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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派派小说西北偏北-陷落繁华晋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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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也很幸福啊。〃
  〃傻孩子,你不可能一辈子都留在父母的身边。你总得要去寻求一个可以协手的人。〃
  〃但也不用这么着。。。。。。。〃
  姚晚刚想反驳,却见坐在沙发上的父亲一脸疲惫,苍老一下击倒了他似的。
  她沉默了。
  半响。姚启扬开口了。
  〃小晚,爸爸很累了。爸爸不知道还能保护你多久。可我答应过你妈妈,要让你幸福。对于已经失去你妈妈的我来说,唯一的牵挂只有你。你的幸福是最重要的。可现在情况不好,我不知道是不是会有人对你不利,所以一旦你脱离了这个旋涡,也许那些就不会把矛头指向你。你明白吗?〃
  姚晚更加偎紧了父亲的膝盖,没有说话。
  
  夜凉如水。
  站在已经冷冷清清的庭院里。
  深秋的月色自是不言而喻的美妙。
  可是,她摸挲了几下手臂,寒气袭人。
  脑海里继续思索着刚才的对话。
  是不是就按照父亲的意思找个人结婚算了,远离是非,远离阴谋?
  
  噗呲,噗呲。
  在二楼上发出的一阵悉悉唆唆的声音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疑惑地走上前去,想瞧了究竟。
  一个模模糊糊的黑影正悬在二楼的窗台外。
  小偷?
  姚晚很快打消了这一想法。因为没有那个盗贼会这么难看醒目地把自己挂在窗户上。
  那副样子倒有几分像小丑。
  要不要叫人来?至少要把他弄下来。
  〃是谁?〃
  姚晚迟疑着高声问了一句。
  结果对方一惊,双手一松竟掉了下来。
  〃哎哟!〃
  一声惨叫。
  姚晚摸了摸右裤袋,向那一堆被压坏的玫瑰丛走去。
  
  真的是非常狼狈的样子。
  姚晚不动声色地站在一旁。
  手脚都被玫瑰刺给弄破了,但看起来应该还没有骨折,因为它们正在努力帮助主人摆脱荆蔓的纠缠。
  然后,那个狼狈的黑衣人抬眼看见了站在咫尺的她。
  〃喂!女人。你就会看,不会帮忙啊!〃
  姚晚有点惊讶他的理直气壮。
  〃还看?!知不知道,要不是你刚才那见鬼的一叫,我怎么会摔下来!现在赶快来帮我!〃
  看来是一个习惯发号施令的人嘛。
  这付连鬼都讨厌的大嗓门,估计要做小偷也不太可能。
  姚晚,上上下下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喂!女人!你就这样把家里的客人丢在草丛里不闻不问?!小心我会去向你的主人投诉你!靠!越说你越走是不是?!〃
  气急败坏的他,边说边骂。
  没想到已经抬脚离开的姚晚竟又转身回来了。
  这本来让他以为自己刚才的威胁有了作用,却发现她从裤袋里拿出一把晃闪闪的刀片。
  〃喂,喂!你想干嘛?!你。。。。。。你拿刀出来想干嘛?〃
  〃别靠近我啊,我警告你,我可是很有地位的人,别想对我行凶,马上会有人为我复仇的!〃
  姚晚好笑地看着他的虚张声势,和他狼狈的样子真是相得益彰。
  〃啊。。。。。。,啊。救命啊!〃
  眼看她拿着刀片离自己越来越近,他竟大叫着闭起了眼睛。
  〃谋财害命啊!杀人放火啊!劫财劫色啊!。。。。。。。。。。。。〃
  〃好了。你可以走了。〃
  耳畔传来一个和煦的声音,让他的惊恐恢复了不少。
  才发现没有想象中的刀缝划过皮肤的疼痛感,手脚上的束缚却好像没有了。
  怎么回事?他疑惑地睁开眼。
  原来,自己被藤蔓缠住的手脚被刀割开了。
  有点尴尬,他想到自己先前的失态。
  不免掩饰地大声地说:〃哼!别以为这样我就不会去投诉你的态度!〃
  
