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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三千水+番外 作者:明月珰(晋江vip2013-02-09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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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宿无话,大清早定熙帝起床那么大动静儿都没弄醒亭幽,他又掰开她的腿瞧了瞧,上了药,肿像是退了些,只是那蔷薇粉的花瓣依然颤巍巍不堪一碰,定熙帝又瞧见亭幽一身的青紫,颈畔、锁骨、胸上无处不见肆掠的痕迹,tun上的痕迹就更是触目惊心,心下也自觉昨晚是过了些。
  定熙帝俯身在亭幽唇上轻啄了一口,又为她上了药,这才忙去了。
  这一忙至午膳时才得了些微空闲,本想就在书房传膳,小憩片刻,忽而又想到亭幽,也不知如何了,便起身回了寝殿。
  一进殿,就有宫人上来回话,“敬修仪还未起身。”
  定熙帝听了挑挑眉,心道这丫头也太能睡了。他进了东厢掀开帘子,果然见亭幽还睡得美滋滋的,伏着身子,夏日的薄被被她褪在了腰间,露出一截秀山微岭的曲线来,定熙帝的手指不由顺着那隆起的曲线,滑入她tun间的深凹。
  这一番动作,也不过见亭幽皱了皱眉,扭了扭翻个身又继续好梦沉酣。
  定熙帝瞧着时间也不早了,昨晚一阵折腾,她早饭也没吃,便在这边传了午膳。
  亭幽梦里正魂悠悠归了永安,躺在永安的山水间,只觉得青草拂在自己的鼻尖、耳畔,痒酥酥让人发笑。
  这一笑不打紧,忽地就醒了,便见定熙帝正拿了自己一缕头发在自己脸上划着,亭幽如今是见了他就有些怕,赶紧着拉了被子撑坐起来,她见定熙帝早已收拾妥帖,便道:“皇上这是下朝了?”虽说大朝是五日一回,但平日都是有听政的。
  只见得定熙帝勾勾唇角,“什么下朝,这都传午膳了。”
  亭幽一听,心里一惊,自己也不知怎么的居然睡过了头,想到这儿,就忙慌慌掀开被子要起床,这脚尖才刚触地,就觉得腿根儿处一疼,不自觉皱了眉头。
  定熙帝将她肩头一按,又扶她躺了回去,“有些伤着了,朕今日早晨又替你上了回药,养几日便好了。”
  亭幽见定熙帝一脸严肃地说着这些话,自己倒不好意思地红了耳根子,这便是差距。
  定熙帝一边说着,一边取了亭幽的衣裳来,瞥见她肩头、手臂都是青青紫紫,便不由自主地为她裹了肚、兜,又伺候她穿了小衣。
  这番由皇帝亲自伺候穿衣,可真正是定熙朝的头一人,亭幽本想谦脱的,但转念一想,不享受白不享受,昨日他那般蛮横,今日补偿也是该的,她就是再低声下气,定熙帝想发火还不是照常折腾她,一思及此,亭幽也就心安理得了。
  末了,定熙帝取了裙子来与亭幽,她抿嘴一笑,果然是个不会伺候人的,“皇上,要先穿裤子呢。”




☆、29、第 29 章

  29、第29章
  “这会儿就别穿了;仔细磨得你疼。”定熙帝哄道。
  亭幽被定熙帝一句话给弄得面红耳赤,也不敢吭声儿;只瞪了他一眼;这都是谁做的孽啊。
  待亭幽好歹是遮住了浑身的痕迹;定熙帝这才唤了宫人来伺候她梳洗。亭幽起身去了西翼,再回来时,本想告退,却见定熙帝在西次间向她招招手。
  “用了午饭再回去歇吧。”
  亭幽看了看桌上布好的菜;胃里一阵疼,还真是饿得荒了,便谢了恩坐了下来。用饭时;两人也不说话;亭幽虽然饿;但紫瀚宫的饭菜真是乏味得紧,一时可怜起定熙帝来,贵为皇帝也有不尽人意的地方,论起吃来,还不如小老百姓丰富多彩,有滋有味儿。
  亭幽用了小半碗便搁下了,定熙帝倒是面不改色用了三碗,胃口不错,对饭菜还真是不挑剔,怎么到了人身上,他就挑剔个没完没了的。
  至定熙帝用了饭,以茶漱了口,亭幽这才站起身要告退。
  才张嘴,就被定熙帝挥手阻了,揽了她的腰去了东次间坐下。
  亭幽坐在定熙帝腿上,听得他在自己耳畔道:“这几日你怕是伺候不了朕了。”
  亭幽低着头不言语,等着他的下一句。
  果不其然定熙帝咬着她耳垂道:“这小妒妇既不许朕的精神给了别人,自己又伺候不了朕,你说过几日该怎么补偿朕?”
