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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穿越红楼之丫鬟攻略 作者:摩羯旦旦(晋江vip2013.10.08正文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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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林姑娘?这会子二爷可去不……”麝月想说“去不得”,幸好醒觉的快,捂了嘴,只拿眼神瞧宝钗。

    宝钗朝麝月摆了摆手,示意交给自己,麝月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接了宝玉的衣服,折好了搭在架子上,宝钗又替他卸去束发冠,柔声劝抚他:“大下午的,林妹妹正睡着呢,何苦又去扰她?再者,晚上还有家宴,你也好好睡一觉,才有精神。”

    宝玉本是满腔热切的要去黛玉处,听宝钗说“家宴”,才想起已娶了宝姐姐,再去潇湘馆,林妹妹必定是不肯再见,多半正在幽窗边,疏竹下,以泪洗面,怨恨自己的冷情薄幸。

    一想到此,宝玉胸口登时一片沁凉,跌坐在床边,先是怔怔发呆,跟着黯然流下泪来。

    宝钗知道须有这个过程,也不劝他,只塞了一方帕子在宝玉手里,自己做在他对面相陪。

    宝玉哭够了,抬头哀哀的问宝钗:“宝姐姐,从今往后,林妹妹再不理会我,只当我陌生人一样了吧?”

    宝钗这才起身,走到宝玉身边,扯过帕子替他抹泪:“怎么会呢?林妹妹自小就跟你最是要好,纵然你成亲了,不能像小时一般厮混,也断不会不理的。”

    这话又像是软拳打在宝玉心头,终于令他遏抑不住,一头扎进宝钗怀里,抱了她放声大哭。

    宝钗虽也哀伤,但见宝玉亲近、依赖自己,也感到些许安慰,只轻拍了他的脊背,等稍稍哭得乏了,才哄了他解衣上床,自己则含羞坐在床沿做针线,好在宝玉很快就睡去,倒也不来纠缠。

    当晚,贾府依然摆了家宴,关起门来热闹不提,宝玉虽不大精神,但在宝钗的时时提点下,倒也进退有度,不时礼节,贾母、贾政夫妇并薛姨妈,看在眼中,均欣慰不已。

    回房之后,宝玉微有酒意,宝钗先服侍了他洗脸、醒酒,又帮他脱去外衣。

    宝钗挨在身边,鼻端嗅到阵阵暖腻的脂香,红彤彤的烛光照着她丰润的粉颊,共露在衣领外一截白皙的脖颈,更是明艳不可方物,宝玉本就半醉半傻,不禁被勾起了先前的劣根,边笑嘻嘻的拉了宝钗的衣袖,大有想要亲热的意思。

    宝钗大羞,先是想要躲闪,宝玉头脑虽不太清爽,但烛光下,一张玉面仍是风流俊美,望之令人心醉。

    双手更是不老实,在宝钗身上摸来摸去,拿出温柔手段来,不一会儿,就叫她心摇神荡,娇躯发颤,待要再推开宝玉,已是没有力气。

    宝玉口中含含糊糊的,不知是叫“姐姐”还是其他,已将宝钗抱在怀中,往床边拥去。

    宝钗心想,自己和他是拜了堂的夫妻,总有一日也是要如此的,便不再推脱,任凭宝玉亲吻、抚摸,替自己卸了衣裳,含羞埋首,闭了眼睛,承受这迟来的春风雨露。

    宝玉多年前,就在梦中受了警幻仙子的喻示,和袭人试过男女之事,得了甜头之后,不时还拉了她偷尝。

    除了黛玉情有独钟,不敢冒犯之外,往来交好的薛蟠、秦钟、柳湘莲等,都是风流巷中人,此刻软玉温香抱满怀,宝玉更是拿出手段,恣意温存起来,这一夜,将宝钗奉承的极为满意,真真正正的圆满了“金玉良缘”。

    作者有话要说:雁过留声,人过留名,各位看官,不要这样淡定啊,既然来过,肿么都舍不得拍个爪,弄得只有俺基友不停换马甲儿留言,问人生到此凄凉否……

正文 10第九章

    京城,菩提子巷,北静王府。

    支起一半的雕花格子床下,两个青年正隔案对弈,约莫都是二十二三岁上下。

    左首一人,身穿家常的月白色暗竹纹贡缎袍子,腰间松松的系了玉带,用双股红丝绦,坠了一枚半月形暗碧色玉玦,容颜俊美,神情和煦,正低眉含笑望着棋盘,指间轻轻把玩着两枚墨玉棋子。