  姚晚见那人刚要迈开步子,却在左脚的关节处软了一下,没支持住,就趴倒在地上。
  样子真丑。
  〃我扶你,要不要?〃
  那人抬头看了看她,像是思考了一下。
  〃呿!〃
  竟白了她一眼,仿佛在责怪她早就应该心领神会的来帮他。
  真是一种欠揍的个性啊。姚晚忍不住捏了捏拳头。
  当然她什么也没表示出来,只是叹了口气,向后作了一个手势。
  早就听闻动静而躲在暗处保护她安全的保镖们出来了。
  〃把刘先生送回到刘宅去吧。〃
  〃是。〃
  一旁的三个保镖手脚麻利的架起了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人。
  〃等等,你们放开我。喂,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这个看上去并不惹眼的女孩看来颇有一些来头。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
  和一个智力上有点弱小的人纠缠也没多大的意思,于是姚晚颇不以为然的打算扭头走开。
  
  〃五小姐。〃
  一旁的常伯有些范难地看着她,阻止了她的步伐。
  〃什么事?常伯。〃
  〃老爷说要见他。〃
  常伯指了指被架在一边的那人。
  姚晚做了个不太确定的表情,看着常伯向她肯定地点点头。
  呼。。。。。。。
  今晚可是真热闹。
  
  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了。
  无视他。继续无视他。
  从进房里等待姚启扬起,她就没看过他一眼。好像他连这个屋里最普通的摆设都不如。
  一个人在一个抽屉里翻翻倒倒地找东西。
  完全没有注意他。这让他颇为难受。
  终于他忍不住了。
  〃哎!女人,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仍然无视。
  〃你是聋子吗?!我问了那么多话,你听不见!?〃
  从见她起,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在用第三世界的语言和她在交流。
  〃哼!你等着我会告诉姚先生的。〃
  这话一说出口,他先觉得不妥,小时候有人打了我们,我们会哭哭涕涕地说:〃哼!我要告诉你妈妈!〃
  好蠢啊。他有点想撞墙。
  随后,她也非常不给面子的颤动了几下肩膀。
  他当然知道她不是在活动肩膀,而是在偷笑。
  如此,他再也不想说什么了。
  
  〃你的衣服。〃
  突然听到她开口了。他有些愣不愣愣的。反应不过来。
  〃啊?〃
  〃你的衣摆下面有绣你的名字。所以我知道你是谁。〃
  衣摆?绣?名字?
  对了,他那爱多事的姐姐最喜欢在他所有的衬衫下处,用拼音绣出他的名字。
  刚才在挣扎的时候,一定是被扯了出来。
  他的大脑还正在消化着这些信息。却被手心的一阵刺痛给激了差点要跳起来。
  〃哎哟!〃
  他才发现她早就已经坐在她的身边,一边放着一些简单的药物和纱布。
  给他在刚才和荆蔓扯动时被玫瑰花刺划伤的伤口消毒。
  这才明白,原来她先前在找这些。
  可是,手心的疼让他有点。。。。。。。。。。。。。
  她拉住他想抽回的手。
  〃别动,你的手要上点药,不然会发炎的。〃
  〃要你。。。。。。。。。。。。〃管。最后一字不知为什么,竟生生地被他咽回了肚里。
  
  也许是空气有一点点碘酒的味道。
  也许是晚风从窗外徐徐吹来。
  也许他看着自己的手被另一个人握着,不能动弹。
  也许是在刚才抬眼之间,他发现那个正为他上药的女孩,有一双清澈的眼睛。
  也许是,左手就是我们的心脏的大小,它被谁握着,我们的心也就有可能会被谁捕获。
  
