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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意千宠 作者:九月轻歌(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3-07正文完结)-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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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浔调皮地笑着,戳了戳他肋间,“是你的软肋嘛,虽说不能帮你,讨喜的话还是会说几句的。”
    裴奕的心瞬间柔软得一塌糊涂。终是没忍住,展臂将她拥入怀中。
    她身形被禁锢在他臂弯之间,熟悉的气息、久违的温暖,真真切切的萦绕着她。
    他低下头来,碰了碰她柔软的唇瓣,舌尖撬开她唇齿,热切地吻住她。
    唇齿交错,呼吸相缠,压制在心底太久的相思、情慾瞬间迸发,如火如荼。
    他抱起她,转入内室。
    叶浔气息不宁地问道:“你不是还要回那边么?”
    “急什么?”他说。
    ……不该急么?倒是她乱担心了?
    太想念,太急切,让他变成了个莽撞的少年,将她撑开至极致,急切进占,恣意冲撞。
    宛若急促的暴雨点点打在她心头,让她的心弦一颤一颤,入骨的酥、恼人的痒齐齐纠缠着她。
    偶尔他收不住力,让她有些微的疼。
    这疼让她感觉到真实,所以愿意品尝。回来了,想念这么久的他,回来了。
    她声声的喘息、申荶湮没在彼此唇齿间,她一臂紧紧勾着他颈部,一臂环住他腰杆,十指时轻时重地扣住他坚实的烫热的肌肤。
    “阿浔。”
    “嗯。”
    他唤着她的名字,手指流连在她脸颊、发间,“想你了,要想死了。”
    “我也是,特别特别想你。”
    他的亲吻顺着她的锁骨蜿蜒至心口,吮住一抹玫红,侵袭的频率缓慢下来。
    至最深处,慢慢研磨。
    她抽着气,不自觉地用力,指尖陷入他的肌肤。
    他重新寻到她的唇,辗转亲吻片刻,“阿浔,你要给我添个女儿,我要一个小阿浔。答应么?”
    “答应你。”她语声温柔似水,“总会让你如愿的……吧?”
    “一定要让我如愿。”他会竭尽所能地宠着小小的阿浔,用另外一种方式,弥补她这些年来根深蒂固的遗憾。
    “好。”叶浔其实有些底气不足。这是她能做主的吗?再怀胎还是男孩儿怎么办?继续生?就是没有生女儿的命怎么办?
    很快她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一来是纵容他不讲理一次,二来是被他撩拨得脑海一片空白。
    那方温润绵密地缠绕吞咽,使得他脊椎发酥发麻,他狠狠吸进一口气,扣紧她的腰肢,一番大起大落。多少日夜的相思,全数倾洒。
    室内旖旎消散,温情蔓延。他将她拥在怀里,双唇眷恋地反复地亲吻着她的眉宇、唇瓣。
    叶浔依偎着他,也不催促他起身,想着就贪心这一次,等会儿再提醒他。
    丫鬟却在门外禀道:“侯爷,镇南侯去了大舅爷的别院,要见聂夫人。张大人派人来询问您的意思。”
    叶浔的手就抵在了他胸膛,示意他起身。
    裴奕则是搂紧了她,问道:“淮安侯呢?”
    “淮安侯进宫去见皇后娘娘了。”
    裴奕略一沉吟,慢条斯理地道:“跟镇南侯说,能等就等着,不能等就明日再来。”
    “是。”
    丫鬟脚步匆匆地离开,旋踵返回,“侯爷,孟阁老、简阁老得知您已回京,请您连夜去孟阁老府上议事。”
    裴奕想了想,“让轿子先行,等我赶上去。”
    丫鬟称是而去。
    可是……这样也行?叶浔抬眼看他,惊愕不已。
    “怎么了?”他笑着问她。
    叶浔实话实说:“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从来是很克制很冷静的,眼下这算不算率性而为?”
