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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野兽派青春第一季北城天空不下雨-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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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关怀下,我如沐春风,备受鼓舞,直着舌头说:“我一定不辜负大伙儿的希望,努力牵球,为那个什么什么争光。”

  宁萌疑惑:“什么铅球,你不是足球队吗?”

  我说:“我踢足球一贯是牵的。”

  宁萌脸上泛出久违的笑容说:“你胡说八道,足球要是铅的,不又踢瘸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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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我把宁萌带到我的渣滓洞宿舍再一次欺负了她,欺负程度之激烈让我第二天不得不换了一张床。半中间宁萌曾停下来问我到底爱不爱她,我半秒钟也没有考虑,趴在她身上点头如小鸡啄米,说:“爱的爱的,啊,啊,继续。”

  石韵不知从那里得知消息,这时候跑来拍门说:“兄弟兄弟,悠着点儿,别搞得跟一屠宰场似的,明天还要比赛呢。”

  我们没有答茬,用一阵更猛烈的摇床声将他打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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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石韵所愿,第二天我在赛场上状态堪称成仙,脚下虚飘飘的,跑起来像打醉拳,要是眼睛稍有松懈,任由眼皮垂落下来,估计站在那里就能睡着。

  不知道是由于虚名在外,还是我这副样子实在标新立异惹人注目,黑洞球队如临大敌,竟一举派出四个人来牢牢盯着我,他们的队长满场嚎叫:“不要被这个家伙的外表迷惑!绝对不能让他碰到球!看住他,看住他我们就还有机会!”

  如此一来,场上的情况就变成球朝哪个方向传,我掉头就往相反的方向奔,防我的四个人害怕别人将球传给我,只得跟着我朝空旷处跑。

  那裁判仲裁足球几十年,头一次看到这种情况:场上有五个人不是在抢球,而是屁颠屁颠一个劲躲球,惊讶得直哆嗦,差点连嘴里的哨子也吞下去。

  一个足球队总共才几个人?对方分兵一半围着我转,而每当我窜到他们球门不远处时,他们还要增兵回防,免不了顾此失彼,上半场下来竟被脚法奇臭的浩月球队连贯两球。

  石韵如破处子之身,激动得模仿世界杯胜方经典动作,在队友们诧异的目光下潇洒跪地滑行,不料这种档次的比赛比不得人家遍地草坪,这地上仿佛青春期少男的脸皮,坑坑洼洼,沙石颇多,石韵膝盖上顿时鲜血淋漓,少了两片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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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韵被抬下去后,众人一致推荐我当代理队长,我一边瞌睡一边摇头说:“不行不行,球都是你们进的。”

  大伙说:“没有你的独当一面,哪有我们的群起而攻之,东哥你是我们大家的偶像,就别推辞了。”

  浩月队的教练是一个挂名不管事的老师,听大家如此说,便吩咐从石韵身上剥下队长球衣让我披挂上。石韵躺在担架上拉住我的手示意我低头,我以为他愤怒自己被当众剥光衣服,要咬我耳朵泄愤,没想到他凑到我耳朵边小声说:“兄弟,你就装吧,使劲装,想怎么装怎么装,今天我算知道了,足球不是用脚踢的。”

  我高兴地问:“难道真的可以用绳牵?”

  石韵忘乎所以大声宣布:“足球是用脑子踢的!”

  大家受惊,围过来问:“怎么了怎么了,石队长脑袋坏了吗?要不要送精神病院?”

  石韵目含勉励之色,眉皱痛苦之行,口吐娇媚之语,他看着我说:“记住,要不可一世,要目中无人,天大地大你最大!”

  这一下连那个不管事的教练也大惊失色,跳出来高呼:“真摔坏脑子了!快送他去医院!”

