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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寒士谋-第3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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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马人眉头深锁,此番他尚有重任在身,张鲁这等棘手的人物,还是能避就避。想罢,驯马人身形一转,忽改方向,往另一处窜飞而去。
“文叔父,先父与你颇有交情,此番有缘能与叔父相会,还望叔父与小侄指教一番。”
突兀,一道阴柔之声顿起,数十根箭矢从某处蓦然射出,驯马人神色一惊,连忙纵身避开,落在一树枝之上。
此时,一身穿黑龙道袍,头戴法冠,目涂黑颜,唇涂红朱的道士缓缓走出。在他身后四处,一队队身穿兵甲,脸色煞白,发着一阵阵死气的兵士紧随而来。
驯马人望着那身穿黑龙道袍的道士,脸色略有惊愕,迅疾又是怒气上升,厉声喝道。
“逆子,你父张衡虽修道术,但从不祸害百姓,迷惑人心。你父一生为国为民贡献极多!你这逆子,竟修鬼道,你父一世英名,尽毁你手!”
此人正是张衡之子,当下汉中太守张鲁,张公祺。张鲁听得驯马人怒喝,冷然一笑,如同蛇目的眼眸发着骇人幽光,缓缓而道。
“呵呵。叔父竟知我父一生贡献极多,岂有不知他最后落得如何下场?他被奸臣陷害,落得妖人之名,我张氏一族遭仇人追杀,我母子寡妇孤儿亡命天涯,那段时日可谓是苦不堪言!若非我后来修得鬼道,清除叛逆,重掌五米教之实权,有如何有今日之威势!”
驯马人听张鲁述说其旧日苦事,脸色速变,颇有不忍,沉吟一阵后,还是劝道。
“张鲁,鬼道终非正道,更何况你还借此拢权。纵观历史,凡是施道术得之大权道教者,皆不得好死。若你执迷不悟,只怕难得善终!”
“哈哈哈哈哈哈!!!我父一生为国为民,仍不是落得身败名裂,祸害子孙的下场!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竟是如此,我何不放纵于天下,尽取名利加身,即使他日终有所败,死也瞑目!!”
张鲁猖獗狂笑,驯马人脸生悲痛,摇头大呼。
“利欲熏心,无药可救!可叹张衡兄一世英雄,竟生有如此大逆不道之子!”
“老匹夫,你给我闭嘴!!!!你未曾尝试过,孤儿寡母遭人如同赶杀猪狗一般追杀,又岂能了我心中不忿!来人呐,给我将这老匹夫剁成肉酱!”
张鲁蛇目猝暴恨光,喝声一起,在其身后的鬼卒立马向驯马人蜂拥围来,数十个鬼卒在一个祭酒的指挥下,射出箭矢,驯马人急折断一根树枝,纵身一跳,避过射来的箭潮后,刚一落地,七、八个手执刀枪的鬼卒往驯马人轰然扑去,驯马人速挥树枝,树枝如同风影电光,连化作做迅影,打退鬼卒。
就在此时,张鲁口中朗朗有词,词声一止,围在驯马人四周的那排鬼卒,蓦然间好似受到什么刺激,口目大张,嘶声狂吼,往着驯马人疯狂扑来。驯马人猛挥树枝,一把扫在一个鬼卒头上,打得砰的一声巨响,树枝力劲之大,足可打碎一块巨石。
哪知,那鬼卒头颅极其坚硬,而且还好似不知疼痛般,继续往驯马人逼近。驯马人执树枝再扫在另一鬼卒头上,效果亦是如同前面那个鬼卒一样。
驯马人脸色刹地变得凝重起来,知道这些鬼卒被张鲁施了鬼术,不但刀枪不入,而且还不知疼痛。
鬼卒越来越是逼近,驯马人能够移动的空间,越来越少。突兀,驯马人爆发出极大的澎湃气势,原本瘦弱如柴的身躯暴涨起来,变成一个如有两个汉子般巨大的巨汉。驯马人猛力再扫,树枝如有千钧之力,将一片鬼卒扫飞而去,驯马人飞身一跳,拔起一颗巨树,凡见鬼卒冲来,抬树就砸,同时还暴声喝道。
“张公祺,老夫与你历来河水不犯井水,你为何要围杀老夫!!”
张鲁眯缩着蛇目,脸容狰狞,阴声怪气地回道。
“老匹夫,要怪就怪你那假孙子势力发展如此之快,若是再坐视不理,待他攻略凉州,必然取我汉中!别以为我不知,此番你赶来凉州之图,乃是为了取文不凡身上之血,造那七星宝灯,为文不凡之爪牙戏志才续命延存!
