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正太养成手册-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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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秦摘下墨镜扔进车座一摔手关上车门，右手拎着两个大包，视线四处扫描，最后停在研究所三楼的边缘，那里正传来镜子反光的闪烁……
　　卓少做了个手势，镜子的反光立刻消失。他把包扔进车底，开启警报装置，一切准备妥当后才跟进所内。
　　随着车子“嘀——”地一声，卓秦的计划，开始。
　　夏禾木的实验室到处都是摄像头，卓秦装作不经意地扫了扫有无死角，得到的结果不出她所料——所有摄像头的映射地点和时间，都经过精心计算，毫无破绽！
　　也就是说，如果要悄然无声地潜入这个地方，只有一个选择——电源。
　　嗯，电源……
　　卓秦意味深长地对着洛浅的背影点头，这个……可以考虑。
　　“阿嚏！”洛浅打了个喷嚏，夏禾木赶紧掏纸巾捂上他的鼻子，“你看你，脏死了。”
　　“嫌我脏滚远点！”洛浅推开他，未遂，反而被夏禾木夹在胳肢窝下，继续向前走。
　　卓秦眯起的眼睛带上了危险的味道，却仍然踩着不快不慢的步伐，晃晃悠悠地跟在两人的后面，像是故意拖延着时间，在等什么人。
　　“禾木老师，下午好。”一个样貌平平不起眼的女子对夏禾木行礼。
　　“默默啊，午饭吃了吗？”夏禾木揉着洛浅的头，大大咧咧地对默默笑。
　　默默微微欠身，让出道路给夏禾木：“正要出去……”她眼角瞥见离她不远的卓秦，嘴角稍有颤抖，尾音有些上飘。
　　“哎？那么一起吧！”夏禾木很爽快地邀请默默共进午餐，“加双筷子而已！”
　　此话一出，整个走廊寂静无声。
　　洛浅正被夏禾木压着头，弯下腰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卓秦。虽然面瘫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他周身的气压似乎有些异常，左边的眉头比右边的低了三毫米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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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他单纯的感觉，卓秦不希望再多出一个人搅了他们的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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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他说实话了，“不希望再多出一个人”的是他，行了吧你妹！（省略号请自行吐槽）
　　“禾木啊，你得问问这位小姐她吃不吃辣，咱们不是吃咖喱吗？”洛浅卡住夏禾木非礼自己的手，脸部因血液倒流通红通红。
　　夏禾木恍然大悟：“噢，对噢！你吃辣不？”他转而问默默。
　　“辣？”默默哭笑不得，“不，非常讨厌。”其实她很喜欢咖喱，泪TAT。
　　“那真是可惜……”夏禾木总算放人，把注意力集中回洛浅身上，继续蹂躏他。
　　卓秦迈开脚步，与默默擦身而过时，两人迅速向对方衣袖里塞了纸条，转瞬过后，便又若无其事地走回自己的路。
　　实验室非常迂回曲折，像个庞大的迷宫，只靠几块路牌指明各个操作室的位置。卓秦发现，他们走的方向基本没有任何标记提示。脑海中浮现出现在他们离大门的大概位置，卓秦估摸着所行时间，构成了自己的地图。
　　卓秦摸着刚才默默递过的纸条，上面用针戳出一个个小孔，并没有文字。
　　一百二十米、拐角、七点方向。
