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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鸟尽良攻藏作者:菜肉大馄饨-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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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急急忙忙想去追他,却被陶大夫一把拦腰抱住。
  “盛材,快来制住他。”陶大夫焦急道。
  盛材赶紧上前。
  我冷笑一声,一弯腰就把他从身后顶起。
  陶大夫被我顶离了地面,俯在我背上哇哇乱叫。
  我随即反手抓住他的肩头,将他越过我的头顶一把朝我面前的盛材摔去。
  盛材被陶大夫的身体砸中了头,人晃一晃,便倒地晕过去了。
  陶大夫整个人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落地之后眼珠翻了翻,好不容易扑哧喘半口气,随即也眼睛一闭晕过去了。
  我拍了拍手刚想走,突然想到刚才我爹骂我不穿衣服就紧贴在他身上。
  于是我又重新蹲下,剥了陶大夫的衣裳,胡乱往自己身上一套,随即往我爹的方向追了过去。
  21
  我追上我爹的时候,月亮朦胧照,泉水叮咚响。
  我爹用布绳高高扎了头发,正蹲在山泉旁清洗肋下的伤口。
  夜风吹得树叶哗哗,愈发显得我爹形单影只。
  我想上半天,还是唤了他一声:“爹。”
  我爹似乎不曾预料到身后会有人,听到声响猛地拔了插在靴子里的小刀反身跳起,模样十分戒备。
  我有些怕,也不敢上前,只站在原地补道:“爹,是我,不是那群歹人。”
  我爹神情复杂地瞧了我片刻。
  然后他慢慢俯身,将小刀放在地上,随即张开双臂毫无防备地站直。
  “我已说过我不是你爹,你何苦再这般做戏诱我?”他平静道,“我跟你们回京便是。”
  我一愣,连忙道:“爹你误会了。我不是帮着他们捉你的。我是把他们统统都打晕了之后,特意回来寻你的。”
  我爹怔怔看我。
  “干吗回来?”良久之后他垂手问,“你不是喜欢吃京城的酥糖么?你不是喜欢和陶大夫一起玩么?”
  这个问题把我难住了。
  我挠了挠头,嘟哝道:“我是喜欢,可那是因为有爹你在我身边啊。”
  “你跟着我,这些喜欢的事就都不能做了。”
  我想了一想。
  我没钱吃酥糖其实也没什么,有钱了我就给我爹买茶叶。只要我爹开心,我就开心。
  我不能和陶大夫玩更没有什么。我爹既然不是我爹,那我和我爹一起玩,不是更开心吗?
  所以我走到他面前,朗声回道:“不打紧,爹。我跟着你,就是我最最喜欢做的事。”
  我爹抬睫瞧我,一对瞳仁在夜色里莫名地晶莹闪亮。
  然后他伸手,撸了撸我不合身的衣裳,淡淡笑叹道:“傻模傻样竟也有好处。”
  他手一抬,我便瞧见了他重新开始流血的伤口。
  “爹你别乱动。”我连忙把我爹按坐山泉边,“我先替你把暗器取出来。”
  那枚铁橄榄上头居然带着倒钩,我取了半天,沾满一手血,才把它弄出。
  底下的血随即慢慢涌出。
  我赶紧掬了泉水清洗伤口,又撕下衣裳在我爹肋下绕了好几圈,方才安心。
  然后我便抬眼去看我爹。
  我爹闭目斜我怀里,额上虚汗厚厚一层。
  “爹,你还行么?”我惴惴地问。
  我爹没应我。
  我想我爹大概是痛得昏过去了。
  我捏住衣角替他擦了擦汗。
  我爹薄薄的嘴唇上,一如既往地泛着水光。
  我曾偷偷吻过我爹,所以我晓得他的嘴唇很软很甜,就像是……就像是……那京城来的好吃的酥糖一样。
  我忍不住咽口唾沫,慌慌张张往四周扫了一圈。
  没有人。
  有人也没什么。反正他不是我爹,算不得大逆不道。我心中默念一遍给自己壮胆。
  壮完胆后我深吸一口气,闭眼低头,第二次吻上了我爹的双唇。
  皮肤与皮肤触碰上的一霎那,我爹突然睁眼,一把推开我。
  我正坐在泉边,被我爹冷不防一推,立马失去重心落入水中。
  水流湍急,我吓得扑腾直叫:“爹,救救我!”
