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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爱在遥远的附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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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个更容易打动你呢?”
  桂突然觉得自己太久没有和咖啡了,以至于,现在觉得咖啡苦的没有办法咽下。
  “可是,我错了,高杉从来没有看见过我,即使是为了制造下一代而在一起的时候,他叫得都是你的名字。我不是侦探,不会因为一本书就知道你和高杉有瓜葛。看到木户蔓子的时候我唯一想到的是高杉在忘情的时候呼喊的名字。我买了你所有的书,按照男主的爱好,为高杉做菜买衣服,虽然他没有说,但是那些菜他都会多吃些,衣服也会经常穿。”
  “很可怜是吗?那时候我一点也没有觉得。我甚至对终于能够了解一些高杉的事情而觉得开心。直到小助出生,高杉留了下来,我以为我可以苦尽甘来了。只是事情并没有变化,我仍旧是透明的。那个时候,我才明白了一件事,想要得到一颗已经遗失在别人那里的心是不可能的。我的心意注定是被践踏……,不,我的心只是被无视了,高杉又怎么有空去看一眼我的心,更不要说是践踏了。”
  “彻底的失望是可怕的,有段时间我甚至连小助的存在都感到恶心,小助就像一个疤,永远提醒我,我是多么可悲的笑话。我要报复,我要你们愧疚一辈子。我把你的书给了高杉,主动提出离婚,把自由还给他。签离婚协议的时候,高杉看着我,对我说了谢谢和对不起。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我。我会让小助到你们那里去,是因为只有这样,我的阴影才会永远在你和高杉之间。”
  前妻喝了口咖啡,看着桂,她的黑眸并不深邃,也不再有灵动的星光,高杉磨灭了她的生命。桂已经连叹气都无力了,把这女人比作毒刺实在是太客气了,她是一把刀,被磨灭了理智的疯狂的刀。
  “夫人,您把小助送来高杉的身边,是因为小助不应该没有父亲。您是希望他能有完整的爱的。您了解您的孩子,知道他和您一样有着包容的心。”停了一下,桂有继续,“写《香水》的时候,是高杉和我分开的第五年,我觉得他不会再回来了,但我还是决定等。芙劳拉是我想象的最合适高杉的女性形象。您和芙劳拉很像。聪慧、大度、隐忍。”
  听了桂的话,前妻笑了,很普通的笑,没有悲戚,“可是芙劳拉苦尽甘来,我却仍旧留不住高杉。”
  “晋助的心落在了我这里,我也把我的心给了晋助,我们胸膛里跳着的是彼此的心。我们无法把自己的心再分给别人,也容不下其他的任何东西。夫人,您看明白了这些,您才会放高杉走的。”
  “签离婚协议的那天高杉还和我说了一句话,他说你是天使,希望我能了解。”
  “那是他在大学里就有落下的病,您不用理会的。但是,您应该看的更多更远。能够困住自己一辈子的牢笼,都是自己给自己做的。”
  前妻突然就笑了,没有苦楚,反而很温柔的感觉,“小助也和我说过这样的话,说是高杉告诉他的。”
  桂撇撇嘴,不用说他也能猜出高杉那时候说些什么,无外乎是他和高杉是彼此的牢笼,自个儿往里面钻,还都自得其乐。弄不好还叫小助也找这么样一个笼子。哼,笼子,居然说我是笼子!
  看见桂的小动作,前妻又笑了,这次“咯咯”地笑出了声。
  “看来你们聊得很开心。”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显然前妻知道是谁来了,抬起头,很自然地抬起头,接受了那个人的亲吻,“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每次都来这喝咖啡的。我先来看看,不在的话,就打电话给你。”
  桂看见一个高瘦男人,长得中规中矩,带着眼镜,西装的扣子一丝不苟的扣着,领带用领带夹固定着。应该是个很认真的人,和高杉不同。
  “这是我未婚夫。在遇到他之前,我不知道被爱会是这么幸福的事情,他打开了我的笼子。你说的不错,人该去看更多的东西。”前妻突然凑到桂的耳边,轻轻说,“其实笼子的事情是他说的,他希望能帮我从笼子里走出来,然后给我一片花园。”
  桂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不知所措,前妻简直变成另一个人,刚才的深沉一扫而空,如今就想个18岁的少女那样快乐。原来之前都是装出来的,看来这个女人是真的都放下了,爱的力量啊。桂也笑了,“幸福来的晚了,总比不来好。” 
  “嗯。上次给高杉打电话,就想和他说这件事,但是最终也没有说出口。应该让他觉得很奇怪吧。”
  “电话?”桂这才想起温泉之旅前的那个电话,“那个不用放在心上。这会儿小助是不是把事情都告诉高杉了?”
