会加速跳动,脑袋会充血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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