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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意千宠 作者:九月轻歌(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3-07正文完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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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之南走进门来,笑道:“我那猫看到鸟儿怎么就没完没了地叫?平时想捉小鸟的时候,它都是静悄悄的埋伏起来。”
    叶浔想到那只调皮的猫,开心地笑起来,“那么多人在院子里,它大抵也知道不能如愿,是心里着急上火的缘故吧。”
    “也对,兴许是想让我给它送到面前呢——想得倒美,我怎么敢。”柳之南倒了杯茶,喝了两口,说起宋清远,“裴表哥把宜春侯带到别处喝茶去了,宜春侯魂不守舍的,真是……”真是可怜啊。
    叶浔只是问:“让人禀明外祖父没有?”
    “嗯。”柳之南看得出,叶浔对宋清远很是冷漠,真想帮忙说几句好话,转念就放弃。叶浔本来就是那种性情,熟悉之后才会变得亲切随和,还是过些日子再看情形。
    在柳之南看来,宋清远的情意是叶浔更应该珍惜的。儿女情,就该不管不顾不能自拔。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将叶浔一辈子捧在手心里呵护着。她大抵明白祖父的心思,也想帮老人家心愿得偿,为叶浔谋取一份真正安稳无忧的前程。
    这日下午,柳阁老是在外书房见的宋清远。
    随后几日,柳之南缠着柳夫人教她调香,有了新的事由。柳阁老也就随她去,只是让叶浔每日照他心意行事。
    这日午饭后,柳之南没回房,站在柳阁老身侧,给他揉肩捶背,嘟着嘴抱怨:“您整日里要表姐做这做那的,我跟她除了用饭时都不能碰面。总这样下去,我们可就生分了。”
    柳阁老慢条斯理地道:“打什么主意就直说,别跟我绕弯子。”
    柳之南笑道:“下午我想跟表姐一起出去,看看文房四宝,也是想给祖母添置一把裁纸刀。下午您就别让表姐莳玉阁了。”又嘀咕,“原本这事儿跟祖母说一声就行,咱们家倒好,凡事都要跟您请示。”
    是出于一番孝心,柳阁老就点了点头,“去吧。”
    柳之南即刻眉飞色舞起来,跑去东厢房,强拉着要午睡的叶浔出门了。
    **
    柳府西院,李海站在裴奕面前,禀明这几日的见闻:“叶大小姐一如往常,柳小姐那边却有点儿反常。我见过两次了,柳小姐的丫鬟与宜春侯的小厮在脚门外嘀嘀咕咕,不知说了些什么。这几日宜春侯每日求见,柳阁老推说忙,都没见,今日他在府外盘桓多时,柳小姐借故在偏门外见了见他。午饭后,柳小姐和叶大小姐出门去了,而宜春侯的马车一直就在附近。”
    裴奕思忖片刻,“备车,带几个人随我出去。”
    **
    路上,叶浔直打瞌睡,倚着大迎枕假寐。柳之南今日倒也安静,并不吵她。
    直到马车停下来,柳之南才拍了拍叶浔的肩头,“表姐,到了,快下车。”
    叶浔带上帷帽,“只是买笔墨而已,何必这么心急?”
    “这儿有宝物,我怕被人抢走。”柳之南双眼闪着兴奋的光芒。
    叶浔打个呵欠,由竹苓服侍着下了马车,没留意到柳之南的反常。要进铺子的时候,柳之南说荷包落在了车上,返回去找了。
    “又不用你掏银子,拿荷包做什么?”叶浔无奈,和竹苓先一步走进铺子。
    掌柜的四旬开外,叶浔让他拿几把裁纸刀看看。
    掌柜的挂着朴实的笑,拿出几把品相好的。
    有一把以竹黄做刀柄和鞘,象牙为刃,叶浔一眼就相中了,拿在手里把玩。
    竹苓拿起另一把镶嵌翡翠的,“小姐,这把也不错呢。”
    “嗯,等会儿让表妹看看。”
    门口传来脚步声,却与柳之南平日的轻快不同,叶浔循声望去,心就沉了下去。
    是宋清远。
    她诧异地看着他,心念数转,隐约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忙吩咐竹苓:“去唤护卫。”
    宋清远却接话道:“柳小姐已将随从带去附近的茶楼歇脚了,她也是好意成全,我只是想和你说几句话。”之后给身后小厮使个眼色。
    小厮径自到了掌柜的面前,笑道:“我家侯爷与叶大小姐有话说,我陪你去里面歇歇,放心,等会儿少不了你的好处。”
    掌柜的听得那少年有侯爵在身,自知惹不起,而且主仆两个并无恶意,点头去了里间。
    叶浔语声冰冷:“我与你素不相识,无话可说。你可曾想过,这样的行径会毁人名节?”