　　卓秦解开密语后，从口袋中拿出一支烟，打火机啪嗒打开，点上，重重吸了口。他盘算着大门离他的距离，就在夏禾木拖着洛浅拐弯时，他瞥见某个角落里的监视器的监控灯是暗的……
　　很好。
　　他抛起点烟的打火机，往那个摄像机的机顶盒扔去。触上摄像机的瞬间，可以听见“啪嗒”细微的金属摩擦声，固定完毕。
　　卓秦再看了眼摄像机的方向，那边有道非常不起眼的消防门，不仔细看完全有可能当成是白色的装饰墙壁。他微微寻思，很快便明白了。方才默默就是站在这个位置给他打的反光，顺便解决掉一架摄像机。
　　也就是说，他们并没有走楼梯，却已经到了离地面起码二十米的高处，这并不是一扇消防门，而是透气用的太空窗！
　　那么说七点方向并不是水平方向矢量，而是立体的角度！
　　卓秦重新构架了一下他脑海中的地图，一下二维变三维了……
　　他用力踩了踩脚下的地板，能听见“咯咯”的响声。说明地板并不厚实，运气好翘起一块就能跳到下一层……
　　不过一般人是想不到的吧，室内建筑可以如此不符合逻辑。
　　卓秦现在非常了然，为何这次的任务酬金会如此丰厚！他宝贝儿子的命，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取的！
　　夏禾木走到自己房间门口，突然停下，洛浅毫无防备地冲向门板，额头撞红了一块。
　　“小浅，我突然有些后悔了……”夏禾木看着洛浅抿出一抹苦笑。
　　洛浅揉着发疼的额头，满脸莫名：“什么后悔？”
　　夏禾木听见卓秦的脚步声，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再次睁开后，已无刚才的茫然。
　　他趁洛浅刚放下手，在他撞疼的地方狠狠一弹，速度逃进门内：“没什么！我饿了，快点！”
　　洛浅直接一脚踹掉门，双手放电向某个恶作剧者追去。
　　你妹的，三秒内耍了老子两次！这次非电死你不可！
　　卓秦走到门边，有些同情地望着这块刚刚寿终正寝的门板。
　　他的娇妻果然现实中要彪悍许多，嗯，这个夏禾木也果然令人想杀掉。
　　“哐当！”一声巨响，夏禾木和洛浅两人一起滚进禾木的机械堆，四脚朝天。
　　每次他们打闹的后果都是同归于尽，没有例外！
　　卓秦顺畅地从电线、电缆、铜丝等缠绕物中拉出洛浅，抱在怀里轻轻揉他受伤的额头，宠溺般的温柔像是故意在炫耀，令某个睡地板的人十分不爽。
　　“小浅你这个没贞操的人！见色忘友！”夏禾木自己爬起来，嘟着嘴，死命扯开某个铜丝，可那铜丝好像和他有仇，就是绕在他头发上不肯离去。
　　洛浅拍掉卓秦抚摸自己的手站到一边，满脸通红。卓秦那该死的占有欲总是令他各种不知所措，不分地点不分人地亲昵也令他各种不适应，不过……他就是莫名各种喜欢啊，真是各种自作自受！
　　=皿=不错，他就是受了魂淡！满意了吧魂淡！
　　洛浅瞪着卓秦，怨念怨念！
　　“小浅！”夏禾木终于甩掉他头上的铜丝，一把卡住洛浅脖子把他拖进厨房，“你给我乖乖去干活！”
　　把洛浅送进厨房后，禾木拿着两罐啤酒出来，递了一罐给卓秦：“喝不？”
　　卓秦接过，拉开拉环，一口气灌下一半。
　　夏禾木吹了记口哨，也拉开拉环，开喝。边喝边随手推了一张旋转椅给卓秦，自己也找了一张，舒服地坐下。
　　“你是一个会享受生活的人。”卓秦环视了圈夏禾木的房间，成词总结。
　　禾木的脸似乎因酒精的刺激带上了绯色，他两指捏着啤酒罐，随意晃动：“彼此彼此。”
　　“这是我第二次与你喝酒。”卓秦不知道夏禾木是否还记得他们初次见面的那晚，两人靠在宴会外的欧式阳台，对月举杯。
　　夏禾木故作惊喜：“嚯嚯，你还记得啊……”微醺的脸颊有些发烫，他的思绪随着卓秦的话飘到那天。
　　“现在看来，并不是巧合。”卓秦盯着夏禾木的眼睛，语气坚定。
　　“噗……”夏禾木大笑起来，“为什么小浅会喜欢上你这种木偶啊？说什么话都一个表情，给点笑容啊！比如这样……这样……这样！”禾木摆出几个夸张的笑容，可是卓秦没有一丝动容。
　　“好吧好吧，我输了！”夏禾木把酒罐子放到一边，翘起二郎腿，双手压在膝盖上，“是的，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原因。”卓秦当然知道他来找自己是为了小禾苗，他想知道的是……