  中场休息间隙,宁萌跑过来帮我送水拧毛巾敷冰块,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宋斯文见此情景大为不满,老牛一般从鼻子管里轰隆隆喷气,不幸一条不争气的鼻涕夺鼻而出,正欲振臂擦拭,忽见一条黑色的人影骤然闯进场内,窜到他面前,将他朝怀里一裹,大嘴一张。

  我眼睛一闭,不忍猝睹宋斯文被吞噬的惨状。这条黑人身着黑衣黑裙黑袜黑靴,和平常工作服装迥然相异、赫然对立,想必对自己的本职工作满意度超过负两三百之外,让人忽然理解了此人护理时的恶劣态度。

  大嘴护士啃毕宋斯文,不顾宋斯文的守门员身份,擦擦口水说:“阿文阿文你今天真是英姿飒爽,你快进两个球,我在后面瞻视你了。”口沫横飞,差一点说成我在后面谗死你了。

  宋斯文尴尬地看了下我和宁萌,摸了摸鼻子下面,奇怪那束鼻涕已然不见,震惊于大嘴护士吮吸的专心和力度,估不到接吻也能产生手绢的功效,顿时汗水淋漓,比上半场比赛加起来流的汗都多,于是挣脱大嘴护士的怀抱,挺胸凸肚非常有气概地说:“你后面呆着去,男人的事你少搀和。”

  大嘴护士一把掌打在宋斯文臀部,大声说:“少来,信不信我咬你。”

  宋斯文被拍得一个趔趄差点趴下,气急败坏地骂:“操你个逼,你非让老子丢脸吗!”

  大嘴护士面红耳赤柔情似水,再次大声公布隐私:“死人,你难道操得还少了。”

  宋斯文忽然冲上去照着大嘴护士的面门就是一拳,大嘴护士惨嚎一声,鼻孔窜血,两人马上扭打纠结在一起,揪头发抓耳朵,惨叫与灰尘齐飞,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在场的很多人都为大嘴护士抱屈,不明白如此挑逗的对白何以惹得宋斯文突然发疯?这个原因只有我和宁萌两个人心知肚明。

  身心折磨,心比身痛,在这个意义上,大嘴护士虽然冤枉,但远远没有宋斯文可怜。



  我不断在心中问自己,这事情要是撂我身上,我会不会为了宁萌如此不顾一切?问了三遍摇了九次头。我愧疚地看了一眼宁萌,发觉他正朝我这里偷看,见我并没有为眼前的事情生气,吐吐舌头握住了我的手。

  爱情呐,我依然不懂。
老大这叫举火撩天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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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究没能穿上队长球衣在赛场上一展风采,因为宋斯文的关系,中途停赛,浩月球队被取消了此次联赛资格,破蛋之路再一次夭折。宋斯文被全院通报批评,记大过。

  浩月球队全队人马发扬落井下石精神,大骂宋斯文罪有应得,只嫌院方手段太软处罚太轻,说不应该将这事当成人民内部矛盾来处理,宋斯文奸淫良家妇女又虐待殴打妇女,流氓罪风化罪故意伤害罪应当数罪并罚,应当将他扭送到司法机关法办。

  我对这件事守口如瓶,一言不发。众人说:“东哥宠辱不惊,委实高手风范,我们得多学学啊,先传两招给我们吧。”

  我说:“是教你们怎么不说话吗?那方便,主要是脑子里得琢磨事儿,不能闲着,看到花就琢磨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看到橡皮擦,就琢磨橡皮擦为什么这么白,看到牙刷……”

  大家说:“不是不是,是教我们球技。”

  我头皮一麻,说:“你们先找一个铁邮筒去,踢坏了邮筒再来找我。”

  大家说:“看看,高手,多么地与众不同,多么地我行我立,酷!”

  学校大概听到了民众的呼声,害怕学生暴动,将穿了个把月、硬得可以竖起来的臭袜子扔到院领导的嗅觉范围内,领导们为了避免昏迷或带着防毒面具在鲜花盛开的校园漫步,开专题会议讨论宋斯文问题,结果万众一心为了自己的鼻子健康健康健健康,学校在一个星期后更改了处分决定。