  “死了才好。”我爹一边冷冷道,一边朝我伸手。
  我好不容易爬上岸,悻悻道:“爹,原来你刚才没有昏迷啊?”
  我爹哼一声,继续冷道:“怎么着?敢情我人事不知你就能吃了豹子胆胡来么?”
  我一听可吓坏了,连忙道:“爹,我哪有那个胆子啊。你人事不知的时候,我只胡来过一回。”
  我爹闻言,脸色立马变得极差。
  “胡来过一回?”他厉声问。
  我见状不妙,只好哭丧着脸老实交代:“爹,我对天发誓,千真万确只有一回……我就……我就……碰了碰你的嘴儿,其他什么地方都没有碰!”
  22
  我爹咬牙,寒声追问道:“那是哪一回?”
  “就是上月我在陶大夫家玩了一宿,你寻我不着发了旧疾的那……那一回。”
  我爹闻言嘴角一抽,抬手就想打我。
  我向来晓得我爹打人贼痛,赶紧双手抱头大叫道:“你又不是我亲爹,我喜欢你,碰你的嘴儿也不算有错呀!”
  我爹顿时没了动响。
  我张开指缝偷偷往外瞧。
  我爹正看着我,双眸如水,格外清透。
  “你吻过陶大夫么?”他突然问。
  我想了想,摇头道:“没有。”
  我爹身体一颤,缓缓把手放下,侧过头去不知在想什么。
  我琢磨着形势有转机,赶紧一五一十交代道:“我每次和陶大夫玩,从不碰嘴儿,都是直接剥净他的衣裳,将他……”
  “今晚寻个山洞歇息吧。”我爹有些厌恶地打断了我。
  ===
  歇息的山洞口要小,否则防不了吃人的野兽。我与我爹在山泉上游好不容易寻着一个合适的。
  我爹先爬了进去,拾掇里面的碎石乱草。
  我站在外头瞧着。山洞不大,仅容二人转身。
  我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衣裳。方才掉落山泉,我浑身都湿透了。
  我寻思一回,便将淌水的衣裳全部褪下,铺在岩石上晾着。
  铺完之后我席地坐下。
  “爹,陶大夫说那群歹人都往东去了,几日内不会折回。”
  我爹在山洞里“嗯”了一声。
  “爹,咱们以后得换个名字换个身份。”
  我爹已经拾掇完毕退出山洞。
  他猛然瞧见我一丝不挂,立马背对着我大咳一声。
  我连忙问:“爹,你还好么?”
  我爹突然回头,恶狠狠道:“你老是不穿衣服,我怎么会好?”
  我愣了一愣,解释道:“爹,山洞小,你又有伤,碰不得水。所以我才把湿衣服都脱了。”
  我爹不再看我,只咬牙低声道:“进来睡吧。”
  山洞狭长,我只好侧身躺在我爹身旁。
  我爹背对着我,呼吸紊乱得很。
  我有些担心,便从他身后伸手,摸上他的心口。
  我爹浑身一颤。
  他的头发就势钻进了我的鼻子。
  淡淡的水墨香乘虚而入,一寸一寸酥痒我的全身。
  我只觉得我的心也和我爹的心一样,咚咚跳得飞快。
  我咽了口唾沫,底气不足地问道:“爹,你……你睡着了么?”
  我爹半天没应我。
  我正有些悻悻,却听我爹开口,道:“我睡着了。”
  我一愣,随即嘿嘿一笑,抱紧我爹道:“爹,你唬我玩么?”
  我爹破天荒地没推开我。
  我愈发壮了胆子,用自己的那活儿蹭着我爹。
  蹭到最后我终于按捺不住,伸腿搁上我爹,将他俯压在我身子底下。
  我爹十指扣入土中,胸膛在我的手里一起一伏的,似乎极力忍着什么。
  我可忍不住,伸手一扯就把我爹的裤子给脱了。
  我爹浑身又一颤,咬牙切齿道:“好个你,非要……”
  “爹,你放心。我可会骑人了。”我赶紧道,“陶大夫每回被我骑,都爽得要死要活的。”
  说完这句我顶开我爹的双腿,一手扶住自己那活儿,准备进去。
  我爹突然在此刻大力拧身,反肘就把我仰面压倒。
  “盛昭,你就给我省省吧。”他低笑一声道,“我会骑人的时候,你还没学会脱裤子呢!”
