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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大妆+番外 作者:青铜穗(起点首页热点封推vip2014-11-27正文完结)-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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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棋脸色煞白,两腿一软,顿时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我——”
    她这里才张嘴说了一个字,这时候斜刺里突然飞来一把剑,正中她的心窝!而后就听她喉间闷哼了一声。倏地栽倒在地上!
    这速度这样快,来得如此突然,没有一个人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就连旁边察觉到风声的廖卓下意识地挥剑去阻挡都没曾来得及!
    “是东南方向!刘恩快追!”殷昱一声令下,六人之中已经分出两个人来遁着那剑来的方向远去!而这边厢殷昱立时打马上前,赶到谢棋身边。
    谢棋口中胸口正在喷血,衣衫和地下倾刻被血染红,而她双眼圆睁,身子在一下下无意识地抽搐着,嘴巴大张着却是再也说不话来!
    殷昱看着插在她胸口的那剑,目光一凛正要招呼廖卓等人驾马离去,忽然间胡同那边已经飞快赶过来一群人,一面往这边飞奔着一面喊叫道:“快看看二姑娘出什么事了!”
    廖卓等人迅速护着谢昱后退,渐渐地人群近了,为首的几个人在渐亮的天色下已经能看清楚面容,那身着青布道袍面容清隽的文士不是谢荣又是谁?而他的身后,是王氏和谢芸夫妇,以及四叶胡同的一干下人!
    “老爷!二姑娘被殷公子他们杀死了!”
    庞鑫到了谢棋身前一看,顿时扯着嗓子大叫起来。王氏听闻这话先已昏了过去,张氏也吓得面色惨白!
    天色只要绽亮,亮起来就快了,这时候路上已依稀有了行人,听见这嚷嚷声,立即都围过来观看。而谢荣听说谢棋已死,立即把目光投向殷昱,然后却是与庞鑫下令道:“速去大理寺前击登闻鼓,状告中军营把总殷昱刺杀朝臣家眷!”
    廖卓抢先站出来:“你们敢!”
    谢荣负手冷哼:“我们敢不敢,有王法说了算!”
    廖卓还要再辩,殷昱一把将他拉到隔壁,压低声道:“这是个阴谋,尸体上的剑与我们的剑是一模一样,下手的肯定是上次那帮人,这事早就下好了套,除非我背着这杀人罪名逃亡,否则这趟大理寺我跑不了了,你眼下速去护国公府,另外注意别让琬琬知道。”
    廖卓道:“那主上你呢?”
    殷昱看着远处的湖面吐了口气,“在去大理寺之前,我死不了的。”
    谢棋孤身乘车出现在这里,他本就有疑,但他没想到这竟然是谢荣拿谢棋为名设下的一个死套!他竟然心狠手辣到这样的地步,不惜拿自己亲侄女的性命来栽赃给他,而他本来就有命案在身,殷昊的死至今算在他头上,如今再加上刺死官眷一案,就算皇帝想饶他,只怕百官也不会同意!
    他们费尽心思设了这么大个陷阱,到了这个时候,当然不会让他莫名其妙地死在外头。
    他沉静地打量着地上谢棋的尸体。谢棋已经断了气,鲜血流了满地。从她中剑到如今前后也不过一刻多钟,断气得这样快,足见这行凶之人身手不凡。能够替谢荣出手的当然是那批东海过来的死士,他们擅于追踪和暗中行动,此番有备而来,刘恩他们未必能擒得到他。
    情况看起来对他不利极了。
    没有证人,没有证据——唯一的证据是那把剑,而那却是谢荣指控他的证据。
    “殷公子,请吧!”
    谢荣走过来,负手冲着他扬唇。
    殷昱也扬了扬唇,回身上了马,往大理寺赶去。
    廖卓驾马出了静水胡同,沿旧路往护国公府急赶。天色已然大亮了,路上人又多,他不敢上大路,只得专门往人少的巷子狂奔。也不知绕了多少个弯,到达护国公府时,正赶上护国公出门,见了他这般着急不要命,护国公立即下马走过来。
    “国公爷,请即刻上大理寺救我们主上!”