    右首的青年身形较他略为高大健硕,面庞微黑,浓眉大眼,也是一袭青色的轻袍缓带,方巾束发,却掩不住英气勃勃。

    他目光炯炯的盯着棋局,锁着眉心,似乎在非常认真的思索,但终究无所得,只得将棋盘一推,爽朗的认输:“罢了,还是王爷技高一筹,这局是我输了。”

    白袍青年一面分拣棋子,一面笑问:“穆大人棋艺也精进不少,可要再下一盘么?”

    青袍青年连连摆手:“我再和王爷下几盘,也必是输的,若王爷真有兴趣,不如我们到后圃射一局,这个或许我还有几分胜算。”

    这下轮到白袍青年摇头了:“呵呵,要论起骑射,朝中的青年俊彦,又有谁及得上穆大人?我近年来不曾带兵,这点技艺早就生疏啦。”

    这白袍青年,便是当朝“四王”中的北静郡王了,而方才和他对弈的,则是东安郡王穆莳的幼弟穆苒,现官居锦衣亲军的指挥同知,署理北镇抚司。

    因东、北两府世代交好,穆苒的年纪又和北静王水溶相仿佛,加之性情相投,因此已是多年的好友了。

    听水溶谦逊,穆苒待要说话,这时听见有人站在门外,沉声叫北静王,却是一名四十岁上下,高瘦干练的中年男子。

    这人穆苒是认得的,正是北静王府中的管事魏仁博,看着木讷呆板,却极有手段,将王府上下打理的仅仅有条,偶尔的,穆苒也特地寻他开几句玩笑。

    水溶颔首,示意魏管事进来,问他有什么事。

    魏管事垂手恭谨的回答:“前日王爷派人给贾大人的二公子送了贺礼,今日贾府来人谢恩,王爷可是要见上一见?”

    “哦,贾府的来人?”水溶剑眉一扬,似是颇有兴致,“是贾宝玉么?”

    “不是,是贾二公子的堂兄,贾琏,说是二公子病了,身上来没有大好,不能亲来给王爷叩头谢恩。”

    水溶笑了笑,吩咐魏管事:“既如此,你就说我此刻不得闲,替我好生款待着,顺道问候宝玉的病。”

    “是。”魏管事又一躬身,才退了出去。

    水溶回过头,见穆苒目露讶异,便解释说:“前日工部贾大人二公子成亲,因在国丧中,只在家中行了大礼,没有宴请宾客,我特命人送了一份贺礼去,令兄也是有礼的。”

    “我哥哥是个老好人,自不必说了。”穆苒哂笑,像是不以为然,“我奇怪的是,贾府那样的人家,也值得王爷去结交?”

    他性情耿直,加之与水溶一贯要好,说话也从不拐弯抹角。

    北静王听在耳中,也只微微一笑,不以为忤:“贾府众人的行事,是偶有让人说话的地方,但二老爷贾政却是立朝端谨,为人方正。他的二公子贾宝玉我也见过几面,的确是一位俊秀风雅的人物。”

    对这些官场应酬往来,穆苒是兴趣乏乏,便站起来向水溶告辞:“近日王爷事多,我也不多吵扰了,就此告辞。”

    听到穆苒说“事多”,水溶神色似有一黯,但只是一瞬,随即展颜起身相送。

    穆苒虽是豪爽之人,却很能体谅好友的心情,也沉默了片刻,勉强安慰水溶:“生死聚散,缘分离合,总是注定了的,再说王妃娘娘是超脱俗世之外,迟早羽化登仙的,本是好事,王爷不必哀伤。”

    水溶深感挚友的好意,故意开他的玩笑:“我原本没什么,被你这么一说,倒有点儿伤感起来了。”

    穆苒无奈的一摊手:“成了,算我多说多错,王爷能这般想,就再好不过。”

    彼此都不拘于繁文缛节,北静王也送到书房门口,穆苒刚走出去,又迎面遇上一人,仍是刚离开不久的魏仁博。

    穆苒也不由笑了:“老魏,你忙得很啊,这般来来去去的,怎么不一次都给回了?”

