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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娘娘威武前传+娘娘威武 作者:贡茶(晋江vip2013-05-06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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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文安见王倾君不再说话,因吁口气,一时道:“叶通既然能混进宫,焉知他有没有同党?明儿还得换一批侍卫,就是这玉阶殿中的宫女,也得重新筛选一遍。”
  
  他说着,吩咐叶素素和葡萄等人道:“你们下去安歇,今晚由我守夜。”
  
  莫嬷嬷一听,抬眼去看王倾君,主子,皇上和安阳王还小,还要依靠陈太保呢!因现下国孝期间,陈太保也不能近女色,那个那个,您老人家可得示好,最好就就……。反正,就让他死心塌地。为了皇上和安阳王,主子牺牲一些东西,也是必要的。且陈太保才貌双全的,也不算委屈。
  叶素素和葡萄也有微妙心理,若没有陈文安,主子确实寸步难行,想把皇上和安阳王平安养育大,难度不是一星半点。且这宫中的侍卫全是陈太保的人,若为了皇上和安阳王好,主子也只能笼络好陈太保啦!
  
  待众人退了下去,陈文安站到小床前看着唐天喜和唐天乐,心下微微感叹:不管我是谁的孩子,但床上躺着这两个,一定是我的孩子。
  
  吵了一晚,终于安静了下来,王倾君转动着脖子,自语道:“忙了一晚,脖子都硬了。”
  
  陈文安一回头,烛影里,美人正慵懒的伸腰,突然就忆起从前,不由自主道:“可要帮您捏一捏?”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




☆、要我帮忙么

  烛火跳跃,小床里,两个小家伙睡得正熟,有年轻男人温柔地问话,王倾君心头便一跳,有些莫名的情绪涌动着。
  
  陈文安见王倾君低头不说话,不由搓搓手,嗯,是等她答应才上去捏,还是主动上去捏呢?
  
  “哇哇……”唐天喜突然哭了起来,旁边的唐天乐跟着醒了,一起哇哇大哭。
  
  “他们饿了!”王倾君上前,俯身去抱唐天喜,又轻声对唐天乐道:“等等啊,喂完哥哥,再喂你,不许再哭了啊!”
  
  王倾君一说话,很神奇的,唐天乐就不哭了。而唐天喜,只在王倾君胸口拱动着。
  
  “他们听得懂?”陈文安呆呆的,这才满月的婴儿,能听懂人话?王倾君这么一说,他们就止哭了啊!
  
  王倾君见陈文安一副古怪的表情,莫名的,突然很想笑,说道:“他们是听见我声音,知道很快就有得吃了,这才止哭的。”
  
  原来这样!陈文安恍然大悟,摇头道:“我以为他们听得懂你说话,吓着了。”
  
  唐天喜在王倾君胸口大力拱着,朕要喝奶,朕要喝奶,闲杂人等速速回避啊!
  
  王倾君见陈文安还站着不动,不由看了看他。
  
  陈文安有些茫然,也看了看王倾君,脱口问道:“要我帮忙么?”
  
  “啐!”王倾君不由红了脸,什么乱七八糟,难道让你来帮我撩衣裳?
  
  葡萄端着两碗宵夜,上了台阶,在帘外轻轻喊道:“主子!”
  
  “进来!”王倾君一下松了口气,好了,救星来了!
  
  葡萄一进殿,放下宵夜,便赶陈文安下去,说道:“陈太保请回避一下,我们主子要喂奶了。”
  
  “哦哦!”陈文安这才回过神来,是,是要亲自喂奶啊!
  
  待陈文安下去了,王倾君忙掀开衣裳,抱了唐天喜喂奶,一张俏脸却红透了,嘀咕道:“木头。”
  
  葡萄“噗”的笑了,去抱起唐天乐哄着,轻声道:“等皇上吃完了,就轮到你了,别急啊!”
  
  唐天乐被抱了起来,以为有得吃了,谁知还要等,这下等不下去了,“哇哇”大哭起来,本王要吃奶!
  