  〃你的脚我就没办法了。等一下,你可以先去医院。〃
  姚晚给他的手缠上最后一圈纱布,起身收拾了一下脏掉了的棉球。
  〃哎!女。。。。。。。咳。。。。。。〃他掩饰地咳嗽了一下。
  〃你叫什么名字?〃
  〃为什么要告诉你?〃
  她仿佛挺疑惑的,看看他。
  〃因为。。。。。。因为。如果你告诉我的话,我就可以告诉你为什么我会半吊在阳台上。〃
  他挑衅地看了看她,想挑起她的好奇心。
  〃你不说没关系,我不感兴趣。〃
  她一点都不感兴趣的样子的确让他有些挫败。
  可是,他继续努力着。
  〃喂,喂。你真不想知道?那个原因?那个让我不顾危险爬到二楼的原因?〃
  她考虑了一下。无可无不可地正要开口了。
  门外却听有人敲门。
  〃小姐,老爷在书房等着了。〃
  〃好,你带他去吧。〃
  她转身走了。他不知为何地想起身拉住她,想要得到那个答案。
  脚却让他不便行动。
  只能懊恼地好奇着。
  一个拥有清澈眼睛的女孩,
  她的名字,是什么?
  
  没过多久,第二件事就发生了。
  离家半个月后,二姐和安平终于回来了。
  带着一个大箱子站在门外,看着所有人惊诧的反应。
  父亲很生气,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示意他们进房。
  一天一夜,三个人都没出来过。
  姚晚守在书房的门口,担心地跺着步。
  会不会有事?
  房里好像很安静,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简直令她发慌。
  到底,那扇门还是开了。
  是二姐。
  朝她笑了笑,很累的样子。
  〃别守在这儿了。他们不会彼此冲上去拔枪的。〃
  知道她担忧,姚思简上前安慰。
  〃爸爸他不追究我们的事了。他们两个现在正在里面商量着怎么才能挽回大局呢。〃
  〃这么说,爸爸他接受安平?〃
  那就是说他就要成为她的姐夫了?
  〃嗯,安平可以帮我们度过难关,爸爸没有理由把他拒之门外啊。〃
  姚启扬也只有依靠他了。姚思简忖度着。
  〃太好了,你们回来了,我们一定可以合力度过的这次的危机。不是吗?〃
  姚思简任她快乐激动地拉住自己的手,沉默不语。
  
  阳台上有人吗?
  姚晚看着一亮一灭的红光,走到帷幕后。
  〃是你吗?小五。〃
  对方先出声问道。
  〃三哥?〃
  〃过来,我的'小花'。〃
  很久没听到有人这么叫她了。以前只有已经离家的四哥会这么叫她。
  〃三哥,你在日本的事处理完了?我还以为要半年都见不到你了。〃
  〃可别小瞧你三哥的本事。〃
  他调皮地一笑用手弹弹她小巧的鼻子。
  〃对了,听说,二姐带着她的'男人'回来了?〃
  连下人们都兴奋地到处谈论着未来的新姑爷,好不热闹。
  〃嗯,昨天回来的。〃
  像是想到什么,姚晚欣喜地拉着他的手。
  〃知道吗?三哥,二姐说安平有办法帮我们度过难关呢。〃
  〃哦?他能有什么办法?〃
  月色下看不清姚竞此时脸上挂着的讥讽表情。
  那个男人别毁了姚家就不错了,怎么会帮忙呢?
  〃我相信他一定有办法的。〃
  姚晚倒是非常笃定安平的能力,
  〃怎么突然你对他那么有信心了?〃
  姚竞放慢的声音低了几度,隐隐约约地透着担忧的味道。
  她一怔,看着三哥紧紧抓着阳台栏杆的手,凸现着骨节。
  〃他就快要是我的姐夫了啊。难道。。。。。。三哥你怀疑他?〃
  〃呵。。。。。。。。。。。。我没有怀疑什么。〃
  他松开抓着栏杆的手,扳过她的身子,直视她的眼睛严肃地说。
  〃只是,小晚。别太相信那个男人了,知道吗?〃
  别太相信那个男人了?
  别和那个男人太接近了?
  为什么叶墨和三哥都要对自己提着样的警醒?
  她差不多快要将他当做自己人,以后要叫他姐夫了。他难道会伤害到什么人吗?他会伤害她吗?
  不愿意在难得重逢的时刻想这些,姚晚用力甩了下头,把猜测扔出脑外。
  