  亭幽被定熙帝这番亲昵给弄得浑身不自在,想着这人还真是无情,惹到他时,作死地折腾你,好了后,又同你狎昵弄情。
  定熙帝见亭幽愣神不答话,使力在她胸口挤了一把,惹得亭幽哼唧道:“还疼着呢。”
  “疼,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定熙帝冷笑了声。
  亭幽如何再敢违逆这位爷,只娇声地述着委屈,“什么补偿,臣妾这般,还不是皇上弄的。”
  定熙帝见她亭幽粉颊生春,美目含嗔,娇嘟粉唇,端地是让人心热,仍不住将手探入她衣襟往下,啄着她的唇道:“这还不都是你招惹的。”
  定熙帝恶意地弹了弹亭幽那蜜处的珠子,“你说什么样的侄女儿,见了叔叔连亵裤也不穿的?”
  亭幽被定熙帝一番话羞得欲死,可想着自己越是这般,定熙帝定然越是得意,少不得得回击回击,便忍着疼在定熙帝耳畔咬道:“好叔叔,你说什么样的叔叔会手往侄女儿衣襟里钻?”
  定熙帝听了一阵狞笑,将亭幽翻身压在地下,鼻尖儿对着鼻尖儿道:“好的很,你这是恨朕昨儿个没弄死你是不是?”
  亭幽这才怕了,咬了咬唇不答话。
  半晌定熙帝才起身让了她坐起来,亭幽吊着的心这才放下了,刚才那硬烫的灼热让她都以为自己这次是死定了。
  这番后亭幽再不敢耽误,起身行礼告退。
  定熙帝挥了挥手,像是有些不耐地道:“去吧,去吧。”
  待亭幽刚走到门边儿,又听得他说:“让朕的步撵送了你回去。”
  这可使不得,本就是大中午才从紫瀚宫离开,这又大摇大摆用了皇帝的步撵,这不是明摆着给后宫竖个靶子么,亭幽自认为自己是低调一派的人,便辞了定熙帝的话。
  “少跟朕这儿假撇清,你这入宫,敬家和你打的什么主意,咱们都知道,怎么区区步撵都不敢用?”
  亭幽脊背一僵。
  背后定熙帝已经走了上来,握住她的双肩。亭幽听得定熙帝道:“也或者是朕误会了爱妃,一个修仪就让爱妃心满意足了?”
  自然是不满足的,亭幽现在就对卑躬屈膝感到厌倦了。
  “只要你伺候得好,朕怎么也不会薄待自家亲戚的,你说是不是,阿幽?”
  亭幽只觉得定熙帝那声儿“阿幽”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声音,忍不住一个冷颤。
  “去吧,朕让王九福送你。”
  得,除了帝撵,这又加上个御用总管大太监,亭幽只觉得头疼欲裂。
  亭幽回宫不多时,定熙帝那边的赏赐就流水似地进了丛玉轩,其中最惹眼的便是一盆三尺来高的珊瑚树,上面缀满了各种宝石,惹得抱琴和弄筝都抿嘴朝她笑。
  亭幽自己却不怎么笑得出,思及定熙帝的态度,这些不过都是玩物罢了。
  接下来两日,亭幽自在养了养,这才恢复了些精神,哪知小日子又来了,虽然不怎么折腾,但也让人好过不了,况她小日子素来长,这番一个月就耗去了十来日。
  说来也怪,这十来日定熙帝都未曾召人侍寝,以前虽然也有过,但亭幽还是忍不住猜想,定熙帝那日说的话难道是当真的?为着她不能侍寝才耗了这般久?