  “我让小助告诉他,我要结婚了。希望你们能来观礼。”
  “不去。”高杉适时出现,“这男人是入赘的。婚礼上,我父母也会去。”
  “晋助。……”
  “哈哈,大家都不要急,不如找地方吃饭,事情慢慢说。”那个未婚夫出来打圆场。
  “爸妈一直把我当女儿一样看,这也是这些年我没有离开的原因。两位老人都上年纪了,高杉你还能和他们置几年的气?”前妻看着高杉和桂,“我和优人结婚后,孩子也会姓高杉,是爸妈的亲孙子。”她似乎还想说什么,最终却没有开口。
  前妻的话,让桂打了个激灵,不由的看向小助。女人心细,如果自己都看出事情的不对,那么作为母亲就不可能不知道了。桂皱着眉头,“晋助,我们去观礼吧。丑媳妇终究是要见公婆的。”
  高杉在桂的脑门上弹了一下,“厚脸皮。”
  “不能跟你比。”
  高杉和桂两个人互动,完全忽视了周围的人。前妻倚着未婚夫,脸上洋溢着幸福。小助在这个时候想起了青田,不由的抚摸了一下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  

  ☆、观礼

  心里的那块小阴霾,在和前妻畅谈之后,已经烟消云散。午后的阳光围在桂的身边的时候,桂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和幸运的人,懒懒的动了下身子,身后那个不算宽广厚实的胸膛,却叫他踏实舒心。桂笑了,幸福的人不仅是自己,还有身后的这个人,不,还有很多其他人。幸福并不奢侈,这样的午后,有个温暖的胸怀,足够足够了。
  高杉看着怀里的人,觉得桂最近更柔和明媚了,大学里那种如阳光般的温暖耀眼的感觉又浓浓的袭来。高杉有点明白了,一直把桂藏在家人看不到的地方,这样的保护有限而且无力。所以这次即使要见父母,他也会和桂一起好好面对。
  高杉家的前媳妇再嫁,高杉家居然搞了相当奢华的一场婚礼,其势头甚至超过当年的那场婚礼,据说是前媳妇已经过继到高杉家,这次是嫁女儿,排场什么的自然不会小了。该请的人都请到了。高杉叫小助提前给了宾客的名单和婚礼的安排。
  婚礼那天,高杉带着桂提前到了。看见父母不再是记忆里的健朗模样,高杉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他和父亲一样的犟,当年大家把话说死,谁都不愿退一步,以至于如今再次相见,老人已经满头华发。桂握住高杉的手,看着他微微一笑。高杉的心情才放松了。
  带着桂来到父母的面前,踌躇了一会儿,才开了口,“爸、妈,你们……,我……我们……”张开嘴,才发现无从说起。
  父亲原本在和新郎说话,还满脸笑意,看见了高杉和桂脸一下子冷下来,只是“哼”了一声。母亲却掩不住这许多年来的思念,拉着高杉的手,颤抖着嘴唇,半天才说了一句“来了就好。”
  一下子高杉就觉得视线模糊了,仿佛有了雾气,“这些年,我都不再你们身边,……,你们都老了。”
  “人总有上年纪的时候。”母亲拉着高杉的手,细细看着高杉,“你也有皱纹和白头发了,老了的可不止我们两个老头子老太婆。都年纪不小了,回来了,就是了。”
  “这是桂。”高杉拉过桂,“这些年,我们过得很好。”
  “伯父、伯母。”
  “都听小助说了。原本一直觉得这是件靠不住的事,但是听小助说的,正常的夫妻也比不得你们两个的感情。”
  “奶奶,连一半的一半都比不上。”
  “什么时候连小孩子也利用上了,叫他做说客!”老爷子依旧黑着个脸,听见小助在一边帮忙,终于忍不住呵斥了一句。
  “爷爷,今天是妈妈的好日子,不要黑着脸。爸爸和蔓子老爸真的很好啊。天造地设。爸爸这个萝卜就该在蔓子老爸这个坑里的。……”