    宋清远忙道:“我怎么会害你呢?再说了,你我怎么是素不相识,不是早已见过两次了?我的心意,柳小姐都一清二楚,难道你竟不曾察觉?”说着话,举步趋近叶浔。
    “站住!”叶浔一手抬起,示意他止步,另一手握紧了裁纸刀,“你是何心意与我何干?若是有意,也该请长辈出面,你这么做太冒失了。”
    “我请长辈出面了,真的!”宋清远知道她已动怒,忙安抚道,“你别生气,我真没有坏心。家母原本极力反对,我百般恳求之下,她已同意成全我。等会儿家母与令慈就过来了,到时候她们交换信物,亲事就定下来了。”
    竹苓险些背过气去,因为惊怒,语声沙哑:“在这里交换信物像什么样子,这分明是在毁我家小姐清白!”
    宋清远眼中闪过一丝愧疚,“我也是没法子,柳阁老不肯见我,也不可能成全我的心意,我只得出此下策……”他又凝眸看向叶浔,神色坚定,“可你放心,我对你一见倾心,一辈子都会对你好。我有侯爵,日后又要进入官场,难道不比没有功名的人更值得你嫁?”
    “你是我什么人?与我说这些做什么?”叶浔语带嘲讽,“你的一见倾心,便是毁人名节?你的爵位,便是你猖狂行事的理由?怎么会有你这种败类。”和他讲道理是没用的,他只会没完没了地说那些让她反胃的话,态度若是比他强硬,他反倒会举棋不定。
    帷帽的白色轻纱之下,她充斥着厌恶的冰冷视线似是两把利刃,刺得宋清远心生寒意,再听到她那样尖锐的言辞,他伤心之余险些恼羞成怒,“我对你魂牵梦绕,所求的不过是与你朝夕相对,你又何苦这样伤我?”
    叶浔头皮有些发麻,蹙眉打断他的自说自话:“别跟我说这种话!”她扬了扬手里的裁纸刀,“你娘要过来?也好,若是我不小心伤了她,也是因你而起。”
    宋清远的面色青一阵白一阵,“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就置若罔闻?我对你一片痴心,为你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若非如此,我又何必违逆家母的意思执意娶你?我也知道,今日是我唐突了,但你放心,我日后会弥补你的,让你一辈子无忧无虑。”
    “为了我,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叶浔似被触动,神色柔和了几分,“此话当真?”
    “当真,当真!”宋清远以为她被自己感动了,心头一阵狂喜,“为了你,我就是死也愿意!我把你看得比我的命还要重!”
    “哦。”叶浔笑着点头,“证明给我看。”
    “什么?”宋清远愕然。
    叶浔的语声冷酷无情:“不是把我看得比你的命还重么?我现在要你死,你怎么还不去?”
    宋清远白皙的面容有些发青了,“你、你这是无理取闹……”他虽然万般沮丧,仍是不改初衷,狠一狠心道,“不论用什么法子,我都要娶你为妻!眼下你恼我,但来日你会明白我的真心。”
    “不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你如愿。”叶浔漠然轻笑,“真是可叹,竟有人说你是风流人物。那些人的眼睛都瞎了不成?明明是个衣冠禽兽。有一点良知的人,也做不出这等龌龊事。”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宋清远真的恼了,“不论你情愿与否,也不该这般糟蹋我一片真心……”
    “闭嘴!我听着恶心!”叶浔蹙眉,“你给我滚出去!”
    竹苓咬了咬牙,“小姐,我们走!他执意阻拦,奴婢就跟他拼命!”
