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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不小心穿越了-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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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寒似乎同叶辰一个德行,面无表情且不发一言。安岳为人处世向来温和,不消片刻便赢得了下人们的亲近,伺候他的几个丫头还面露羞色,亲和力不同凡响。赶明儿他一走,不知道要碎了多少少女们的心。
  借着月光,我与安岳随意漫步庭中。
  “师兄,从京都赶到这儿花了多少天?”如果前线有变,京中怕是也有动荡。
  安岳掐指一算,回答道:“大约用了四日。三天前正午接到你的家信,稍作准备便出发了。”
  当晚溟阳城内便安排了刺杀行动,那现在京都是不是还安全?我目光游离。
  “离京前,因为急于找你,倒是没怎么留意局势变化。”只一点表情变化,安岳便已知我心中所想,“我没有照顾好你,有负师父所托。”言语间自责甚重。
  我并没有详细的告知他绑架的始末,也未说出昨日叶辰的出现。想起这个人,脑袋里就开始糨糊,勉强集中注意力,将视线落在远处的树梢。
  “是我自己不小心。师兄不要这样说。”他的关心爱护把我感动得淅沥哗啦。
  谨慎的环视四周后,我压低嗓门,简洁扼要地述说了溟阳城事变。
  “真是大胆。”安岳脸色大变,“他还想杀兄弑父么?”
  “我也怕京都有变,不知南宫聿现下怎样。”他们家可也是目标之一,若是对太子都下了毒手,他们还能安全么?越是担忧越是心急,竟一点想法都没有了。
  “让我先行一步。”幽静的后花园平空响起一个寒冷刺骨的声音。我与安岳均吓了一跳,四处打量,见黑暗中慢慢现出一个身影,朦胧的月光下突显挺拔。我移步上前仔细分辨,竟然是慕寒,惊得连退好几步。
  “慕兄怎么也做偷听这等小人之事?”安岳愤然甩袖。
  阴影中无法明了他的神情,只听得声音略显庸懒:“应该是你们打扰了我的清净。”
  个性!聂小题神出鬼没,手下人也是行事诡异,充分证明了“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古训。
  我叹口气,比起那鬼灵精怪的丫头,这侍卫已经够意思了:“慕公子可是担心你家小姐的安危?小题如此聪明,应该不会出事的。”
  他不承认也不否定。
  “那麻烦公子了。若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请及时通知我们,也好有个防备。”我继续叹气说到。
  “安家各处均有分店,你拿这块牌子,他们便知道了。”安岳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巧的玉牌。
  慕寒接过,随即人影一闪,竟然就在我们面前消失了。
  这主仆二人,每次出场都要留我和安岳面面相觑,惊讶不已。

  无边丝雨细如愁

  与杨门辞别,我分明识出之风眼里的不舍。短短数日相处,她是真心拿我当朋友,而自己却始终存有敷衍的成分,不觉惭愧。玉清屏继续纠缠在念水灵身边,并打算长久地纠缠下去。我唯有隐约告诫他爱情与现实总是两回事,切莫用情太深无力自拔。
  再见杨之潋,竟仿佛是变了个人,一副高雅亲切贵公子的气派,丝毫找不出当日的轻浮,眉宇间也是点点笑意甚感温暖,正对了传说中的形象。相差忒大了吧?我倒吸冷气,这家伙究竟是不是人?
