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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穿越红楼之丫鬟攻略 作者:摩羯旦旦(晋江vip2013.10.08正文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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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母也自觉难以支撑,再加上事有轻重,也只好依了鸳鸯,另派琥珀到潇湘馆探问消息,自己则命人摆饭,只勉强吃了小半碗稀粥,几筷子小菜。

    用了早饭,贾琏夫妇同琥珀回来了,说是这会子林妹妹和紫鹃都睡下了,潇湘馆内外无事,他们留了林之孝家的照应,贾母才略放了心,叮嘱王熙凤速派人去请太医来,为黛玉诊治。

    诸事都交待停当,正好贾政夫妇遣人来请贾母,携了宝玉和宝钗,同往宁国府的贾氏宗祠祭告祖先。

    贾政还特别传来一个消息,说是清虚观的观主张道士,也会前往宗祠,为新婚的宝玉夫妇祷福。

    听了这话,贾母不胜唏嘘,这张道士是身替她公爹,荣国公贾源出家的,昔日贾珠与李纨成亲,就蒙他代替祖宗见证、祷福。

    贾珠已殁了多年,幸得宝玉长大,也成家立室,但愿他从此在宝钗的襄助下能,能懂事上进,光耀贾家门楣,自己来日归西,也算有脸面见公爹和丈夫了。

    此外,提到张道士,贾母还另有一桩心事,为了避免家中上下猜疑,却不便说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都写了五章了,还没有一个野生留言,俺写得到底有多少差啊,TAT。。。

正文 7第六章

    平日里除了练功、排戏,李蕙还要帮忙管理道具、服装,另外还在读本专业的专升本,时间安排的满满的,没有大白天睡觉的习惯,所以这一觉,反倒是她先醒来。

    房间内有些昏暗,陌生的环境让她一惊,马上想起来,自己 “穿越”了的这档子事。

    好在她性格坚韧,适应力极强,当初从学校一毕业,不也是只拖了半箱子行礼,揣了五百块人民币,风风火火又冒冒失失的,只身到人生地不熟的大上海闯荡么?

    穿越就穿越了吧,就当一切从头来过,也没啥,没准儿有一天就回去了呢!

    李蕙跳下竹椅,身上的衣裳虽然有些累赘,反正也是平日舞台上穿惯的,稍微整理一下就服帖了,跟着趿上绣花鞋,正想拉开门出去,又感到有些不妥,站在原地踌躇了一霎,看见床边低垂的帐子,不禁浮想,自己果真是穿越到《红楼梦》的世界中来了?里头真的躺着一位美丽而忧伤的林妹妹?

    她蹑手蹑脚走上前,轻轻撩起帐子,就着不太明朗的光线,看见黛玉犹在安寐,一只胳膊伸到被子外头,袖子滑到肘部,露出白皙纤瘦的一截手臂。

    胸口又奇异的泛起那种温暖、疼惜的感觉,令李蕙情不自禁的掀开被角,小心翼翼的将黛玉的手臂放了进去。

    李蕙为人爽朗,在剧组里跟谁都相处得不错,但也现实得很,不平日里让她费心照料的,也只有同住一个屋檐下,不能不管的柳婷婷。

    而此刻,面对陌生的林黛玉,竟然也 “同情心泛滥”,看来是“紫鹃”执意留在这个身体里的牵挂。

    纵然她的魂魄消失了,也要自己代替她照料林黛玉么?

    一个丫头,能对她服侍的姑娘,做到生死相随的份上,这情分只怕不仅仅是忠诚了吧?

    李蕙猜想着,有一点点不以为然,又有一点点唏嘘感慨。

    就在她走神的这会工夫,黛玉也醒了,睁眼看见李蕙,只恹恹的说:“打水给我洗脸吧。”

    她说的自然而然,李蕙却是一愣:“打水?”

    眼前之人半张着嘴,一头雾水的模样,哪有平日里紫鹃一星半点的温柔伶俐?

    是了,紫鹃跟自己一样,是死过一回的,不知是失了魂,还是伤了身体,黛玉心有歉意,也不勉强她,只淡淡的说:“那你坐着吧,让雪雁或是春纤来。”

    说着有气没力的坐起来,扬声向外呼唤:“雪雁,雪雁?”

