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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重生之反派的逆袭-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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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要是说,我不贪求教主的神功,只要师徒的名分,但愿随侍教主左右又如何?”
  “那本座更不能留你。”元鹰冷笑道。
  “哦?愿闻其详。”白无痕仍然云淡风轻。
  “你若是个笨蛋,本座定然要将你留下,”元鹰说完叹了一口气,“但你偏偏不笨,还很聪明。所以,本座不能留你,本座不会在身边放一头无法掌控的狼。”
  此时,元鹰眼中闪过一丝杀机,清晰地倒映在白无痕清澈的眼睛里。

  交易

  元鹰已经动了杀机,这一点两人皆心知肚明,但面上却还保持着基本的融洽。
  白无痕的笑容从进房间起,就没有消散过。此时,却显得更深刻了些。
  他问道:“教主想要狗,不想要狼。因为狗忠诚,狼狡诈。那么,教主认为该怎样判别,是狼是狗呢?”
  “你说。”元鹰挑眉道。
  白无痕扬眉笑答:“窃以为,狼脖子上少了一个项圈,狗脖子上多了一条锁链。”
  “还有一点。”元鹰凌厉地看着白无痕,接着道,“无论是项圈还是锁链,都该由主人为他挂上,而不是自愿入套。”
  白无痕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也不争辩,带着些许无奈道:“教主高明,看来无痕是狼这一点,是毋庸置疑了。但是……”白无痕的嘴角挂起一丝冷笑,“只要这条锁链足够坚固,即使是狼,也伤不到教主。而且,狼总是比狗强大得多,也好用得很,不是吗?”
  元鹰神情严肃了些,这场交锋,他虽没输,却也没占到便宜,勉强算个平手。
  ‘此子极为危险,若是成长起来……’元鹰眯了眯眼,不经意地拨弄着手里的佛珠,想道,‘但他此时前来投靠,实在算是一块美味的甜点,但却是一道有毒的甜点。’
  虽然杀了白无痕是最稳妥的方法。但元鹰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么,能拴住你的锁链又是什么?”
  “若教主答应收无痕为徒,无痕自将此作为拜师礼呈上,知无不言。”
  “你威胁我本座”元鹰阴沉道。
  “不,我是在表达我的诚意。”白无痕毫不相让。“难道,您……怕了?”
  元鹰一怔,多少年没人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了?念头一转,却再也不复方才那般盛怒了,笑道:“虽知是激将法,本座却也受用,便是收了你又如何。”又道,“至于那条锁链,若是不合我的心意,即使你已是本座的徒弟,本座也会……杀了你。”
  元鹰的声音淡淡的,白无痕却知他是极为认真的,这句‘杀了你’可比方才那几句狠话还要真心实意。
  “白无痕拜见师父!”白无痕当即三跪九叩,脑门儿碰在冰冷的地面上,咚咚作响。他可没有大侠一般的傲骨,该弯腰时弯腰,该下跪时下跪,即使眼前站着的是他前世的仇敌。
  经过世事的打磨,有的人变得更加偏执,也有的人变得更加圆滑,而白无痕明显属于后者,他已经过了直接喊打喊杀的冲动年岁,现在他喜欢站在后面运筹帷幄,用软刀子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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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过拜师礼,白无痕走上前去,在元鹰面前站定,用左手拉起右臂的袖裾,露出纤细的手腕,那呈现着一种病态的苍白,直接将习武之人最重要的脉门显露人前,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十分大胆,甚至堪称鲁莽的行为。
  元鹰眯着眼审视着白无痕的神情,无声地传递着压力和威势。
  白无痕将右手向前递去,悠然道:“无痕的拜师礼,师父不妨亲自检验。”
  见白无痕如此有恃无恐,元鹰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兴味,伸手扣住了白无痕的脉门,此刻,他还分着心神,作高深莫测状观察白无痕的神情,但几息间,他的眉头就紧皱起来,双目紧锁白无痕的脉门,手也不断摸索着,反复探脉。
  元鹰猛然抬起头,双目如电。“好小子!你这是‘空手套白狼’啊!”