  一路紧赶慢赶,静如止水荡不起一丝涟漪,慕寒那边也是没半点消息。越是风平浪静越是让人惶惶然不安。最后两个人的精神处于极度紧张状态差点崩溃,干脆麻木不仁很阿Q的认为先前担心过头才稍稍放松。
  不远处,京都的城墙还是威严的耸立着,一如我第一次见到的那般稳固,遮掩着里面繁华奢侈或穷困潦倒的生活。城门口依然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世界是否翻天覆地谁也不知道。
  我们站在路边望眼前方犹如石雕,忽略无知小人打量的神情,一脸深思状。安岳八成是在思考若冒冒然进城可能会有什么变数。而我的脑袋瓜子里先是风起云涌,最后归于平静,想着中午嘱咐菲儿准备什么好吃的补补“虚弱”的身体。
  “我们进城吧。既然一路上慕寒都没有留消息,看来京都依然是歌舞升天一派太平。”我抬眼对安岳说,肚子很配合的在欢快地叫。
  “各地分处的经营均正常,安家的生意没受影响,故不必担心府中会有什么变化。”安岳微微皱眉,“只怕他们针对南宫世家,你也受牵连。”
  我也就一小人物,没那么重要吧?我有些诧异。没权没势更没钱,想呼风唤雨也没资格啊。
  “我虽是师父的大徒弟,但毕竟有安府做背景,量他们也要三思。你与众人均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又无顾及之处,动你更简单。”
  巧合,全是巧合!我心中呐喊,谁知道收留我的是那么厉害的人物?仰望苍天暗自长叹:天要亡我!
  “我一定会亦步亦趋的跟着师兄!”找保护伞要紧,我赶紧保证:“回府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为以后做贤妻良母打下坚实的基础!”
  他哭笑不得地点点头,举步向城门走去。
  我贼眉鼠眼,四处张望。这个灰衣男人似乎是在观察我,那个赶车的眼神像是不怀好意,还有后面穿青色长袍的难道是在跟踪我?
  我脑袋里尽冒出些稀奇古怪的念头,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跟着安岳进了城,更是在不知不觉间快走到安府。
  等我意识到时,已经能看到大门口蹲着的那两只威严的石狮子了,心里止不住欢呼。
  乐极生悲这个道理大家知道不?
  所以人呐,绝对不可以在离成功只剩下1%的时候得意忘形,不然就会像我现在,除了脸部肌肉无奈的抽搐,内心惟有荒凉。
  目前的场景是这样的:安岳用身体护着我,挡在前面一脸怒容。我在他身后长吁短叹泪眼汪汪一身娇弱。安府门口刷的站着一排皇家侍卫,腰间佩剑面无表情。为首的那个拱手而立,气势凛冽不容置喙。
  正当我们兴高采烈的往大门走去时,先是前方凭空冒出一个人,止住我们道:“二皇子请小溪姑娘过府一聚。”随即闪出N个侍卫,非常配合的站在他身后,组成坚固的后盾。
  安岳将我拉到身后,双方对峙。我偷偷打量,对方人多势重,由不得我拒绝。门口连一个下人都没有,实属异常。看来他们已经恭候多时,怕是府内也有变化。我拉过安岳,低声道:“我跟他们去一趟。家里大概也受威胁了,你自己要小心。”却被他死死拽着手臂不放。“这架势,我不去也得去。算了,要真想对我不利,他恐怕早就下手了。”我苦笑,慢慢挣脱他的力量,往前方走去:“既是二皇子相邀,小溪怎可不给面子?走吧。”背景音乐: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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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家的规矩,皇子一旦成亲,便另赐宅址建府。
  我面无表情,由一队侍卫变相押送,浩浩荡荡地前进。
  二皇子阴险狡诈,我这一去凶多吉少,还是赶紧向如来观音上帝真主……凡是能祈祷都祈祷吧。
  只一句“二皇子现有不便,请小溪姑娘暂居落梅轩,稍候数日”,算是将我软禁了!
  我目瞪口呆,整个人神游状。怎么都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招,我能不傻么我?