  如果这是真的,倒比那什么珊瑚树让人舒心多了。
  午睡醒来,亭幽让弄筝准备了清荷露和几碟干果、糕点,去了鸿池畔的百年树下歇凉,她尤其爱那亭子,亭名“问幽”。
  此处也称得上是西苑最幽静、清凉之处了。三面参天大树环绕,另一面时有湖面凉风吹来,亭幽看着湖面止不住幻想,这还是在永安的山水里,前面树叶里看不真切的湖便是永安的那片湖。
  “怎的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亭幽手里的酒杯被人抽走,她回头一看,不是定熙帝却是谁。
  “才不是喝闷酒,这是一池风荷酌酒,不知多惬意哩。”亭幽站起身行礼,有些歪斜,被定熙帝一把扶住。
  定熙帝将手里的酒杯一举,仰头而尽,清荷露甜而味清,但终究是少了些酒滋味,他并不喜爱。
  亭幽见定熙帝转身拿起酒壶摇了摇,又低头在她唇畔嗅了嗅,听得他道:“喝了不少啊?”
  亭幽还来不及回答,就被定熙帝捧起脸,吮起唇舌来,清荷露这般尝起来,还有些滋味。亭幽凭空毫无着力之处,只得垫脚环住定熙帝的脖子。
  “这十多天想朕了没?”定熙帝在亭幽换气的间歇问道。
  亭幽哪里顾得上听这些,身体里火烧似的,每回小日子一过,就是她最难挨的时候,这当口定熙帝自己送上门,她就只能迷迷糊糊顺从本能了。
  亭幽闭着眼,有些艰难地寻着定熙帝的唇舌,想要更多,却不知该怎么表达,只能期期艾艾地在他唇畔轻轻啄着,像个乞食的小猫似的。
  她耳畔响起定熙帝的轻笑,“看来是想了。”
  “莫急莫急,我的心肝儿。”定熙帝轻哄道。
  亭幽心想,急,我才不急哩,这般讨好不就是为了晚上的福利么。只是有人却不知道多猴急。
  亭幽感到自己的衣衫从肩膀滑落,急急地一推定熙帝,却被他一把环在腰上,从两人的空隙里探手进去揉起她胸前的软、肉来。
  定熙帝的牙齿也没歇着,叼着亭幽肚兜的链子就开始撕咬,扯得她疼得出声。
  见得亭幽白皙的肌肤上勒出了一道红痕,定熙帝这才松手,将亭幽往后一推靠在亭柱上。亭幽着急地看着定熙帝隔着布料咬上自己胸、口,片刻就濡、湿了,他则腾出双手解开她脖子上的链子,一把抓开粉白的肚、兜,贪婪地含上粉、尖。
  亭幽扭身想要躲开,“皇上,这,这在外面呢。”
  亭幽听得定熙帝低笑,“就是要在外面呢,朕这是来讨债的。”
  一听这话亭幽就知道自己今儿是躲不掉了,只没想到他无耻成这般。
  除了肚兜,定熙帝手便空了出来,一手揉上亭幽的腰肢,一手下探入裙子,褪了她的亵裤,探指而入。
  待得润、湿得差不多了,便抬起亭幽的一条腿,急急地挤了进去,惹得她皱眉闷哼。
  亭幽被撞得生疼,心里又担心被人看见,为了不出声儿,嘴唇都咬得破了,也只得受着,只盼望这回定熙帝能快些,所以自己收了收花、道。
  这一收,却被定熙帝一把掐住tun,见得他抬起埋在她胸口的头,抵着她的唇笑道:“怎么,这么快就想骗了朕的宝贝去?”
  亭幽的唇舌被定熙帝占据,躲也躲不过,心下暗啐,什么破宝贝。
  下面定熙帝仿佛受到了刺激,越chong越猛,亭幽受不得地哀叫,怎么求饶也不管用,狠了狠心,亭幽只听得自己媚笑道:“好叔叔,你倒是再快些啊。”
  亭幽含住定熙帝耳垂,吮、吸着,低喘着。
  “闭嘴。”定熙帝咬着牙,狰狞地吼道。喘息重了许多,力道也重了许多,一手将亭幽的腿又抬高了些,“瞧着朕怎么收拾你。”
  亭幽被定熙帝收拾得浑身无力,他放下她的腿时,她根本就站立不稳,浑身还打着颤,只能偎着定熙帝。
  但,收获还是有的,总算是缩短了些时间。
  定熙帝大约也在懊恼,抱了亭幽坐下,顺手拿她腿上挂着的亵裤擦了擦横流的汁水,“这回不算,你为了哄着朕饶了你,这小嘴可什么话都敢说啊,嗯?”定熙帝掐住亭幽的下巴。
  亭幽假装没听见,扭了扭下巴,躲不过,便嗔道:“别啊,人家待会儿还要穿的。”
  定熙帝“哼”了声,“穿什么,这会儿没药,待会儿回丛玉轩朕替你上了药再换干净的。”
