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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穿越红楼之丫鬟攻略 作者:摩羯旦旦(晋江vip2013.10.08正文完结)-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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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玉也过来摸宝钗的手,掌心和指头都凉凉的,不禁也慌了手脚,不知她到底怎么了,只得守在床边,不敢离开半步。

    终于王夫人领了宝玉和大夫来了。

    宝玉重新踏进潇湘馆,看见黛玉盈盈的身影站在床前,忍不住又是一阵激动,只妻子病倒在眼前,没有心情乱想而已。

    紫鹃简单陈述了经过,自然略去黛玉和宝钗的嘴上交锋不说。

    王夫人也无暇细问,忙请大夫诊脉。

    紫鹃忙从帐子里引出宝钗的手腕,大夫伸指搭在脉上,闭目细察,过了一会,又让换另一边脉,而后起身将宝玉请到门外,嘀嘀咕咕地不知问了些什么。

    王夫人心急如焚,又不敢打断他们。

    总算二人再进了屋,宝玉脸颊红红的,低了头不敢看人。

    大夫满面笑容地给王夫人作揖,口称恭喜:“太太不必焦急,奶奶并不是病,而是有喜了!”

    “什么?你是说,宝丫头她,她怀有身孕了?”王夫人惊喜莫名,连宝钗的闺名都叫出来了。

    “是,喜脉稳得很,只须饮食调理便可。”

    “多谢大夫,多谢大夫,彩云,快伺候了大夫笔墨写方子!”

    王夫人喜极而泣,乱了手脚,还当是在自己屋里。

    紫鹃无奈,只好给春纤使个眼神,请了大夫出去,自己则陪在黛玉身边,见她神色怔怔的,似乎除了大意外,倒也没别的情绪,这才放了心。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贾府上下,人人脸上都带着笑容忙碌着,头一件是黛玉出阁,另一件就是宝钗有喜,自元妃省亲以来,阖府上下许久没有这样喜庆了。

    钦定的婚期将至,北静王那边紧锣密鼓地将问名、纳吉、纳征等一套仪式做足,且日夜期盼,终于到了大婚之日。

    半城张灯结彩,清街肃道,迎亲的队伍仪仗浩浩荡荡,逶迤了足有两三里,北静郡王水溶也披红簪花,骑了高头大马,春风得意,无限欢喜,亲往荣国府迎娶他的新娘。

    黛玉半宿未睡,早由家里的嫂子、姊妹簇拥在房中,沐浴、梳头、上妆,凤冠霞帔,流光溢彩,明艳照人。

    众家姊妹纷纷叹息,都说她才是大观园第一美丽之人,自此离去,园中景致也要失色许多。

    近午时分,北静王到了,他虽贵为郡王,也按世俗礼仪,拜过了贾母、贾赦、贾政并邢王二夫人,又接受贾府男丁的拜贺。

    一套繁缛的仪式下来,正时辰已到,各路喜乐喧天而起,北静王先到黛玉房前迎请,两队衣着光鲜的家人抬了嫁妆先行,跟着是四个喜娘,四个陪嫁丫头,最后才是紫鹃扶了盛装的新人出来。

    贾母和邢夫人、王夫人、李纨、凤姐等人,按礼不能远送,只在二门前,遥遥听见前方傧相大声吆喝新人起轿,说不尽的喜悦和不舍,只能相互执手抹泪,又彼此劝慰。

    迎亲的队伍又绕到宫城前,早有司礼大太监在宣德门前等候,恭读了圣上的恩旨,无非是先将北静王勖勉一番,又有夫妇和谐,子孙昌盛之类的吉言,另有御赐贺礼若干,北静王一一拜领谢恩之后,一行人才往王府而去。

    北静王府早已是张灯结彩,宾客盈门,只等新人到了门前,奏喜乐,鸣爆竹,有傧相大声唱诵:“启轿——新人起——”

    黛玉蒙着盖头,一路颠簸,头昏胸闷,好容易花轿落地,帘子掀开一线,明亮的光线照了进来,令她受了惊吓似的,清醒过来,听外头紫鹃低声说:“请姑娘下轿。”