  23
  我扳着手指头数了数,疑惑道:“爹,不对啊。你能骑人的时候,怎么说也得十五、六岁吧?我比你小十岁……除非是傻子,哪有人五、六岁还不会脱裤子啊?”
  “可不就是你么?”我爹一手把我一条腿搁他肩上,另一手摸在我股间,半笑不笑地回道。
  说完这句他猛地伸了根手指头进来。
  我大吃一惊,刚想蹬我爹,我爹的手指却轻轻地在里面动了一动。
  十分奇异的感觉。
  如果逼着我形容,就好像是……好像是……方才我爹柔软的发丝钻在我鼻子里不安分地撩拨。
  同样的酥痒,只不过这一次,酥痒催生了炙热,仿佛要融化我一身的骨头。
  我彻底卸去戒备,迷迷糊糊叫一声:“爹。”
  我爹立马低头用嘴堵住我。
  “要叫就叫我的名字。”他在我嘴里道。
  是了,我想起来了,他不是我爹。他与我说过他原本的名字。
  可我此刻大脑被撩拨得一片空白,竟然无论如何也回忆不起我爹的名字。
  我只好努力舔了舔我爹。
  我爹突然停下,将头支在我的胸口,迷惘看我。
  “盛昭,”他轻声问,“你狠心说我们不会有结果也就罢了,可你怎么就能狠心忘记我呢?”
  我看着我爹。我爹好看的眼睛里黑深一片,就像是无底的深渊,逼我永无止尽地坠落。
  我不由伸手,紧紧抱住我爹,道:“你胡说什么?我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巴不得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又怎么会舍得离开你?”
  我爹的下颚在我的胸口一震。
  我又道:“咱们去找个有茶有鱼的好地方,你喝喝茶,我吃吃鱼,什么也不管,一起……”
  “一起过一辈子。”我爹补道。
  然后,他突然撤了在我身体里的手指,反手轻捏住我的那活儿。
  他的手指,带着温暖的湿润
  我哪受得了这般刺激,浑身立马接连打上十几个颤。
  “快快快!”我急着想翻身,“再不让我骑你,我可熬不住要泄啦!”
  我爹却偏要趁火打劫,肩头死死抵住我,手腕倏地一翻,又在我那活儿上挠心挠肺地一撸。
  我整个人顿时都被我爹撸空了。
  “这就熬不住了?”他挑了眉低笑一声,“还没到你爽的时候呢!”
  我睁大眼睛看我爹。
  还没有到我爽的时候?妈呀!这可已经比我骑陶大夫爽上了一大截呢!
  就在这我发愣的功夫,我爹已经挺身,直直进入。
  我一个激灵回神,只觉自己身体被撑得满满,不由双腿乱蹬大叫一声。
  “疼死我了!快……快出来!”
  我爹一口咬上我的耳垂,道:“当真要我出来?”