    话刚出口,又想起此时雪雁正在那边服侍新人,心头又是一痛,伸手捂住了胸口。

    李蕙吃了一惊,连忙问:“你是不是不舒服?药放哪里,我拿给你?”

    黛玉摇了摇头,挣扎着要起来。

    李蕙无奈,只好按住她肩头:“打水洗脸是吧?我来好了。”

    见紫鹃动作利索起来,黛玉星眸一闪,流露出一丝略宽慰的眼神。

    李蕙才打开门,迎面就碰上听见黛玉呼唤,匆匆跑来的春纤。

    一里一外的险些撞个满怀,春纤“呀”的一声,似乎很害怕的退后了两步,勉强笑问:“紫鹃姐姐也醒了么?可是要服侍姑娘梳洗?”

    李蕙白眼儿一翻,没好气的说:“我又不是鬼,有什么好怕的?瞧清楚了,我有影子!”

    春纤赶紧赔笑:“姐姐说笑啦,姐姐只是有幸不死而已,怎么会是鬼呢?”

    她嘴上虽这样说,还是偷偷瞟了一眼地上,果然有两道鲜明的人影,这才稍稍放了心。

    “哪里打水?”李蕙问。

    “小厨房有刚汲上来的井水,热水我也烧了。”

    春纤刚要走,又被李蕙叫住:“不用,我自己去,你给我指个地方就行。”

    望着李蕙快步疾行的背影,春纤不由暗自咋舌,紫鹃死而复生,脑子有些糊涂,性子也变了许多,只莫名多了一股子说不出的气概。

    林姑娘也是死了又活的,但瞧着比紫鹃“正常”多了,春纤壮了胆子,进屋伺候她更衣,不一会儿,李蕙果然用铜盆打了水进来。

    “面巾呢?”

    “窗下挂妆台边的不是?”

    李蕙拧了面巾给黛玉洗脸,跟着又服侍她梳妆,好在梳头挽髻这些事,她原本在剧团就做熟练的,桂花头油是不如摩丝啫喱水好使,倒也难不倒她。

    三两下工夫,李蕙就给黛玉梳了个影视剧里流行的发型,尽管黛玉并不重打扮,且心绪黯然,揽镜自照也觉得十分新鲜。

    打扮好了黛玉,李蕙见自己头发乱蓬蓬的,就在刚才黛玉的位子坐下,拿起她的梳子,解开自己的发髻,自顾梳起来。

    春纤觉得“紫娟姐姐”太过无礼,张嘴想说她,却又不太敢,拿眼神偷觑黛玉,黛玉只摆了摆手,示意由得她去。

    梳洗完毕,春纤就派人到院子里的小厨房传早饭。

    虽然这里的一切人,一切物都是陌生的,但李蕙吃苦惯了,是典型的自我奋斗加随遇而安型,一个上午的时光,倒也把潇湘馆里里外外的人事给摸透了。

    至少,她大致明白,作为“紫鹃”呆在这里,她该干些什么,该怎么干。

    比较郁闷的是,在自己的那个世界,才有一个失恋的女人还没摆平,到了《红楼梦》的世界来,又要面对一个悲悲切切的失恋女子!

    (作者注:从这里开始,李蕙就称作紫鹃了。)

    荣国府一行人到了宁国府,先由贾珍接住,迎入上房歇息,单等吉时到了,举行告祭祖先的仪式。

    丫头们奉上清茶,递到王熙凤的时候,她却不知为何发怔,丫头连叫了两声“琏二奶奶”,才恍然醒觉,在众人讶异的目光中,讪讪的接了茶。

    贾母见凤姐脸色不好,神情也有些恍惚,知是昨晚的两件事累着了,便说:“你去歇一会吧,不用在我跟前立规矩了。”

    王熙凤忙站起来辞谢:“只昨晚睡少了些,不妨事的。”

    贾母仍吩咐贾珍的媳妇尤氏:“带了你大妹妹里间休息去。”

    尤氏起来拉凤姐:“既是老祖宗疼你,就别推辞,跟我来了吧。”

    王熙凤虽好强,眼下却是体力不支,心里有事,便跟尤氏进了里屋,贾母又命平儿跟随伺候。

    尤氏带了凤姐到她来宁府时,常住的一间小抱厦,又命丫头将茶水、果品和点心送来,自己便出去陪侍贾母并邢、王二夫人了。

    尤氏走了之后,凤姐又怏怏的歪在榻上,心思重重的模样。

    平儿一摸茶壶是热的,便斟了半杯送到凤姐手中,关切的问:“奶奶可是哪里不舒服?”