    水溶仍站在门边,便问魏管事:“又有什么事么?”

    “回王爷,清虚观观主张真人求见,现正让在厅上奉茶。”

    “张真人?”

    “张道士?”

    水溶王和穆苒异口同声,又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解之色。

    穆苒心想,北静王府中,尽管时常聚集了海内名士,高谈阔论,但鲜少跟和尚道士往来,这张道士在京中颇有人缘和势力,怎么突然就登门造访?

    水溶则在意的是,前几日才托了张道士的事,莫非这么快就有眉目了?便向穆苒道了失陪,随魏管事到待客的前厅去了。

    “北静王爷,小道稽首了。”张道士一见水溶走进来,先起身行礼。

    “张真人方外高人,小王不敢受礼。”水溶还了礼,又请张道士落座。

    两人先是彼此寒暄,说了几句无关的客套话,张道士才说:“托王爷的洪福,前些天嘱咐小道办的事,可巧就遇上了一个极合适的人选。”

    听了这话,水溶本有些低落的心情,稍觉一喜,赶紧问:“是在哪一座宝刹修行的女菩萨?”

    张道士笑着缓缓摇头:“不不,这位姑娘还不曾出家,只是想暂借王爷的清净地,将养身子,顺便也可陪伴王妃娘娘。”

    水溶微觉诧异:“哦?是谁家的姑娘呢?”

    张道士捻了几茎花白胡子,不无得意的说:“这位姑娘论起样貌、人品、才学,她在京里的小姐中,也算是极出挑的了。要说起她的出身,倒和王爷还颇有些渊源。”

    水溶愈发好奇,他左思右想,在自己所知的京都闺秀中,有这样一个人物吗?

    见水溶像是很努力的在思索,张道士又神秘兮兮的问:“约莫十六七年前,老王爷为王爷延请了一位老师,无论学识品行,都称得上当世俊彦的,王爷可还记得么?”

    经张道士这么一提点,水溶登时恍然大悟:“啊,真人说的是林海林大人?他是新科的探花郎,皇上亲点了翰林学士,刚刚成亲未久,只教了我一个月多,又放了外任,只得携了新婚夫人匆匆离京,小王当时年纪虽小,对林大人也是万分不舍的。”

    张道士一拍膝头,兴奋的说:“不错,小道说的这位姑娘,正是林大人的独生女,小字黛玉的,林大人夫妇仙逝后,她孤苦无依,先居住在母舅家,就是世袭荣国公的贾府上。”

    这一来水溶更加惊讶:“这位林姑娘,便是贾政大人的令甥女,和贾宝玉是表兄妹么?”

    北静王突然提到贾宝玉,张道士不明缘故,也欣然点头。

    “我听宝玉依约提过,他有一位极有才情,却体弱多病的表妹。林姑娘在贾府居住多年,为什么又要另择地静养呢?”

    张道士没有马上回答,只张望了一眼侍立身边的两名丫鬟。

    水溶立即明了,便挥了挥手,示意丫鬟们退避。

    厅堂上只有北静王和张道士,前者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张真人但说无妨。”

    张道士身体略倾,压低了声音说:“这里头确实有些曲折,小道不敢隐瞒,只能知无不言,收不收留这位林姑娘,听凭王爷与王妃娘娘定夺。”

    接着,张道士便把黛玉和紫鹃二人,如何主子病亡,丫头自尽,随后又双双死而复生的奇事,一五一十的说与北静王听。

    只不过,黛玉和宝玉之间的爱怨纠葛,贾母没有说起,张道士也就一无所知。

    事情的经过虽曲折离奇,北静王也是闻所未闻,但黛玉的悲苦身世,主仆情深,又令他颇为感动,加上张道士再三渲染,添油加醋,听到最后,水溶已是唏嘘不已。

    故事讲完,张道士连叫了两声“王爷”,才将宛在梦中的水溶唤醒。

    “王爷,说实话,小道枉自修行了几十年,也没见过这样的奇事,只这位林姑娘,小道却是听贾太夫人提过,是极娴静,极有灵气的,和宝玉一样,最得太夫人喜爱。若单问小道,是断不相信什么邪祟之说的。”

    张道士说得十分笃定,水溶印象中,还犹有林探花的绝世风仪,他也相信,贾宝玉心中欣赏的,也必是美好之人,加上黛玉紫鹃生死相随的情分,也令他深深感动,当下又颇有几分愿意。

    只是他没有和王妃商量过,也不便贸然答应,于是就对张道士施了一礼:“此事有劳真人费心了,待小王和内人商议了,再给真人个准信,如何?”

