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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笑傲之明明不想cp哒-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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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任我行和连莛双方都打算给对方一个教训的时候,连莛的救星来了。
  连莛瞪着只达到他腰身的美人儿,眼皮直抽,高兴地表情变得如丧考妣,“怎么会是你?”
  “你以为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救你?”
  连莛摇头,“我想不到有一个人会来救我,更是从来没想过你回来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  有木有童鞋猜到救星是谁?

  ☆、风雨欲来3

  
  王子,王子你在哪里?你的CP快要菊花不保了。
  “我想问你一些事情。”来人紧紧地盯着连莛的哭丧脸。
  连莛摆出求饶的架势,“我的姑奶奶,我的大小姐,你怎么跟你爹一样都来问我啊?我真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比黄金白银还真,你们父女俩就饶了我吧。”
  任盈盈脸一冷,抽出袖中短剑顶在连莛小腹上,“我还没问你就什么都不知道?”
  “哎哟大小姐,冷静,冷静,千万要冷静。我对我这肚子还满意的很,要是破了个洞就不能再陪你玩了,要不我蹲下来你架我脖子上吧。”连莛脸色发白,食指和中指试探地夹住肚子上的剑,轻轻推开,蹲在小丫头面前。任盈盈虽然神色冰冷,却也任他施为。见任盈盈没打算真刺他一剑,连莛这才长舒一口气。没有了生命危险,又开始嬉皮笑脸,“我说大小姐,你这脾气该改一改了,小心将来没人要你。”
  任盈盈脸一红,手上短剑扬起,怒道:“你再说。”
  “哟,还害羞了啊,好吧我不说我不说了。”连莛嘴巴进的像蚌壳一样,见任盈盈目光越来越冷,见好就收。这小丫头可不是什么善茬。
  “我说我说。其实你不就是想问副教主篡位一事么?我真不知道。这些年和副教主虽然有交集,但也不是太多。何况我还是总管。你觉得东方晛会把这么机密的事告诉黑木崖的总管?”
  “东方叔叔对你很好。”
  “那是因为童伯伯的关系。黑木崖是个人都知道童伯伯把我当孙子养,他们是结拜兄弟,对我好是应该的。”连莛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似乎天下人对他好才是正常的,对他不好都是脑子有问题的。
  连莛向来这幅样子,任盈盈也不多言语,只是道:“当年是他带你上的黑木崖,你这总管之位也是他帮你挣的。”
  连莛脸色一肃,“当年童伯伯把我指给副教主做小厮,跟着他回来的又怎么样?我这总管之位是我亲手挣的,副教主充其量只能算没有寐下我的功劳而已。何况即使副教主把属于我的功劳还给我,大部分原因还是不想当出头鸟拉我出来顶缸。
  若不是教主任我为总管,护着我,我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你觉得我应该感谢他?”
  任盈盈神色冰冷,眼中戾气闪过。“我却还是不信。”
  连莛冷笑,“对啊,副教主那种没有谋逆理由的人都可以谋逆,我这个看着像是心腹的人又怎么不可能是奸细?”
  任盈盈皱眉瞪着连莛,连莛不客气地反瞪回去,两人大眼瞪小眼。
  良久,任盈盈收回眼神,揉揉眼睛,不服气的再瞪一眼,“罢了,我暂且信你好了,他日若是知道你哄骗于我,定要你知道我的手段。”
  连莛无所谓的撇撇嘴,甩甩手上的铁链,“那就好,话说你有办法的话,在教主面前为我说说好话呗,这样锁着我也不是办法。我都不知道教主这般看重我,看见没有,纯钢打造的链子。”
  任盈盈脸垮下来,“爹爹已经让人去请赵长老了,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偷听到知道你在这儿,你说我能有什么办法?”