    “没错,他执意阻拦,我们就拼个玉石俱焚。”叶浔虽是这样说,到底有些忐忑。宋清远是学过拳脚的人,真动手的话,她们两个绝不是对手。是因此,她又轻声加了一句,“大不了我就自尽以示清白,到时候你一定要告诉外祖父我因何丧命。”
    竹苓并不知道叶浔的话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威胁宋清远,听了险些落泪,恨恨地看着宋清远,“你是不是一定要闹得事态无法收拾才肯罢手?!”
    叶浔唯一庆幸的,是宋清远只带了一名小厮,前世他可是带了几十名护卫,让她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方寸大乱。此次再加上对他的了解,脱身想来不是很难。
    主仆两个举步向外走的时候,宋清远陷入了挣扎。叶浔摆明了宁死不嫁,他还要强留下她么?真闹出人命的话,柳阁老岂不是要将他碎尸万段?他心神紊乱,没听到身后传来的一串脚步声。
    叶浔和竹苓看到来人,停下脚步,心头百感交集。是裴奕带人过来了。
    裴奕抬手扣住了宋清远的肩头。
    宋清远立时疼得拧了眉,转头看到了目光如刀的裴奕。
    裴奕将宋清远丢给随从,“绑了,带他去见柳阁老。”
    叶浔指了指铺子的里间。
    裴奕会意,吩咐随从将小厮、伙计一并带走。
    竹苓按着心口,第一个念头是要找柳之南算账,哑声道:“奴婢去请表小姐回来。”
    叶浔点头。
    裴奕缓步走到叶浔面前,发现她还是紧紧地握着裁纸刀,身形有些僵滞。“阿浔?”他唤她。
    叶浔仍是只点了点头。之前还好,风波过去反倒手脚发软,说不出话来。
    “没事了,别怕。我来接你回去。”裴奕柔声安抚。不用再害怕担心了,她如此,他亦如此。来时路上,只有他知道自己有多焦虑担忧。自是明白,那意味的是什么。
    叶浔清了清嗓子,嗯了一声。不能想象,若是他没来,会闹出怎样的地步。
    裴奕将她手里的裁纸刀取过,放到一旁,又抬手撩起她帷帽上的轻纱,与她四目相对。
    刚进门时,看到的她像发怒的小豹子,满身寒意。此刻她已平静下来,目光澄明平静,笑容缓缓漾开来。
    “谢谢你。”她说。
    “阿浔。”他凝视着她。
    “嗯?”
    “我不准你再受这种委屈。”他语气轻柔而坚定,“我要娶你。”

  ☆、第23章

叶浔轻声问他:“决定了?”
    裴奕颔首。他心里的阿浔,是待人坦诚言辞坦率的女孩,是能因为一件小事一只猫儿绽放欢颜的女孩,不该一再经历这种险情。“我尽快上门提亲,你要照顾好自己,等我。”
    比之前世,他态度坚定,言语笃定,甚而透着些霸道。原由只是不允许她再受委屈。叶浔心里暖暖的,酸酸的。“嗯。”沉了片刻,又加一句,“我等你。”
    也清楚,该矜持些,可她做不来。不想让他经历模棱两可的态度会引发的猜测、挣扎。他娶她并非易事,他要付出很多辛苦,何必再给他平添烦扰。
    裴奕眼中流转着惊喜光芒,唇畔不自觉地漾出愉悦的笑容。
    那笑容让她一时恍惚,错转了视线才找回理智,问他为何来了这里。
    裴奕说了原委,“心里不踏实,跟来看看。”
    正说着话,大惊失色的柳之南跑了进来,“表姐,我原本只想帮他一把,让他见见你而已,却没想到会闹到这个地步。我看他求我时可怜兮兮的,全没料到他藏了祸心……”
    叶浔静静看着她,实在不知说什么好。告诉过她,不要自作主张,她却当成了耳旁风。横竖不会听她的话,那就索性什么也不说了。日后戒备防范的人里,加上她柳之南就是了。
    叶浔对裴奕笑了笑,向外走去。
    “表姐!”柳之南要追上去。
    竹苓气呼呼地道:“您就行行好,让我们家小姐清静一会儿吧!”服侍着叶浔上了马车,做主留下了半数护卫,让他们给柳之南另雇一辆马车。她是真的要被柳之南气死了,顾不得别的了。
    裴奕出门时瞥了柳之南一眼,将她划入二愣子一族,懒得理会,顾自离开。
    柳之南哭起来。真是恨死自己了。表姐让她不要自作主张,祖母让她分清楚风流、下流,她都没听到心里去,险些铸成大错。
    她抹着眼泪,见柳府的管家带着几十名护卫骑快马来了。
    管家与竹苓交谈一阵子,让护卫送叶浔回府,自己带着几个人到了柳之南面前,一味的苦笑叹气。
    柳之南询问之后才知原因。
    柳阁老没留意府中的事,对叶府的事却是一清二楚。表姐妹两个出门之后,他得到了消息:彭氏上午见过宋清远的小厮,午饭后出门,去的地方恰恰与两个女孩子相同。他预感苗头不对,让管事带人把彭氏赶回府里去,又命管家策马带人前来。
    “这样就还好。”柳之南喃喃的道,不论怎样,宋清远也不会得逞。随后,她泪眼婆娑地望向管家,“我怎么这么笨啊,居然看不出宋清远是个衣冠禽兽!”