  一切随着二姐和安平的归来,居然又风平浪静下来了。
  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
  可真的是没有变化吗?事情是完全由安平和二姐来筹划的。计划很成功。
  黑道上既没有得罪人,在商界又重新持回了面子。
  只不过,商业上的是大部分已经完全有二姐出面全权代表。大哥的在董事会的地位一下子就被代替掉了,被派到了香港的分部。三哥一向无心于家族事业,这下就更加的不闻不问起来,只是靠着他名下的一点股息过着闲散的日子。
  虽然事情已经平息,但父亲的身体却大不如前,不再需要关心事业的他,反而更加加紧了对于姚晚婚事的催促。反复强调,像是他在剩下的岁月里唯一重要的事情。
  可是又没过多久就因为一次的突发心脏病而被送进了疗养院。
  于是黑道上的事就交由安平全面打理。
  姚氏已经只能仰靠他们两个了。
  
  飞机场,从来就不是一个让她喜欢的地方。因为从那里会从自己的身边带走许多自己所爱的人。
  来送行的只有她。
  小寺,哭闹地很厉害。
  紧紧抱住她的脖子,把湿湿的小脸埋在她的颈间抽泣着。
  仿佛经历着一场生离死别。
  大嫂的眼眶红了又红,终于忍不住转过身,不愿再看。
  大哥把手放在妻子的肩上,长长地,压抑地叹了口气。
  〃晚。。。。。。晚姑姑,为。。。。。。为什么要我走?难道你还在怪我?〃
  〃因为,你的爸爸以后要到香港工作,小寺和妈妈要到那里去照顾他。〃
  小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那么你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去?〃
  姚晚一时语噎。
  〃这。。。。。。是因为,我要照顾你的爷爷。〃
  〃那我也可以的,我也能照顾爷爷的,我要留下来!〃
  小寺很坚持地拉着她的手。
  〃不行,那你爸爸怎么办?〃
  姚晚努力让发酸的眼睛,不流下任何离别的泪水。
  〃可我不想走,我。。。。。。舍不得这儿,我舍不得。。。。。。你。〃
  孩子总是会用最清澈的眼睛,看着最心爱的人。
  〃我也舍不得你。〃
  姚晚抱着那小小的身躯。
  但我们不得不面对分离,我们也不得不在遥远的距离里独自坚强。
  
  当飞机快要起飞时。
  姚晚依依不舍地望着姚谢。
  〃大哥,这样好吗?为什么一定要离开?〃
  她知道如果大哥坚持的话,是不必去香港的。
  〃我们也不想离开这里,可是。。。。。。。〃
  姚谢叹了口气。
  公司里已经完全没有他昔日的地位和权利,在那里他根本插不上一句话,那又何苦做别人的眼中钉呢。
  〃事事不能都如人所愿啊。〃
  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分别近在眼前。姚晚幽幽地垂下眸子。
  〃大哥,我可以不用知道你离开的理由,但是有一件事我希望你知道,我可以什么都没有,但我要你们都平安。〃
  姚谢深深地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放在她的头上,就像她还是小女孩的时候一样,摸了摸她的头顶。
  〃你也要平安才好啊。〃
  温柔、宽厚的大手掌,就和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在姚晚的掺扶下,姚启扬慢慢地在医院的花园里散步。
  〃已经把你大哥他们送走了吗?〃
  〃嗯。早上的班机,估计他们现在快到了。〃
  〃小寺,没闹吧?他总是喜欢和你呆在一起。这次却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
  姚晚笑了笑,又想到了小寺像小兔一样哭红的眼睛。
  〃没闹,就是哭的挺厉害。〃
  姚启扬不由地眉头紧锁。
  〃那孩子缺了点刚性,倒像个女子。〃
  听出父亲语气里的不屑,她不由地要争辩。
  〃爸爸,这有什么不好?这才是小寺可贵的地方。〃
  〃男人的眼泪太多就难成大事啊。〃
  他摇摇头,对这个孙子还不太满意。
  〃爸,他还是小孩子呢。等他长大了受过打磨之后一定非常出色。〃
  姚启扬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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