  知道小助是在帮忙,桂却更知道这个时候是要自己去面对的。当年那个装作可怜,劝他和高杉分手的女人,怎么也不能和眼前这个苍老、因为多年未见的儿子回来而欣喜的老妇人的样子重合在一起。亲情、爱情哪里是能够分出对错的。看着小助完全没有要关上话匣子的意思,桂拉住小助,“去看看你妈妈有什么要帮忙的,她今天是新娘子,可是很辛苦的,她要是累了,就去帮她捶捶肩。”
  小助留个灿烂的笑,就离开了。
  父亲狠狠地瞪了一眼高杉,转过头对桂说:“你知不知道,你们的事情伤的最深的是小助。他得不到完整的爱。”
  “当初要不是……”看见父亲朝桂开火,高杉立刻上去护着桂。
  桂扯了一下高杉的西装下摆,使了个眼色,阻止了高杉,“伯父,您说的,我知道。父母完整的爱,我们怎么也不可能弥补给他,但是我们还有小助的母亲、和您二位老人家,大家一起努力告诉了小助什么是爱。”
  老人依旧一脸的不悦,但是脸不再崩紧了,“大作家的嘴,就是能说。惠子请你们来了,就好好观礼吧。”
  高杉和桂都愣住了,本来两个人打算打了招呼,就离开来的。毕竟搀和了高杉家的声誉,他们并不认为老人能容忍。如今叫他们留下来观礼,……几十年的心结,就这么解了?完全没有真实的感觉。
  “自己也是做爹的人了,还不知道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父母和孩子能呕几年气。”母亲完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满是褶皱的手抚摸着高杉的头,“父子两个,能有什么隔夜仇。”注视了高杉一会儿,老妇人又转向桂,“都说女大不中留,这儿子大了也一样留不住。晋助从小就犟,从没人一个眼神就能拦住他的。以后你就看着这头犟牛。”
  情况转变太快,高杉和桂都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个该说时间的魔力太强?
  “晋助不犟,他很温柔的。”听了丈母娘一大顿话,桂想说的只有这句。
  两位老人又仔细看了桂,各自在心里感叹一番,就让两个人坐在了身边。
  婚礼按部就班地进行,在新郎和新娘交换了戒指,拥吻的时候,高杉握着桂的手紧了紧,桂朝高杉看过去,一脸疑问。
  “蔓子,我们去瑞士。”高杉温柔的语气中有些紧张。
  只一眼,就知道高杉想要说什么,桂摇摇头,“这么多年了,这些虚的有什么用。你和前妻有一纸婚书又怎么样。我们这样就好了。”
  高杉有些哽咽,桂把手抽出来,又重新握过去,把自己的手覆在高杉的手上,“真觉得过意不去,就送我个戒指,镶满钻石的。”
  “我们一人一个。”高杉习惯性的去吻桂。桂捅了捅高杉,看了一眼边上的高杉的父母。高杉干咳两声,重新做好。
  两个人的小动作并没有逃过高杉父母的眼睛,两位老人眼底流露的神情不尽相同,但是却也没有管。还有一个人也一直关注着这里,这个人就是高杉小助。看着爷爷奶奶的反应,小助宽心的笑了。两位老人至少是接受了,对自己是件好事呢。
作者有话要说:  

  ☆、摩天轮

  之后的时间里,高杉偶尔会和父母联络一下,有时让小助带些东西回家,母亲也会让小助带些高杉爱吃的菜来。虽然联系比以前多了些,但高杉也不怎么回去,逢年过节的时候带着桂去坐一坐。倒是前妻,没多久就生了大胖小子,父母那里合不拢嘴,小助也开心着有了这么个弟弟。高杉和桂送了份大礼。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流淌着。很快小助高二毕业,升入高三,他宣布要去考东京大学。家里除了桂和奶奶都乐坏了。小助不同于一般人,需要到东京大学捞个好资历,以后工作可以相对平稳。一个人跑到那么远的地方,要待上4年,奶奶哪里舍得。小助义正言辞地说服奶奶,那些说辞却更坚定了桂的猜测。
