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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穿越红楼之丫鬟攻略 作者:摩羯旦旦(晋江vip2013.10.08正文完结)-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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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闽中?闽中……”北静王努力思索了一会,还是茫然无所得:“我不记得到过闽地,更不曾得罪过那里什么人?”

    “想对王爷不利的人,未必和闽地有瓜葛,我想让庵堂中,和刺客照面过的师父辨认一下,当晚刺客所用兵刃,大小形制是否和这柄弯刀一样,若两拨刺客的兵刃相同,便可以认定,这刺客并非偶然闯入的盗贼,而是背后必有主谋。”

    “穆大人想法虽不错,可见过刺客的,只有紫鹃一人,她一个弱质女流,纵然看看了什么,这会子也是吓得忘了。”

    “紫鹃?可是王妃的贴身丫鬟么?”

    “正色,穆大人还有其他想法?”

    穆苒听到这个名字,先是一愣,继而嘴角一挑,似乎在取笑什么,又有些像自嘲:“如果是她,未必就吓得全都忘了呢。”

    当然了,就这丫头的泼辣麻利劲儿,而且受伤之际,还能给禅房关门落锁,阻挡刺客进一步伤害王妃,或许真能从她嘴里,问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来。

    “咦,穆大人说什么?”可在水溶看来,穆苒神情怪异,说的话也是莫名其妙。

    穆苒冲水溶一拱手:“卑职有个不情之请,劳驾王爷,同卑职前往莲花庵一趟,让这位紫鹃姑娘,认一认这柄弯刀,另有几句话要问她,王爷可允准?”

    “什么,你,你要让紫鹃看这把刀?还要讯问她?”水溶十分惊诧,话都说得不畅了。

    锦衣卫的副指挥使,要审讯一名受伤卧床的丫头,还要那这柄凶到去吓她?

    穆苒眼神沉稳坚定,似乎已经没有自己说不的余地了,水溶只好勉强一点头:“也好,只紫鹃是内子的贴身丫鬟,这事我须先询问她的意思。”

    “是,王爷请便,卑职就在这里候着。”穆苒一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穆大人稍待,我去去就来。”

    水溶离开书房,自往黛玉处去了。

    穆苒则在空荡荡的书房内安坐下来,他正在查办的,是一件棘手的大案,可不知为什么,想到要讯问那个敢对自己当街喝骂的大胆丫头,在先前紧张严肃的心情之中,仿佛多了一丝欢乐有趣的意味。

    黛玉正在窗下临帖,为了让自己心静,特地选了钟繇小楷临写,奈何心绪怎样也无法安宁,写了不到一页,便觉得心浮气躁,难以为继。

    见北静王进来,竟忍不住搁笔起身,脱口而出叫了声“王爷”,心头也是骤然一安。

    一瞬间,她似乎有向自己奔过来的冲动,虽然按捺住了,站在原地,但眼中的关切之色却掩藏不住。

    还是第一次,见她用这样的眼神瞧自己!

    水溶的心情也是陡然激动,但为了不惊到她,只是上前轻轻执起她的双手,柔声安慰:“累夫人担心了?没有多大的事,我只是和穆大人在书房内商议,他想见一见紫鹃,就前晚的事,稍有几句话问她,夫人觉得可妥当?”

    他还不敢说,穆苒要给紫鹃看凶刀之事。

    黛玉手掌习惯地往后一缩,但水溶牢牢地握着,也只好由他去了,穆苒要讯问紫鹃一事,尽管很让她意外,也有所顾虑,但兹事体大,总不能都顺着自己的情绪来。

    于是黛玉通情达理地说:“既是穆大人查案子,也是应当的,只紫鹃伤重,请王爷代我恳求穆大人,莫要耽搁太久,累了她才好……”

    听黛玉允了,水溶心情登时一松,自然答应不迭:“是,夫人大可放心,我和穆大人一同前往,会见机行事的。”

    谈妥了这件事,水溶本该立即返回书房,告知穆苒,然而黛玉荑在握,又少有的柔静地依在自己身旁,不禁怦然心动,略一犹豫,还是抬手轻抚她的鬓发,低低一声喟叹:“唉,叫夫人跟着我,担惊受怕了……”

正文 69

    小玲珑正在房中;替陆曼兮整理衣物;忽然见她匆匆进来,夺过自己手里的东西;往床上一丢;指着门外:“你去吩咐蔡管事,给我套一辆车;在角门边上候着,我要去菩堤寺进香!”