  唐天喜听得唐天乐的哭声,只“呼哧呼哧”埋头猛吃,以示优越感。
  
  王倾君见唐天喜吃得迅猛,不由好笑,“这是怕弟弟来抢么?”说着让葡萄抱了唐天乐近前,撩起另一边衣裳道:“让小乐吃这边。”
  
  唐天乐嗅得奶味,早伸长脖子,闭着眼睛大哭,吃不到啊啊!
  
  葡萄只得横抱了唐天乐,凑近了王倾君,让他也吃上奶。
  
  陈文安在帘外候了良久,听得殿内无声,以为两个孩子睡了,一时揭帘,待要进去,只一瞥,忙又缩了头,俊脸更红了。
  
  待喂完奶,把了尿,葡萄又出殿,端了盐水进去。王倾君用软纱布醮了盐水,探进唐天喜的嘴里,给他擦了擦牙床,擦完又换清水擦,一边轻声哄着。
  
  陈文安知道喂完奶了,一时进去,见到这幅景象,不由问道:“他还没牙呢,也要洗?”
  
  王倾君答道:“若不洗洗,嘴里会痒,不舒服的。”说着,给唐天乐也擦了擦牙床,抱着他躺下,拍了拍,笑道:“吃饭喝足,可该睡了!”
  
  “喂养婴儿长大,果然极费心神。”陈文安在旁边感叹。
  
  王倾君到底没忍住,开口道:“陈太保,你不用守在殿内的。”守在殿外即可啊!
  
  陈文安点点头道:“太后娘娘也累了一晚,宜早些安歇。”说着退了下去。
  
  王倾君见他走了,方才吁出一口气,好了,能睡觉了!
  
  早朝时,朝堂几乎炸了锅。
  
  “什么,有逆贼潜进宫中,想对太后娘娘和皇上不利?”
  
  “是啊,逆贼好几个人呢!亏得陈太保和公主殿下及时赶到,太后娘娘和皇上才幸免于难。激战中,陈太保杀死一个逆贼,公主殿下也刺死一个女逆贼,太后娘娘更神奇,居然一拐杖打昏了一个逆贼。最后,把逆贼全歼灭了。”
  
  “怎么不留活口审一审?”
  
  “逆贼全视死如归,留着不杀,他们也会自杀。”
  
  几个老臣听几个年轻臣子说得不亦乐乎,似乎昨晚他们在现场一般,不由摇头,嘀咕道:“宫廷的事,哪有这样简单?”
  
  王倾君昨儿吩咐说早朝延后到晨时初,但这些大臣一时之间不习惯,还是像平素那样早早就来了,这会聚着说话,都是关于昨晚宫中进了逆贼之事。
  
  几个心思深沉的,皆暗暗把逆贼跟唐天致联系了起来,一时为王倾君捏一把汗。
  
  晨时初刻,陈文安和千金公主出来了,却不见王倾君和唐天喜唐天乐的踪影,大臣们纷纷急了,不顾礼仪,围上前问道:“陈太保,太后娘娘和皇上可安好么?”
  
  “没事,都好着呢!”陈文安含笑道:“过几日自然来上早朝,诸位安心!”
  
  陈文安说着话,心下却震惊万分,昨晚发生的事,朝臣们今早就皆知道了,这宫中,究竟有多少眼线呢?
  
  王倾君这会正跟莫嬷嬷道:“奇怪呢,一听到小喜和小乐的哭声,我纵是远远坐着,也感觉胸口肿肿的,想要下奶似的。”
  
  莫嬷嬷答道:“要不,怎么说母子连心呢?他们哭着要喝奶,而主子有奶,自然互相呼应了。”
  
  叶素素和葡萄听得要笑不笑的,一时侧头,终是忍不住大笑起来,捂着肚子道:“哟,我要笑死了!”
  
  “小蹄子,你们没养育过孩子,自然是不懂的。”莫嬷嬷笑骂她们道:“乱笑什么,没个规矩?”
  
  “嬷嬷你难道养育过孩子?”叶素素好奇了。
  
  “我进宫之前,一直帮着母亲照料弟弟妹妹,那时最小的弟弟才四个月,这么些事,自然是知道的。”莫嬷嬷想起以前,略有些发呆道:“这些年过去了,不知道弟弟怎么样了呢?”
  