　　夏禾木垂下眼睑，额发微微遮住眼睛，看不见他的表情：“你是最后一个，可以和天火媲美的人了……”所以……纵使万般舍不得，也要千方百计让你站到这边……
　　神羽天火……
　　这是一个能触动人全身战斗神经的名字啊！
　　卓秦大概能夏禾木想说的了。
　　“有两股势力，一前一后委托卓格列家族，狙杀一个叫作夏禾酥的人，你认识么。”卓秦没有放过夏禾木眸中的惊慌，是没有想到有人要杀小禾苗，还是没有想到有两股势力？
　　“你今天……”夏禾木突然站起来，踢翻了放在脚边的啤酒罐，易拉罐围着附近滚了一圈，慢慢停下……
　　卓秦摇摇头，低沉厚重的声音像是在起誓一般：“只有儿子和他，我绝对不会伤害。”
　　“你这种世界毁灭都和你没关系的态度，真叫人不爽。”夏禾木一脚踩上啤酒灌，撒气般地又踩了几脚。
　　洛浅从厨房出来时，就看见卓秦淡定地坐在椅子上喝酒，禾木在一旁乱发脾气般地踩罐子，各种诡异……
　　面瘫把女王木欺负了？这……有可能吗？
　　洛浅一直以为夏禾木这类人是到死都不可能吃亏的，能让他一边生气一边无处发泄，那可是超出人类极限的事情啊！
　　所以……我可以拜你为师吗？
　　感受到洛浅火热的视线，卓少侧过头，撑着下巴微微勾起嘴角：“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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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浅忍住自己想扑过去的冲去，疑问号加微笑，犯规啊喂！
　　“吃饭！”他冲二人咆哮了两个字，速度逃回自己的厨房，“啪！”地摔上门，一阵噼里啪啦砸锅碎铁声。
　　三人午餐的气氛异常好，夏禾木不断暴着洛浅教书时的料，卓秦一脸很有兴趣的样子弄得洛浅想冲回厨房拿菜刀砍人！
　　洛浅会说些他小时候在世界之奴的糗事，很多夏禾木也不知道，总是惹得禾木捶地笑。
　　卓秦当然不可能说他的小时候，他会说卓义的小时候，洛浅和夏禾木都一脸不可思议啊！那个满口粗话、性格变扭到暴的小屁孩，小时候居然是那种性格！噗……
　　“那小禾苗呢？”洛浅笑到一半，不知怎么的想起自己家儿子了。小禾苗今年才12岁，之前又是过的怎样的日子呢？
　　夏禾木的笑容僵在脸上，表情渐渐暗淡，声音也变得异常消沉：“他……他……”
　　他根本没有出过实验室的门……
　　唯有这句话，夏禾木此时此刻，无法说出口。

　　第80章　夏禾木

　　“哥哥，什么叫作网游呀？”一双天真的眼睛望着夏禾木，一闪、一闪。
　　禾木温柔地抚摸他的额发，挂起一抹暧昧不明的微笑：“禾酥啊，网游呐，就是充满着爱与激情的地方……”
　　“那……我和网游比，哥哥更喜欢哪个！”
　　夏禾木扑哧笑出来：“当然是你啦！”
　　“可你为什么陪网游多，陪我少！”小小的禾酥嘟着嘴巴，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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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禾木怜惜地抚摸着禾酥的脑袋，看着小小身体上插满用来输营养的导管，眼泪差点涌出来。
　　如果没有这些导管，不出几分钟，夏禾酥就会因为供氧不足、心脏无法制造血液而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这是病，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说，原因是DNA某段排列出现偏差，没有进化完全。
　　而真正的原因……
　　这是人体实验造成的后遗症，作为“世界之脑”的失败作品。
　　而这一切，若要追溯根源，时光必须逆流三十年，“神羽天火”这个名字降临到这个世界上。
　　世界代号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进行人体潜能开发实验的研究者，这个人，名叫夏澜。