    小玲珑是陆曼兮的心腹,知道她说“去菩提寺进香”的意思,又见她匆忙张皇的模样;脸上似乎还有些许怒容;便多了个心眼;小心地问她:“姑娘适才问过王妃;她允准了么?”

    陆曼兮冷笑:“我敬她是王妃,才特地过去说一声,并不是非要她允准不可。”

    一听这话,小玲珑吓了一跳,忙往门外张了一眼,幸好近处没人。

    她凑到陆曼兮跟前,不无担忧地说:“这,这怕不大妥当吧?王妃既然不准,姑娘还偏要去,回过头来她问起,却要怎么回话?”

    “你去就是了,有什么事,回头自有我担待着!”陆曼兮瞪了小玲珑一眼,十分急切。

    “好吧……”小玲珑无奈,只好答应去了。

    陆夫人在府中颇有人望,缘于她素来有眼色,有手腕,上能顺从王爷和沈娘娘,下能对阖府仆役也都和颜悦色,常有小恩小惠,像这般冲动行事,对王妃不敬,当真是先前罕有。

    她究竟是心怀嫉妒,故意不听新王妃的管束,还是真有非见忠顺王爷不可的理由呢?

    小玲珑知道,陆曼兮是怎样进的王府,为了什么目的,然而三年过去,她越来越怀疑,姑娘是否还应该保持和忠顺王爷之间的暗中往来。

    纵然新立了正妃,北静王爷一直以来,对姑娘都还算不错,一个女子嫁了人,难道不该认清自己的归宿吗?

    姑娘分明是个聪明之人,怎会不知道,如今她的归宿,只能是北静王爷,而不可能是忠顺王爷了呀!

    莲渡亲自看着庵里一位懂医道的老尼,给紫鹃换过了药,又细心地询问她今日是否好些儿了?

    紫鹃已能略略侧身,便勉力撑起脑袋,说这几日多亏了师父照顾,伤口已经不大疼了。

    莲渡见紫鹃果然精神甚好,就请老尼先下去,坐在她床边,柔声和气地说:“紫鹃,是这样的,这里发生的事,惊动了圣上,责令锦衣卫衙门全力彻查,今日王爷会同锦衣卫的穆大人来,想要问你几句话,你还支撑得住么?”

    “穆大人?就是给王爷和王妃说媒的那一位么?”紫鹃眼睛一亮。

    莲渡扑哧一笑,点头:“不错,这位穆大人,平素是话少些,严肃些,却是个好人,况且还有王爷在,你不用害怕。”

    “来得正好,我才不怕呢!”

    “嗯?”

    “呀,我,我是说,配合穆大人问话,早些儿查清了案子,也是好的。”

    紫鹃本是性情活泼,闲不住的人,在床上躺了四五日,早就百无聊赖,如今听说北静王陪了穆大人要来问案子,当真是求之不得。

    她并不怕穆苒,虽说他是锦衣卫的大官儿,一来自己又没有犯事撞他手上,二来她感觉,这位穆大人,在严肃冷峻的外表之下,似乎藏着些颇有趣的东西。

    此外,紫鹃对黛玉也牵挂不下,这贼人不知是冲着谁来的,若锦衣卫衙门真有能耐,速速揪出了行凶者,王爷和王妃也更安全些。

    以上种种,她巴不得北静王和穆苒马上就来才好!

    莲渡将她脸上毫无惧色,眼神反而灵动之极,似乎还有些儿振奋,不觉一愣。

    紫鹃趴在床上,睁着眼睛,等了约莫一个多时辰,听见门外传来翠儿的声音,只是在说什么,听得不大分明。

    在一旁闭目瞑坐,陪着她的莲渡连忙站起来,开门出去,果然清楚地听她在叫王爷、穆大人。

    跟着是水溶说话:“怎么样,此刻方便么?”