    “以前我是那样的?”裴奕若有所思,“那可不对,我要改。”
    叶浔:“……”
    “他们找我又没大事,大事要等我告诉他们,真不用急这一时。过一会儿陪你用饭,哄着你睡着了我再去也不迟。”
    那么,轿子得在半路上晃多久啊?叶浔忍不住了,笑开来。
    **
    这一|夜,孟宗扬留在宫中,一面陪皇后下棋,一面细说了在外诸事及叶世涛别院里发生的事。
    皇后说起聂夫人:“那个女子,你不需与她计较,师虞知晓原由,他将人交给聂宇的时候,你不要阻拦。”
    孟宗扬沮丧地蹙了蹙眉,“怎么就我一个跟傻子似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是被你夫人弄得心烦意乱,留意到的事情自然就少了。”皇后展颜笑道,“皇上回来之前,你安心留在府中,把家事打理清楚。有要紧事,我再唤你来宫里商议。”
    一说起家事,孟宗扬又蹙了蹙眉,“您说的是,连自己的家都不能打理好,日后我也不需再做大展宏图的梦了。”不能治家,如何治国?
    “不管谁对谁错,别赌气。”皇后语气真挚,“都有少不更事的时候,宽容一些,这道坎儿就迈过去了。自然,我也知道,你做的不少,三两年间,你已与以往大有不同。已做了这么多,也不差多这一两次的包容。”
    “您放心,我明白,娶妻是一辈子的事,绝不可能半路撂挑子。这么点儿风波,也是在不算个事儿。”他笑得寂寥、失落,“就算是我看错了人,我也要较这个劲,错到底。”
    皇后抿唇浅笑,眼神不无欣赏。
    这可不是较劲的事。说来说去,他孟宗扬是个痴情种,或许为人处世的方方面面还不够缜密,但他对柳之南的那份心,那份担当,足以让人心生敬意。
    和皇后叙谈至四更天,孟宗扬心里敞亮了不少。走出宫门就吩咐随行的护卫:“把夫人接回府中,她若是不肯,绑也要给我绑回去!”他太了解妻子了,要是拧起来,少不得闹着回娘家吵着让他写休书。
    让他休妻?想得美。
    同一时间,裴奕从孟阁老的府邸回到了什刹海的别院。
    去往内院的路上,护卫来通禀:“徐寄思的儿子徐刚已经抓到,一刻钟前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扔到练功场了。”
    “这才抓到?”
    “是。”护卫解释道,“徐刚最喜寻花问柳,我们找了整夜,才在一个风月场合找到了他。”
    裴奕摸了摸下巴,“把徐寄思也扔到那儿,我这就过去。”
    “是!”
    徐寄思这么久只有一个感受: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是来什刹海劫持叶浔带回家里享艳福的,可结果呢?人还没见到就被孟宗扬五花大绑了。再后来,就看到他的煞星裴奕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视线之内。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仿佛做了一个惊恐至极荒诞至极的梦。
    他被两名护卫架着,云里雾里的到了练功场。
    到了场地正中,护卫像是扔麻袋一样,把徐寄思扔在地上。
    徐寄思心里气得不行,脏话连篇,偏偏一句都说不出——嘴还被布团塞着。
    他想起身,可身上的绳索把他捆得结结实实,腿上就缠着两圈绳索,无法动弹。
    背后有人来回走动,很忙碌的样子。
    先是听到了一捆一捆的柴禾落地、打堆的声音,又闻到了松油的味道。
    徐寄思额头冒出了冷汗。
    该不会是要把他点了天灯吧?!
    那个裴奕,有什么是他做不出的?
    徐寄思的腿肚子直转筋,巨大的恐惧笼罩了他。他竭力翻了个身,所见一切,让他心头恐惧更盛。
    柴禾垛是围着一根两丈来高的木桩堆起来的,而木桩上方,绑着的是他的儿子徐刚!
    极度的焦虑、恐惧,差点儿让徐寄思当场昏厥。
    裴奕慢悠悠地走到徐寄思身边,抬脚轻踢了一下。
    徐寄思这才找回神智,目露哀求地望着裴奕。
    裴奕问道:“那是你的亲生骨肉吧?”
    废话!徐寄思又差点儿给气死。不是他的亲骨肉是谁的?难道他原配还能背着他偷人生野种?!
    裴奕耐心地追问一遍,“是不是?”