戏志才他一生助文不凡征伐天下,因其策谋而死之人,不计其数!此番他命寿已尽,乃是天之判决!你等逆天行道,我自要诛除奸恶!”
张鲁的话,令驯马人极为惊愕,甚至不住身体一震,数个鬼卒趁机往他杀去,驯马人避之不及,中了数刀。随即驯马人怒喝一声,将那几个鬼卒砸成肉末,跳开一处空荡的地方,怒瞪张鲁喝道。
“张公祺,此事是何人告之予你!!”
为戏隆续命之事,左慈严加保命,河东那边绝不可能走漏风声,除非有大能耐之人,查看星象加以精密推算才能得知。以张鲁的修行,还未能到达这个层次!
“哼哼。文不凡命理不清,横空出世,自然有人难容。文叔父,看在你与先父的交情,只要你留下文不凡之血,我自可让你离去!”
驯马人面色愈冷,数个鬼卒正好扑至,驯马人怒喝一声,大树暴然而动,即刻将其打飞而去,撞向张鲁。张鲁口中速发咒令,大喝一声,手挥处猝起狂风,将冲来的鬼卒卷飞而去。
“竟然你要找死,那就别怪小侄无情!我就看你,如何突破我这三千鬼卒的包围!!”
张鲁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喝罢一连发起刺耳的怪叫,少顷,漫山遍野响起无数鬼叫厉吼,只见一队队鬼卒突然而现,往林间汹涌冲来。
驯马人脸色剧变,看来这张鲁早有布置,欲要将他置之死地!
正在驯马人骇然间,又有鬼卒扑来,驯马人急冲破去,但随着鬼卒的人潮越来越多,驯马人突破越来越是艰难,而且身上伤口越来越多。张鲁在一旁,冷然旁观,蛇目阴阴发光,他在等待时机,给驯马人致命一击。
一阵狂杀乱砸,血雨肉飞,两个时辰过去了,驯马人遍身红透,白发染红,整个人如同血人一般。就在此时,张鲁忽然纵身飞起,往驯马人猝然杀来。驯马人手中大树,早已砸碎,从进攻的鬼卒夺来两根长矛,正在厮杀。张鲁忽来,一双大掌飓风附加,轰地打在驯马人的后背。驯马人痛吼一声,跌倒在地,一个竹筒从他身上滚出。张鲁蛇目一亮,立即往那竹筒抓去。
“妖道!看矛!!!”
驯马人急声暴喝,在地暴射双矛,往张鲁之手刺去。张鲁口速咒语,另一手一挥,顿时狂风骤起,吹得驯马人双矛难以前进。
张鲁一把抓住竹筒,阴然大笑起来。掌心之血,乃是人内精血,一般难以取得。有了此滴精血,他就可以对文翰下以咒术,将其操控在手!
驯马人亦知其中利害,轰然爆发,弹身跳起,逼出体内生机化作精力,一矛飞刺,一矛暴扫,杀出他之相势杀招。
张鲁蛇目大瞪,只见两矛升起之相势,一山一河,自成一方天地,往他轰然压来。
无尽的威势,似乎要将张鲁活活碾碎,张鲁急发咒术,全力迸发,一道暴风遽然吹起,直往双矛袭去。
山河相势被暴风所袭,整片天地赫然而晃,但仍然在轰然前进。张鲁一惊,知其势大难挡,连忙收术而退。驯马人怒喝一声,声如雷霆炸开,双矛倏然飞起,一矛刺破竹筒,一矛打向张鲁。
张鲁将鬼术尽挡此矛,暴风狂吹,驯马人趁机借势一跃,脚连踏风势,在空中一连飞跃就有近数百米,再是坠落之时,又连连飞弹,落地之后,已是逃到鬼卒包围圈的最外围。
驯马人急速冲破数十个鬼卒的围杀,待张鲁一路怒吼赶来时,驯马人已是逃遁而去。
张鲁脸容扭曲,面目可憎,望着前路留下的一条延绵细长的血迹,冷寒喃喃而道。
“老匹夫年纪已老,此番受了这等重伤,岂能痊愈!不出两年,你必死无疑!!!”
张鲁最终虽未得到文翰之血,但也完成了他的任务,没有让驯马人将文翰之血带回河东。张鲁沉静了一阵后,从怀中拿起一咒符,咬破一指,快速写了一行细字,随后一念咒语,咒符变成一纸鹤,往天空飞去。


 第六百四十章 黄忠之箭

“我之任务已是完成,如此藏在水镜庄内的三卷鬼道天书,也该是时候向那司马徽索取了。哼哼,只要我将三卷鬼道天书尽修。道术之高,试问天下谁人再能与我争锋!!”