    黛玉透过轿帘的缝隙,看到前方一幅绯红色华服的下摆,绣着金龙祥云,胸口便突突的跳了起来,知道是北静王站在轿边等候。

    “姑娘?”紫鹃又催请了一次。

    黛玉只好起身,由紫鹃扶着,步出花轿。

    那幅下摆,又向着自己移动了一步,鼓乐暂停,耳边听见一个清朗柔和的声音:“夫人有礼。”

    而后盖头下方,出现了一只手掌,洁净、修长,伸到自己跟前来。

    黛玉知道,这是新郎搭躬,接近新娘进门的仪式。

    然而十六年来,她除了父亲和宝玉,再没有和其他的男子亲近过,如今要将自己,交到这个仍觉陌生的男子手中,怎不让她犹豫不安,只站在轿前,迟迟地动也不动一下。

    紫鹃知道黛玉害怕,便轻轻握起她的柔荑,交到北静王的手中。

    黛玉微凉的手指在他的掌心一触,立时一个剧烈的颤抖,正想逃开,却被几根有力的手指,及时温柔而坚持的扣住,霎时被裹入一团暖暖的气息之中。

    跟着觉察紫鹃在自己臂上握了一握,既是鼓励,也是提醒,黛玉才强忍下这股强烈的斥拒感,任由水溶将自己引进王府的正门。

    一对新人沿着大红毯子延伸的方向,穿过一处处庭院、一道道宅门、并肩步入被龙凤烛照耀得明亮喜气的花堂。

    正中的案上,供奉着天地君亲和祖先神位,由于老北静王和王妃双双早逝,故而两旁的大位都空着。

    早有喜娘将花彩交至新人手中,这时水溶才暂时松开黛玉的手,紫鹃也退到一旁。

    不再和水溶肌肤相接,黛玉略松了口气,而紫鹃不在身边,又令她忐忑不安,手足无处安放似的,只能紧紧攥住红绸。

    在嫁入王府前,她原本以为自己早将一切看开看化,随遇而安,然而此时,不过是这个男子站在跟前,就莫名紧张,充满了一种茫然的恐慌感。

    吉时已到,由圣上亲派鸿胪寺少卿担任司仪官,洪亮的礼赞声响彻华堂:“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待到咿呀一声,喜娘掩上房门,乐滋滋的走了出去,独自坐在宁静洞房中的黛玉,脑海中的喧哗纷乱才渐渐退去。

    她几乎已记不清刚才的过程,只指尖陌生的触感,以及犹在耳边回荡的“夫妻对拜”,仍驱之不去。

    从今往后,自己就是这王府中的女主人,就要和那个男子朝夕相对了吗?

    纵然内心早有主张,但真的可以顺利实现吗?

    一个指望超脱,一个可愿放手?

    紫鹃守在洞房外,按规矩,她必须等候新郎到来,才可以离去,到明日清晨,再来服侍新人梳洗。

    前方传来阵阵喧闹欢笑,听喜娘说,足足开了百余桌宴席,京城之内有身份的朝廷官员,世家子弟都纷纷道贺,甚至外地的督抚将军,也多有遣人送礼道贺的,真是个气派的男人呐!

    紫鹃唇角一挑,露出半个微讽的笑容。

    可惜啊,诗情画意的林姑娘,是不会喜欢这样世俗的成功男子吧?

    她曾经梦想的,也是诗情画意的爱恋,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过了今晚,她那早已苍白零落的梦想,是会被重新染上美丽的色彩,还是彻底被碾压得粉碎?

    紫鹃靠在墙上,正想得出神,忽然一缕幽幽的洞箫声,不知从这偌大的王府的哪一个角落,被夜风吹送,越墙而来,呜呜咽咽,宛如思妇望月,游子怀乡,和此起彼伏的热闹声格格不入。

    紫鹃侧耳倾听了一会,还未分辩出箫声传来的方向,它又突然断了。

    这大喜的日子,府里又有谁敢做这样扫兴的事?