  宋斯文流年不利,步我舍杨胜利后尘,被学校劝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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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宁萌在以后的日子里出双入对,渣滓洞里双宿双飞,日子一天比一天过得瓷实滋润,生活的点滴在我的回忆中积贮,潜移默化地确立宁萌在我心中的位置,我起先并没有意识到这种变化,直到那件事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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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早上大庆被人民医院的汽车强行送回学校,声称脑神经损伤不可救治。学校无可奈何,推托不得,只好答应支付悲伤欲绝的大庆父母一笔巨款,然后叫来精神病院的车子。跑去看大庆的都想:明年学杂费起码各涨五十块。

  人民医院的车子和精神病院的车子因为油水充足,跑起来顺溜得不行,两辆车子在校园里胜利会师,“啵”地一声巨响,互相亲吻致意。双方医护人员立刻气氛热烈,七嘴八舌,婉转矜持,亲切对骂,到后来更是横眉竖目五颜六色,恨不得载歌载舞动手动脚。

  端坐在车子里的大庆面无表情,说了句让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话,仍旧是慢吞吞成竹在胸的语速,他说:“一-帮-傻-逼。”

  学校方面不想校园里出现一片墓地,几个教授上前拉扯劝阻,使出浑身解数,唧唧歪歪,软语媚笑,状似调情。众###喉咙呕呕作声,承受能力有限,纷纷投降,虚心接受教授们的教育。我见机而进,拍着后门的车门喊:“大庆大庆,我看你来了。”

  大庆陡然恢复正常语速,兴奋地说:“是京四郎吗?来和我决一死战吧!”

  我眼泪夺眶而出,宁萌默默递给我一片纸巾,黯然说:“其实事情都是因我而起的,你们宿舍的胜利大庆,足球队的宋斯文,我真是个扫把星。”

  我说:“你胡说什么呀,你以为你谁啊,能影响世界改变地球公转周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宁萌深叹一口气说:“恩,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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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长一段时间后,我才知道宁萌所说的命中注定并不是我意义上的命中注定,她不是说别人,而是在感慨她自己。

  可惜我知道得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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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中午精神病院的车子拉着大庆出学校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跟在后面狂奔,仿佛想从这空落落的残局里挽回些什么。

  我追出两条街,走进一个偏僻的小巷子,然后挨了一闷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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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我闷棍的是宋斯文,这小子被学校劝退后,无颜回家,流落社会上跟一群混混搅在一起,宋斯文毕竟进过高校的门,学得了教授们拉扯本领的一成,拉帮结派如鱼得水,给混混们授以教义,统以纲领,每日里观摩观摩###,骚扰骚扰妇女,抢劫抢劫孤寡,勒索勒索小学生,敲敲背跳跳舞躲躲警察。宋斯文顶着一脑袋黄毛,俨然成了混混头目。

  宋斯文不单痛恨我们这所学校,更痛恨的是我这位神脚先锋,在医院我已经在他心中布下嫉妒的火种,赛场上被我彻底勾引点燃。他常领着一帮人在附近转悠,学校领导车来车去,宋斯文不敢用肉躯对抗机械,十分郁闷,所以一看到我出现,他压抑的情绪终于找到释放点,酣畅淋漓地上来就是一铁棍。

  铁棍打在我的腰眼,我顿时感觉喘不过气来,软倒在地。

  一个混混说:“大哥,这人一看就是个穷蛋,搞他干什么?”

  宋斯文见我睁着眼睛看清楚了他,刹那间害怕事情败露,动了杀人灭口的念头,惊慌地叫嚣:“打打,望死里打!”

  众混混不愿惹上人命,纷纷后退一步,使宋斯文的领导地位更加突出。宋斯文握着棍子的手开始发抖,仿佛抓着个拆墙裂地的电镐。他的棍子离我的嘴巴不远,我担心被他一不小心震掉门牙,求饶说:“兄弟,我跟你近日无怨往日无仇,我还帮你买过矿泉水捎过冰棍带过盒饭,有一次你口袋里掉出五毛钱要不是我及时通知你你可得白白蒙受损失,你不能打我,这不地道。”

  众混混交头接耳,说:“真的假的?老大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

  宋斯文跟大嘴护士在一起时间长了,学会了嚎叫,所谓一嚎胜三理,他嚎道:“你放屁!你和宁萌那个事……我,我我饶不了你。”说完举起棍子。

  一个混混说:“老大这叫举火撩天式。”

  古代人家劫法场会大叫一声,“刀下留人。”流传到现代,迎合言简意赅的白话潮流,一直远远跟在我后面的宁萌赶上来把它说成了两个字,“不要!”