    廖卓跪在地上,护国公顿时吓坏了,问明了因由,心里也不由一咯噔,防天防地居然没防着季振元他们用上这么丧尽天良的一招,立即回了家门,进到正院,唤来霍老夫人:“昱儿出了事,你即刻去东宫告诉声太子妃!一定要快,迟了则恐季振元先行上宫里洗了脑!”
    霍老夫人哪敢怠慢,立即让人换上全副宫装,携着杨氏往东宫赶来。
    而这边护国公一面赶往大理寺,一面也立即让人去通知了魏彬。
    魏彬是兵部尚书,护国公自己是殷昱的上司,怎么说都有资格到场。
    哪知魏彬这会儿却已经去了宫里预备早朝,同朝的季振元见到他,不由得哼笑了声。魏彬正觉得纳闷,护国公派出的人就拿着护国公府的令牌赶到宫门口来了。
    魏彬也是一惊,见皇帝还未到,便与沈皓和段仲明二人打了声招呼,匆匆赶到了大理寺。
    皇帝这里到了朝上,见着这么多人没到场也是心下不爽,但是段仲明他们因为尚未知情况,并不敢乱说,所以拿言辞推托了过去。季振元却没这个意思,他直言道:“皇上,老臣知道护国公和魏阁老他们这些人去何处了。”
    皇帝道:“去哪儿了?”
    季振元道:“听说刑部侍郎谢荣的侄女今早在进香的途中被中军营下头的一个把总杀了。如果他们都赶过去陪审了。”
    皇帝听见中军营把总几个字心里便动了动,他目光一寒望着季振元:“这把总叫什么名字?”
    季振元道:“正是殷昱。”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御案侧坐着的太子浑身一震,目光也似箭一般往季振元射来。
    但是因为他通常不多话,而眼下大家又都被季振元的话吸引了注意力,所以也并未曾有人留意到他。
    “你说什么?”皇帝微往前倾着身子,眯眼望着下方:“你说殷昱杀了谢荣的侄女?”
    “皇上!如今人都已经在大理寺里集合了,尸体也摆在大理寺公堂,谢荣是朝廷命官,如果没有证据,他岂能大清早带着尸体去大理寺衙门击登闻鼓?”
    

正文、284 唇枪

本朝律令,凡击登闻鼓者若查明之后确定为诬告者,须杖责三十。
    殿堂里忽然静默下来。
    殷昱已经杀死过自家堂兄,暴虐狭隘的形象早已经深入民心,如今眼目下杀死官眷的罪名如若成立,那他这辈子不死也要在牢里呆上一辈子了!
    原本这是个按律即判的案子,可殷昱是皇帝的孙子,是太子的嫡长子,没有人敢对此吐半个字。
    皇帝盯着季振元看了会儿,缓缓坐回龙椅上,说道:“启驾,去大理寺!”
    太子随后也下了丹樨,皇帝回过头来,看着他:“太子留下,继续早朝!”
    太子顿在原地,深深盯着他好片刻才垂下眸来:“儿臣,遵旨。”
    御辇往大理寺衙门去。
    而衙门里头已经审上了。
    谢荣让人击了登闻鼓的时候,正卿窦谨正好上衙门里取笏板,被护国公逮了个正着,于是就由他亲自出面审理此案。
    谢荣先已将经过说明了一遍,最后道:“当时静水胡同只有死者的车驾与殷昱一行人,我等本该是一道前往白马寺的,舍侄女因为半路略有耽搁,所以落了后,哪料到我等在寺内静等她的时候,竟传出来她的死讯!如今死者胸口插着他们的剑,还有好抵赖么?”
    不出意外的一套说辞。
    殷昱一言不发打量着谢荣。
    从进大理寺起到如今,谢荣不急不躁,条理分明,字字句句直指向他,如今两边站立的衙役都已经往他脸上投来看恶狼一般的目光了。
    这罪名一旦成立,他就是世人眼中十恶不赦弑兄杀人的恶徒,整个刑部都掌握在季振元他们手上,到那时不要说他没有机会离开牢狱,就是有机会出来。就算有朝一日把季振元他们的阴谋曝光天下,甚至把殷曜推翻,他也依旧是个暴虐成性的杀人凶手,也再没有资格回到宗室。更不要说当回太孙!