    正当她十分纳闷之际,从垂花门那边,又传来人声,依稀在说:“王爷,慢些儿,这里小心。”

    紫鹃一省,听这个声音也有些耳熟,但知道是北静王来了,无暇细细辨认,连忙站直了身子,垂首敛目,站在洞房门前恭迎。

正文 58

    从垂花门外走进来的;正是北静王水溶。

    看清了一左一右扶着他的两人,紫鹃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觉得刚才那个声音熟悉;原来左边的青年;正是她和史湘云遇见过的卫若兰;而另一个人则是大媒人穆苒。

    走到洞房前的台阶下,水溶将穆苒和卫若兰一推;站正了身体,笑着说:“好了,此处再没有别人;我也无需装醉了。”

    虽然身上有些酒气;但紫鹃见他口齿流畅,目光澄清;果然没有多少醉意。

    紫鹃走到三人跟前,款款下拜,一一称呼过去:“王爷,穆大人,卫大人。”

    穆苒知道她是黛玉的贴身丫鬟,只看了她一眼,略一颔首,并无其他话。

    而同样是不经意地跟紫鹃照面,卫若兰却是一声惊呼:“呀,你,你是那天在东郊道上的——”

    他惊叫出口,立时省悟这里是洞房之外,北静王和穆苒就在一旁,大呼小叫的着实失礼,赶紧肃容闭嘴,只一双诧异的眼睛,仍盯着紫鹃不离。

    卫若兰不敢再问,北静王却感到奇怪,反问他:“怎么,你认得紫鹃姑娘?”

    卫若兰瞥了穆苒一眼,他对于这位上司的惧怕,还更在北静王之上,于是讷讷地说:“是,见,见过一次的……”

    紫鹃反倒大方地替他回答:“禀王爷,上一回保龄侯爷的侄女史大姑娘,往莲花庵探望我们姑娘,是婢子送回去的,半道上马车不慎翻覆,正好这位卫大人率属下经过,施以援手,史大姑娘才得顺利回家。”

    北静王听后也笑了,对卫若兰说:“如此说来,卫大人倒是个热心肠的人了。”

    紫鹃虽然化繁为简,还隐去自己掌掴卫若兰的细节,后者却不由抬手在面颊抚了一下,低头苦笑,已牢牢记下了“保龄侯爷的侄女史大姑娘”的话。

    穆苒想起那日卫若兰的狼狈模样,不觉唇角一动,忍不住也想笑,骂自己和揍卫若兰的,竟是同一个女子,而且还是北静王妃的贴身丫鬟,未免也太巧合了,以及她的胆子到底又多大啊?

    想着新娘还在洞房之中等候着自己,红彤彤的烛光映在窗纸上,轻轻晃动,仿佛此刻自己摇荡的心旌,水溶哪里还有耐心站在这里,听他们说这些不打紧的渊源?

    于是他对穆苒和卫若兰说:“适才劳烦二位大人,这就回厅上再多饮几杯吧?”

    在场的三人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纵然性情大不相同,但某些事都还彼此理解,碍着紫鹃在跟前,只能把促狭的笑意藏在眼中,答了声“是”,便从原路退下了。

    水溶又回身来,握拳捂唇,咳了一声,对紫鹃低眉笑了笑:“紫鹃姑娘也辛苦一日了,且去歇着吧?”

    紫鹃暗笑,他又不是头一回成亲,没想到还有几分羞涩,当真有趣得很。

    好笑归好笑,她依然是担心的多,不知道到了这个关口,林姑娘会怎样呢?

    唉,依着她的性子,多半是不肯乖乖顺从王爷了。

    紫鹃刚在独自一人站在这里,就已经在心里斗争了一番,此时不说,就再无机会,当下把心一横,向北静王深深地敛衽一拜。

    “紫鹃姑娘,这是做什么?”水溶大感诧异。

    紫鹃复抬起头,长吸了一口气,勇敢地直面北静王,平静、柔和却坚定地说:“王爷,我们姑娘自小就身子娇弱,偏偏又是最有主见的性子,她若决意的事,旁人万难勉强,如有些任性之处,还请王爷多多爱惜,多多体谅。”

    这话乍一听古怪,水溶先是愣了一愣,但他也是聪明善解的男子,纵不能十分确定,也大致猜到些意思,笑容虽有些勉强,仍然很干脆地向紫鹃一点头:“我明白,紫鹃姑娘大可放心。”

    “多谢王爷,从今日起,我就是服饰王爷和王妃的丫鬟,王爷只叫我紫鹃吧。”

    “好,紫鹃。”