  “教主,可满意了。”白无痕似笑非笑地挑眉道,元鹰虽是质问的语气,白无痕却听得出元鹰语气里的放心。
  “教主应该已经探得无痕丹田之中没有一丝内力,能施展武功,全靠被金针强行封在身体四肢的残余内力,但金针封穴,总有时限。再过半年,我便会内力全失。如此一来,无痕便是天纵奇才,亦不过是折翼之鹰、涸辙之鱼。除了教主这里,白无痕又能去哪里?”
  此时,元鹰的神情已经松弛了许多,白无痕一笑,接着道:“而且,无痕此来,可不止代表个人,还代表白家。”
  “哦!?”元鹰问道,更加认真了些。
  “教主定然知晓正道五家虽表面上同气连枝,但实际上貌合神离。风家、陆家为一派;云、明、白三家为一派。各自为政,明争暗斗不断。”
  元鹰点点头,表示赞同,心里猜度着,白家白银究竟有什么打算。他可不是正道那些鱼目混珠的笨蛋,自上届正邪会武上见过那位年轻的白家家主,就知其非池中之物。后来的发展也证明了他的判断,就连白家那个烂摊子都能拾掇起来的人又怎么会简单。要说正道五家中,最令他忌惮的便是此人,因为,他从未看透过白银!此时,白无痕抬出白银的牌子,却是走了一步实实在在的妙棋。
  白无痕继续分析:“早年白家势弱,不得已只得依附云、明二家,但云峰心胸狭窄,明遥阴沉狡诈,皆不是可交之人。而风扬粗豪、陆波鲁莽,与父亲更不是一路人。父亲亟待破此僵局。”
  “他竟将主意打到了圣教?!”元鹰惊叹道,随即哈哈大笑,“他可知道这可是与虎谋皮,若稍有不慎,可就是满盘皆输。哈哈……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可惜了,白银若是圣教之人……”
  “那教主可就要换人坐了。”白无痕傲然地打断元鹰。
  元鹰一愣,仿佛第一次看清白无痕一般,摇着头叹道:“好!我倒要看看你们两个疯子到底能走出一盘怎样精彩的棋。”
  “疯子?”
  “一个敢打破数百年正邪之见,与圣教谈合作;另一个只身入圣教做质子,甚至为能取信于我,自废内力。”元鹰淡淡地道。
  “教主高见,可不就是两个疯子吗。”白无痕竟还有些自豪。
  “还叫教主?”元鹰忽地慈祥地笑道。
  “……师父。”白无痕识趣地换了称呼,淡然一笑,再不复方才针锋相对。
  好一副师慈徒孝,师徒情深!

  既见君子

  红蝶坐在大青石头上,呆呆地看着洞口,那洞口透着光,是阳光。魔教密室里最珍贵的便是这东西。别的人都称此地为‘圣地’,可她却唤这儿为鬼地方。
  阳光虽然珍贵,但没人敢到阳光底下去,因为他们不仅想要光,更要命!没有命,别说站到阳光底下去,就是像红蝶现在这样盯着阳光看,都是奢望了。
  “蝶儿,蝶儿,”远处传来难听的呼喊声。
  红蝶恹恹地转过身,斜挑起狭长的丹凤眼,提起如花儿一般灿烂的艳红裙裾,纵身一跃,便下了那足有几丈高的大青石。
  “老二,你最好确定,你的‘事情’足够重要。否则,扰了我晒太阳的兴致,哼!”红蝶斜睨着卢山任性地娇嗔道。
  卢山生得肥头大耳,腰粗得像水桶,手脚粗得像圆柱子,但却偏偏有一双三寸金莲,还穿着红鞋子。整个人就像一个站不稳的陀螺,滑稽极了。但若你将他看作一个普通的胖子,你可就要倒大霉了,你可知他的红鞋子上的颜色是用什么浆染的?