  “赵长老?”连莛一脸吃了苍蝇的恶心。
  那赵长老是青木堂长老,任大教主的死忠。武功算不得多高,用毒方面颇有造诣。为人阴沉狠戾,嫉贤妒能,这些都没什么,最让连莛不耐的是他还喜好男色,不幸的是,连莛被这位赵长老看上了。旁日里连莛有教主大人和童百熊护着,没少捉弄陷害。故此,连莛若是落到赵长老手里,少不得要操心一下自己的“贞操”。
  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儿”,还要操心这种龌龊事情,心里就止不住的恶心。
  “要不我去找童长老。”任盈盈试探问。
  “别,”连莛连忙阻止,“开玩笑,要童伯伯知道了,不管救不救得出我,凭他和副教主的关系,我奸细的黑锅就背定了。”
  “那怎么办?”任盈盈急的跳脚。
  “行了。”连莛悠哉的躺下,也不在意铁链硌的慌,“任大小姐回去慢慢想吧,什么时候想出办法了,什么时候救我出来吧。”
  任盈盈总觉得赵长老不怀好意,不由得为连莛担心,气得踢他一脚,“赵长老那么讨厌你,你还不放在心上,他会揍你的。”
  讨厌?那个老混蛋是喜欢的想上了他好吗!!!不过小丫头这么小,这种龌龊事还是别让她知道了。摸摸任盈盈的童髻,连莛难得温柔的笑道:“别担心,我像是吃亏的人吗?”
  “赵长老怎么办?”任盈盈被连莛说服,连莛向来无法无天诡计连连,或许真能护住自己呢。
  连莛露出一个阴笑,自信满满,“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你要相信我,也要相信你爹。”
  任盈盈小脸纠结,努努嘴,不甚满意,“那,好吧。”
  连莛闭着眼睛,刚才任盈盈看似气势汹汹的质问他,但其实也并不怎么相信他会是奸细(小爷本来就不是奸细),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他。不仅是他,还有教主大人,任盈盈应该也不怎么确定。连莛可没忘记任盈盈质问的时候称呼的是“东方叔叔”,而不是其他。
  连和任我行呆在一起的任盈盈和童伯伯都不信教主大人的野心,整个日月神教应该也没多少人会信,也就是看清楚看明白的就只有任我行和向问天。任我行现在该为他屡次在教众面前夸教主大人忠心耿耿的行为后悔了吧,不然现在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受蒙蔽了。连莛忍不住心情大好,要你做戏,要你算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活该!
  门吱呀一声打开,听脚步声连莛早就知道是赵长老那帮子蠢货。
  眉头紧皱,睁开眼睛,“不许拿恶心的眼神看我。”
  青年清致的面庞因为烦闷升上一抹红晕,如墨的眼睛清亮有神,柔软的黑发四散在枕头上,腰肢瘦小看着不盈一握,如玉白皙的手脚铐着漆黑的铁链,营造出一种禁忌的诱惑,整个人就像误落人间被凡人囚禁的仙童。
  赵长老眼睛一亮,下腹一股灼热腾的升上来。
  “啊,连莛真是越来越美了,真是个小妖精。”
  连莛眼眸闪过一道寒光,手指轻轻弹了弹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扬起漫不经心的脸,“赵长老很喜欢我?”
  “那是当然,我的小连莛,我想你想了好久了。”赵长老猛点头,手痴迷的摸向连莛的脸。
  “是吗?”连莛避开,好恶心,呕……“那你凭什么?凭你这么恶心?”
  赵长老沉下脸,面色狰狞,“你还敢躲?你以为东方晛还能护着你?他现在自身难保。”看着连莛高傲的神情,又收下郁色,淫笑道:“小连莛不如跟了本长老,本长老一定会好好宠爱你的。”
  连莛眼神轻蔑地看向他就像看一只臭虫,嫌恶的撇开头,“副教主对教主忠心耿耿,只不过一时见疑于教主,迟早能洗清嫌疑。我堂堂黑木崖总管,你敢动我?”
  赵长老戏谑地看向连莛,无奈地摇摇头,讥诮的道:“实话和你说了吧,不管你是不是东方晛的人,你都是东方晛放弃的人,也是教主放弃的人。
  不管是不是无辜的,谁让你行差踏错,一脚踩进两位教主的纷争呢,你不死谁死?不过小连莛放心,本长老还未尝过你的滋味,不会就这么让你死的。”
  “你撒谎。”连莛激动地站起来,满目惊恐。
  “本长老有无撒谎你不知道?现在,你觉得本长老的建议如何?”