  这年的暑假小助几乎没有来高杉这里。听说小助找了个不错的补习老师,几乎天天都在补习。没有了小助的打扰,高杉自然是开心的。桂却总有些心事的样子。高杉笑桂,儿子才几天不来,就没精打采的,要是以后儿子结了婚,桂还不知伤心成什么样子。桂瞪了高杉几眼,张口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讲出来。
  又过了段日子,事务所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高杉只需要再到东京去处理些事情,就可以提前退休,和桂一起窝在家里过老婆儿子热炕头的日子了。没有了小助的打扰,高杉兴致勃勃地带着桂一起去东京。
  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把正经事都处理完了。高杉闹着第二天要去游乐场,桂坚决不同意,一把年纪的老头子,也不怕被人笑话。
  到最后,高杉终于让了步,“我们就去玩摩天轮。”挂在桂的背后,高杉的语气几近撒娇。
  “摩天轮?”桂立刻知道高杉的意思,一个密闭的小箱子里,就自己和高杉两个人待半个小时,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高杉打的什么注意,“你还有没有正经?”
  “怎么就不正经了?我想试试。之后几天的安排都听你的。”
  热热的气息就吹在脖颈处,热热痒痒的,桂觉得身体也有些热起来,没好气地把高杉从身上拽下来,“最后一天去。”
  终于达成协议,高杉又爬过来,八爪鱼似得缠住桂,把人拖倒在床上。
  因为不是休息日,而且天气还有些偏凉。整个游乐场的人都不多,高杉和桂连队都没有排,就直接上了摩天轮。小箱子里还开着空调,这个时候显得暖和异常。对于这个温馨的小设施,高杉很满意。
  刚上来的时候,高杉还只是和桂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这到让桂有些意外。当看到高杉俊朗的脸上若隐若现的得意的时候,桂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桂假意地看着窗外,装作没有看到高杉目不转睛的炙热眼神。
  等到摩天轮升到1/4高的时候,高杉就凑了过来,把桂压倒在椅子上,吻落在桂的唇上。高杉的舌头强硬的挑开桂的双唇,肆意地在桂的口中掠夺。这个吻有些强硬和霸道。桂含糊地叫了声“晋助”。高杉置若罔闻,把桂的衣服高高拉起,舌头熟练的挑‘动着胸前的小‘突‘起。湿热的舌头围着小‘突‘起打着转,时不时扫过小突起,酥‘麻的感觉从胸口泛起来。突然,小‘突‘起被咬住,拉扯着,痛突如其来,很快又传来新的快感。桂挺起了胸,上半身拗出完美的弧度,“嗯……晋助,……”
  桂的声音想魔咒一样,让高杉情不自禁,手指压在桂的另个小‘突‘起上,肆‘意的揉‘搓。抬起头,找到高杉的唇,桂一手搂住高杉的脖子,一手扣在高杉的后脑勺上,热情的吻着。肿‘胀的感觉从下面传来,高杉再也忍不住,让桂跪在椅子上,上身趴在玻璃窗上,桂的头高高仰起。被填‘充的满足感,让桂紧紧包‘裹着高杉,熟悉的节奏让桂痴迷。
  眼看高‘潮要澎湃而至,高杉却停住了,“晋助?……”桂不明所以的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回头,迷‘离的眼睛瞥见另一个车厢里的两人,也和他们一样衣衫不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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