  亭幽也不敢多说什么,俯身拾起肚、兜穿上,定熙帝自发地为她系了链子,“下回别用这种金链子了,就用那种带子的。”
  亭幽知道他是嫌弃嘴巴咬不开,点了点头,大约是这种乖顺又合了定熙帝的眼,他再没横眉冷目,抱着亭幽揉搓了会儿,又喂了她几口清荷露。
  这难得片刻的亲昵,定熙帝又和颜悦色,还颇为温存,让亭幽心生留恋,环住定熙帝的腰,也不说话,在他胸口微微蹭着。
  时光静好,偏有那不识趣的要惹人不待见。




☆、30第 30 章

  亭幽听得树外有人声;随后便听到一个清脆的女声道:“皇上;臣妾谷氏求见。”
  亭幽抬头瞧了瞧定熙帝;见他面无表情;只拍了拍自己的背,便听得他道:“进来吧。”
  亭幽急忙从定熙帝怀里起身,坐到一边的石凳上。
  一袭鹅黄衣裙的谷容华翩翩而来;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绿树衬着她身上的鹅黄,别外显出她的娇嫩来。
  谷心玉提裙而上前,对着定熙帝温柔地笑了笑,“请皇上安。”说罢也不见叫起;自个儿就起了身;又笑道:“皇上和修仪姐姐果真会享福,怎么就找到了这么个清幽的地方。”
  自己的天地仿佛被外敌入侵般,亭幽转眼就怨上了定熙帝,如果不是他来,谷氏只怕也不会来这片天地。
  “你怎么来了?”定熙帝出声问道。
  谷心玉妙眸一转,娇滴滴地道:“臣妾是特地来寻皇上的。”
  亭幽暗自为谷心玉喝彩,这番大胆的承认倒比遮遮掩掩高明多了,难怪定熙帝那么多新人里最宠她。
  亭幽看了一眼定熙帝,果见他笑了笑,“怎么了?”
  谷心玉娇嗔道:“上回皇上说臣妾做的山药糕好吃,臣妾做了许多日,都不见皇上再来看臣妾。”
  谷心玉完全是有别于亭幽的风格的一个人,亭幽自认自己是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偏谷心玉说来,不见丝毫做作,只觉得娇憨无比。
  “哦,今日你来是特地让朕尝你做的山药糕的么?”
  谷心玉从食盒里取出一叠上面浇着糖汁的雪白山药糕来,甜白瓷葵瓣式碟子周遭整齐摆着几片薄荷绿叶,这两色衬了那山药糕,真让人口舌生津。
  谷心玉拿银勺子挖了一勺,下面用小碟子接着,喂到定熙帝口边,定熙帝吃了,两个人旁若无人地眉来眼去起来,让亭幽只觉刺眼。
  “这山药糕确实不错,生津止渴,敬修仪也尝尝。”定熙帝看了看亭幽。
  谷心玉又拿出一个小碟子,盛了两块给亭幽,亭幽也不拒绝,低头细细品尝起来,甜而不腻,山药糕糯而有汁,还有股子薄荷的清香,这份儿手艺,确实值得定熙帝夸赞。
  亭幽细细地用完两块山药糕,再抬头时,一碟子山药糕都被定熙帝吃了去,想来他是极爱的。
  “好了,朕过几日就去看你。”定熙帝拍拍谷心玉的手。
  谷心玉也知趣地知道这是逐客了,起身收拾起盘碟来,眼里含情脉脉地看着定熙帝,嘴里道:“玉儿恭候皇上。”
  待谷心玉走出两人的视线后,定熙帝才转过头细细看着亭幽,也不说话。
  亭幽被定熙帝看得发麻,却强撑着脸。
  定熙帝一把将她捞过去,搂在怀里,点了点她的唇道:“都挂得起油壶了。你同她计较什么,她又影响不了你。”
  亭幽这才知道自己的情绪原来还是没有掩饰好,但定熙帝的话又让人疑惑。怎么就影响不了了,是影响不了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谷心玉看起来还真是没什么影响。
  亭幽真是有些受不了定熙帝宠人的方式。厌恶你时,多看你一眼都嫌碍眼,这会儿有兴趣了,便是专房独宠,各种赏赐不绝,哪怕是不为这些身外物所动之人,也难免会被那些贵重物件背后的“心意”所惑。
  只是这宠爱,亭幽怎么享用就怎么觉得心里难安,那心一直都提在嗓子眼似的,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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