  连莛摔倒在地,双目黯淡,一下便失去了精神气。一室安静,良久,连莛闭下眼,狠狠心,手主动拉住赵长老衣襟,忍住恶心,声音尽量放的柔和,“事已至此,不如赵长老向教主要了我,好吗?”
  赵长老眯眼,没立刻答应,能做到长老,他也不是吃素的。
  “赵长老不想时时刻刻都把连莛拥入怀中吗?不想任何时候只要你需要连莛就能出现在你面前吗?”
  赵长老眼神迷离,片刻,清醒过来,冷静的道:“你连莛的任性骄傲整个黑木崖有目皆知,你怎会甘愿当一个男宠?”
  连莛抓紧被褥,精致的脸上闪过愤恨不甘,“我不甘愿又能如何?副教主要谋反,累我被教主怀疑。我若再不想法留给我的只有死路一条,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赵长老摇头,“本长老没把握能控制你。”
  连莛瞥他一眼,“你尽可以封住我的穴道,让人监视我,这样还不成么?我的武功被制,难以精进,你便不用担心我武功超过你。我现在只是一个总管,还被教主怀疑,想爬上你现在的位置,至少要等二十年。那时候,不是我容颜不再,就是你雄风难震。那时,你还要我作甚?”说完,还鄙视的瞟了赵长老下体一眼。
  赵长老眯眼,不怀好意的道:“本长老何必那么麻烦,直接废了你武功不好?”
  连莛眼睛一厉,“你敢废我武功,我拼着玉石俱焚也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赵长老警惕的退后一步,妥协道:“也是,一个废人,玩起来也不尽兴。”于练武之人来说,丹田何其重要?真要被毁了丹田,废了武功还能忍下来,那样赵长老还真不敢对连莛放心一点。
  连莛脸上闪过愤怒与屈辱,低着头没说话。赵长老一直留意着连莛的表情,这时方才稍稍信了他。
  “好,本长老去向教主要你,而你,当本长老二十年禁脔。”
  “……成交。”
  赵长老坐在床边,连莛畏缩的往里面移。赵长老脸上闪过不快,可也没说什么,来日方长。目光触及连莛弧度优美白皙如玉的后颈,心中不由得一荡。
  “唉,小连莛你说你和教主置什么气,不然教主也不会让本长老来教导你。”
  连莛鼻子一酸,哽咽着声音道:“我不会再任性了。”
  “唉,这样就好。本长老去和教主说,你先休息一下,等教主同意了本长老来接你。”
  连莛迟疑了下,乖巧的点点头。赵长老对连莛的识相很满意,转身出门了。
  等已经看不见赵长老,连莛吸一下鼻子埋头躲进被子里。被子拱起小小的一团,里面不时传出呜咽的哭声,真是听者落泪闻者伤心。好好的花季少年,居然就要为势所逼,沦为男宠禁脔。可悲!可叹!
  菊花残,满地伤!
  实际上,连莛在里面笑得直发抖,赵长老,那头猪,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至于任我行给不给钥匙连莛完全不考虑,连钥匙都拿不到也枉费赵长老教主心腹的身份了。
  哼,任我行,赵长老,以后他一定会让他们知道为什么花儿这么红?
  某处议事的任我行和赵长老齐齐打一个喷嚏,看看窗外,落叶随风落下,落下,落下下……
  呀,天气凉了,该加衣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黑云压城,甲光向日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教主要谋反,连莛继续当总管……
  赵长老在连莛企盼的小眼神儿下,不负重望的把钥匙带回来了。
  连莛活动活动手脚,目光不善的盯着那一堆镣铐。哼,等任我行失败了就这样把他锁在地牢。敢囚禁他,就好好的享受被囚禁的美好时光吧。
  赵长老色迷迷的盯着连莛白嫩的脸,手不规矩的摸上去,连莛手重重的一拍,在赵长老手上打出一道红印。赵长老眯眼不善的看着他,正要发火,连莛立刻脸皮一垮,嘴角一抽,目光欲眩作可怜兮兮状,“那个,那个,可不可以再,给我点时间。我不习惯。”
  赵长老脸色一缓,“你别耍花样。”
  连莛神情凄绝,“我还能耍什么花样?”