  王倾君笑道:“这个容易,让陈太保派人打听一下便成了。”
  
  “谢主子恩典!”莫嬷嬷待要跪下,却被王倾君架住了,只得作罢。
  
  说起陈文安,叶素素悄悄问葡萄道:“昨儿晚上,你送宵夜进殿,主子和陈太保是何情形?”
  
  葡萄拉了叶素素,悄悄笑道:“皇上醒了要吃奶,主子想要撩衣裳喂奶,偏生陈太保一时又茫然,只呆站着,隔一会才反应过来,潮红着脸退下了。我都不忍心看他的模样。”
  
  叶素素也憋不住乐了,戳葡萄的额角道:“你是故意挑那个时候进去的么?”
  
  “哪有?”葡萄嘿嘿笑了。
  
  早朝过后,司徒元却是递牌子进宫请安,想见见唐天喜和唐天乐。
  
  王倾君知道他担忧,一时召了他进殿。
  
  待见过唐天喜和唐天乐,见他们无恙,司徒元这才松口气。
  
  司徒元又禀了今早朝中所议之事,未了道:“太后娘娘,皇上虽年幼,每日早朝,若能够,还得上朝。就是太后娘娘自己,也宜听取政事,做些决策。”
  
  若是不上朝,大臣们习惯有事只向陈文安和千金公主禀报,久之久之,只怕王倾君会被架空,就是唐天喜和唐天乐,也会被欺负。
  
  王倾君如何不明白司徒元的意思?一时沉吟道:“皇上和安阳王到底太小,只能隔几日上一次早朝,待他们再大些,自要尽量每日上早朝的。”
  
  王倾君说着,还是把昨晚之事详叙了。
  
  司徒元听闻昨晚惊险之处,也吓了一跳,说道:“亏得太后娘娘晓得武功,能自保,若不然,不堪设想。”
  
  王倾君道:“说起这个,正要向你要人呢!你且推荐一个两个武功好些的人进来,一方面教我一些武功好防身,一方面也贴身保护着皇上和安阳王。”
  
  司徒元应了,低声道:“正要向太后娘娘推荐人呢!再有,还得召一些老臣,时时进宫叙话,再为皇上请帝师进宫,先给太后娘娘讲学,太后娘娘也好了解朝中局势和天下大事,不让人哄了去。”
  
  王倾君眼睛一亮,点头道:“司徒大哥言之有理。”
  
  “不敢当太后娘娘这称呼!”司徒元肃然站起道:“若使有心人听去了,却是臣下之罪。”
  
  “好吧,那便喊你阿元罢!”王倾君一笑,示意司徒元坐下,“咱们自小的情份,岂是常人可比?”听葡萄说,我若不进宫,或会嫁了他呢!
  
  阿元的称呼,更显亲昵,司徒元这回微微红了脸,不再反对。
  
  陈文安下了早朝,得知司徒元进宫见王倾君,不由微微皱眉,也跟着进了宫。他才进宫,却有千金公主来请他过去说话。在千金公主处耽搁一些时候出来,再转到玉阶殿时,便见几个宫女守在殿下,其中两个,正是昨晚被人诬告说欲非礼余保山的红绵和绿意,因招招手,红棉和绿意见是陈文安,忙来行礼,他便问道:“司徒元还在殿中么?”
  
  红锦不敢不答,小声道:“还在呢,听得太后娘娘要留饭。”
  
  大胆司徒元,竟然敢在殿中逗留这么久,还敢被留饭?陈文安哼哼,好啊,留饭么,我也要被留饭!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了,求鼓励!




☆、想借刀杀人

  椭圆形饭桌上,王倾君坐在上首,陈文安和司徒元坐在下首,默然吃饭。
  
  叶素素等人垂手在旁边侍候,只觉气氛极诡异,又不敢多话,悄悄互打眼色,喂,小心些,看这两个男人,似乎想打一架似的,要是有个动静,要保护太后娘娘啊!
  