  我刚想点头,我爹已经往里顶了一下。
  这一下可顶得了不得,就好像是千千万万根手指同时在我身体里撩拨,只一瞬就撩拨出熊熊大火,滋滋飘香着快乐。
  我迟疑一下,摇头道:“你还是别出来了。虽说有些痛,可也舒坦得很。”
  我爹笑一声,叹道:“果然傻了也有好处,晓得承认舒坦了。”
  说完这句他又开始一深一浅地顶我。
  前所未有的感觉,我呆住。
  浅的时候我好像被他顶上了天,轻飘飘随手摘朵云彩当枕头;深的时候我又好像被他推下了海,波涛如褥沉甸甸地裹住我。
  我开心得不得了,跟着我爹的节奏咿咿呀呀地哼起了不成调的歌。
  我爹却不再说话,只是吭哧吭哧地喘气,渐喘渐重。
  到后来我口干舌燥再也支撑不住,便颤巍巍伸手,想摸自己的那活儿。
  我爹抢先,道:“我来。”
  我信我爹。
  我爹温暖的手指轻轻勾上,纠缠如蒲苇,狡猾如灵蛇,跟着他顶我的节奏一起一伏。
  我只觉得我的心儿也随之一起一伏,一会儿飞到太上老君的九重天,一会儿沉到东海龙王的水晶宫。
  起伏到最后,我却被吹进了镇上的饴糖铺。
  我浮在半空中,底下是大缸大缸的酥糖,眼花缭乱玲琅满目。
  “爹,你……你快些!”我急急抱紧我爹。
  我爹知道我要什么。
  急速的套弄与剧烈的冲撞暴风骤雨般地袭来,一把就将浮在半空中的我,推落进酥糖堆中。
  扑面而来的甜蜜幸福,我终是抵抗不住,低吟半声后便一泻而出。
  完事之后,我与我爹就这样大汗淋漓地抱住对方,大口呼气吸气,谁也不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爹先从我身体里退出来。
  我立马感觉到有液体从我的后头慢慢流出。
  我爹已经爬出山洞,默默用泉水洗身子。
  我捂住屁股,也跟着他爬了出去。
  月亮正高,照得我爹脱俗出尘。
  我一瘸一瘸走到我爹身旁。
  我爹看我一眼,柔声问道:“还痛?”
  我摇头:“爽快都来不及,哪还感觉得到痛?”
  我爹微微笑了笑,也不接我的话,低头继续掬水洗身子。
  “爹,”我走到他身边,道,“早知和你玩这么爽快,我当初干吗还要去找陶大夫呀?”
  我爹也没有抬头,只淡淡道:“以后你别再去找别人就成了。”
  “那当然。”我点头,随即也学着我爹的样子洗身子。
  洗了一会儿我突然想到一处关键。
  “我说,爹。”我道,“你也答应我件事,成不?”
  “什么事?”
  我拿水抹了抹脸,认真道:“你以后可也不准找别人啊。”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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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我爹重新在山洞里躺下。
  我今儿个和我爹互明了心意,早就高高兴兴地把周公赶到天涯海角去了,这一时半会儿哪还睡得着呀?
  “爹,”我推推我爹道,“你给我讲讲以前的事儿吧?”
  我爹侧身瞧我:“以前的事?”
  “就是以前咱们是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好上的?究竟是你先看上我?还是我先看上你?还有我们……”
  我爹把身体又转了回去,冷冷道:“你都记不得了,告诉你又如何?”
  我一听可急了,抱住我爹道:“当然有用啊!我听说道观前的槐树听多了道士念经做法,百年千年之后,也是能成仙的。我若多听你说说,保不准我就记起什么呢?”
  我爹摸了摸我的手,轻叹一声,道:“就怕适得其反,你最后只想起一半。”
  “哪怕想起麦芒那一小撮也是好的呀。”
  我爹摇头,道:“不见得好。”
  我听不懂我爹的话,只好挠了挠头,道:“爹,我现在精神好得很。咱们明天还要赶路呢。你就当说个故事,让我好好睡一觉呗。”
  我爹不吭气。
  我悻悻地砸嘴,无聊地看山洞顶。
  “四年前,我来大周为质。”良久之后,我爹终于开口。
  我赶紧竖起耳朵听。
  “姓陆的用尽一切……手段逼我归顺大周。”
  我皱眉打断道:“姓陆的又是谁?”
  我爹蔑笑一声,回头抚摸我的脸,轻道:“大周皇帝姓陆,是你表兄。”
  是了,隔壁王狗蛋与我说过,咱们的皇帝姓陆。
  我当时寻思着这和我八辈子也打不着关系,所以也就没有用心记住。
  我爹又道:“后来他便派了你来游说我……”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看到我爹弯起嘴角莞尔一笑。
  “然后呢?”我追问。
  我爹闭了闭眼再睁开,一双眸子又深又亮,“然后我们便互相钟情了。”
  我一愣,随即推了推我爹,埋怨道:“哪有你这么讲故事的?最紧要的地方一句话就带过了。到底是怎么钟情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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