    莲渡回答:“王爷放心,紫鹃的精神还好,恢复得也不错,我已经跟她说过了,她愿意听穆大人的问话。”

    另一个略低沉的声音接话:“多谢师父。”

    紫鹃的耳朵一下子立了起来,这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穆苒。

    不一会儿,伴随着轻细的脚步声,约莫有两三人进了禅房,可惜莲渡出去时,顺手将帐子放了下来,令紫鹃无法看清外头的光景。

    脚步声停下,先是莲渡说:“穆大人请坐,翠儿,快去沏了茶来。”

    而后听到北静王清朗的声音问:“紫鹃,你略好些了么?王妃很是挂念你。”

    紫鹃忙在帐子回话:“多谢王爷、王妃惦记,在这里我有众位师父照料,每日都见好些,只还不大能起身,没法给王爷请安了。”顿了一顿,又补了一句:“还有穆大人……”

    北静王笑着说:“无妨,你就躺着回话吧。”

    “是。”紫鹃等了一会,不见穆苒吭声,不禁在腹诽他,了不起么,多说一个字都没有的。

    待北静王和穆苒都落了座,翠儿也捧上茶来,莲渡便见机告退:“王爷和穆大人自便,我和翠儿就在隔壁禅房,若有吩咐只管召唤。”

    即便不是正式的锦衣卫衙门堂审,但毕竟事属机密,不能落于无关人等之耳,即便是莲渡,也不方便留她在旁,听她主动回避,北静王大感欣慰,忙深深一揖:“多谢莲姐。”

    莲渡和翠儿掩门离开后,两个大男人,隔了一幅纱帐,对着个小丫鬟,气氛是有点儿怪异。

    水溶轻咳了一声,率先开口询问穆苒:“紫鹃有伤在身,怕是不能支撑太多时候,穆大人有什么话,这就开始问了吧?”

    穆苒坐堂问话自然是家常便饭,但大都是作奸犯科之徒,即便是讯问旁证,也多是些官场人物,他知道躺在帐子里头的,可不是一个娇滴滴、怯生生的小女子,毕竟这种场面还是头一回,未免也有些不自在。

    略静气沉吟了一会,才开口问话:“紫鹃姑娘,那日夜里,你是怎么撞见贼人的?”

    紫鹃嘴角一撇,真不新鲜,这话王爷不是先前问过了么?

    她虽存了一丝的玩笑心思,但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锦衣卫堂官问话,也不能当耍的,还是认认真真地回答:“那日晚,王妃和莲渡师父在房内叙谈,我拿了师父送王妃的观音像,到原先王妃住过的禅房供起来,我先焚香,又找瓶子来插花,耽搁了些时候,约莫小半个时辰后回来,就看见一个蒙了脸的黑衣人,在门外鬼鬼祟祟,我才一喊,他就一刀子劈过来,我,我……”

    紫鹃话到嘴边,却不太说得下去了。

    她此番叙述,要比先前细致得多,再往下说,就该是“我情急之下,就当肚子踹了他一脚”,可这种话,叫她怎能当着北静王和穆苒的面说出来?

    可穆苒不放过她,立即追问:“你就怎样?”

    紫鹃敷衍不过,只好硬着头皮,微弱地说:“我当时害怕,也记不真了,好像是手忙乱间,好像,好像踢了那人一脚……”

    水溶先前可没听过这话,不禁“呀”的叫出声来,说不出的惊诧,立时望向旁边的穆苒。

    没想到,他只是眉峰微微一耸,依然坐的四平八稳,似乎半点儿也不吃惊。

    水溶不知道,对于紫鹃的“踢了一脚”,这位穆大人是早有经历。

    果然惊动了北静王,为了不多惹怀疑,紫鹃赶紧一气儿往下说:“没想到,从后头又来了个贼人,我没觉察,就被他劈中了一刀,摔倒在门上,担心他们冲进房内,伤了王妃和莲渡师父,也没多想,就把门给落了锁。这时候,在前头院子守着的护卫听见动静,赶了过来,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呢……”

    “这么说,你是和贼人打过照面了?”