    季振元他们看似很简单的一招,却是杀人不见血而极其有效的一招。
    “谢大人是刑部的二把手,你要控告人,也该知道人证物证缺一不可。光只你说的这些个理由,难道就要定殷昱的杀人之罪?若这么说来,改日我杀个人丢到你的府中,那回头我也可以指证你是杀人凶手了?既然如此,那又还要官府衙门做什么?!”
    护国公气势如虹,指着谢荣大声道。
    谢荣不避不闪,反驳道:“假若护国公投到我府上的尸体中的也是能够证明我身份的凶器。当然我会有重大嫌疑。如果说殷昱本人在场,死者尸首上明明插着他们惯常所使的兵器,还要抵赖,那岂非就是把全天下人当傻子了?
    “舍侄女自幼随在家母身边,家母进京之后亦跟随一道而来。在下视她如同亲生,今日她横死街头,在下不管杀她之人是王子还是庶民,便是上街跪求万言书也要替她讨个公道!”
    谢荣神情激愤指着门外,全身都透着一股劲,一股定要置殷昱于死地的劲。
    护国公气怒无言,纵然他在朝堂尔虞我诈之中也算饱经沧桑。兵法战术也算运用得炉火纯青,但这种考验即时思维并且打嘴仗的功夫,他着实比不上这些文官。
    魏彬从旁看了片刻,这时走出来道:“谢大人就是要请万言书,也要先清楚大理寺职责所在。殷昱是中军营的将官,五城兵马司有自己的断事官。按理,殷昱该移交兵部与五城兵马司负责审理。既然谢大人这般慷慨激昂要讨还公道,那就请护国公将嫌犯殷昱带回五军营断事处,严加审理。”
    到底相生相克,魏彬这番话一出来。护国公脸色就畅快多了。
    没错!殷昱是他手下的人,就是犯了事也该由五军断事处审办,而他居然情急之下忘了这层!他管着中军营,而魏彬管着兵部,只要人到了他们手里,自然黑的也要让他给洗成白的!
    “魏阁老此言甚是,殷昱便由我带回五军断事处审问!”
    说着他朝上方窦谨揖了揖首,作势告辞。
    窦家跟霍家可不是一般的交情,窦谨的父亲窦准当年可是只没跟他穿一条裤子了呢!而且这些年两家也没少往来,虽然说有他在他也能放心,可是这里终归还有季振元和谢荣他们,哪有让殷昱去军营里来得安全?
    窦谨正要说话,门口却传来季振元的声音:“魏阁老此言差矣,既然击了大理寺的登闻鼓,自然就由大理寺受理。殷昱虽是将官,但被杀之人却是百姓,按你们的说法既可以提交断事处处理,自然也可以让大理寺来断这案。”
    季振元话音落下,便响起太监们尖利的通报声:“皇上驾到——”
    全衙门的人立即伏地山呼。
    张珍搀着皇帝走进来,窦谨连忙让出堂上位置与他坐,皇帝摆摆手,坐在旁边通判的位置,目望着下方殷昱道:“你们继续审,朕来旁听。”
    窦谨道着遵旨,又坐回了御案后。
    护国公见着皇帝来,遂与魏彬对视了眼。
    说实话,殷昱虽然是皇帝的亲孙子,可是眼下他真说不上什么心情。
    如果年前皇帝没下这么道旨意,让人知道皇帝还把殷昱当殷家的人,那么今日皇帝的到来他必然会感到高兴的,他不相信世上真有人会舍得把自己的亲孙子送上绝路。
    可是有过这么一遭之后,他不确定了,在他们这种公候之家都不见得有十成十的亲情,兴许亲情两个字在皇家眼里就是个符号。
    他们惯于取舍,不为亲情二字所羁绊,在不影响大局的情况下他们会不吝于表现表现仁爱,就如之前两年仍宣殷昱回宫祭拜。可是当关乎于大局,这份仁爱不再存在了,他开始防着他这个孙子,怕他有因宠生恃,扰乱朝纲,甚到有朝一日会反扑回宫。
    可是他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杀了他,他以仁孝治国,如果仅因为忌惮着这个,他就把自己的后嗣除去,殷家先祖不会原谅他,世人也不会原谅他。
    所以眼下皇帝的到来,护国公并看不出这是什么意思。他是不相信他还关心着他的,即使他十分期盼。
    窦谨道:“殷昱,你有什么可以申辩的?”