    “那倒没有,只是我这心里……”凤姐伸了脖子,望向窗外,见附近无人,招手让平儿坐下,抚了心口,“我这心里,怎么也不肯踏实,这会子还咚咚的跳,你说昨晚那件事,是不是怪吓人的?”

    平儿也有些惊疑,勉自宽慰凤姐:“奶奶别多想了,那孙大夫不太高明,加上热热的从被窝里被叫起来,没有精神头,断错了也是极有可能的。”

    王熙凤嗐了一声,不以为然:“林妹妹是孙大夫断的,或许能错,可紫鹃呢?湿淋淋的捞上来,我就见她没气的,这会子两个都作怪活了……”

    平儿焦急的竖指抵唇:“嘘,奶奶莫要乱说!”

    凤姐也自觉失言,赶紧闭了嘴,脸色白了一白,拉了平儿的手在掌心暖着,才稍感踏实。

    又深深呼吸几口顺了气,又小声跟平儿咬耳朵:“要说起林妹妹,自小没了爹娘,来到我们家里,她虽有些小性子,我也是疼她的。宝玉这桩亲事,我并没揣着什么私心,总是为了宝兄弟和这个家着想,他只有娶了宝丫头,老太太、老爷、太太才放心。就这一件事,我不大对得住林妹妹,你说,她和紫鹃不会记恨我,在我身上弄邪祟吧?”

    平儿听得啼笑皆非,她深知王熙凤嘴上说得坦荡,心中还是愧对黛玉。

    事情到了这份上,连一贯很拿得住主意的凤姐,都恍恍惚惚起来,平儿也只能点醒她了:“奶奶越发说得没谱了,林妹妹和紫鹃大活人两个,弄什么邪祟?过几日她们俩身子养好了,精神清爽了,这事也就过去了。别怪我多嘴,倒是林姑娘不能嫁进我们家里,二爷和奶奶床下那箱子东西……”

    平儿说了一半便闭了嘴,只拿警惕的眼神瞧凤姐。

    王熙凤皱了眉头,沉吟一会,才犹犹豫豫的说:“那些东西,我和你爷倒没什么私心,只是先前琢磨着,林妹妹迟早是嫁给宝兄弟的,那东西也省的挪来挪去,再说了,她一个姑娘家,就交给了她,又能够做什么?白白给人糊弄了娶。”

    “话是这样说,奶奶好歹弄妥当了,别叫外人嚼闲话。我思量这不多时,老太太兴许要给林姑娘找人家了。”

    “我知道了,哎,我这胸口,怎么就静不下来呢?”

    “不是我说奶奶,你是事无巨细,也太肯操心了,有时当放手时则放手。”

    “我倒是愿意放手,可我放手了,这偌大一家子,谁来张罗?谁又张罗得来?”

    “宝二爷不是娶亲了嘛?我瞧着这位新二奶奶,话不多,倒像是个能干的……”

    两人正在说话间,外头尤氏派了丫鬟来请,说是祭告祖宗的仪式就要开始了。

正文 8第七章

    贾府一行人鱼贯进了宗祠,分辈按班而列,供奉了牲牢果品,由贾母拈香捧酒首献,接着是贾赦、贾政夫妇领贾珍、贾琏并宝玉夫妇,末了由张道士终献,完毕了祭礼,祷告了祖宗,方关闭宗祠大门退出,请了贾母和张道士,再回后堂奉茶歇息。

    贾母特命贾政夫妇、宝玉夫妇留在身边,余者听随自便。

    贾政夫妇、宝玉夫妇又请了张道士的安,宝钗虽是新妇,但落落大方,进退有度,张道士赞不绝口,直夸贾母有福气和慧眼。

    只宝玉仍痴笑木讷,一举一动都要王夫人或是宝钗提点,贾政看在眼中,叹在心里,奈何碍着贾母,又不敢表露出来。

    见礼寒暄之后,贾母命丫头掩了门,几人就坐下叙话。

    张道士一贯很会察言观色,知道贾母留下自己,又屏退闲人,必有要紧的话说,再看到宝玉这般模样,心里已是明白了六七分。

    他见贾母面有忧色,欲言又止,只不时瞧着宝玉,便乖觉的主动提头,问:“听说哥儿自打失了玉,就得了些微恙,如今还没有大好么?”