    水溶果然依言唤了一声,两人相视而笑,尽能了解对方的心意。

    黛玉听见动静,知道是水溶来了,却不马上进来,听着外头断断续续的说话,她反更紧张忐忑,手指绞着喜服宽大的袖子,勉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外间的声响终于断了,先后两声悠长的咿呀,伴随着平稳的脚步声,盖头下方弥散了微醺的酒意,看着日间见过的那幅华丽的下摆,出现在狭窄的视野中,在摇荡的烛光下,闪烁着让人目眩神迷的华彩。

    洞房内静悄悄的,温柔清澈的声音,仿佛在暖暖的水中浮起来一般:“让夫人久等,水溶赔礼了。”

    黛玉不答话,甚至咬着嘴唇,害怕跌落丁点儿的声音,泄露了此刻的情绪。

    水溶深深一揖之后,起身抬头之际,瞥见黛玉绞着袖子,都有些苍白了的手指,不由莞尔,充满了理解和疼惜。

    “夫人,让我好好看一看你……”他柔声提醒了她,双手托着大红盖头的流苏,缓缓掀起。

    黛玉感觉自己的呼吸几乎要断了,却在光亮骤然照进眸子一瞬,蓦地抬首,看清了面前这张俊雅秀致,笑意涵澹的脸庞。

    在暖红色的烛光下,似乎完全消失了棱角,丝毫不叫人觉得危险,除了温柔,还是温柔……

    黛玉也呆了一霎,又见他的唇角扬得更高,原本些许含蓄的笑容,流露出分明快乐的意味。

    对着烛光,更加专注、仔细地望着她的秋水眸、芙蓉面,水溶捕捉到了掩藏不住的惊慌。

    他稍稍俯□,隔着袖子握了黛玉的手,果然感觉到一个陡然的瑟缩。

    只是这都在他的原料之中,于是并没有让她逃开,反而将手扣合在自己的掌心,轻笑低语:“夫人,我们拜过堂,已是夫妻了,你不必害怕,今后你会慢慢儿熟悉这里,也熟悉我,我既执意让你到我身边来,你必定会好好爱惜你,让你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安心,更开怀。”

    看着自己的影子,清晰而深刻的映在他眼底,耳边听着他温柔而平稳的话语,这是黛玉从来没有过的奇异体验,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相信了他的话,好像真感觉到了些许的“安心”。

    “好,我们共饮了这杯合卺酒吧?”

    水溶双手轻轻一提,耐心地诱导黛玉也站起来,跟随自己的脚步,来到红烛高烧的喜案边,一手仍牵引着她,另一首抬起嵌金八宝玉壶,微微一倾,斟满了两只玉杯,将其中一只递到黛玉面前,含笑等她接过。

    琥珀色的酒液沿着杯口晃动,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满溢出来。

    出阁前的一夜,嫂子姊妹们齐聚自己房中,说着些尽让人羞涩的事,譬如合卺酒斟得越满,将来夫妻也必定越和合美满……

    不错,自己已经进了王府,拜过天地,就是他的妻子了,这个名分无法改变。

    黛玉接过玉杯,水溶也举起另一只玉杯,就着黛玉的手轻轻一碰,看着她杯子送到唇边,用袖子掩了,方才仰头快意地一饮而尽。

    酒液入口、落喉,有些始料未及的灼热感,令黛玉忍不住咳了起来。

    水溶忙接下黛玉手里的玉杯,顺势搂着她的肩头,另一手在背部轻拍,柔声安慰:“夫人,呛到了么,不必急……”

    突然被他抱在怀中,鼻端嗅着陌生的气息,混合了肌肤地味道和淡淡的酒气,健康、干净,却又散发着些轻张狂意味,大不同于宝玉袖袍间花草和胭脂的味道。

    黛玉又羞又急,用力一挣,从水溶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水溶眼看她踉跄地倒退两步,惊恐的眼神中甚至还带了一丝凛冽,似乎不容许自己再近一步。顷刻间,他越发明白了适才紫鹃的意思。

    在娶她这件事上,多少是用了些强硬手腕的,因为坚信世上不会再有了另一个女子,会让自己如此动心,如此向往,如此渴望时时刻刻看着她,也坚信自己能够给她宽容、理解、安宁和幸福。

    “夫人,对不起,是我唐突了……”水溶让神情和话语都尽量柔和,同时不着痕迹地又往前靠了一步。

    谁知黛玉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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