  赵长老满意的点头。“走吧,放心,本长老不会亏待你的。”
  连莛在心中冷笑,放心,我一定会重重的亏待你的,不把你整的生不如死都对不起我那么多好药!
  几日不见太阳,连莛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新鲜,一路上踩草惹花,好不惬意。赵长老跟在后面,以防连莛做什么小动作。
  晚上,赵长老的院子里。一个黑影避开所有人的视线悄无声息的翻进连莛的屋子里。连莛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黑影。
  “看什么?”
  连莛撇撇嘴,“来得真快。本来打算明天就把你们的事情交代出去呢。”
  “真是狠心。”黑影全不把连莛的话放在心上,把他拉起来,在他身上疾点几下。连莛伸伸胳膊腿儿,自由和力量的感觉,真不错。
  身体恢复了,心情变好了,连莛说话也不冲了,“教主大人怎么亲自来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十几年没见本教主思之欲狂,于是亲自来了。这个答案这么样?”教主大人冲连莛扔一个媚眼过去,深沉魅媚的眼神几欲把人吸进去。
  连莛夸张的抚着手臂,掉落一地的鸡皮疙瘩。懒得理他,直接往赵长老的屋子走去。
  “你还要做什么?”教主大人皱眉不解地问。赵长老怎么惹到这小祖宗了,火气这么大!想起赵长老平日里看连莛的目光,该不是吃亏了吧?
  连莛阴阴一笑,“赵长老那么关心爱护连莛,临走怎么可以不给他留一点纪念品,人家可是亲自把我从任教主的手里救出来的呢?”
  “你吃亏了?”教主大人寒冷一笑,凤眼一眯,火气一阵一阵的从心底往上冒,拉住连莛,锐利的眼神刀子似的剜过连莛全身,平日蛊惑沉魅的声音冷得似要冻成寒冰。
  连莛一愣,随即炸毛,“谁吃亏了,就凭姓赵的那混蛋也能让我吃亏?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关我什么事?教主大人稍稍放下心,真是躺着也中枪。连莛说没吃亏就是没吃亏,即使这样,赵长老只怕也没打什么好主意,连他的人也敢碰,找死。
  教主大人看着给赵长老宽衣解带的连莛,面部扭曲。连莛是上天给他送来的礼物,除了他,世界上谁敢碰?“你打算怎么做?”
  连莛冷笑,“想上我,我就让他一辈子都只能被人上。敢让我当他二十年的禁脔,我就让他活不过二十天。”
  教主大人听了,眼睛危险的眯起,看着赵长老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凌迟了一样。看着连莛收回手,虽不满意,也不想连莛的手再碰那肮脏的躯体。拉过连莛的手,掏出方巾仔细的擦。
  “你还是心软了。罢了,等我日后再为你出气。”
  连莛看着教主大人最后那寒凉恶意的一眼,连他这个旁观者都觉得透心凉,嘲讽一笑,为赵长老哀悼一瞬。
  “算了,走啦,呆在这里我就想杀人。”
  “走吧。”
  “回去要沐浴,碰了那死肥猪脏死了。”
  “你敢不洗今晚我就叫下人把你扔柴房睡。”
  连续几日斗智斗勇,精神绷得紧紧地,重获自由连莛好好的大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睁开眼,阳光照得眼睛微缩。被关了几日,才发觉原来阳光是个如此稀罕的玩意儿。
  “连莛醒了?”
  连莛看过去,教主大人端着饭菜站在门口,脸上挂着怎么看怎么欠揍的笑容。
  “您怎么亲自来了?”
  “任我行现在到处找你,我亲自来,安全。”
  连莛撇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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