    果然贾母沉沉叹了一口气:“可不就是这样?法师大夫也不知请了,这孩子仍时而机灵,时而犯傻,赏格也发出去了,骗子倒是上门不少,就是没人送了真玉回来。”

    她这一说,宝玉又嘻嘻而笑,王夫人的眼眶先自红了。

    张道士见状,连忙安慰:“老太太、太太不必太急,新奶奶一看就是个懂事,且有福气的,由她在身边开解照料,哥儿必定就好了。”

    “但愿如老神仙吉言。”贾母顿了一顿,对宝钗说:“这里闷得很,你领了宝玉透透气吧。”

    宝钗也不多问,应了声是,就轻轻推了宝玉一把,后者倒也听话,乖乖跟她出去了。

    鸳鸯心领神会,不等贾母吩咐,便说:“我去换了热茶来。”

    屋内又只剩下贾母、贾政夫妇与张道士四人。

    张道士见贾母特地支开宝玉夫妇,心知必定有事,危襟正坐,单等贾母发话。

    贾母目光扫过贾政、王夫人,最后落在张道士脸上:“今日我请了老神仙,除了宝玉,还有另一件烦心事,这里全不是外人,我索性就说了,还请老神仙指点迷津。”

    张道士忙谦辞:“老祖宗可说重了,有什么差遣,只管吩咐下来就是。”

    贾母低头沉吟,似乎在想,怎生说得周全一些,良久才说:“昨夜,我的外孙女儿死了……”

    这个突兀的消息,着实让张道士吓了一跳:“可是自小从南方来,身子骨一向不大好的林姑娘么?”

    “谁说不是?她死了,一直服侍她的丫头紫鹃,也捱不过伤心投湖自尽了。”

    贾政和王夫人对视了一眼,面色都有些异样。

    张道士不胜唏嘘:“林姑娘虽说福气薄了点儿,但得了老太太,老爷太太这些年疼爱,又有个如此忠心的丫头,总算是……”

    他一时不知该怎样措辞宽慰贾母,只好跟着憾然叹息。

    “这还不算什么,作怪的是,我那外孙女儿和紫鹃,死了只半个晚上,又都活转过来了。”

    只听“咣当”一声,却是张道士手一颤,茶杯摔落在地,满脸的震恐之色,花白胡子不住抖动,惊得嘴都合不拢了。

    “唉,看来,老神仙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奇事?”

    张道士半晌才缓过神来:“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死而复生的事,小道年轻时也耳闻过一两桩,可终究没有亲见过,也不好说是真是假。”

    贾母斩钉截铁的说:“我那外孙女儿没了气,是我亲自陪在身边的,紫鹃虽没有亲见,但家人验过的,应当也不会错!”

    张道士捻须皱眉:“这样说来,还真是一桩咄咄怪事了,十几二十年前,小道听过的那个传闻,也是一个老人咽气后,停了一日又活过来,只这之后,家宅便不得安宁,晚辈之中不时有人得病,或是出了祸事……”

    黛玉和紫鹃的事,贾政虽然知道,但他信奉的是孔圣人,素来“子不语怪力乱神”,张道士的话,他更觉得是无稽之谈,碍于老母和妻子,又不敢多说什么。

    “我担心的就是这个了。”贾母忧心忡忡的一拍桌案,“林丫头是我外孙女儿,自小就和我最亲,要真有个什么,我这把老骨头也不在意,可这一家子的大小,特别是本来就遭了古怪的宝玉……”

    贾母的担忧,也正是王夫人的担忧,只是她的忧虑,又更多了一层。

    外甥女儿的死,多半跟宝玉成亲有关,现在她又活转过来,如若真有什么邪祟,只怕宝玉和宝钗首当其害啊!

    张道士试探着问:“老太太的意思,可是要小道做法打醮,施了符水,在林姑娘的住处驱邪?”

    “快别这么着。”贾母连连摇头,“林丫头本就心思重,到她住处贴符水,只怕她又伤心气恼。这还只是一条,这般大锣大鼓的里外折腾,张扬出去,更是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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