　　他在科学界被誉为“癫疯的天才”，对于“长生”和“超能力”的研究十分着迷。他相信人类大脑有更多可开发的余地，1％仅仅只是一个底线，还有99％的地方等待着被挖掘。
　　神经中枢系统与未被开发的领域紧密相联，人体的构造看似已被开发完全，然而它可以产生无限的突变，就在你自己都不知道的哪一天，你就会突然拥有前所未有的能力。
　　当然，这些只是理论和假设，许多超能力者一旦发现自己的能力后，自动否决，大脑接受否决信息后，便处理掉这些能力，一切又恢复原来。
　　一个人是否会拥有强大的力量，完全在于他是否相信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他是否相信自己。
　　人体潜能开发就是立于这种理论上的实验，借着世界之奴的名号，搜集各种身上有特异现象的孩子，令他接受自己的能力，直到完全掌握。
　　然而这并不顺利，这种现象往往发生在年幼时期，孩子很容易自我否定，抹杀自己的坚持。夏澜一生寻觅，终于有一天，他做了一个梦。
　　那是一个衣衫褴褛、满面污垢的小孩，他在梦里对自己诉说，他看见了外面的世界，许许多多，他不知道这些是真是假，但是他觉得很幸福……
　　夏澜告诉他要相信自己，并且让他告知自己的住处，自己可以提供他更好的生活环境。
　　就这样，夏澜与神羽天火相遇了。
　　实验室的日子比起贫民窟那是好上百倍，神羽天火很快熟悉了这里的环境，即使每天被拉去扎针会有点疼，但有热菜热饭吃他就非常满足了！
　　五岁，那不过是一个什么都懵懂的年龄。
　　夏澜因为对实验的执着与狂热，不断地对天火灌输着“他是不同的”、“他是独一无二的”、“他是与生俱来的独特”等等这种教育，填满天火的自尊心，令他相信自己的能力，相信自己。
　　夏澜往往用一些死刑犯来测试天火的能力，一来是这个世界的道德观还没宽容到可以用活人来实验；二来是世界贵族的要求，那些犯人里往往有不可公众于世的秘密，死在这种不为人知的角落，最符合他们的心意。
　　这些不过是因为种种偶然的需要，却造就了一个恶魔。
　　可以随意进入人睡眠的天火，一旦掌握了自己的能力，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一开始只是单纯地用梦魇折磨那些犯罪者，到后来渐渐转变为用入梦的能力引诱人他们自杀，最后变成令那些罪犯们永远不敢睁开眼睛，就这样死去……
　　他认为他自己是神，生来就是为了世界的正义。
　　同时，他在梦境里看见了这个世界的真相，他的正义开始扭曲。就像在一池清水里滴加了一滴浓黑的墨水，它就会以难以想象的速度迅速染黑整个水池。
　　积累了天火脑部的种种数据，对他以前的环境进行详细分析，很快，一套怪物养成方案就出炉了。
　　试验是免不了的，一上来做测试的三个孩子，只有一人存活下来，却丧失了行动能力，等于报废。
　　说不出是哪里有错，单纯的他们的身体排斥这种强硬的开发方式，后遗症有很多种，死亡不过是其中之一。
　　由于实验的多次失败，很快，世界贵族开始冷落夏澜，中断实验经费。他们全心全意讨好天火就够了，这个落魄的科学家根本无须重用。
　　现实，就是如此残酷。
　　受到冷落后，一向心高气傲的夏澜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这时，在自己身边玩耍的儿子，成了他发泄的工具……反正实验已经不可能再进行，也不会再有素材给他使用，自己的儿子……应该可以随便用吧……
　　那时，夏禾木四岁，神羽天火九岁。
　　第二个神童诞生，他的大脑可以运行数亿的运算，连计算机都比不过他。
　　任何事物他看一眼便能记住，过目不忘。
　　所有的高难度科学研究在他面前，不过就是几分钟的事情，或者更短……
　　神羽天火以为这个孩子和自己是一样的，都被赋予了使命，他们可以改变世界，他们是这个世界的神。
　　从一开始，天火就对这个孩子有着异于常人的执着……
　　夏澜成功改造了自己的儿子，在世界贵族中产生一片哗然！
　　如果他们的孩子，也能像那个该死的科学家的那样，成为超能力的拥有着，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