    “是,只是他们都蒙着脸,当时又是夜里,当真认不出来。”

    “脸面是认不出来,但有一件东西,还请紫鹃姑娘认一认,是不是当晚见过的。”

    穆苒起身,将随身携带的革囊往案上一立。

    水溶明白里头装的是什么,纵然事先商量好了,但毕竟明晃晃的一柄刀子,拿到一个小丫头面前,终究是十分吓人。

    再者纵是官府问话,一个成年男子,一个妙龄少女,就这么一个站着,一个躺着的说话,确实多有尴尬。

    这会子也不便叫莲渡或是翠儿进来帮忙,水溶想提点穆苒,稍稍斯文柔和些,别吓到了紫鹃,又不知该怎样措辞合适。

    他这边正犯踌躇,穆苒已经三两下解开革囊的绳结,走到帐子前方,沉声说:“现在我要给姑娘看的,是极要紧的证物,还请姑娘仔细辨认,莫要看错了。”

    “紫鹃,你认清楚,这柄刀和那晚贼人所使的,是否一样?”

    水溶忙抢在头里,给紫鹃提了一句醒,省得她骤然受惊吓。

    可惜,还是迟了,穆苒站在床前,只生硬地道了一声“冒犯了”,便毫不犹豫地撩开帐子,将脱了鞘的弯刀,往紫鹃头顶一亮。

    紫鹃透过帐子,隐约看见穆苒走到跟前来,不觉突突地心跳加快,自己也说不出为啥,正在深深呼吸,教自己平静下来。

    没料到,他一点儿间隙也不给自己,帐子掀开,眼前一晃,白惨惨的一柄刀子,就悬在脑门上,饶是紫鹃一贯胆大,也哇的一声惊呼,不知道哪来的气力,胳膊一撑,就从床上挣扎起来。

    莲渡走时,将她身上的被子盖得好好的,还特地放下了帐子,为的就是不让紫鹃和陌生男子照面。

    由于紫鹃这几日都躺着,为了方便别人替她换药、擦身,只贴身穿了薄薄一件中衣,衣带也只松松的系了一边而已。

    被她这么猛的一挣起身,被子立时滑落,一边衣领也顺着香肩溜下,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毕竟在这个世界呆了一段时日,紫鹃也习惯了“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当着一个年轻男子的面,露出半边身子,登时羞赧、急切、气恼一齐涌了上来。

    况且她的伤势只稍稍好转,陡然间用猛力,立马背部就是一阵撕裂般地疼痛,哪里还支撑得住,手肘一软,就要摔回床上去。

    穆苒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关切之情,他本是习武之人,身体反应极其敏锐,当下也不及多想,胳膊一探,稳稳地将紫鹃托在臂弯。

    紫鹃呀的惊叫,条件反射地抬头看,正好碰上刀锋背后,穆苒漆黑灼亮的眼睛,四道目光撞在一处,同时都愣住了。

正文 70

    被紫鹃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瞪;随即觉得触手滑腻;白花花的一片肌肤比刀光还要扎眼,穆苒这才省悟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赶紧抽手撤身;背过脸去;不敢再直视紫鹃。

    然而紫鹃半个身子的分量,全在穆苒的臂弯上,他这一收手,她立马扑通摔回了床上;只听一声更加惨烈的惊叫;紫鹃已趴在床上,痛得面色发白;五官全皱在了一处。

    “紫鹃;你,你不要紧吧?”北静王闻声也抢到床边。

    结果看见穆苒提着刀怔怔地站着,而紫鹃则香肩半露地倒在床上冒冷汗。

    这副情形,让他不免也大觉尴尬,暗自叹息不已,穆大人啊穆大人,若说庙堂大事,你无疑是个顶尖的人才,可要说对待姑娘家,可真真是个……蠢材!

    水溶不好当面数落穆苒,自己也是个男子,不好收拾残局,只好开门唤了莲渡和翠儿进来。

    莲渡一进门,看床上的紫鹃,立时也是失声惊呼:“怎会这样?”

    这一摔,紫鹃背上的伤口有些儿裂了,渗出了丝丝血迹。

    莲渡慌了手脚,顾不上水溶和穆苒的身份,气急地跺脚:“你们两个大男人,还杵在这里做什么,不快回避了?翠儿,赶紧的去叫缘渡师父来,给紫鹃瞧瞧!”

    水溶连忙推着穆苒,速速避到门外走廊去了。

    不一会儿,一个老尼提着药箱,匆匆跟翠儿来了,进屋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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