  宋斯文愣住,铁棍子指天,保持自由女神的姿态,那棍子仿佛引雷针,给宋斯文浑身通上了电,他想用冷冷的语气,不料话语却被电熟,热乎乎地说:“原来是你啊。”

  宁萌警惕地说:“宋斯文你想干什么?”

  宋斯文手臂抬得酸软,支撑不住避雷针的重量,便撤下那棍子,姿势由自由女神变为驻刀而立的皇军大佐,死命把肚子里的气氛全部挖掘堆放到脸上,红着眼睛说:“我不想干什么,我就是想教训教训这小子。”

  宁萌说:“平常你东哥东哥地叫个不停,今天怎么换称呼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也明白你的委屈,可是阿文,你不能这么作践自己呀。”

  宋斯文姿势再变,换成一副汉奸嘴脸,哭丧着说:“可……宁萌我喜欢你呀,宁萌,我从高一起就喜欢你呀。”

  宁萌叹气说:“你要真喜欢我就把你的兄弟散了,喜欢谁就得希望谁幸福不是吗?你要是再动东子一根寒毛,我眼里就永远没你这个人了。”

  众混混难得观赏情感片,嘘声大作,我躺在地上顿感内急,但不好意思在如此严肃地场合告假如厕,只得假装动弹不得继续躺着,憋着尿静观其变。

  宋斯文抹抹泪说:“你眼里早就没有我了。”

  宁萌伏下来趴在我身上说:“宋斯文,你要有种你就从我身上砸下去。”

  宋斯文抬头望天,天上白云片片,头顶树影婆娑,宋斯文一棍打在身旁的树上,扑喇喇惊飞数只麻雀,一粒鸟屎落在宋斯文的眼皮上,宋斯文揩去鸟粪,叹气说:“你眼里虽然没有我,我眼里却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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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混混走后,我抱住宁萌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勇敢?他们要是不顾一切下毒手怎么办!那你可就惨了,以后决不许这样。”

  宁萌说:“东子,那个时候我只是担心你,其他什么也没想到。”

  我鼻子一酸,紧紧箍住她的身子。宁萌说:“要死的,想把我嵌到你里面去啊。”

  我肚子里说不是你嵌到我里面应该是我嵌到你里面,这句玩笑话终于没能说出口,我不能破坏掉这个感动的气氛,我发现自己开始喜欢这种引人落泪的气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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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我那段日子营养良好,又懒如冬虫,不勤于运动,腰部皮下脂肪堆积,臃肿赘肉颇多,所以宋斯文那一棍并没有伤到我的筋骨,可见懒惰有时也好处多多,甚至可以救人一命胜造七个大宝塔。

  我和宁萌回到学校,回到第一次相遇的地点,我们在那片桃树林中深情款款,缅怀过去,展望未来,最后我诗兴大发地吟颂:“但愿我们来生变成这里的两颗桃树,相互缠绕,长成一根巨大的油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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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萌欣喜我居然有此文学天赋,说:“可以啊,照这么下去你能写书了。”

  我说:“是吗,要不我再来一首?”

  宁萌说:“好了好了,等我把这句先记下来。”

  我拍拍桃树说:“记下来不如刻下来。”

  宁萌掩嘴偷笑说好啊,拔下头上一个发夹给我。那发夹铁头颇尖,用来雕刻正合适,我说:“先刻宁萌和东子奸夫淫妇到此一游吧。”

  宁萌羞红脸说:“不刻是小狗。”

  我答应一声,正待下笔,忽然发现那树皮上早就被涂得满满当当,刀刻笔写泼墨血书样样俱全,什么“天皇皇地皇皇我就爱看吴小英那个地方”,什么“卢茗到此一游掏出老二用辨证唯物主义的姿态撒尿为证”,什么“文玉你是太阳啊你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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