  是血,人的鲜血!!!常人用刀杀人,用手杀人,而卢山用脚杀人。
  他脚上的功夫便是元鹰都要赞一声‘好’的。在这地牢里,卢山可算是一号厉害人物,到哪里,都是横着走的。但卢山纵使在旁人面前威风八面,但在三个人面前,他不但耍不了威风,还得点头哈腰,拼了命地讨他们欢喜。
  第一个自然是教主元鹰,元鹰深不可测,两人虽名义上是师徒,但实际生死由人,见了元鹰,卢山自然惊惧。
  第二个当属大师兄铁屠,铁老大是地牢第一高手,在这个炼狱,实力就是铁律,拳头就是真理。最是简单,也最是残酷!是以,对于铁屠,卢山是不敢惹的。
  而最后一个便是卢山眼前这个千娇百媚的女子,毒娘子——红蝶。
  红蝶是元鹰最小的徒弟,虽是女子,却一身是毒,□、发丝甚至指甲缝里都藏着剧毒。可以说是密道里最难缠的人物了。而且,卢山还对着妩媚的女子带了几分隐晦的心思,自然缠着讨好了。
  “当然,当然重要。”见红蝶含怒,卢山连忙讨好道,“我刚得到消息,听说师父新收了个徒弟。”
  “哦。”红蝶淡淡地应了声,道,“是那群棒槌里又出好参了?老大前几天不是刚提过,这次掳来的棒槌里没什么新鲜的吗?”
  密道里的人都称那些被掳来的实验品为棒槌,也不知从谁那里起始的,但却是铺陈传扬了开来。
  卢山狠狠地摇了摇头,凑近了小声讲:“听说这一个是师父直接从外面带进来的,没过地牢。”
  红蝶听了,浑身一震,虽然已经离开地牢多年,但别说回想,即使只听‘地牢’这两个字,她就想发抖。对她来说,那里就是炼狱!
  此时,她面上浮现出掺杂了嫉恨、羡妒、好奇多种情绪的扭曲神情,但即使如此,她的面容仍是妩媚娇艳地很,并不显得丑恶,大致是美女做出什么表情都是好看的。便如西施捧心,众人称羡;而东施效颦,则骂声不绝。
  卢山迷恋地看着红蝶的侧脸,却不敢上前半步,紧守着礼数的距离。并不是不够喜欢,而是太过喜欢,所以,不愿亵渎她。
  他只能这样在她周围讨好着,能得她一句软话,一个笑容就欢天喜地了。
  红蝶又问了卢山几句,得知他也只知道这些,便停了嘴,道:“罢了,反正迟早会见到的,到时候再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言罢,又是一阵娇笑,仿似不经意地瞧了眼映在大青石的阳光,扭着腰往回走去。眯起的美眸中闪着异样的光,妖冶得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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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无痕可不知道,他尚未露面,便已被数人盯上了。但即使他知道,八成也不会在意。先不说他‘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处世哲学,单讲他眼高于顶的傲气,他也不会将这几人放在眼里,这魔教之中,能令他真正有心忌惮对付的人,也不过元鹰一人而已。
  此时白无痕正跟着元鹰向密道深处行去,阴森的味道灌入白无痕的鼻腔,他难得地产生了几分亲切感。
  呵呵,竟怀恋这些……说起来,我也不算什么正常人。
  那句疯子倒是恰如其分。
  白无痕带着些许怅然一步一步,仿佛一个归家的旅人,又像一个环视自己领地的君主。
  几声沉重的击鼓声响起,一声声仿佛与白无痕的心音相合,有一种震荡在整个身体里回响。
  咚——咚——咚——!!!!!
  密集而紧凑的脚步响起,一群黑衣蒙面的教众听到了召集令,紧锣密鼓地赶来,他们的脚步声很轻,但人数却不少,所以白无痕很快察觉到了众人的到来。
  黑衣蒙面死气沉沉,在这地底的密道里,他们就像是一群幽灵,蛰伏于此,在黑暗中刺出没有颜色的暗刃。
  白无痕心里明白,这群人便是密道里所有的‘活人’了。
  他们是没脸,没名,没自由!但对比地牢中的那些人,他们确实配得上‘活人’这个称谓。除了,站在最前面的三个人。
  这三人有脸,有名,但却也与其他人一样没自由!