    徐寄思连忙点头,嘴里也在说是,却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那就好办了。”裴奕逸出清朗的笑容。
    怎么就好办了?这厮简直坏的没人样儿了!徐寄思在心里恶狠狠地骂着,身形则是迅速调整着,寻找合适的角度,竭尽全力地蜷缩起来,一个翻身,双膝着地,跪在了裴奕面前。
    徐家就徐刚一根独苗,他绝对不能出事,否则,徐家可就绝后了。

  ☆、第125章

叶浔临上马车前,得知徐寄思由锦衣卫带去了诏狱,进诏狱之前,他留下了一份供词。而徐刚,则由裴奕命专人“照顾”起来。
    显而易见,最终惩戒徐寄思之前,裴奕还要物尽其用。
    叶浔因此事想的最多的是徐阁老。他得知以后,是该高兴,还是该伤悲?
    裴奕先和叶浔去接太夫人、旭哥儿回府,给母亲正式请安,叙谈片刻便又出门。先进宫面见皇后,又去了内阁班房与几位重臣商议要事。日头西斜时,才得空料理什刹海那边的事。
    也是在这一日,张九牧将徐寄思的事告诉了聂夫人。
    诏狱、供词,这些字眼让聂夫人再没了之前的沉稳,坐在椅子上,愣怔多时。
    她自然不关心徐寄思的死活,她在意的是徐寄思的处境会给杨阁老带来多少祸患。
    是杨阁老唆使宋清远那个没脑子的去刺杀柳阁老。
    是杨阁老唆使徐寄思上蹿下跳的闹了一场,使得徐阁老以最快的速度由权臣沦为笑柄,自那之后一蹶不振,方寸大乱。
    是杨阁老提醒徐寄思,想在官场上至裴奕于死地,不知要耗费多少念头,与其如此,不如寻机将他最在意的亲人掌控于手中。是这样的提醒,助长了徐寄思的色心,才有了昨日来到什刹海的事。
    ……
    事情太多了,徐寄思只消说出几桩能够查实的事,杨阁老的头颅就保不住了。
    这件事,裴奕或锦衣卫,都不可能走漏消息让杨阁老得知的。
    不行,她不能空耗在这里,她得赶紧告诉杨阁老,设法将徐寄思灭口!
    聂夫人终于回过神来,猛地站起身。
    可是没用,聂宇那个不中用的东西还没来。
    他怎么还没来?怕了裴奕不成?
    有什么好怕的?!同是侯爵在身,官职又比裴奕高。
    事先就吩咐他了,如果戌时她还没回府,他就要过来接她。
    莫不是……他那边也出了岔子?
    莫不是……他找到了邢颜?
    不是,不是这样,是心急之下胡思乱想了。如果是那样,他早就劝说裴奕置她于死地了。她一再这样告诉自己,勉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天至黄昏时,她终于等来了聂宇。
    任谁看到聂宇,感觉都是相同的,只觉得他清隽儒雅,难以相信这是个曾在沙场上出生入死立过战功的男子。
    聂夫人也不例外,即便同在一屋檐下生活了几年之久,每次相见,还是不大适应他身上的自相矛盾之处。
    有人将聂夫人带到庭院之中。
    她穿过葡萄架,一袭天青色的颀长身影映入眼帘。
    聂宇正侧头欣赏落日余晖。
    夕阳彩霞给他身形、侧脸镀上了一层淡金色光晕。凝眸细看,连漆黑长睫都闪着淡淡的光芒。
    相见时多,细看他的时候少。只是每次相见时,他总是有着浓郁的落寞、寂寥气息,偶尔甚至会有一种心死如灰的感觉,叫人心惊。
    而在此刻,他又有了生机,宛若枯木逢春焕发出的那种生机。
    聂夫人的心沉了下去。
    聂宇转头看向她,往前走了几步,开门见山:“邢颜已找到。”
    聂夫人笑,透着绝望。
    完了,什么都完了,包括她的人生。
    她费力地问道:“谁帮你找到的?皇上还是祁先生?”