  陈文安:好你个司徒元,居然敢和太后娘娘坐得那样近,说话说得那样亲密,现在还敢同桌吃饭!等着,会慢慢收拾你的,让你知道什么叫上下尊卑?也会让你知道,太后娘娘不是你能肖想的。
  
  司徒元:好你个陈文安,不过臣子一个,居然一副当家作主的模样,欺到太后娘娘头上了?等着,总要让你知道,什么是主子,什么是臣子?也会让你知道,太后娘娘不是你能任意压制的。
  
  王倾君:很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斗吧斗吧,你们斗着斗着,自然不注意我们母子了,我们也能休养生息,偷偷的成长。
  
  一声婴儿啼哭,打破了饭桌的沉默。王倾君推碗站起来,示意陈文安和司徒元不必多礼,只管用饭,一边吩咐葡萄道:“好好侍候着,给太保大人和将军大人添饭添菜,不得怠慢!”
  
  葡萄忙应了,侍立在陈文安和司徒元身后。
  
  司徒元从前在王家行走,和葡萄自然熟惦,趁机问道:“葡萄啊,记得以前到你们王家,吃饭时,也是你在旁边侍候呢!对了,进宫这些时候了,可习惯?”
  
  “劳将军记挂,跟着主子自然是习惯的。”葡萄知晓司徒元这是想借机让陈文安知道,司徒家从前和王家关系非浅,若是有人想欺负太后娘娘,司徒家不会答应的。
  
  陈文安知道葡萄是王倾君带进宫的,非其它宫女可比,正想拉拢,一时笑道:“葡萄这个名字,倒是容易记,却不知道是谁帮你起的?”
  
  葡萄笑道:“自然是主子起的。记得那时夷国进贡葡萄,恰好老将军打胜仗回京面圣,宫中就赏赐了葡萄下来。小姐倒爱吃,她歪在榻上看书,一边看一边吃葡萄,让我给剥皮。葡萄吃完,她就把我改名为葡萄了。”
  
  “葡萄,盛汤!”司徒元见葡萄和陈文安说得热络,不满意了,敲了敲碗沿。
  
  “葡萄,盛汤!”陈文安不屑地看一眼司徒元,直接把碗递到葡萄跟前,哼,看她先给谁盛?
  
  葡萄暗汗,一个太保大人,一个将军大人,都是大人物,这刻怎么像小孩子斗气一样,幼稚成这样?
  
  她暗想着,右手接了陈文安的碗,左手去端司徒元的碗,站得稳稳当当,吩咐小宫女道:“给两位大人勺汤!”
  
  陈文安和司徒元:嗨,顾着斗气,倒忘了葡萄有两只手了!
  
  待陈文安和司徒元吃完饭告辞后,玉阶殿的人才齐齐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打起来啊,若不然,传出去多笑话。
  
  陈文安和司徒元这么一争,宫中很快传出谣言,说道陈文安和司徒元同时瞧中太后娘娘身边的侍婢葡萄,两人在玉阶殿争风吃醋云云。
  
  消息传到千金公主耳边时,她一笑道:“想挖王倾君身边的人吧?这样的话都编得出?且现下国孝,谁个敢纳妾娶妻的,不要命了?”
  
  话音一落,眼睛却一亮,托腮道:“动不得王倾君,难道动不得她身边的人么?若把她身边几个忠心的人除掉了,她便如没了牙的老虎,只徒留虚势。”
  
  王倾君却是暗暗警惕着千金公主,不敢大意,尽可能每日抱了唐天喜上早朝,听取政事,也作些决策。期间更是听从司徒元的建议,时常召些老臣进宫叙话,问及政事。
  
  六月份时,年已六十岁,曾为帝师的王允达再次入宫,这回是当唐天喜的老师。王倾君赐他住在明义殿,每日下了早朝,便抱了唐天喜进明义殿,让王允达讲帝王之术。王允达知晓,名为给皇上讲学,实际上,他的学生,是当今太后娘娘。
  
  王倾君要抚育孩子,又要学武学文,理朝政,一时之间,自是忙得脚不沾地。看看两个月,她便瘦了下来,倒使莫嬷嬷等人心疼不已。
  
  唐天喜和唐天乐满了三个月,越法粘人,一听见王倾君的声音就转头去寻人,嘴里“呜呜”叫,不肯稍离。
  
  这一天,王倾君见他们睡着了,方才悄悄离开,寻了司徒元举荐进宫的郭鹤学防身之术。待她学了半个时辰,再进殿时,就听见唐天喜和唐天乐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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