    管家也很奇怪,她怎么这么二百五呢?却不能接话,一笑了之。
    **
    叶浔回到柳府,才知道府中也不消停,正上演着闹剧:
    彭氏被柳府的人撵回家中,和叶鹏程哭天抹泪之余,顺道把前几日柳夫人要他们两个磕头赔罪的话说了,自然,没忘了添油加醋,成功的让叶鹏程暴跳如雷,气急败坏地过来质问柳阁老。
    曾经的翁婿,如今相见唯有对峙。
    柳阁老坐在外院廊下的椅子上,叶鹏程站在院中。
    “叶家的人出门,却被你府中的人强行阻拦送回去,算是怎么回事?你要替我当家不成?!”
    怎么回事?以防万一罢了。柳阁老这样想着,没搭理叶鹏程。
    “你赶紧把我女儿交出来,我要带她回家!”叶鹏程额角青筋直跳,“那是我们叶家的人,你凭什么把人扣下?!”
    一如既往的混账,分明是没把之前的事放在心里。这种无赖,跟他说话完全是白费功夫。柳阁老喝了口茶。
    一名护卫进到院中,在柳阁老近前低语片刻。
    柳阁老神色一凛。
    一再被无视的叶鹏程的火气已无法遏制,他恨声道:“拜你所赐,我已丢了官职。如今我是光脚不怕穿鞋的,你若再扣着叶家的人,休怪我一纸诉状将你告到官府去!你这些年来以权压人,横加干涉我的家事,唆使我一双儿女屡次顶撞于我……”
    柳阁老听到这里,冷笑连连,“要告我?”猛然起身,语声忽的拔高,“要告我?!好!”
    积郁了多年的嫌恶、憎恨,在此时爆发,让柳阁老陷入暴怒。他缓步走下台阶,“你去之前,我再给自己加一条私设刑堂的罪名。来人!”
    “在!”护卫齐齐应声。
    叶鹏程惊得身形一颤。面前的柳阁老,面容沉冷,气势慑人,有着久居上位者的凛然威仪。恩怨纠葛这些年,他还是首次看到这样的柳阁老。
    “敲锣绕街请街坊四邻过来做人证,把这畜生拖到府门外,给我狠狠地打!”
    小厮、护卫分头行事。小厮敲锣绕街行走,高声邀请人们去看热闹,护卫则在府门外摆好条凳,把宋清远按在上面,叉腰站在一旁等待行刑。
    叶浔的马车拐入街道,她就耳闻并目睹了这一奇景。
    柳阁老听说叶浔回来了,命人唤她去外书房说话。
    叶浔进了外书房,看到脸色很差的外祖父,知道老人家被气得不轻。“外祖父……”她鼻子发酸,泪盈于睫,“您别生气,不值当,当心身体。”
    柳阁老和蔼的笑着,拍拍她的手,“不生气,看你没事就放心了。外院乱糟糟的,别被扰得心神不宁,去歇歇。”
    “嗯。”叶浔抿出个笑脸,“晚间我给您做饭吃,您可好久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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