张鲁想罢,红朱大嘴一咧,放声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与此同时,在荆州某处平原,童渊取得刘备之血后,正往河东安邑赶回。童渊纵马正行间,忽然一队轻骑截杀而来。童渊大惊,连忙一拔马头,转向逃去。
在那队骑兵内,为首之将年近五旬,却是生得极为健硕,双臂尤为庞大,足有一般汉子臂膀两倍有余,身穿青铜狮头缳甲,手执一张万石弓,此弓用比钢铁还要坚硬,但非常极其轻灵的紫檀木制作而成,乃是一张绝世宝弓。
“住脚!”
那五旬老将,声如钟鸣,一声喝出,天地好似亦为之一震,只见他迅疾搭弓上箭,一箭远射,箭矢如化迅雷,夺光而去。
咻!!!!
一道恐怖的破空声顿起,箭矢直射足有数百米,刹地钉在童渊路前,惊吓其坐骑。童渊坐骑嘶鸣一声,前蹄一抬,几乎将童渊摔落马下。童渊急急勒住马匹,那老将又搭起三箭,厉声而喝。
“我乃江夏太守黄祖麾下中郎将将黄汉升,前方之人可是蓬莱枪神散人,童老前辈!”
童渊年近七旬,老将称其为前辈亦是合力。童渊听那老将之名,再看他手上那张万石弓,脸色不禁一变。
黄忠此人在刘表麾下一直碌碌无为,后因孙坚势大,被调配到黄祖麾下效力,但因黄祖忌惮黄忠之勇,黄忠仍是未有机会展现其才能,直到此时,年以五旬,将位仍不过是中郎将罢了。对于这个拥有天下第一箭艺的老汉,童渊一直多有留意,他与驯马人、左慈等人曾议论过,若是黄忠非是在刘表麾下,而是在曹操、孙坚、文翰这等善用人才的雄主麾下,吕布那无双将王之名,大有可能会被此人取代!
“老夫正是童渊,黄汉升你不在江夏提防那江东猛虎,赶来此处将老夫截住,你意欲何为!?”
童渊脸色一冷,双目爆射神光,黄忠听得面前之人当真是童渊,立即在马上执礼一拜。
“蓬莱枪神散人之名如雷贯耳,此番能与得见,实乃忠之幸也!”
黄忠拜毕,在其身边一员部将连忙提醒道。
“黄老将军,主公可是令我们!!”
“闭嘴,本将自有分寸!你等休得插嘴,都给本将退出百米之外!”
“黄老将军!”
黄忠虎目刹地一瞪,慑光凌厉,那部将再不敢言,连忙依令领兵退后至百米之外。黄忠拱手再施一礼,凝声而道。
“此番忠赶来此处,乃受黄太守之令,向童老前辈索取一物。望童老前辈勿吝相赠。”
童渊眉头一皱,冷声回道。
“老夫勃然一身,空无一物,岂有他物赠予你。黄汉升,你这是在刁难老夫么!”
“岂敢!黄太守有过交代,言童老前辈数日前在荆州于某人身上取得一血,还请童老前辈将此血奉还。”
童渊刹时面色大变,他取刘备之血,未曾有展露身份,且极为隐蔽而为,就连刘备都不知是他取血,这黄祖又是从何得知!
刘备之血关乎极大,童渊绝不能有失,而这黄忠却是一副不得手决不罢休的姿态,童渊抖数精神,气势渐发,紧紧盯着黄忠喝道。
“此血老夫用之救人,万万不可相赠。黄汉升,恐怕老夫不能应诺你之请求。”
黄忠暗暗一叹,闭目静思一阵后,虎目再睁,顿时迸射出两道锐光。
“竟是如此,看来忠不得不得罪了。”
“黄汉升,你可要抢夺!如此之举,与强盗贼寇又有何异!!”
童渊厉声怒斥,黄忠自知理亏,心中一片苦涩,可知黄祖之令可是杀人夺物,黄忠如此已是最大的让步。但是,童渊这般硬态,他不得已亦要为之。
黄忠一手执起大弓,同时口中喝道。
“军令如山,忠不敢有抗,若是童老前辈能胜过本将,本将自愿回去领罪复命!”