  落梅轩偏僻幽静,环境宜人,真是软禁的好地方。除了一个唤名雪儿的丫头,我身边倒没被安插其它监视的人。这么大的府邸,我就算想逃也找不出去路。无奈之下,乖乖的充当客人,拿本诗词歌赋,怡然自得的坐在院落里晒晒太阳吃吃点心,小日子过得悠哉悠哉挺滋润。
  一晃三天过去,二皇子始终没有露面。我只知自己晚上睡得越来越不塌实,白天看上去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内心早已焦躁不安。安府可有事变?南宫聿现下是否安全?刺杀太子失败,会不会使他们恼羞成怒不惜代价?这些问题纠结成一团,让我无法坦然呼吸。
  失眠已经成了习惯。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索性起身外出走走。
  七月初,院落里流淌着夏日气息。虽然只穿着薄衫却仍感到一丝温热。我静静的坐在石凳上发呆,脑袋里胡乱飘荡着思绪。
  “夜静酒阑人散后,清风冷月思故人。”低沉的声音伴随着一阵微风迎面扑来。我霍然站起,一面安抚被惊吓到的心脏,一面搜寻来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我毛骨悚然,厉声喝道:“既然开口说话,为何不现身见人?”难道古人都是神秘路线的坚决拥护者和执行者?还好我没有心脏病,不然不知道要被吓死多少次。
  “我早在这里,只是你未发现。”声音又飘了过来。蓦然回首,那人竟在灯火阑珊处——他原来在屋子里!大摇大摆的站在烛火前,背影萧瑟,长发飞扬。
  能在深夜如此放肆的出现在软禁之人的房中,除了主人家我想不出其它。当日匆匆见了他一面,便已经被他阴冷的目光震慑。如今身险府中,岂不是更命不朝保?我不由胆战心惊,远远的屈膝行礼不敢靠近。
  “这么怕我?”他缓缓转身,向我走来。
  这地步,退也退不得,我只好低头躲避他的目光。
  “抬起头来。”只是平淡的语调,却透着不容商榷的魄力。我仓皇抬头,对上那潭深不见底的墨黑,心头颤抖,却动弹不得。
  却见他似嘴角一抹轻微的弧度:“为何南宫聿会看上你?安府少爷竟也紧张成那样。你还真是来头不小。”他的手捏紧我的下巴,硬生生的疼。
  就这样对视僵持着。眼前之人,剑眉无情双眸冰冷,我感到自己全身抑制不住的慌乱。
  “你心中无情,自然不会明白。”突然觉得自己很窝囊,瑟瑟发抖简直是丢现代人的脸。于是心中猛得裹上一层力量,眉宇间凛然一闪,我轻轻笑着回答。
  下巴一阵剧痛,他加重力道。疼得直想哭,我干脆闭上眼睛,逼回即将冒出的液体。
  突然感觉唇上抹过一层柔软,我慌忙睁开眼,吓傻到说不出一个字来表示抗议。
  “我只是好奇。”他面无表情,语调带着无限寒意,“你还没那个魅力让我心动。”说罢,松开手,消失在阴影中。

  笼中之鸟难展翅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得房间又是何时爬上床,反正天亮时分某人仍旧是茫然地睁着眼睛状如僵尸。除了恐惧、愤怒、莫名其妙,还隐约觉得有什么线索在飘荡,就是抓不住。
  用罢香甜甜的早点,我捧了碟瓜子,揣着本诗经,躺在院落的草地上继续装死尸。庸懒的阳光暖暖地洒在身上,树影斑驳,鸟鸣婉转。眼皮渐渐沉重,我干脆把书往脸上一蒙,补睡!
  再睁开眼,竟然已经夕阳西沉。余温袅袅,带着青草香和泥土的味道在四周徘徊。看着云朵在广袤天空中散漫地飘着,突然觉得一直这样悠闲的生活也不错。问题是:哪天这个天杀的二皇子心情不爽了,拿我咔嚓怎么办?
  “在想着怎么逃出去?”
  我眉头紧皱:“为什么总喜欢神出鬼没?人吓人是会死人的!”等等,我是在和魔鬼说话,不可以没大没小,于是慌乱起身行礼:“胡言乱语,请二皇子大人不计小人过。”
  “乖乖在这里待着。”面无表情是他的专利,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一副死人脸,“恐怕南宫聿和安岳已经自顾不暇了。”
  “二皇子高明,可否为小溪解答几个疑惑?”我无视他的僵尸表情,恭敬询问。
  “想知道心上人的安危?”他踱到不远处的石桌旁坐下。
  好吧,我懒得跟无关的人解释,随你怎么误会:“可惜刺杀太子失败了。这一石数鸟的计划竟然有漏洞,想必二皇子很恼火吧?”