    听北静王这样说,张道士心知事情已有七八分成了,赶忙站起来还礼:“既如此,小道就先代贾太夫人并贾大人夫人,谢过王爷和王妃的垂悯了。”

    送走了张道士,水溶独自踱回后院的书房,一路负手垂首,愁眉不开,为的倒不是刚听了一个不快乐的故事。

    而是他的元妃沈氏,前些日子已搬出王府,前往莲花庵戴发修行了。

    沈妃子也是他的姑表姊妹,自幼青梅竹马,虽没有强烈的男女情爱,相处也是很融洽的。

    只是沈氏自小亦体弱多病,所以笃信神佛,两人成婚之后,她大多时候也是独具静养,焚香诵经,以至于两人结缡三年多,还没有诞下子嗣。

    去年开始,沈妃坚持要出家修行,水溶虽再三恳挽,奈何她的意志极为坚定,甚至入宫央求了太后,由太后亲自说项,不由得北静王不肯。

    因此他这才在京城郊外,择了一块清幽僻静的地方,修建了莲花庵,让王妃进驻修行,另拣选了几个诚心稳重的尼姑侍奉。

    尽管一切都安排妥当,毕竟是多年情分,一朝分离,特别沈妃还叮嘱他,无事不要多来探望,免得影响清修,怎不令水溶黯然神伤。

正文 11第十章

    傍晚,紫鹃倒了黛玉的洗脸水,便吩咐小丫头:“把正门给关上了。”

    春纤讶异的问:“这么早么,紫娟姐姐,或许一会子还有人来呢。”

    紫鹃冷笑:“这两天除了大奶奶和三姑娘,还有谁来?别人怕不都避得远远的呢!”

    她满腹的不痛快,只不过在贾府呆了两三天,就看透了这一窝子的势利人,慢说下人们对潇湘馆绕到走,那些个哥哥弟弟姐姐妹妹的,除了探春和李纨,也没有登门探视的,就连最疼爱黛玉的老太太,只怕也忙着亲孙子的婚事,顾不上这一头了。

    紫鹃图一时嘴爽,说得快了,才省悟过来,要被黛玉听去,又要刺心难过。

    她有些没意思,偷偷瞟了一道眼神过去,果然看见那个消瘦的身体,正背对着自己,站在廊下逗弄鹦哥儿,也不知有没有听见刚才的话。

    春纤不敢跟紫鹃顶嘴,只好讪讪的说:“我去准备些热水,一会儿服侍姑娘沐浴。”

    见春纤也走了,小丫头刚要依紫鹃的话,关了潇湘馆的大门,忽然看见不远处走来几个人,借着暮色仔细一瞧,登时呼叫起来:“紫鹃姐姐,老太太,是老太太来看林姑娘了!”

    小丫头叫得夸张,紫鹃也探出头一望,果真一个年轻丫头扶了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君,正朝潇湘馆走来。

    这两人她认得,是贾母和贴身丫鬟鸳鸯,后面跟着两个婆子模样的人,就不知道是谁了。

    听见小丫头的呼声,黛玉蓦的转过身来,怔怔的站着,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紫鹃把铜盆往小丫头手里一塞,快步来到黛玉身边,半扶半推的将她往房里送。

    “快,回房,躺床上去。”

    “回房?不是老太太来了么?”

    “就要做出病得重的模样,让老太太心疼才好!”

    “可是,我今天并不觉得很……”

    “嗐,姑娘你心眼儿也太实了……”

    黛玉无奈,只好回房上床靠着,不一会儿,就依稀听见贾母在门外问春纤,黛玉这两日来怎样了。

    春纤嚅嚅的不太答得上来,倒是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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