话毕,黄忠一手连抓三根箭矢,弓弦拉动,三箭齐发,箭速之快,令人简直无法捕捉其影。童渊如临大敌,策马一退,手中枪支连动,一枪先点,那箭矢力劲之大,令童渊面色剧变,点破一箭,速往第二箭点去,砰的一声巨响,童渊虎口震裂,枪支暴退,第三箭正要射来,童渊吓了一惊,险险驱身避过。
三箭一过,童渊险象环生,待童渊回过神来时,发觉自己后背已是湿透。
“好恐怖的箭艺!真不愧是天下箭艺之第一人!”
黄忠之箭,不但力劲极大,而且速度惊人,准度和刁钻度亦是堪称完美。童渊不觉对黄忠警惕更深,黄忠见童渊年已七旬,尚能裆下他三箭,心中亦是暗暗吃惊不已。
“童老前辈老当益壮,忠佩服!且再接我一招!”
黄忠大手迅飞,这次一抓竟是五根箭矢,童渊看得一阵心惊肉跳,连忙拍马往黄忠飞去。童渊深明,若是再呆愣在原地,让黄忠蓄势再射五箭,他即使不败亦要受到重伤。对付黄忠这等箭艺绝伦之将,绝不能与他拉开距离,否则就是找死!
黄忠见童渊拍马飞来,全无慌乱,五根箭矢先后射出,排成一线往迅疾飙飞而去。黄忠之箭速度实在太快,童渊想改变方向,已是来不及。童渊大喝一声,枪支一出便是打出百鸟朝凤枪招式,枪入暴雨之势,第一箭连击五枪而破,第二箭连击八枪击破,第三箭连击近有十二击才能点破,到了第四箭时,童渊力气已竭,枪支与箭矢对碰之间,枪支几乎脱手而飞。
嘭!
童渊硬是将第四箭点破,第五箭刹时飞至,此时童渊根本无力再避,电光火石之间,箭矢刺入童渊右臂,童渊痛呼一声,强忍痛楚,继续纵马往黄忠杀去。
黄忠微微皱眉,暗道这童渊不识好歹。刚才他可是故意留手,否则刚才那箭中的就不是童渊的右臂,而是咽喉、心脏等致命位置!
童渊迅疾杀近,枪支一抬,往黄忠飞刺而去。黄忠早就将万石弓收住,拿起一柄赤色妖异的怪刀,一刀挡住童渊刺来枪支。
“请童老前辈,莫要再做为难。本将实在不愿与你厮杀!”
“何须废话,若要取血,便先踏过老夫尸体!”
童渊一枪收回,枪式又起,枪落如雨点坠落,黄忠提刀而挡,虽是武艺更胜童渊一筹,不过却一直忍让。童渊越杀越快,忽然脸色一变,枪式猝地变得凌乱,原来童渊右臂伤势发作,痛得他精神大乱,难以集中。
黄忠趁机一刀打飞童渊枪支,一手猛伸,正欲擒住童渊。哪知童渊反应甚是灵敏,刹地驱身避过,一脚踢住黄忠手中赤刀,然后迅疾收势,纵身一跃,在半空抓住枪支。
“黄汉升,看老夫百鸟朝凤枪!”
童渊骤然爆发一股极为恐怖的磅礴气势,枪支乱点乱刺,枪影如同火雷飞射,隐隐间枪响之音如同百鸟啼鸣。
在黄忠眼中,只见童渊枪影化作无数鸟雀,鸟雀飞聚,渐渐凝聚成一头火焰凤凰。黄忠脸色顿变,童渊是要拼命了,他打出的可是相势杀招!
“来得好!老前辈,忠可就得罪了!!!”
黄忠虎目圆瞪,气势狂聚,赤刀一动,焰光无数,一头火色朱雀轰然飞出。
赤刀与枪支飞撞而去。在相势之内。
火焰凤凰与朱雀乱舞空中,互相缠斗,四翼皆布火焰,飞打不停,两鸟嘴尖乱点,嘶鸣不停。
两人相势争斗间,童渊脸色连连剧变,为了维持相势,他几乎用身上精力用尽,此时已用出了他的生命机能,损耗寿命!
黄忠似乎察觉,猛地大喝一声,大刀急收,两人相势顿灭,巨大的冲力将童渊枪支再次震飞。童渊老躯更如断线风筝般飞去,在空中更是连连磕出血来。
只见童渊坠地一滚,一竹筒从其身上滚出,黄忠眼疾发觉,急拿弓搭箭。童渊死死收住去势,见黄忠一箭射出,箭快无影,咻地射中竹筒,竹筒即破,内里的血液渗入地面。
此时,童渊坐骑往童渊飞来,童渊自知非是黄忠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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