    殷昱从静水胡同到这里一直都没有说话,这时候,他转过身,指着地上谢棋的尸体,“大理寺的仵作请出来。”
    他明明是个嫌犯,可是面对着来势汹汹的指控却不慌不忙,仿佛眼下他才是那个决定此案胜败的人。于是仵作也不觉地走出列,顺从地到了他跟前。
    “你看看这伤口,是在什么情况下形成的?”
    他把剑从谢棋胸口拔出来,拿在手上反复细看。
    尸体伤口因剑被拔而带出些残血,仵作弯腰拿着布巾与药水仔细地擦洗检验,片刻后道:“回皇上,回正卿大人,伤口创面整齐利落,应该是在极快速和极大劲道推动下造成的。”
    殷昱听他说完便就走到谢荣面前,说道,“我知道你肯定会说这也是我蓄意杀人所以特别加重了力道造成的。那么我问你,你在看到我的时候,我离她有多远?”
    谢荣微凛了一下,说道:“一丈远。”
    “你看到她的时候,她是什么状态?”殷昱又问。
    谢荣看着他:“刚刚中剑。而且,我还看到你的手停在半空,就像刚刚还握着剑一样。”
    殷昱点点头,“照你这么说,那么我在杀她的时候顶多就是在一丈之内下的手,如果是这么近的距离,让我这样极速地将剑对准一个人穿过去,这剑便是不穿透整个人也要穿透大半个胸膛。可是你看这剑尖,虽然伤口极为整齐利落,但没入的长度却只有两寸。”
    他转头面向仵作,“你来告诉谢大人,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造成这样的伤口?当着皇上,不许妄言!”
    仵作立即凛然:“通常只有在十丈以外的远处使足够大的力气奋力刺过来,才会造成这样的伤口。”
    殷昱再看向谢荣,“你听到了?”
    谢荣挺了挺胸,“你有那么多暗卫,就是他们得了你的命令在远处射杀也不是不可能。你纵凶杀人,也逃不过罪责!”
    “我知道你会否认的。”殷昱提起手上这把剑,再道:“这把剑与我身边护卫们的剑如出一辙,而且,真凶还费心地将之表面做旧了,看起来我的确没办法否认。可是,你忘了陈述一点,我与她无怨无仇,为什么要杀她?”
    谢荣冷冷地扬起唇角:“案发当时我并不在当场,如何知道你为什么杀她?兴许是暴虐成性,兴许是见色起义,都不好说。”
    “放肆!”护国公忍不住出声,“你这是谣言诽谤!殷昱何曾暴虐成性,何曾是那见色起意的登徒子!”
    “国公爷息怒!”季振元这时站出来冲上首道:“殷昱是否暴虐成性,或是否见色起意,我等不敢断言。不过君子不欺暗室,今早暗巷之中只有殷公子与谢棋两方存在是事实。既然人不是殷公子杀的,那 难不成是谢棋自杀?”
   

正文、285 焦灼

殷昱说过让谢琬别等他,她就放心地睡到了大天亮。一看床上无人,以为他睡了书房,有时候他若回来得晚,怕吵醒她也会到书房去凑合,便也没放多放心上。直到梳洗完了她去书房一看炕头也空空如也,再问武魁他们,知道本该在天亮前就到家的殷昱居然到如今还没有踪影,心里便不安起来。
    才要唤钱壮去码头看看,罗矩却忽然快步走进来:“太太!爷出了点事儿!”他不敢把话说得太急,谢琬有身孕,胡沁交代过最好不要让她情绪波动太大。
    谢琬听见这话心下一沉,邢珠她们听见这话也是俱都一惊,连忙走到身边扶住她。
    谢琬起身走到罗矩跟前,沉声道:“慢点说,细细说,爷到底怎么了?”
    罗矩道:“方才护国公府派人过来,告诉说谢荣在静水胡同设下阴谋,栽赃我们爷杀死了谢棋!”
    “谢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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