  他竟然浅浅的笑了:“你知道?有意思。可惜南宫聿还是受了牵连,这全靠了你。”
  与我有关?
  “若不是你的失踪让他乱了阵脚,又怎会在如此关键时刻被人抓住把柄?”他的笑使我毛骨悚然,“虽然失败,我也不是没捞到好处。至少皇帝对南宫的信任已经不如从前了。”
  我害了他!
  他低头随意的理了理长袍:“这会儿,估计他还不知道你在我府上做客呢。”
  够狠!
  “至于你那个师兄,这几日怕是要在家闭门思过。”
  好吧,我配合你试图惊吓我的目的,睁大眼睛,露出一副惶恐的表情。
  “老太君可是很不喜欢你做她的孙媳妇。”
  “那个老太婆答应与你合作?”我是真的傻了!什么尊老,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一个女流之辈知道什么?找个说客说几句,用得着我出面么?”眉宇间显露无限轻蔑。
  “你真是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我承认我不是个能沉得住气的人,“对我说这么多,也无非是觉得我一个小丫头,又是笼中之鸟,飞不出去就无须担心泄露机密。”
  他轻摇右手:“我只是想知道,周策的女徒弟是否与一般的无知女子不同。另外你也说对了一点:你确实飞不出去。”
  我默不作声。
  他恢复了冰冷的面孔,走到我面前,手指抚过我的脸庞:“聪明如你,应该知道整个大局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又何必挣扎?”说罢潇洒离去。
  夜幕低沉,我独坐窗前,思绪百转千回。
  至少都平安无事。
  目前的形势是:一、太子还好没事,不然南宫聿的父亲就是护驾不周必死无疑,南宫世家也将会一蹶不振。所以,南宫家虽然落了下风,还有翻身的机会。二、安家那个老太婆究竟听了谁的话,软禁安岳?算了,我也麻木了,他们的家事我不凑热闹。
  可是,还有我很多不知道的情况啊。
  二皇子做的这么嚣张,难道皇帝一点都没察觉?那也忒糊涂了吧?
  朝中大臣,谁是皇子派谁是太子派,斗过来斗过去,我怎么会明了?
  前线紧急,总该有遣救兵的,兵权现在落在谁的手里?
  我不就不小心成了某位大人物的徒弟么?可我学的是中医不是政治斗争,我可不可以弃权不玩了呀?师父,你在前线倒是轻松,我在他们的老巢里水深火热呢!抚摩着唯一伴在身边的玉佩,耳畔回响起叶辰的话——“你本来就是个丫头”——烦躁之余更是莫名涌起一阵伤感。
  “把她叫出来!”尖锐的嗓音划破宁静,打断了我的自怨自艾。
  谁这么大吵大闹?我好奇的从房间里走出来,见到雪儿正在一个叉腰怒目的女子前低眉顺眼的陪小心。在我的地盘欺负人?我皱皱眉头问到:“发生什么事了?”
  “小姐。”雪儿赶紧跑到我身边。她是个柔弱的丫头,至少这几天我看着是这样的。
  看对方的衣着打扮,应该在府里地位颇高。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勉强扯出笑容:“姑娘有什么事?”
  “你就是爷新近带回来的女人?”听这口气,怎么这么酸呐?我是被软禁的,别弄错了。
  被当作某种待价而沽的货物打量了半天,她细眉一挑,尖声说道:“爷怎么会看上你这种货色?”
  我侧头低声询问身边的雪儿:“这女人是谁?”“皇子妃的陪嫁丫鬟依依。”
  晕,又一个乱吃醋的!我今年走的是什么运?
  “那个,你家主子误会了。我和二皇子之间清清白白,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对天发誓!”还是解释一下吧,虽然知道不大可能被相信。我态度极其诚恳:打死我也不要和那种阴冷的家伙摊上暧昧关系。
  “谅你也不敢!”依然如此嚣张。
  我媚笑:“这位姐姐请上座,雪儿,奉茶。”
  见她大摇大摆地坐下,我找了个借口支开雪儿,凑近依依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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