  因为他们都是元鹰的奴才,而这三人即使再优秀,终究不过是受宠的奴才。
  白无痕站在元鹰身后的阴影里,虽然隐蔽,却仍是鲜明,但没有人发现他。因为没有人敢认真打量这个密道的主人,他们的腰是弯的,他们的头都低着,他们的视线紧盯着地面,仿佛能将那儿盯出一朵花儿来。
  “师父,真是威风!”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沉闷到压抑的气氛。
  所有人才发现元鹰身后的少年,一身白衣,亮得刺眼。
  一时之间,众人的视线皆瞩目于白无痕,带着些许恍然,暗中猜测这便是先前盛传的教主的新弟子了。又带着几许惊讶,这少年怎么敢这么放肆,竟敢在教主开口之前说话。
  元鹰却对白无痕的失礼视若不见,甚至温和地笑骂了句:“调皮!”他仿佛喜欢上这种师徒相得的戏码,白无痕也乐得配合。
  白无痕心知元鹰对他越好,便是越防备他。但别人却不知道,这种态度无疑会令他在这里过得好一些,尤其是在再过半月,他内力全失之后。
  堂上的人皆是从地牢里爬出来的,进这密道之前也是些普通人,哪有白无痕两世积淀下的底蕴,站在这里,白无痕更显得鹤立鸡群。
  白无痕就这样淡淡地笑着,站在他们面前,这种高人一等的悠然而从容的姿态一下子刺痛了所有人的眼和心。

  云胡不喜

  白无痕的房间是独门独户,周围没有旁人,一人独居,难免些许寂寞,但这些都是日后的事了,至少此时,他不必担忧孤单。
  元鹰特意吩咐下来,这半月要与他的几个师兄弟——铁屠、卢山、红蝶——好好亲近。
  翌日,铁屠早早地便来了他的房间,一言不发地呆了一整天。之后,卢山又找来,与他海聊胡侃了一晚。
  早晚交替,当真是要将所谓的‘亲近’进行到底了。
  铁屠长相平凡,衣着平凡,谈吐平凡。但若将他丢到人堆里,却会被一眼看到。他身形高大威武,比常人高出一个头,倒是十足的男人味。就是那种能让贤妻良母的女人放心,且愿意依靠的踏实而稳重的男人。但白无痕却不愿与他相处。他承认铁屠的确稳重可靠,也是个能过日子的人;却也是个能把日子过死的人——他,实在太闷了!
  卢山则恰恰相反,他的嘴和他的脚一样灵活,不管什么琐碎杂事,他都能揪住说个半天——他,实在是太烦了!
  但他看得出来,这两人对他应付有余,亲近不足。想来是受了元鹰命令,来监视自己的。而且,前世自己也在他们手里吃过不少苦头,便无心与他们应酬纠缠,索性自做自事,倒也逍遥快活。白无痕基于对他们的了解而习惯性地泰然自若,倒让这两人不由高看一眼,寻思着:“暂且不论小师弟的本领,单这心性就足以称道了。”
  ‘反正,多少不过半个月,待他内力全失之期,便也自由了,而计划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没必要着急。’白无痕悠哉地想着。
  这天傍晚,又是熟悉的推门声,白无痕在床上翻了个身,略带困意地眯着眼,嘟囔道:“卢山?……今日来得早了些。”
  铁屠是个冷清人,整个武痴。卢山却十分聒噪,嘴巴怎么也停不住。
  但偏偏冷清人白天来,聒噪的却在晚上纠缠,白无痕只好昼伏夜出,如今正是傍晚,但对白无痕来说,与清晨并无二般。
  白无痕刚睁开眼,原本想抱怨的话语和表情就在看清眼前来人之时,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眼睛和神情仿佛蒙上了一层坚冰,僵硬得令人却步,一切都充满了拒绝的意味。他冷冷地问道:“你怎么来这里?”
  红蝶咬着牙,直直地盯着白无痕,夹杂着些许羞愤和委屈。
  红蝶此时穿着一件嫩黄夹丝衬衣,淡粉轻纱罩衫,檀口朱红,鬓边花黄,一眼便能看出是精心打扮了的。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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