    “都不是。”聂宇道,“是皇后。”
    “是皇后……”聂夫人低声重复,随即苦涩一笑,“明白了。皇后帮皇上选用人才,给你了却后顾之忧,让你和邢颜得以聚首,皇上才让封疆大吏举荐,重新启用你。”
    “你一向很聪明,的确如此。”到了这地步,聂宇也没有对她恶言相向。
    “我有两年没去看过邢颜了,她还好么?”她问。
    邢颜是聂宇在外征战时救下来的女子,两人一见钟情。只是那时老侯爷还在世,不准两人成婚,之后更是将邢颜交给她,作为控制聂宇的把柄。
    什么聂宇对她一往情深,都是假的,都是她和老侯爷命人放出去的风声,以此混淆视听。
    她将邢颜囚禁在山中隐秘之处,岁月已久,自信没人能够找到,可如今……
    聂宇道:“我便是有天大的苦衷,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等皇上回京,我自会请罪。此刻只说你。你知晓的事情太多,而且执迷不悟,是以,我与长兴侯对你的处置是,耳不能闻,口不能言。”
    聂夫人踉跄后退,脸色煞白。
    聂宇漠然转身,离开时步履如风。
    **
    晚间,江宜室得知了叶冰的事:昨日,罗氏给叶冰灌了一碗汤药,叶冰昨日深夜便开始腹痛,请大夫把脉,才知汤药里有红花等让人难以孕育子嗣的药材。
    值得庆幸的是,罗氏没下死手,那些药材的用量不是太多,叶冰好生调养几年,还是能够再有喜脉的。
    细想想,罗氏的用意很是耐人寻味。
    罗氏并不是要将叶冰赶上绝路,只是给了叶冰一个没齿难忘的教训。她要让叶冰明白,有些人是绝对不能招惹的。
    却终究不是善类。
    漫长的几年间,叶冰要不断服用汤药,驱除体内剩余的药性。是药三分毒,到了能够怀胎时,身子也很虚弱了,胎儿能否保住还是未知。如此一来,当初罗氏的心里的苦,叶冰也能品尝到几分了。
    而罗氏呢?
    今日罗家出面,请裴奕允许他们将罗氏带回家中,因还不知徐寄思已被扔进诏狱,承诺来日让徐寄思写下休书,此后罗氏便在家庙带发修行。
    其实不难看出,在家庙修行应该是罗氏的意思。
    这昔日的妯娌两个,让人说什么才好呢?
    江宜室叹了口气。刚勉强消化了这件事,又听得聂夫人的下场:
    耳膜刺破,又被灌了再不能言语的猛药,此后便是聋哑之人。
    前思后想了许久,江宜室竟不能对罗氏、聂夫人生出憎恶。
    她们不是良善之辈,却无疑都是聪慧的女子。要让她处心积虑的做这种事,她做不来,根本就走不到最终功败垂成的地步,兴许刚有苗头就被人识破了。
    怎么说呢?各有各的苦楚,各有各的坚持,到最后,便各有各的成败悲喜。
    不能以对错评判。
    她一度以为,这尘世黑白分明,到如今才明白,太多事太多人都处于黑白之间,这样的人包括世涛、阿浔、裴奕,甚至于,还包括日后的她。
    整件事让她心里堵得慌的只有柳之南。
    那丫头太任性了。
    一整天都在琢磨那丫头,终于理出了头绪。
    柳之南住到裴府及之后的日子,对叶浔的确是言听计从,让人以为她已沉稳踏实下来。但如果从另一种角度来看待,并非如此。那时叶浔为柳之南主要忙碌的只有两件事:开香露铺子,促成柳家与孟宗扬结亲。这两件事,都是柳之南能够欣然接受的。
    说句不好听的,柳之南就是个小顺毛驴,你顺着她的心思,说什么她都听,让她做什么她都会心甘情愿。
    后来,柳之南负伤,外祖父待她越来越宽和,可以说到了娇宠的地步。是,平日里没少教导柳之南持家处世之道,可那些说句不好听的便是纸上谈兵——不是谁都能遇到什么事都会想到老人家的教诲的,尤其柳之南这种遇事就头脑发热钻牛角尖的女孩子,怕是早就将那些至理名言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道理与实情从来是两回事。
    若非如此,人也就不需一步步历练成长,只看着书本便能通晓礼义深谙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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